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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出笑傲,睥睨诸天 第282节

  “吱呀——”

  沉重的宗祠大门缓缓合拢,隔绝了外界。

  裘图这才缓缓转过身。

  身前跪着的裘岳渊,仰望着他那高大伟岸的身影,眼中交织着畏惧与崇拜,怯生生又唤了一声,“爹……”

  裘图缓缓蹲下身,一手轻轻拍在裘岳渊稚嫩的后背,一手高高指向那神龛最高处,语气严肃道:

  “渊儿,你须牢牢记住,若有一日……铁掌不在了,你纵是逃命前,也必须将那块牌位带走。”

  他手指点向其中一块,声音低沉而郑重,“香火,绝不可断,记住了吗?”

  裘岳渊顺着他所指,努力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那最高位上的牌位名字,用力地、无比认真地点头道:“嗯!记住了!”

  裘图见状,嘴角扯出一丝极淡的笑意,虎目半阖,再次强调,字字清晰,“此乃祖训,务必……务必代代遵守。”

  半个时辰后。

  林夫人端着盛有羹汤的托盘,快步穿过湿漉漉的晨雾,鬓边青丝随风轻扬。

  她用肩头抵开宗祠厚重的大门,侧身挤入,口中轻语道:“时辰紧了些,火候或有点……”

  话未说完,转头望去,宗祠内却只剩裘岳渊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踮着脚尖,吃力地将三柱细香插入巨大的香炉之中。

  “走得……这般急……”她喃喃低语,声音在空寂的祠堂里几乎听不见。

  忽然,她眸光一凝。

  供桌之上,静静躺着一件物事,幽光内敛,形如鬼爪——正是裘图那令整个江湖都闻风丧胆的青魔手。

  心下一惊,林夫人好似想到了什么,下意识抬头,望向那供奉列祖列宗的神龛。

  嗯?

  “一二三四……”林夫人心头默数,秀眉缓缓蹙起。

  怎会……多了一层?

  再次定睛一看,只见神龛最高处,赫然多立了一块簇新牌位。

  其上鎏金镌刻两个大字,在香烛微光与窗外透进的薄霭中,刺目地映着她的眼帘——

  裘图。

  ——笑傲卷完。

  (这一卷字数比预计超了不少,原本计划是四十万字一个世界。

  当然,最主要还是笑傲江湖是第一个世界,考虑到主角初次穿越,首先要做的便是将能收集的武功都据为己有,所以篇幅不可避免的拉长了许多。

  下一个世界是神雕侠侣,大家应该从主角和曲非烟的交谈中也看出了端倪。

  神雕侠侣的话,作者是采用了阴暗线。

  小龙女被杨过所屠,这个也不算二创,因为原著也可以这样解读。

  明明二人十六年后重逢,一同并肩经历大战,自华山离去时,金庸偏用描写杨康身死时的乌鸦绕树来描写这等美好团圆结局。

  再加之屠龙二字确实犯了忌讳,因为倚天屠龙记中金庸就以紫衫龙王、还有屠狮大会两处情节,以人物心理写了江湖人最重忌讳。

  反正金庸后续也没有写任何关于杨过小龙女的结局,反倒是倚天屠龙记出了这么一篇悼词。

  既点名郭襄十八九岁,也就是离华山论剑不到三年,还说丘处机已死多年。

  那么反推小龙女死于杨过之手也算合情合理。

  谁叫整个神雕侠侣从开篇杨过做梦开始,不是雕就是蛇,且一直都是雕蛇对立。

  独孤求败剑冢之地,杨过也选择了助雕灭蛇。

  而小龙就是蛇。

  这还只是新修和三联版,稍微隐晦了点,连载版就比较直接了。

  连载版中,杨过的母亲并非穆念慈而是捕蛇女。

  小龙女十六年后反倒越发年轻,如同二八芳华。

  但重点是连载版中李莫愁前往古墓中夺取玉女心经时,小龙女拿出了参同契,旁白注明参同契是道门双修经典,可让人青春常驻。

  杨过十六年后见老顽童时,老顽童胡须变得半黑半白。

  且小龙女在绝情谷底见老顽童裸体时并未避讳。

  而玉峰刻字,杨过十六年后才发现,那当世唯二会驱使玉峰的老顽童会不会早就知道小龙女没死。

  所以......

  再加之玉女、素女这些在古典文学中并非真的冰清玉洁,反倒是......不好明说。

  另外无论哪个版本,小龙女也与公孙止入了洞房。

  这个诸位有兴趣可以去查查,或是看看原文,就在小龙女为杨过求情花毒解药那一章。

  大致内容便是小龙女要解药,公孙止言说要春宵一刻后才给。

  然而下一段便是小龙女见到杨过,心中暗道:公孙止果然言而有信。

  再加之小龙女对尹志平各方留手,乃至心理活动描写。

  ......

