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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史上最狠暴君 第34节

  陈策皱眉打断道:“这些话,你当着某的面说说就算了,权当是一种发泄了,可是在旁人面前,断然不可讲这些话啊。

  我等在辽前待的时间也不算短,有些辽将的表现如何,那都是能瞧出来的,可惜这帮家伙背后有人,就算做的事情再过分,朝廷该不知道,还是不会知道。”

  要是照这等趋势来看,即便是熊经略再懂辽事,被这么一帮家伙拖后腿,想遏制住建虏的势头,恐是很难的事情。”

  “现在还是别说那么早。”

  陈策摆手打断道:“我等还是尽快率部赶赴京城,眼下才至锦州城,在某些矛盾没有彻底爆发前,应尽快归京才行,只要能抵达京城,某坚信新君必会调拨粮饷,到时积攒的那些怨气就会消散。”

  童仲揆点点头,没有再多说其他,就像陈策说的那样,眼下去想这些没用,先将麾下各部队伍,平稳的从辽地带到京城,行军期间不出现哗变,不闹出劫掠,那才算是悬着的心落下了,童仲揆根本不敢想象,如果期间闹出哗变或劫掠,他们将会经历什么,这就是时下大明军队的现状。

第47章 帝王心术

  清晨下的紫禁城很静,东升的朝阳藏进云端,湛蓝天空不时掠过几只飞鸟,鸟瞰下,似蚂蚁般的人群,穿梭在紫禁城下辖各处。

  乾清宫,西暖阁。

  “早膳就该吃的清淡一些。”

  早起锻炼完的朱由校,舒服的泡了个澡,略湿的头发披在肩后,坐在罗汉床上,笑着对朱由检说道:“皇弟的身体还需勤加锻炼,身体才是本钱,没有好的身体,即便学的再多,懂得再多,终究也是徒劳的,来,多喝些牛乳。”

  “臣弟今后会注意的。”

  忍着酸痛的朱由检,身体向前倾斜,双手接住皇兄递的牛乳,身后跪着的年轻宦官,忙放下手中活计。

  对待每餐吃的东西,朱由校要求不多,在确保食物安全的前提下,注重好营养搭配均衡就行。

  像每餐必须多少道菜品,朱由校不喜这种形式,以此来预防投毒,彰显皇权威仪,朱由校觉得没有必要。

  想要避免遭到暗算,必须从源头去紧抓,隔绝内廷与外界联系,加强各处门禁力度,严控内廷药局,贯彻药材登记造册,实行多岗监督……

  为了绝对掌控紫禁城,从皇家近卫都督府筹设以来,朱由校就着手调整和完善不少新规和制度。

  朱由校拿起一封奏疏,“这是司礼监整理出来的,卿家带回去好好看看,想来对两案的审查有帮助。

  让你去干什么,就必须做到位,不能讨价还价。

  纪律性。

  “方正化他们募兵如何了?”回到东暖阁的朱由校,撩袍坐到龙椅上,看着御案上的奏疏,对刘若愚说道。

  天子这是何意?

  别看两案皆由他亲审,但有些言论是能传到他耳边的,是能成为影响他判断的因素。

  在离开勋卫队列,回东暖阁的途中,朱由校嘴角微翘,这帮在京的勋贵子弟,和最初散漫的状态相比,已经有颇为明显的改变。

  在西暖阁用罢早膳,吃个八分饱的朱由校,会在乾清宫正殿前走上几圈,这是最近几日才有的。

  没有纪律性和服从性的军队,即便是再怎样能打硬仗,终有堕落的那日,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朕深知卿家的难处。

  毕竟两案牵扯到很多层面,容不得有半点疏漏,朕还是那句话,朕既然钦定卿家来审查,就不会让卿家身陷旋涡。”

  洪承畴最近的压力很大,一个红丸案,一个移宫案,让不少人的眼睛都盯着他。

  操练还是颇有成效的。

  刘若愚作揖行礼道:“魏太监自离开京城,奉旨赶赴京畿各地清查,一直都没有呈递奏疏。”

  “御马监所辖四卫营和勇卫营,要进行新兵操练阶段,涉及队列操练这一块,可交由勋卫来负责。”

  刘若愚不敢迟疑,忙低首禀道:“算算时日,最近几日就能抵达京城,其家眷暂时安置于通州下辖的几处皇庄,方正化

  他们言最迟再有半个月,所募辽壮将悉数募齐。”

  朱由校几圈走下来,指明在勋卫队列中,部分勋卫的一些问题,神情看不出喜悲的朱由校,每至勋卫队列之中时,不少勋贵子弟心跳难免加快,佩戴山文甲的他们,额头布满了细汗。

  军令如山倒的意志,军令大于天的思想,要绝对的贯彻落实。

  对于魏忠贤的想法,朱由校是可以猜到的,无非是想将差事办好,这样好赢得自己的信赖和倚重。

  “朕已谴内监赴洛阳。”

  “奴婢这就去司礼监。”

  洪承畴低首走上前,去接新君所递的奏疏时,心里暗暗揣摩起来,他没有揣摩到朱由校的意图。

  现阶段的勋卫尚未通过朱由校的考验,有些事情勋卫可以去做,但有些事情勋卫还不可以触碰。

  “眼睛正视前方。”

  与其他有针对性的各式操练相比,该类型操练不能显著提升战力,但却有着其独有的特性。

  服从性。

  “朕召卿家进宫,没有别的事情。”

  刘若愚走后,朱由校想着一些事情,“以整体性考核进行落实,这样既能磨砺勋卫,亦能竖起该部军仪军纪,谁做的不好就打板子,不过皇家近卫都督府补充的那批新兵,就不能让勋卫掺和了。”

  “进来吧。”

  朱由校言简意赅道。

  朱由校拿起一封奏疏,“为何朕没有看到奏疏?”

