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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长生:从镇武卫开始加点修仙 第881节

  “传闻龙骸渊下有上古遗宝……”南宫皖指尖划过地图,紫焰忽地一跳,竟与那血色印记产生微妙共鸣。

  傅少平收拢地图:“顺路一探。”

  ####**尾声:分赃与调侃**

  南宫皖将赤血灵芝收入怀中,笑吟吟道:“我拿药草,你拿寒铁,面具和地图共用——傅大侠可觉得公平?”

  傅少平正将玄阴寒铁系在腰间,闻言瞥她一眼:“面具你戴。”

  “哦?”她凑近他耳边,吐息温热,“莫非怕我换了张脸,你认不出?”

  傅少平转身便走,背影挺拔如剑,却未否认。

  南宫皖轻笑,抬步跟上。山雾缭绕间,她袖中的赤血灵芝微微发烫,如同她此刻的心跳。

  暮色四合时,傅少平与南宫皖踏入了一座隐于山坳的坊市。

  此地无名,修士们只以“鬼墟”相称。灰褐色的石屋歪斜地挤在狭窄的谷道两侧,檐角挂着褪色的符幡,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药香、铁锈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南宫皖指尖的紫焰微微跳动,映照出她眸中的兴致:“倒是比那些规整的大城有趣。”

  傅少平未答,目光扫过巷尾几个隐在斗篷下的身影——那些人气息阴冷,腰间鼓鼓囊囊,显然不是善类。他右手虚按剑柄,左手却不着痕迹地往南宫皖身侧靠了半步。

  坊市深处,一家挂着“百骸阁”骨牌的小店格外扎眼。门帘是用某种妖兽的筋络编织而成,掀开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第648章

  店内昏暗,惟有几盏绿莹莹的鬼火灯飘在半空。柜台上摆着各式奇物:泡在琉璃罐中的妖瞳、刻满咒文的头骨、甚至还有一节仍在微微抽搐的……龙指?

  店主是个佝偻老者,脸上覆着半张青铜面具,露出的右眼浑浊发黄,像蒙了一层尸油。他咧嘴一笑,露出黑紫色的牙龈:“两位,求宝……还是卖命?”

  南宫皖轻笑一声,指尖“啪”地燃起一缕紫焰,将老者逼退半步:“求消息。”

  老者盯着那紫焰,独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嗓音陡然恭敬了几分:“贵客想问什么?”

  傅少平从袖中甩出那张残破地图,点在柜台上:“龙骸渊。”

  老者瞳孔骤缩。

  就在老者俯身细看地图时,南宫皖忽然侧首——店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至少五人,正悄然合围。

  她唇角微勾,紫焰顺着指尖无声爬入袖中。傅少平依旧面无表情,但剑鞘已震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铮鸣。

  老者似乎浑然不觉,枯手指向地图边缘一处扭曲符文:“此乃古妖文,意为‘血钥’……龙骸渊的禁制,需以活人祭品为引才能开启。”他抬头,独眼诡异地亮起,“巧了,三日后恰逢血月——”

  话音未落,店门轰然爆裂!

  五道黑影疾射而入,为首者手持一柄淬毒骨刺,直取傅少平后心:“把地图交出来!”

  ####**紫焰焚宵**

  南宫皖头都未回,反手一挥——

  “轰!”

  狂暴的紫焰如巨浪拍出,瞬间将三名袭击者吞没!惨叫声中,他们的血肉如蜡般融化,只剩几具焦骨噼啪倒地。

  傅少平的动作更快。

  剑未出鞘,仅以鞘尾点中另一人咽喉,冰寒真气瞬间冻裂其经脉。最后一人吓得瘫软在地,却见傅少平一脚踏碎他怀中正要捏碎的传讯符。

  “谁派你们来的?”南宫皖蹲下身,紫焰在掌心凝成小狼模样,龇牙咧嘴。

  那人裤裆湿了一片:“玄、玄阴教!他们悬赏捉拿携带龙骸地图之人……”

  傅少平皱眉,剑鞘一扬击晕此人,转头看向早已缩到柜台下的老者:“消息走漏了?”

  老者疯狂摇头:“小店从不泄密!定是……定是两位进城时就被盯上了!”

  ####**夜雨离墟**

  离开百骸阁时,天已飘起冷雨。

  南宫皖把玩着新买到的一串封灵珠,忽然轻笑:“傅少平,我们好像被当成肥羊了。”

  坊市暗处,无数贪婪的目光正随着他们的移动而游走。

  傅少平解下腰间玄阴寒铁系在剑柄上,寒气顿时在雨中凝出细碎冰晶。他淡淡道:“杀鸡儆猴。”

  话音未落,一道剑光如白虹贯出,将远处窥视的斗篷人钉在墙上!鲜血尚未溅开,就被寒气冻成猩红冰凌。

  整条街瞬间死寂。

  南宫皖笑吟吟地挽住傅少平手臂,紫瞳扫过阴影中仓皇退散的身影:“现在,能好好逛了吧?”

