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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史上最狠暴君 第33节

  “徐卿,朕谴人将你从通州召进京,徐卿可知为何朕到现在,才下旨召见你吗?”朱由校收敛心神,看向徐光启说道。

  唯有将此事做好,国朝才能解决掉建虏。

  枪炮一响黄金万两,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想要确保辽事安稳,国朝能平定建虏叛乱,就必须要减少不必要接触。”

  “臣愚钝。”

  自得知萨尔浒之战惨败,他内心深处就很关心辽地时局,更多次向御前呈递奏疏,阐述他的一些见解和看法。

  没反应过来的徐光启,下意识脱口回道,刘若愚听到此言皱起眉头,然余光瞧见皇爷笑着摇起头,遂按捺住想出言提醒徐光启的心思。

  一切看起

  来都挺好的。

  “臣有罪!臣在御前失仪,还请陛下惩处。”

  “徐卿,你身上的担子不轻。”

  原来是这样?!

  不管是朝堂有司,亦或是地方有司,都像是在积极地做事,为国朝所遇叛乱出力协助。

  朱由校神情有些怅然,“从萨尔浒之战惨败开始,为了巩固辽地安稳,镇压解决建虏叛乱。

  徐光启眉头皱的更紧了。

  国朝征调大批精锐,从各地各镇赴辽驰援,期间还多次调拨粮饷等军需,以确保戍辽军队安稳,后来国库难以支持,遂摊派辽饷以解决问题。

  朱由校眼神坚毅道:“国子监所辖诸生的表现差强人意,徐卿应尽快展开一场核查,凡是未通过考核者皆逐出国子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朱由校摆摆手道:“徐卿看完这些奏疏案牍,心里是怎样想的?”

  徐卿想要为国朝分忧,想要参与到平叛之事中,但在朕的眼里,平叛建虏不一定非要去往辽前,在合适的位置上做合适的事情,依旧也是在为了平叛建虏出力。

  徐光启微微低首道:“没有想明白这些。”

  昔日意气风发的官场新人,在正式迈进仕途后,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面对现实的刁难、排挤、算计等等,其中意志不坚定者就将选择和光同尘,做了官老爷又如何,头上始终有比你大一级的。

  现实中的大规模战事,比拼的就是国力,对抗的就是战争潜力。

  “陛下想让臣做些什么?”

  “触目惊心。”

  “朕想让卿家整顿国子监风气!”

  可惜有太多事情经不起推敲。

  “徐卿,朕知道这些事情,真要让你去做的话,势必会让徐卿身陷旋涡下。”

  徐光启神情严肃,抬手作揖一礼道:“适才陛下讲的这些,让臣觉得无地自容,过去是臣想的太简单了。”

  司礼监留档的奏疏案牍,跟兵部留档的对不上号,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问就是此前职官紧缺,国朝所遇困境太多,在所难免的出现纰漏了。”

  就说徐卿吧。

  后知后觉的徐光启,猛然想起身处乾清宫,心下一惊的站起身,手里拿着奏疏朝朱由校作揖请罪。

  徐光启眉头紧皱,沉吟刹那,说出他认为最贴切的形容。

  徐光启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谁要是敢离开国子监,在京城,在京畿妄议国政,继而引发争议或风波,一旦被有司查明,一律革除功名,谴至边地戍边!”

  打仗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看谁先扛不住就算取胜了。

  心急于辽事,想要为国朝分忧,可是徐卿想过没有,镇压解决建虏叛乱,需发力的不止出战军队。

  仅靠辽地这等苦寒之地,是否可以供应出战大军所需?受到这方面的影响,辽地治下的粮价、盐价、布价等是否会出现涨幅?

  这还只是一部分,诸如10万众

  规模的大军,应筹备多少军械、强弩、劲弓、箭矢、铠甲、盾牌、各式火铳、各式火炮等,以满足战时需求?

  辽地治下一些地域难行,想要运输火炮行军,就必须要用到马匹,这部分增持如何保障好?

  朕讲个最简单的例子。

  可惜那时的朝局很乱,徐光启就算是有心报国,怎奈却无法施展抱负,纵使是后续在通州治下练兵,然而所需钱粮就没够过。

  “徐卿,这些奏疏案牍都看完没?”朱由校拿起手边茶盏,呷了一口,打量着神情凝重的徐光启道。

  “太急了。”

  “好啦,大规矩就免了。”

  除了朕刚才说的直垂统辖供应体系,诸如更先进的火器,更精良的火炮,要是国朝可以研制和量产,源源不断的提供到辽前去,徐卿觉得区区建虏会是我大明对手吗?”

  “徐卿说的好啊,就是触目惊心。”

  朕现在需要一批没有历经官场洗涮的人才,来逐步将这一体系筹建起来,这也是朕要徐卿就任国子监祭酒的原因。”

  何况辽东都司治下是否能满足上述所需呢?要是满足不了,这是不是需要朝廷来调拨呢?”

  天子对待战事竟有这等见解?

  朱由校眼神坚定道:“甚至朕可以明确的说,今后国朝能否平叛建虏,与徐卿在国子监的所作所为,将存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就说粮饷方面,朕的皇祖父、皇考在世御极时,究竟调拨了多少,给哪些军队进行拨发,竟然成了一本糊涂账。

  徐光启有些心惊,他没想到新君说的这般详细,很多他此前就很是担心,对待平叛建虏一事,的确不是急躁就能解决的。

  朱由校站起身来,朝徐光启走来,“但朕希望徐卿能扛起这副担子,大明需要改变,不然国朝今后的处境,势必会更加艰难,徐卿可愿佐朕来梳理弊政?”

