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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唐朝当神仙 第238节

  迷蒙睁开眼睛,缓了缓神,发现天已经黑了,仆从在屋里掌灯。他夫人、表妹夫、表妹,还有几个仆从全都在盯着他。

  程志撑着坐起身,按了按脑袋。

  他想起那梦。

  想到梦中的那冲天火光,还有成蹻术这种稀奇古怪的法门,山峦的崩塌,一座座香炉前的香火,缭绕不散的拜神声……

  种种融汇在一起。

  让程志有些出神,耳边听着妹夫说话,心里却总想着梦见的那场大火。

  过于真实,让他难以想象果真是一场梦。

  见到丈夫醒来,赵夫人没有好气,瞪他一眼。

  嘴上抱怨道:

  “成天没日没夜忙公务,瞧你把身子累成什么样了?身子不舒坦还敢瞒着我。早与我说,莫说叶子戏,便是天大的事也该放下,好生歇歇能如何?”

  妻子在那边数落,程志渐渐回过神。

  他笑了笑,被仆从扶着站起来。

  重新把梦到仙人之事揣回怀里。

  “夫人可冤枉程某了。方才是做了场梦,一时睡的久了。”

  不过是午间小憩睡得有些长了,几人见到程志醒来,就松了一口气。没人追问到底梦到了什么事。

  王二郎用着饭,感觉姐夫几次打量他。

  饭后,他被姐夫叫住。他姐夫语气听起来有些奇怪,说的怪敬重,不是随意出门踏青郊游的口吻。

  “二郎,你下次去拜仙庙,提前与我言一声,我也一起去拜拜。”

  ……

  ……

  此时的江涉,已经渐渐走到了附近的人家。

  依照程志之前赠他的舆图,越州处在江南东道,水网密布,治所便在会稽县。

  山川明秀,一湖如镜,水光照映着山色,上下青翠,生机盎然。江涉远远望去,看到捕鱼的船家,他们走了过去,问清船资,便付钱过去。

  水波微微荡开。

  李白和元丹丘找出干粮和肉脯,胡饼还是船上那伙夫做的,手艺不差。

  江涉不大饿,就也先没吃,水壶咕嘟嘟烧着,冒着热气,准备一会用船家的茶具给自己沏一碗淡茶。

  船家瞧着几人生面孔,身上又没有带着多少行囊,又都是读书人和道士的打扮。

  他撑着长篙,搭话问:

  “几位郎君可是县学的学子,今日是来出游的啊?”

  江涉也坦然。

  “是为了寻友。”

  “不知船家可听过严学林,曾玉泽二人?听闻也是会稽人,四年未见,当年还欠我一顿好酒。”

  船家琢磨。

  “可是严四,曾七?”

  江涉当时只有一面之缘,却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家中行几,只知道他们求学不成回到故乡。

  他道:

  “未说是家中排行,只匆匆一见。当年他们三十八九岁,四年过去,应当过了不惑之年。”

  船家点头。

  “那就对上了!”

  船家唏嘘。

  他有些可怜地看着眼前这人,斟酌了一会,也不知道怎么宽慰。

  干脆直白开口。

  “郎君是不知道,这两个人死了四年了!”

  在后面解开水囊饮水的李白,顿时被呛到了。

  半囊水洒在身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旁边,元丹丘无奈递来一张帕子。看着太白忙扶起水囊,把衣上的水抖下去,随意用帕子擦了擦。

  李白抬起头,古怪地看着船家,问。

  “死了?”

  船家有些可怜地看着他们。

  “可不是,都死四年了,当时幸好船资给的足,那船夫心好,一路把他们送到了会稽,两个人全都尸厥。”

  “四年来,一动不动,沉昏难醒。”

  “请了不少郎中,都劝说是入土为安。”

  “偏曾家舍不得,一直静养在室里,按我说,就该早些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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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入土为安,出殡

  船家絮絮叨叨说着,怕这几人心神受用不住,忙给他们又指了一条路。

  “说来那曾家离咱们这儿也不远,几位可要去瞧瞧?只是水路比先前绕远些,恐怕要贵上十文钱。”

  他话音未落,李白已斩钉截铁道。

  “去。”

  尸厥说起来,便是人如枯木死灰,但还有一线气息尚存。

  许多人家见到这样情形,请了大夫不奏效,时间久了也不见人苏醒,只当是命数已尽,往往含泪下葬。黄土一掩,人也就真是死了。

  李白拉了拉元丹丘的道袍袖子。

  两人都有些好奇起来,那两个书生“死了四年”听起来太怪,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船家撑着竹篙。

  目光落在一直没说话江涉身上。

  这位郎君听到噩耗后,不言不语,定然是伤心极了。瞧他们口音不是本地人,千里迢迢来访故友,却得知这般消息,怎不教人唏嘘。

  也是可怜。

  “见见也好。”

  船家黝黑的脸上挤出几分宽慰。

  “听说曾家这些时日不太平,日日吵着要让人入土为安。郎君此刻去,兴许还能见故人最后一面。”

  说着,竹篙点破溪流,小舟一层层荡开水波。

  ……

  ……

  此时的三水与初一,正坐在会稽最热闹的酒楼里大快朵颐。

  这两个月,他们可玩疯了。

  一开始还记得要去越州找先生的事,后面一下山,就不自觉去洛阳逛了一大圈。

  那观里还是老样子,观主太和道人看着年岁长了些,也没有很老,见了他们,笑眯眯准备了糖糕、果子和肉脯,都是少年人爱吃的零嘴。

  听说几年前那威风的大官好像死了,初一问起来,观主说是岐王已经薨了,两人偷偷去问观里别的道士,才听明白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太和道人说完,又关切问:

  “上次见到的那位先生,这次怎么未同行?”

  三水嘴里塞着肉脯,声音含混道:

  “前辈行踪不定,云游四海,这几年我们也没碰面。”

  “我跟师弟正要去南边找他。”

  太和道人又问他们两个身上可揣了银钱,若是银钱不够,他们道观里也有些敬香钱,可以给两个少年人路上花销。

  三水和初一两个没要。

  他们觉得自己如今的钱就很多了,三文钱就能买张胡饼,五文钱能买两张,还能买些汤饮子,再买一包炸鱼儿,够他们吃一天的。

  太和道人细心。

  帮他们用布缎把身后的长剑捆起来,提点两句,免得兵器惹眼。

  又问他们,观中道人打的养气法可有问题,看着可顺畅。他们两个晚辈吃了道观一桌子佳肴,心里发虚,挠着脑袋指点了两句。

  也怪得很,不论说什么,太和道人都让人记下来。

  他们在洛阳玩了十来日,才想起紧要事。

  ——该去越州找前辈了。

  两人一路行飞举之术,不到十天的功夫,就从洛阳到了越州。

  此时,三水咬着羊肉胡饼,店家做的比山上做的可好吃了,肉馅给的量足,汁水四溢,她满足地眯了眯眼睛。

  她边吃边说:

  “你说前辈到底在哪?怎么找了一个月,也没见人。”

  初一吃的比她还多,肚子撑得圆鼓,他猜着:

  “听那李玄说,前辈要往越州去,不会还没走到吧?”

  三水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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