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传承沙皇,铸太阳王朝 第144节
赵北辰获封上将,以其在军中威望与嬴政的赏识,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地位必将受到严重威胁。
嬴政抬手轻叩龙椅扶手,鎏金螭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都住口!”声音如洪钟般在殿内回荡,群臣顿时鸦雀无声。
他起身走到殿前,望着远处巍峨的宫墙,“韩境大捷已定,赵魏两国经此一役,精锐尽失,元气大伤。
此乃天赐良机,我大秦出兵,正当此时!”说罢,他猛地转身,冕旒随之摆动,“朕意已决,先灭强赵,再取魏国,一统天下!”
老将王翦甲胄相撞,大步上前,“陛下圣明!赵魏新败,军心不稳,我大秦铁骑此时出击,定能势如破竹!”王毅、冯劫等大臣纷纷出列,“臣等愿效犬马之劳,随陛下征战四方!”一时间,殿内请战之声此起彼伏。
冯劫捋着胡须,拱手道:“陛下,赵北辰将军于南阳一战,居功至伟。若无他精心布局,何来如此大胜?此等战功,若不重赏,何以服众?何以激励三军将士?”此言一出,得到众多大臣响应,“冯大人所言极是,当赏!当赏!”
嬴政目光扫过李斯,“李卿,你意下如何?”李斯心中犹如翻江倒海,却不得不强装镇定,疾步出列,深深躬身,“臣附议。赵将军智勇双全,大破赵魏,实乃大秦栋梁。陛下厚赏,必能使天下贤才闻风归附,彰显我大秦威仪。”
“好!”嬴政大笑一声,转头对赵高道,“拟诏!”赵高迅速展开竹简,手持狼毫,屏息以待。嬴政朗声道:“赵北辰于南阳之战,立三大不世功勋。
其一,巧用空城之计,火焚南阳,稳固韩境,使秦土再无后顾之忧,此乃安邦之功;其二,以十石强弓,一箭诛杀魏国公子魏泰,阵前斩赵国上将曹颖,重创赵魏军心,此乃破军之功;
其三,歼敌近十万,俘敌八万余,以两千余秦军伤亡,换此悬殊战果,此乃灭寇之功!”
他顿了顿,声音愈发激昂,“今特赐赵北辰爵晋两级,为第十五爵少上造,升为上将,赐玄铁虎符,统帅一军,韩境军务,可自行决断,无需奏报;
赏黄金三千镒,布帛三千匹,良田万亩,另赐宅邸一座,婢女五百,奴隶一千;其私兵可扩充至两千五百人,粮草军械,皆由大秦府库调拨;封地以杨城外百里为界,以李家村为中心,原有万亩田地,再加赐万亩,赋税尽归其所有!”
诏命宣读完,殿内一片寂静,众人皆被如此丰厚的封赏震惊。这不仅是大秦开国以来罕见的重赏,更意味着赵北辰一跃成为大秦举足轻重的人物。
片刻后,群臣纷纷跪地,高呼:“陛下圣明!”嬴政满意点头,“赵高,即刻命快马将诏书送往韩境,为赵北辰加封。再选派得力官员,前往杨城李家村,向其家人宣告功劳与封赏,务必隆重!”
安排完封赏,嬴政踱步至巨大的军事沙盘前,手指重重按在赵国边境,“赵魏兵败,我大秦东进之路已通。此番攻赵,师出有名!”
他目光转向相邦,“相邦总领全局,协调各部,全力调拨六十万大军一年所需粮草,郑国、冯劫辅助,务必确保粮草充足,不得有误!”
又看向尉缭,“尉缭先生,速与将决将军制定出征计划,与王翦将军紧密配合,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
最后看向李斯,眼神锐利如鹰,“李斯,你全力协助众臣,若有懈怠,军法处置!朕命你们,两个月内,大秦兵出函谷,攻破赵国边城!”
满朝文武齐声领命,士气高昂.. 0 朝会结束后,群臣陆续退下,嬴政却依旧盯着沙盘,久久未动。尉缭上前一步,低声道:“陛下,是否传召赵北辰,令其率军从韩境突袭赵国,与我大军两面夹击?”
嬴政摆了摆手,目光坚定,“不必。朕观赵北辰,有勇有谋,野心勃勃。他既知大秦战略,定会把握时机主动出击。若他能助力大秦一统天下,朕必让他成为大秦第一将,位极人臣,名垂青史!”