  “臣…臣遵旨。”

  徐光启踌躇刹那,作揖行礼道。

  统御和治理幅员辽阔的天下,绝非是靠一小撮人,就能达到令行禁止的,一项项涉及国计民生的政策,想要有效的推行下来,需要很多的人去做好份内事。

  朱由校要想聚拢起更多的人,就必须从各个方面入手,谋改国子监就是重要的一环!

第46章 大明武夫

  锦州城外,深夜袭来的风很冷,一簇簇篝火熊熊燃烧,不时飞起火星,繁星下的营寨很安静。

  临设主帐。

  “陈帅,浙兵营与石柱兵的矛盾,需尽快调停才行。”

  童仲揆神情凝重,皱眉看向陈策说道:“吾等从辽前奉诏赴京,这一路行军就起了数次冲突,秦邦屏、戚金他们非但没有约束麾下,相反还默许这种苗头发生,如若进山海关依旧这样,某真是无法想象,是否会出现哗变之事,真要闹出哗变,在京畿一带发生兵乱,纵使我等是奉诏归京,只怕……”

  “童帅所言,某如何会不知啊。”

  陈策轻叹一声,皱眉道:“浙兵营与石柱兵的恩怨,在赴辽驰援之际,暂驻通州休整时就结下了,那场冲突双方皆死伤不少人,想要调停他们的矛盾,岂是说说这般简单,何况驻守辽前期间,粮饷调拨很不及时,这批川兵也好,浙兵也罢,亦或土司兵,心里都是带着怨气的。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从快从稳的赶赴京城,新君奉遗诏即皇帝位,下诏令我等赴京,这无论如何都不能耽搁。”

  帐内气氛变得微妙。

  童仲揆一言不发,陈策不讲此事还好,提到此事,童仲揆就不是很理解,为何天子好端端的,要将他们从辽前调遣归京啊。

  回想起领军援辽经历的种种,特别是赶赴辽前一带后,童仲揆对所见到的一切,心底充满了忧虑和担心。

  童仲揆想到了什么,“陈帅还记得熊经略,此前说过的那句话吗?”

  童仲揆领军援辽期间,受过这种鸟气太多了,然而即便是这样,童仲揆也只能憋在心里面。

  不过某倒是觉得熊经略所言,并不一定就是假的。

  大明文贵武贱的政治风气,早已是深入人心,即便是总兵官这等级别的武将,在面对文官时,就算品阶比自己要低很多,可该低头的时候,也是要低头的,否则一封弹劾奏疏呈递到京,说几句图谋不轨之言,刚愎自用之言,就算是不死,也要掉层皮。

  “童帅慎言!”

  即便是我等领军援辽,没有跟建虏交过手吧,可待在辽前一带,如若建虏敢有任何异动,那我等还能从快迎战,可现在却从辽前离开奉诏归京,要万一说在我等赴京途中,建虏对辽前……”

  “其实有件事情,在某心里想了很久。”

  童仲揆冷哼一声,眼神冷厉道:“此次率部归京后,倘若能有幸得天子召见,天子若是提及此事,某定要向天子言明。

  陈策反问道:“难道童帅就没有想过,石柱兵和酉阳兵同为土司兵,为何新君独命秦邦屏率部随队赴京,而没有让冉天胤所部这样呢?

  陈策皱眉道:“就因为这句话,使得不少辽将以及很多辽兵,或多或少有些排斥熊经略。

  “某有些想不通。”

  同样的道理,

  当初石柱兵和浙兵营在通州闹的多大,为何新君亦将戚金所部从辽前召进京?

  某一直都在想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新君想操练新军,奈何朝中能驱使的将校不多,所以……”

  “陈帅的意思是说,新君有意想荡平建虏叛乱吗?”

  “那要是新君知晓些辽地的情况呢?”

  “童帅在想些什么?”

  童仲揆垂着的双手紧攥。

  童仲揆眉头微皱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何故要让我等领军赴京呢?单独召我等进京岂不更方便?”

  “如何能不记得呢。”

  倘若没有辽东经略熊廷弼,审时度势下进行调整和调遣,在铁岭、开原等地被建虏窃据的大环境下,恐辽左前线是否安稳,将成为谁都不敢妄下定论之事。

  尤其是不能让文官知晓,一旦得知这等言论,那童帅必将遭到弹劾,到时就追悔莫及了。”

  虽说辽左前线驻扎众多队伍,戍边军,援辽客军,卫所兵,地方勇壮,然而真正敢和建虏言战者很少。

  童仲揆剑眉倒张,沉吟刹那,看了眼帐外,随后看向陈策,“时下辽左的局势,才算是堪堪平稳下来,猖獗的建虏暂时消停,新君初登大宝,为何偏召我等离开辽前,率部赶回京城呢?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见童仲揆沉默不言,陈策开口道。

  国朝在辽地的处境何其艰辛,甚至为镇压建虏叛乱,夺回丢失的疆土,给战死的健儿复仇,朝廷调遣了多少队伍,耗费了多少钱粮,可总有那么一些人,对此却表现得漠不关心,该享乐享乐,该贪墨贪墨。

  武备松弛,卫所糜烂,辽民不稳,建虏猖獗,派系林立、粮价哄抬、人心不齐……

  见童仲揆强压怒意,陈策犹豫刹那,出言继续道:“童帅是否想过一点,新君传召我等率部归京,会不会是想了解辽前的态势?毕竟建虏狼子野心,新君又是初登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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