  总而言之。

  正好这等阴暗线可以加入明心见性之路,为我所用,那就却之不恭了。

  至于有人提过黄衫女,但黄衫女出现那么多次,连一个杨字都未明写。

  只有最后离去时提到了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

  这个绝迹也用得有点阴暗,按理来说隐居要好一点,哪怕为了顺口也可以换做隐匿。

  当然,一切都是自行解读,小说只要逻辑勉强能圆,怎么都成。

  下一篇主要是主角追求明心见性之路,不会像笑傲江湖这般疯狂收集武功。

  (友情提示:神雕侠侣又名天残地缺。)

第305章 谁人笑痴 隐姓埋名

  南宋理宗绍定四年。

  金国治下——南京路河南府登封县。

  清明时节,烟寒旧巷。

  冷雨侵阶,青旗湿重无人过;残花委砌,纸灰飞乱有余哀。

  一名十二岁的少年撑着油纸伞,踏过湿漉的青石板街。

  额上剃得溜光,泛着青茬,脑后一条乌黑油亮的发辫,被雨打得半湿。

  身着质料上乘的蓝布袍子,细看衣角绣着雅致竹叶暗纹,腰间悬一枚温润白玉。

  行至街角,少年将伞沿又压低几分,加快步子,拐进巷子深处。

  在一扇班驳脱漆的木门前站定。

  门楣空荡荡,只残留着往年贴桃符的淡淡印痕。

  他收了伞,在阶上顿了顿脚上的水渍,这才轻手推开那扇静悄悄的院门。

  甫一入院,便瞧见檐下坐着母亲,就着天光缝补衣物。

  少年不知母亲名讳,只知她姓卫。

  卫母闻声抬头,两道利眼如刀般横剜过来。

  少年脚步一顿,脖子微缩,声音低低怯怯道:

  “娘,学堂…学堂里一个人影都没,都各自回老家祭祖去了。”

  卫母闻言眉头一拧,低头狠狠咬断手中线头,双手将缝补的锦缎往腿上一搭,面色阴沉如水道:

  “这般时候了还祭祖?明年你可就要乡试了,李先生为何不提早告知一声?”

  少年忙趋步上前,走到檐下母亲跟前,双手不自觉地互握着垂在身前,小声解释道:

  “凡治人之道,莫急于礼;礼有五经,莫重于祭。”

  “清明祭祖是天经地义,家家户户都如此…先生自不会专门提点。”

  “普天之下,怕也就咱们家…例外了。”

  他偷觑母亲脸色,又赶紧补充道:“况且…先生昨日提起,泽州大败,各处兵荒马乱,明年的乡试…已然取缔了。”

  “取缔了?!”卫母噌地一下站起身,柳眉倒竖,声音陡然拔高,“这怎么行!何时能恢复?”

  “你辛辛苦苦熬灯念了这么多年书,岂不生生被耽搁了!”她焦躁地来回踱了两步,扯得衣角簌簌作响。

  少年双手绞得更紧,小心翼翼试探道:“娘…既如此,要不…我去拜师学武吧?”

  “就咱们年年去礼佛的少林寺,听说已经开了山门,在招俗家弟子。”

  “只要人品过得去,给钱就能学。”

  “如此也好…也好于乱世谋个出路?”

  “学武?”卫母猛地回头,眼中寒光一闪,断然喝道:“不可!想都别想!”

  少年被喝得一颤,犹自嗫嚅争辩道:“可是娘…先生说了,大金自打实行那北失南取的昏招,便已埋下亡国之根。”

  “蒙古人能征善战,能吞下北边,迟早也能踏平南边…”

  “那又如何!”卫母厉声截断他,“蒙古人打下了江山,难道不需要人当官管事?一样要科举取士!”

  少年鼓起一丝勇气,抬眼急道:“娘,我听人说…那些蒙古凶人,拿咱们汉人只当两脚羊,跟…跟牲口也差不离。”

  卫母深深吸了口气,强压火气,斩钉截铁道:“旁的我管不着!你,就是不许习武!听见没有!”

  少年低下头,肩膀微垮,声音里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道:“…为什么?”

  卫母盯着他额前的青茬,眼神复杂,半晌才冷声道:“习武?哼!习武之人,有几个落得好结局?”

  “那是要看老天赏饭吃,看筋骨能不能熬,看有没有真师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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