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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史上最狠暴君 第145节

  “鸦鹘关不仅要打,而且要设法拿下。”

  戚金此刻开口道:“此地如果拿下,则我军可全身而退,缴获的金银细软,被虏获的那批人,包括受伤的袍泽,都可以安然撤离。

  何况拿下该地,也能搅乱辽左局势,毕竟当前辽左的情况,究竟是好是坏,是我等所不知晓的。”

  听闻此言的众将,无不是点头表示认可。

  毕竟他们过去费这么大力,遭这么多罪,为的就是改变局势,倘若不能把这些事做好,那他们何必这样?

  “诸位,本帅就说一句。”戚金继续说道:“鸦鹘关一战既然决定打,那便要好好打,不然时机对我等而言就不好了!”

第225章 路,是走出来的

  “朕相信他们!”

  铿锵有力的声音,在乾清宫的东暖阁响起,朱由校坐在那张宝座上,身体微微前倾,深邃眼眸扫视诸臣。

  兵部尚书王象乾、左侍郎赵彦、右侍郎张鹤鸣、上书房参赞大臣魏光绪、史永安等流露出各异神情,内心情绪就更为复杂了。

  “朕既然特赐熊廷弼王命旗牌,允他在辽便宜行事特权,那就信他可以定辽事,平虏乱。”

  朱由校面色平静,“辽左的战况怎样,辽南的整顿如何,辽西的叛乱怎样,他熊廷弼能做到心中有数,朕也信他能心中有数。

  不然怎样?

  罢免他?

  逮捕他?

  凌迟他?

  依据是什么?就靠这些贻误抵京的辽东急报?说什么熊廷弼有罪,指摘谁谁有失,未免有些太过可笑了吧?!

  最近几日,朝中有司热议辽事,争论辽事,讲什么的都有,朕为何迟迟没有表态?就是想看看兵部的态度。

  你赵彦,你张鹤鸣,都做了些什么?缘何王卿说一些事,遭到科道上疏弹劾时,你们都不站出来力挺?怎么?大明,难道有两个兵部不成?!”

  讲到这里时,朱由校抓起一摞奏疏,狠狠摔在赵彦、张鹤鸣跟前,二人脑袋低垂,不知该说些什么。

  东暖阁内的气氛变了。

  辽左的这一战,在朱由校很早开始谋划时,心里就明白一点,只要有针对性的部署选择落实下去,就必然会出现新的变故和影响。

  辽东的整体情况太过复杂,不仅人复杂,而且事复杂,再加上各方的关注,想要去做些改变,就像是徒手攀爬悬崖峭壁,稍稍有疏漏,稍稍有松懈,便会掉进那万丈深渊,摔个粉身碎骨。

  “以下犯上的建虏,妄想着通过一场战争,侵占窃取我大明在辽疆土。”朱由校眼神凌厉,继续说道:“在这等形势下,谁讲什么熊廷弼有罪,要早换辽东经略,力保辽局能有变化,那非蠢即坏!!”

  临阵换帅,此乃兵家大忌。

  这等通俗易懂的道理,即便是再蠢再傻之辈,心里或多或少都明白,可是偏偏在朝就吹起这股风。

  要说这背后没有算计,朱由校打死都不信。

  谁在搞鬼?

  谁在推动?

  想要统御好幅员辽阔的大明,就必须先将朝堂给统御好,没有中枢表面之安稳,就想着治理好地方,那纯粹是痴心妄想。

  可是政治不是请客吃饭,你坐到主位上了,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切都处在变化之下,参与的群体多了,分歧是不可避免的,争论是不可避免的。

  “还有人大言不惭的讲什么。”

  朱由校笑着说道:“要从快到诸镇各地再抽调一批精锐,紧急赶赴辽东驰援,这是何等的可笑啊。

  从哪调?

  要调谁?

  蓟州?宣府?大同?太原?榆林?固原?宁夏?甘肃

  ?还是从山东等地调啊?先前调的还少吗?

  国库不空虚了?

  地方有钱粮了?

  边陲不用守了?

  一个个本职不操心,反而操起兵部的心了,这职权划分难道是儿戏吗?兵部所辖职权,难道人人都能干涉了?”

  “臣有罪。”

  兵部尚书王象乾上前作揖道。

  “卿家有何罪?”

  朱由校摆手打断道:“依着朕来看,有罪的怕是朕吧!”

  此言一出,令在场众人无不心惊。

  从辽左前线爆发战事,朱由校就一个态度,包括他在内,任何人都别想干涉辽前战事,一道指令,一张公文,都别想从京城中枢派至辽东。

  既然选择信赖和倚重熊廷弼他们,就必须无条件选择信任!

  信任太他娘的珍贵了。

  哪怕辽东的仗打到最后,辽左丢了,辽南丢了,在辽大军遭到重创,朱由校也断不会怪罪熊廷弼他们。

  毕竟对辽战略是他明确的,熊廷弼他们作为实际执行者,心里承受多大的压力,没有人比朱由校更清楚了。

  本来就烂透的辽东,朱由校出于种种考虑,不想今后过于被动,为了能抢出些时间,他才选择这场豪赌。

  仗打赢了,功是熊廷弼他们的。

  仗打败了,过是他朱由校的。

  让他为了所谓的天子脸面,所谓的皇帝威仪,就昧着良心甩锅给底下的人,朱由校办不到,也不可能这样办!

