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传承沙皇,铸太阳王朝 第60节
盖聂听到这般严厉的惩处指令,不禁哑然。
嬴政平日里对待各方势力的挑衅虽说也绝不手软。
但此刻最担心的竟然不是自身安危,而是长公子的安全。
看来长公子在陛下心中的地位,着实不一般啊!
……….
第69章 我也要让嬴政尝尝丧子之痛!
晨曦初露,淡薄的雾气如轻纱般缭绕在陵坟四周,静谧而又透着几分凄凉。
陵前,一束素净的花束静静摆放着,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在微光映照下闪烁着点点光芒,仿若凝结的哀伤。
赵北辰一袭白衣跪地,身姿挺拔却难掩周身散发的落寞气息。
希维尔一袭黑衣,如忠诚的暗影般默默侍立在一旁。
良久,赵北辰打破寂静,声音低沉而喟叹:“我关于母亲的记忆,实在是少得可怜。”
“自我出生起,体内便带有这诡异的火煞,母亲诞下我不久后,便撒手人寰。”
“小时候,我时常在夜里追问自己,母亲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长大后,听宫里的老嬷嬷、侍从们偶尔谈及,才知晓她曾是父亲最爱的女子。”
“年轻时,他们二人一见钟情,情投意合,可命运弄人,因母亲出身低微,在这深宫中一直不得正名,受尽委屈。”
“直至身故,才勉强追封一个名分,想来,她生前该是何等落寞……”.
说到此处,赵北辰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隐痛。
他缓缓抬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那玉佩质地温润,色泽柔和,样式普通至极,并无任何繁复雕花或珍贵宝石镶嵌。
然而,每次目光触及它,赵北辰都像沐浴在春日暖阳之下,心间涌起一阵淡淡的温暖。
仿佛母亲从未离去,依旧在某个角落默默守护着他,用那温柔且慈爱的目光凝视。
他轻轻摩挲着玉佩,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将它重新收好,像收起了一段无比珍贵、不容亵渎的回忆。
赵北辰长身而起,衣袂随风轻轻摆动。
希维尔上前一步,禀报道:“公子,雷克顿已经遵照您的指令,率重军抵达农家。”
“农家虽是诸子百家中最为庞大的一家,可在飞升者军团的铁蹄之下,根本无力招架。”
“如今,农家四堂已尽数惩戒,,农家侠魁田猛以及一众长老,皆已殒命。”
赵北辰听闻,眼眸中瞬间闪烁起冷冽的寒光,犹如寒夜中的星辰,光芒摄人却透着彻骨冰寒。
他薄唇轻启,冷冷道:“做得不错,继续推进,一个不留,挨个屠一遍。”
“让所有人都知道,与恕瑞玛为敌,这便是下场!”
话语落地,惊飞了枝头栖息的飞鸟。
仅仅一句话,便令曾经昌盛繁荣、枝繁叶茂的农家瞬间分崩离析,作鸟兽散。
此等杀伐决断,足见如今赵北辰的实967力与魄力,令世界都为之震颤。
希维尔继续说道:“墨家自上次行刺事件后,内部已然分崩离析,分裂成了两股势力。”
“其一,是以雪女为首,她得到了墨家巨子的传承,身边聚拢着一批忠心耿耿的核心弟子。”
“其二,则是墨家旁系弟子,这些人大多是后来入墨家门庭,根基较浅。”
“昨日我们遭遇的那批杀手,便是墨家旁系弟子。”
“据深入调查,目前这两股势力已然起了激烈冲突。”
“旁系弟子一脉认为雪女一介女流,不足以担当巨子重任,况且传承过程疑点重重,因而主张杀了秦皇,借此立威,重聚墨家。”
“而雪女则深知墨家当下困境,主张休养生息,保存实力,以待日后东山再起。”
“两方人马如今势均力敌,僵持不下。”
赵北辰微微仰头,目光望向远方,神色淡漠,仿佛这世间纷争皆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淡声吩咐道:“去查查那些旁系弟子的背后究竟藏着什么人撑腰,区区旁系,又皆是些游勇散兵,若无强硬靠山,绝不可能有底气与墨家直系弟子对抗。”?
……
农家,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血污浸染了肥沃的土壤,残肢断臂散落各处,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不散。
在一处隐秘的山谷深处,幸存的农家弟子们如惊弓之鸟般聚拢在一起,他们衣衫褴褛,满身血污,脸上写满了悲痛、恐惧与深深的后悔。
田虎耷拉着脑袋,双眼空洞无神,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
回想起这几日,恕瑞玛的军队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对农家展开了惨无人道的疯狂屠杀。
马蹄声轰鸣,喊杀声震天,农家的精锐弟子们奋勇抵抗,却终究难敌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死伤过半。
原本热闹的庭院如今冷冷清清,练武场的兵器散落一地,处处都是破败之景。
这些残余的弟子们,只能拖家带口,像老鼠躲猫一般,藏在这深山老林里苟延残喘。
“都怪墨家!要不是帮了他们,咱农家怎会招惹上这等煞星!”