  雨幕深处,隐约传来玄阴教集结弟子的铜哨声。二人却已踏入一家灯火通明的酒楼,背影如刀切断了所有追踪的视线。

  暮色如血,残阳将官道染成锈铁般的暗红。两匹黑鬃骏马踏碎枯枝,蹄声沉闷如擂鼓。南宫皖斜倚在马背上,指尖绕着一缕紫焰,逗弄着几只误入焰光的萤虫。火光映在她眼尾那颗朱砂痣上,妖冶如毒,衬得她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愈发危险。

  傅少平始终落后半个马身,玄铁剑横搁鞍前,剑穗上凝结的冰晶簌簌坠地——那是三日前在坊市留下的寒铁杀气,至今未散。他眉目冷峻,目光如刀,扫过官道两侧的密林,仿佛每一片阴影里都藏着杀机。

  “真要隐居?“南宫皖忽然轻笑,声音慵懒,却带着一丝玩味,“玄阴教可是把我们的画像贴满了九州悬赏榜,连路边茶摊的小二都能认出我们。“

  傅少平抬眸,望向远处层叠的青山,语气淡漠:“聒噪,便杀干净。“

  南宫皖低笑,紫焰在她指尖跳跃,映得她眸中似有妖火燃烧:“好啊,那便看看,是他们的人头多,还是我们的耐心少。“

  -

  子夜露重,林间雾气渐浓。

  南宫皖赤足踩在溪边青石上,长发如瀑垂落,紫焰在她掌心流转,将水面蒸出氤氲雾气。她指尖轻点,焰光如蛇般缠绕发丝,灼去沾染的血腥气。

  布谷鸟的第三声变调突兀响起,音色微颤,不似自然。

  南宫皖眸中紫芒一闪,指尖倏然一弹,一根断发如针般激射而出——“叮!“一声脆响,溪水对岸的树丛中,一枚淬毒银针被精准击落,钉入树干,针尾犹自颤动。

  几乎同时,傅少平身形未动,剑鞘却已横扫身后,“咔嚓“三声脆响,三根弩箭应声折断,箭簇上的幽绿色毒液滴落,腐蚀地面,腾起刺鼻白烟。

  “啧,连个安稳澡都不让洗。“南宫皖轻叹,语气却无半分恼意,反而带着几分兴致。

  二十余名黑衣人从腐叶堆中暴起,刀光织成一张腥甜的网,直逼二人而来。为首者额刺玄阴血莲,嗓音嘶哑如砂纸摩擦:“傅少主的头值十万灵石!今日,我们便笑纳了!“

  ——

  南宫皖湿发飞扬,紫焰骤然炸裂,如漫天流火席卷而出。两名刺客刚跃至半空,焰舌已缠上脚踝,灼穿皮肉,直焚筋骨。惨叫声未落,二人已坠入己方刀阵,被同伴乱刃分尸。

  她旋身时,罗裙绽开一道血痕,却笑得愈发艳丽:“这点本事也配拿悬赏?玄阴教是没人了吗?“

  傅少平始终未拔剑。

  剑鞘点中一人膻中穴,冰霜顺经脉蔓延,眨眼间爬满全身,将人冻成冰雕;反手一震,另一人喉骨碎裂,尸体倒飞数丈,砸断一棵枯树。当第五名刺客的弯刀劈向他后颈时,玄铁剑终于出鞘三寸——

  “铮!“

  霜气如瀑爆发,三丈内草木尽覆白芒,地面凝结冰晶。那刺客保持着劈砍姿势僵在原地,瞳孔骤缩,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刀刃寸寸冻结,继而崩裂。傅少平袖袍一拂,冰雕轰然爆碎,化作漫天冰尘。

  ——

  最后一名刺客跪在血泊里,浑身颤抖,看着南宫皖用紫焰将同伴的兵器熔成铁水,捏成一只小巧的耳坠。她歪头打量,似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全然不顾脚下尸横遍野。

  傅少平剑尖挑起刺客下巴,声音冷如寒铁:“玄阴教主在哪?“

  “在在.“刺客嘴唇哆嗦,突然双目暴凸,口吐黑血,头颅竟自内而外爆开!

  南宫皖挥袖挡开飞溅的脑浆,蹙眉打量尸体脖颈浮现的扭曲咒印:“噬心蛊?看来老怪物把家底都掏出来了。“她踢了踢脚边冻僵的残肢,语气轻佻,“喂,现在青山镇还去么?“

  傅少平甩落剑上血珠,归鞘声斩碎最后一声虫鸣:“走。“

  ——

  血月从云隙露出时,两道身影已消失在驿道尽头。

  他们身后,焦骨与冰雕无声陈列,像一场荒诞的祭礼。夜风掠过,紫焰余烬飘散如萤,霜气凝成的冰花在尸骸上悄然绽放。

  远处,玄阴教的铜哨声凄厉如鬼哭,却再无人敢追。

  残阳将驿道染成锈铁色时,南宫皖正用紫焰烧灼一枚玄阴教的追踪符。符纸在焰光中扭曲惨叫,最终化作青烟消散。“第十七批了,“她慵懒地数着,“老怪物倒是执着。“

  傅少平剑穗上的冰晶簌簌坠地。三日前坊市一战后,寒铁杀气始终未散。“聒噪。“他甩落剑鞘上的血珠,远处刚被冰封的刺客尸体“咔嚓“裂成冰渣。

  山洞里篝火噼啪作响。南宫皖抖开染血的包裹,暗器“叮叮当当“滚了满地。“淬毒菱镖、透骨钉.“紫焰扫过,毒物尽化青烟。她突然挑眉——玄铁令牌夹层中,羊皮残片上的路线与他们的地图竟能拼合。