  “这场御前廷议,一个个都好好想想。”

  朱由校收敛心神,扫视眼前众人,“差事到底要怎样办,兵部到底有几个,是一个,是两个,上书房去内阁传朕口谕,在大婚期间,谁要再敢妄议辽事,不是兵部的人,瞎掺和兵部的事,那朕就不是先前的态度了。”

  “臣等遵旨。”

  东暖阁内响起道道声响。

  都说治国若烹小鲜,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简单,有太多的事情,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间存在直接或间接的联系,想要去毫无顾虑的处理,那纯粹是痴人说梦。

  “熊卿啊熊卿,你在官场的人缘,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朱由校坐在宝座上,露出一抹无奈笑意,“朕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人反对你,哈哈,辽左这一战若败了,朕只怕要丢掉些什么了。”

  力挺熊廷弼,这是朱由校必须要做的。

  朱由校算是看明白了,辽东,有着近乎病态的关注,不在战场上打赢建虏一次,这种关注就不会消失,且还会愈演愈烈。

  想要获取战略优势,就要先去除掉这种病态关注。

  如果辽左这一战真败了,朱由校就会狠下心,彻底舍弃整个辽东,采取新的战略部署谋势,不然动辄向辽东砸银子,那换来的就是肥了一批人的腰包,而大明会被活生生拖死。

  而要说辽左这一战赢了,那优势就太多了,很多悬而未决的事情,都能趁着这场大胜推动起来,甚至辽东将变成大明军队的练兵地,建虏将沦为明军的磨刀石,朱由校最想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况。

  “去把崔呈秀给朕召来。”想到这里的朱由校,收敛心神,眼神凌厉道:“仓场查到现在,也该到了见分晓的时候了!”

第226章 叶向高进京

  人这一辈子啊,终究是要去做些什么的,只是世间的万事,沾到了人,就会跟着变得复杂。

  辽左一战早在没有开打前,朱由校做了很多谋划部署,力保对辽战略能有效落实,不过在表面却没有流露太多。

  在过往,有过多的人,或明或暗的过度关注辽事,甚至有不少人想要拿辽事做文章,稍稍有风吹草动,就能在中枢朝堂引起涟漪和影响,这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

  在朱由校的眼里,大明不止辽东一地,还有别的地域,即便真将辽东打烂了,但要是大明别的地方没问题,特别是中央财政没出问题,在辽打碎的坛坛罐罐,以国朝中枢意志为主导,都是能恢复回来的。

  酉时正的紫禁城,在落日余晖的沐浴下,建筑群映射的阴影多了,泛着金光的琉璃瓦很刺眼,随风飘摆的旌旗作响。

  乾清宫。

  换了一身服饰的朱由校,手持劲弓,取来一枚箭矢,动作娴熟的弯弓搭箭,瞄准眼前箭靶,就听见一道破空声响,箭矢在弓弦的作用下,便速度极快的朝前飞射。

  啪

  箭矢钉在箭靶上,箭尾晃动着。

  “陛下神射!”

  钱谦益上前称赞,眉宇间透着兴奋。

  朱由校瞥了眼溜须拍马的钱谦益,对自己的箭术水平,朱由校有自知之明,也就闲暇时消遣一二,所谓神射之赞,他不够格。

  看来天子召见崔呈秀,心情不是特别好啊。

  而钱谦益见天子不言,眼珠子微微转动,心里却暗暗揣摩和思量,想到进宫时撞见崔呈秀,那副严肃的表情,钱谦益就联想到了廉政院。

  “这强弓再好,也比不过火铳啊。”

  朱由校将劲弓放下,转身朝一旁走去,“钱卿,这些时日辛苦你了。”

  “能为陛下分忧,乃臣之幸。”

  钱谦益忙低首跟上,嘴上虽然回道,不过心里却活泛起来,天子特意提到强弓不如火铳,这是对兵仗局有期许啊。

  也对。

  如若没有特殊期许,那内廷下辖的兵仗局,掌权的就不会是王徵他们,内廷太监反倒成打杂的。

  只是钱谦益有一点不理解。

  既然天子重视兵仗局,为何要悉数迁移出京城,另外在西山一带择址重建,甚至还把在京火药诸厂、局一个不留,也跟着都迁移走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卿家此前上疏所奏,得到朝野间的响应,募得数十万两银子。”

  朱由校坐在锦凳上,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卿家是立有大功的,卿家想要什么,现在对朕说,朕都能允准。”

  朱由校所提之事,正是天子大婚、册后大典所需花费一事,募得这么多银子,是朱由校也没有想到的。

  就朝中的那帮文官,包括在京的一些群体,一个个是怎样的德性,朱由校还算是比较清楚的。

  让他们将真金白银掏出来,这无疑是割

  他们身上的肉。

  原本朱由校让钱谦益操办此事,觉得能募几万两银子,都算是多的了,万没有想到钱谦益跑前跑后下,居然募得数十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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