一名年轻弟子突然崩溃大哭,声泪俱下,他的哭诉打破了压抑的寂静,也道出了众人的心声。
是啊,曾经为了支持墨家,农家不惜倾尽全力,可如今换来的却是这般灭顶之灾,侠魁田猛也战死沙场,农家没了主心骨,瞬间变成了一盘散沙,众人心中满是迷茫,不知何去何从。
就在这人心惶惶之际,田言清了清嗓子,“农家必须振作起来,不能就这么垮了!”
“如今,我们急需一个新的侠魁,引领大家走出困境。”
她的声音虽因疲惫而略显微弱,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田虎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望向田言,苦笑着摇头:“说得容易,可眼下这情形,谁能担得起农家这副重担?”
“咱们农家的精锐都折损得差不多了,还有谁有这等威望与实力?”
就在众人陷入沉默之时,田言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双臂,刹那间,一股磅礴的气势自她体内涌出,天象境的强大威压轰然散开。
空气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动,发出“嗡嗡”的声响,树叶簌簌飘落,众人只觉胸口一阵沉闷,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田言师姐竟然突破到天象境了!?”一名弟子脱口而出,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与难以置信。
众人纷纷侧目,眼中满是重新燃起的希望之光。
田言目光坚定地扫视一圈,朗声道:“如若大家信任我,这侠魁之位,便由我来担当。”
“我定能带领农家走出困境,重振往日雄风!”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在山谷间回荡。
众人闻言,精神为之一振,相互对视一眼后,纷纷点头同意。
此刻,田言仿若一盏明灯,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黑暗之路。
……
在东郡蜿蜒起伏的山脉深处,有一处隐秘的临时据点,四周怪石嶙峋,茂密的山林仿若天然的屏障,将这里与外界的纷扰暂时隔绝开来。
据点内,错落有致地搭建着一些简易居所,袅袅炊烟缓缓升起,给这肃杀的氛围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雪女、高渐离、班大师等一众墨家核心人物栖身在此,他们肩负着墨家复兴的重任,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如今,雪女已接过墨家巨子的重担,一袭白衣胜雪,面容清冷绝美,却难掩眉眼间的疲惫与忧虑。
一名年轻弟子匆匆忙忙跑上前,单膝跪地,向雪女汇报:“巨子,昨日墨家旁系弟子贸然刺杀嬴政,行动惨遭失败。”
“如今秦军恼羞成怒,加大了对各方反秦势力的围剿力度,我们也受到了严重牵连。”
“咸阳城内外,秦军巡逻队频繁穿梭,盘查甚严,兄弟们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行踪。”
弟子的声音透着焦急与无奈。
雪女微微皱眉,沉吟片刻后,果断吩咐道:“传令下去,立即收拢分散在各处的弟子,全面撤出咸阳。”
“切不可再有任何损失,保存实力为首要任务。”
她的语气坚定而冷静,不容置疑。
班大师在一旁摆弄着手中的机关器械,听闻此言,抬起头来,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巨子,这处地点倒是不错,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有大铁锤他们一帮力士的协助,若是给我两个月时间,定能在此建造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作为咱们日后东山再起的根基。”
高渐离走上前来,他微微点头附和:“弟子们的训练任务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大家士气高昂,虽身处困境,却从未放弃过墨家的信念。”
雪女闻言,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随即转身离去,衣袂飘飘,仿若一朵被风吹动的云朵。
高渐离望着雪女离去的(cafc)背影,暗自皱眉,眼神中满是落寞与困惑。
自从机关城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之后,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和雪女之间仿佛隔了一层薄纱,距离渐渐疏远了。
他深知雪女一直都知晓他的心意,他为她弹奏的每一曲乐章,都倾注了满满的深情。
可如今,雪女却好像在刻意疏远他。
高渐离的心中隐隐觉得,雪女好像爱上了别人。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便如野草般疯狂蔓延,让他内心煎熬不已。
他不解,自己对雪女这么好,为何雪女会爱上别人?
难道这世上真有谁能比他对雪女还好吗?
他不甘心,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而在据点不远处的山崖顶上,雪女独立寒风之中,裙摆随风飘动。
她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秦军如泰山压顶般的围剿压力,墨家旁支分裂带来的内忧外患,如同两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
与此同时,她还肩负着寻找神秘“圣核”的重任,这关乎着墨家未来的兴衰存亡。
“这墨家巨子之位,当真不是轻易能坐稳的。”
在这重重压力之下,雪女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恕瑞玛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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