与此同时,春许完成使命,风尘仆仆赶回咸阳。嬴政在偏殿召见他,见其面容疲惫,心中愧疚,“此次让卿家为大秦大计奔波,朕心有不安。”春许连忙跪地,“陛下心怀天下,为一统大业殚精竭虑,臣万死不辞。”
嬴政示意他起身,望着窗外飘落的枯叶,声音低沉,“当年,朕尚未亲政,手中无权,致使阿房离去……此乃朕一生之憾。”春许理解地点头,“陛下对阿房姑娘的情谊,老臣知晓。这些年,陛下心中始终念着她。”
嬴政收回目光,看向春许,“卿家在韩境见到赵北辰,此人究竟如何?细细说来。”春许思索片刻,道:“赵将军年轻有为,手段果决狠辣。
南阳一战,布局周密,先诱敌深入,再5.3火烧连营,尽显大将风范。在军中,他恩威并施,将士们对其忠心耿耿,威望极高。韩非能投效大秦,也是因他劝说,可见其口才与谋略皆属上乘。”
嬴政闻言,不禁回忆起赵北辰从新兵营崭露头角,到如今立下赫赫战功的历程,脸上露出欣慰之色,“从无名小卒到封疆大吏,此人不简单。”他喃喃自语,眼中带着探究,“不知他的性格与样貌,究竟是何模样?竟能如此了得。”
春许欲言又止,赵北辰与阿房女相似的面容在脑海中浮现。但他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朝堂之上,有些话一旦说出,必将掀起轩然大波。于是,他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陛下,赵将军有此才能,实乃我大秦之福。假以时日,必能为陛下立下更多战功。”.
第201章 咸阳春许大人求见
咸阳宫偏殿内,青铜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嬴政手持竹简,目光落在案牍上未批阅完的奏章,却迟迟未动笔。春许立于阶下,风尘仆仆的衣袍还沾着韩境带来的尘土。
“春许,你在韩境见着赵北辰,此人究竟生得何等模样?”嬴政将竹简搁在案上,抬头问道。
春许微微躬身,回道:“赵将军身姿挺拔,剑眉星目,身着战甲立于点将台时,不怒自威,颇有大将风范。”.
嬴政摩挲着案上的玉镇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此人物,倒叫人愈发想见上一见。待灭赵之后,朕便召他回咸阳。”他顿了顿,又道:“听闻他妻儿在李家村?”
“正是。”春许心中一动,上前一步,“臣斗胆请命,想去李家村看望赵将军妻儿。一则代陛下慰问,二则臣略通医术,可为赵夫人诊疗,开些滋补药。”
嬴政颔首:“准了。李嫣儿20刚生产不久,确实该好生调养。”他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巍峨的宫墙,声音低沉:“春许,你追随朕多年,应当知道,朕一直在寻一个人——阿房。”
春许身子一震。这个名字,在咸阳宫曾是禁忌,唯有嬴政敢唤。“陛下,阿房姑娘她……”
“阿房,阿房……”嬴政喃喃念着,“这个称呼,唯朕能用。”他转身看向春许,目光锐利,“你若在李家村有所发现,立刻回禀。”
春许只觉后背发凉,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跪地应道:“臣遵旨。”退出偏殿后,他脚步匆匆,心中思绪万千。赵北辰曾说母亲叫赵阿房女,如今嬴政又提起阿房……这其中难道真有什么关联?他不敢耽搁,回到府中便命人备马,连夜往李家村赶去。
三日后,一队车马浩浩荡荡驶入李家村。村民们纷纷探头张望,只见领头的侍卫高举大秦玄色旌旗,中间一辆马车上插着绣有“诏”字的黄旗。
赵北辰家的宅邸经扩建,已颇具规模。青砖灰瓦的大门前,李嫣儿身着素色襦裙,怀中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孩子,身后跟着一众侍从、婢女,正翘首以盼。
“圣旨到——”尖锐的声音划破长空。李嫣儿带着众人跪地迎接。一名寺人手持黄绢圣旨,展开宣读:“赵北辰于南阳之战,立三大功勋。
其一,稳固韩境;其二,诛杀魏泰、曹颖;其三,歼敌近十万,俘敌八万余。今特赐爵晋两级,为少上造,升任上将;赏黄金三千镒,布帛三千匹,良田万亩;封李家村方圆百里为其封地……”
宣读完毕,整个李家村一片寂静。村民们面面相觑,随后爆发出震天的欢呼:“赵将军威武!”“咱们村出了个上将!”