  “去吧。”

  队列操练是最枯燥乏味的。

  大明军队的拨乱反正,不是打几场仗,筹建几支新军,提拔一批武将,就可以实现翻天覆地的改变。

  想要让底下的人干劲十足,就必须要做到奖罚分明,要让他们看到希望,要让他们心怀敬畏,唯有做到这一点,才不会做出背叛的行为或举止,毕竟那样背叛的成本过高,所获收益过小。

  “皇庄皇店呢?”

  哪怕前面有火坑,亦或天上下刀子,让你走就必须走,让你站就必须站,这才是军队必须要具备的。

  对于司礼太监魏忠贤,朱由校还是放心的,这是一把刀,用好了可以巩固皇权,可以震慑宵小。

  “禀皇爷,据方正化几人所呈,第一批足额辽壮已经募齐。”

  “腰要挺直,小腹微收。”

  需要改变的是体系!

  “臣…洪承畴,拜见陛下。”

  上到权力中枢这一级,下到各处有司这一级,特别是牵扯到军队的地方,必须要落实彼此制衡,彼此监督,否则就会出现拥兵自重,藩镇割据的隐患。

  军队不是别的地方。

  人都不是傻子。

  一句话,令洪承畴双手微颤,他懂了,从最开始的时候,红丸案就已经定性了,时下朝野间议论纷纷,表面掺和的人没了,背地里掺和的却很多,可恰恰这也是天子想要的。

  洪承畴心里苦笑起来,朝中衮衮诸公,这个想影响天子,那个想影响天子,可实际上天子的心思,却早就没有放到这上面。

  朝中的那些郑党残余,要尽快牵扯进去了。

  想清楚这些的洪承畴,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他现在已没有退路可言,必须紧跟天子的步伐才行。

第48章 新君VS顾命

  皇帝,在朱由校的眼里,就是一份悲催的职业,看起来掌握生杀大权于一身,想杀谁就杀谁,想享乐就享乐,然而从坐上那张宝座起,就注定会成为孤家寡人,孤独将会伴随漫长的一生。

  何为圣君?

  何为昏君?

  何为仁君?

  何为暴君?

  对待上述称谓的定义,最终的解释权是谁?为何他们可以定义,而皇帝自身却不能定义呢?

  这就是人世间的复杂!

  信息屏障,就是人性自我搭建的舒适区,没有人愿意终日活在指摘、痛苦的氛围下,哪怕再高高在上的也一样。

  洪承畴走了。

  乾清宫依旧是那样,不会因为谁的到来,谁的离去,就会去改变什么。

  “兵仗局下辖王恭厂、盔甲厂等处,针对所辖各类匠户、雇匠,所储各式火铳、火炮、火药、盔甲等军需重新进行登记造册,司礼监谴人手负责督察,期间兵仗局敢出现任何纰漏,造成内廷或京城的动乱,一律进行逮捕,夷三族!”

  “着司礼监谴人于京畿展开勘察,就内廷兵仗局、工部军器局外迁尽快拟奏疏呈递御前。”

  “着司礼监遣人就十王府下设膳田进行清查,未就藩之瑞、惠、桂三王,应体恤国朝困境,自即日起份例减半。”

  “着内廷十二监四司八局,于京城所辖诸产进行清查……”

  东暖阁内,不时响起朱由校的声音,进进出出的太监宦官,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将所听上谕传达到位。

  内廷十二监四司八局这套体系,随着朱由校简拔的那批太监,在各处皆站稳脚跟,掌控住局面,围绕清查皇庄皇店的行动后续,更深层次的审查和调整,随着朱由校下达一道道上谕悄然展开。

  明祚传承了两百余载,藏污纳垢所在众多,想要将滋生的弊政和毒瘤,一步步的铲除干净,就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

  纵使是内廷这套班底,朱由校也必须要遵循某种规律,待到简拔的那批新兴太监,逐步在各处掌握住大局,方能展开更深层次的清查。

  想一鼓作气的将内廷彻底清查出来,那势必会让自身陷进危险之中。

  “皇爷,方元辅他们来了。”

  乾清宫太监刘若愚,低着脑袋走进东暖阁,向伏案忙碌的朱由校禀明,忙碌下的时间过得很快。

  “宣吧。”

  朱由校放下御笔,端起手边茶盏,大口喝着放凉的浓茶,内廷十二监四司八局的深化清查,想要圆满落下帷幕,势必要伴随着一批脑袋落地才行,这样新兴的太监群体,心底的敬畏才能彻底形成。

  不急。

  朱由校放下茶盏,嘴角微微上翘,他很想看看这场内廷清查进行完,究竟可以从依附皇权的太监宦官身上,查抄出多少金银。

  皇权专制统治下的大明,内廷的太监宦官群体,想要借助皇权之威敛财,

  能借助的漏洞太多了。

  “臣…方从哲,拜见陛下!”

  “臣…刘一燝,拜见陛下!”

  “臣…韩爌,拜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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