  “有意思。“傅少平指腹摩挲着寒髓丹,冰蓝丹丸在他掌心腾起白雾。南宫皖刚想调侃,千机锁突然“咔嗒“自启,锁孔蛇眼闪过红光。两人对视一眼,洞外顿时传来窸窣声。

  紫焰与霜气同时暴起!南宫皖罗裙翻飞间,三道黑影已化为火炬;傅少平剑未出鞘,寒气却将偷袭者的弩箭冻在半空。“第十八批。“她踩碎最后一名刺客的喉骨,从他怀中抽出血墨未干的悬赏令——画像旁新添朱批:“活捉南宫皖者,赏紫焰修炼秘术。“

  篝火突然剧烈摇晃。羊皮地图上的古妖文渗出鲜血,扭曲成新的路线。傅少平剑尖挑起仍在抽搐的刺客首领:“说。“

  “血月.提前“刺客七窍突然涌出黑血,皮肤下钻出无数红丝。南宫皖疾退三步,紫焰结成火网将蛊虫焚尽。远处山巅,一轮血月正撕裂云层。

  玄铁剑终于完全出鞘。霜气如潮水漫过山洞,所有战利品瞬间覆上冰甲。南宫皖指尖紫焰化作长鞭,笑靥如毒花绽放:“看来,隐居要延期了。“

  傅少平踏碎冰封的千机锁,锁芯里掉出半片龙鳞。月光照在鳞片上,映出他们脚下渐渐浮现的、横跨整个山洞的巨型血钥阵图。

  ——

  紫焰灼穿最后一道雾障时,南宫皖忽然拽住了傅少平的剑穗。

  “等等。“她指尖的火焰凝成凰鸟,振翅掠过虚空。焰尾扫过之处,千年瘴气如见天敌,嘶叫着退散开来,露出被藤蔓绞杀的古径。石阶上满是暗红苔藓,踩上去会渗出类似血液的粘液。

  傅少平剑鞘轻震,霜气顺着台阶蔓延。冰晶爬过的地方,那些蛰伏在石缝里的六眼毒蛛纷纷冻成冰渣,簌簌滚落悬崖。

  谷底豁然开朗的瞬间,南宫皖的紫凰突然尖啸着俯冲而下。寒潭炸起三丈高的水幕,无数萤光孢子从浪花中迸溅而出,像是有人把星河揉碎了撒在这里。水雾散尽后,一座青竹小筑静静立在潭边,檐角青铜风铃的铃舌——竟是半截“雪鸿“剑尖。

  “你早就备好了?“南宫皖挑眉,湿漉漉的罗裙贴在小腿上。她故意踩上傅少平的影子,看他玄铁剑穗上的冰珠坠在自己脚背。

  傅少平拂去门楣积尘,“归墟“二字刻痕里爬出一只火蝎,被他用剑气钉死在柱上。“十年前。“他说。

  ——

  蛟皮灯罩在南宫皖掌下苏醒。

  “这是东海那条老蛟?“她弹入紫焰,鳞片顿时流转出妖异虹彩。当年这畜生吞了三个村庄,被他们追杀了整整一个月。最后傅少平那记穿云剑,就是从这样的鳞片缝隙里刺进去的。

  书架上的冰霜正在融化。傅少平的剑意冻住了每一册典籍,南宫皖抽出一本《毒经》时,细雪簌簌落满膝头。她突然轻笑——某页记载“紫焰反噬“解法的地方,被人用剑气刻了朵小小的醉龙葵。

  后山药圃飘来腥甜气息。朱颜草吸食着她昨日滴落的血,叶片脉络像人血管般搏动;玄冰莲的花蕊里,冻着某个刺客惊恐放大的瞳孔。南宫皖踹了踹傅少平刚移栽的噬魂菇:“这玩意会把整座山吃空。“

  “正好。“傅少平剑尖挑起一条想偷袭的百足蜈蚣,“省得你乱跑。“

  ——

  第三个血月夜,南宫皖把新炼的紫焰弹进寒潭。

  水面沸腾的瞬间,傅少平突然纵身跃入。玄铁剑劈开焰浪,霜气与紫火绞成巨龙冲上云霄,在夜幕炸开一场冰火流星雨。冰晶坠地时,她看见傅少平破天荒勾了嘴角,发梢还挂着几颗未化的星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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