李嫣儿双手接过圣旨,声音微微发颤:“臣妾谢陛下隆恩。”她吩咐婢女取来银钱,赏赐传诏的寺人,又命人安置秦王赐予的奴仆。
正忙乱间,门外传来马蹄声。“王将军、王公子到——”守门侍卫高声通报。李嫣儿忙整了整衣装,迎出门去。
王翦身着便服,与儿子王贲一同下马。李嫣儿见到二人,当即跪下行大礼:“多谢王将军、王公子救命之恩!若不是你们在朝堂上为北辰说话,嫣儿和孩子怕是……”说着,眼眶便红了。
王翦连忙伸手搀扶:“赵夫人快起!北辰是大秦栋梁,我等为他说话,也是为大秦社稷。”
王贲在旁笑道:“赵夫人莫要折煞我父子。北辰兄弟如今立此大功,我等高兴还来不及!”
众人寒暄一番,入府落座。李嫣儿命人奉茶,问道:“不知北辰何时能归来?”
王翦抿了口茶,道:“大秦即将攻赵,战事吃紧。北辰身为上将,需坐镇韩境,短时间怕是回不来。不过待灭赵之后,陛下定会召他回咸阳。”
王贲打趣道:“北辰兄弟立功的速度,比我等骑马还快。父亲,您可得催催我,早日给您添个孙子,不然可要被北辰比下去了!”
众人皆笑。090王翦笑骂道:“你这小子,还有脸说!”
正说笑间,一名婢女匆匆来报:“夫人,咸阳春许大人求见,说奉陛下旨意,为夫人诊疗。”
王翦神色一凛,对李嫣儿道:“春许是陛下贴身御医,地位非同一般。赵夫人须得好生接待,不可失礼。”
李嫣儿点头,命人将春许请入府中。片刻后,春许步入堂内,见李嫣儿抱着孩子,身旁站着王翦父子,忙行礼道:“见过赵夫人、王将军、王公子。”
他抬眼打量李嫣儿,心中暗自思忖:这便是阿房女的儿媳?不知她是否知晓其中隐情……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陛下挂念赵夫人身体,特命臣前来诊疗,开些滋补药。”
李嫣儿忙道:“有劳春许大人。”命人引春许去内室。春许临走前,又深深看了李嫣儿一眼,心中已然打定主意:此次定要弄清楚,赵北辰与阿房女,究竟有何关联.
第202章 他的父亲是嬴政!?
李家村赵府堂前,青石板上还留着晨露的痕迹。李嫣儿抱着襁褓中的孩子起身相迎,发间银饰随着动作轻晃,在晨光里折射出细碎的光点。
春许跨过高高的门槛,身后药箱带子在粗布长衫上蹭出细微响动,腰间挂着的铜制药铃也跟着轻轻摇晃。赵夫人不必多礼,某与赵将军在韩境相识,能为夫人诊脉开药,实乃荣幸。
他话音未落,已从袖中取出块干净的绢帕,擦拭着案几边缘并不存在的灰尘。
正说话间,王翦父子从偏厅转出。王翦按剑行礼,青铜剑鞘磕在靴面上发出闷响:春许大人。王贲跟着弯腰,目光却打量着春许褪色的衣角——.
那布料洗得发白,针脚细密,明显是自己缝制的。春许疾步上前,双手虚托住王翦胳膊:王将军这是折煞在下!笑容堆满眼角皱纹,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与咸阳宫时冷硬如铁的神情判若两人。
王翦眉峰微挑。他记得清楚,上月朝会时,春许给谏官诊脉都冷着脸只说三句话,诊完便将银针在火上炙烤三次。
此刻却握着李嫣儿递来的茶盏,连声道谢,浑浊眼珠里满是慈爱,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杯沿,仿佛在触摸什么珍贵物件。
王贲凑到父亲耳边低语:这老头转性了?王翦不动声色用肘撞开儿子,他比谁都清楚,春许先前的冷漠,不过是在咸阳波谲云诡的朝堂里,为保全自身、维护王权的生存之道。
春许展开随身的丝帕,铺在檀木桌上。银针在晨光里泛着冷光,他指尖搭上李嫣儿腕脉,食指关节处凸起的老茧压在寸口。
数息后收针入囊,动作行云流水:夫人恢复得不错,再服三剂温补汤药即可。说着从药箱底层摸出个油纸包,油纸边角已被磨得起毛,这是山参切片,每日半片煮水。
他特意将纸包塞进李嫣儿掌心,又用自己的手按住,迟迟没有松开。
李嫣儿正要道谢,春许忽然压低声音:听赵将军说,他母亲...话锋一转又笑起来,露出牙龈上褐色的茶渍,某与阿房女名字相似,倒想听听故人模样。
李嫣儿望着院外摇晃的竹影,那里有孩童追逐嬉戏的声音传来:婆母去得早,只留下赵阿房女这个名字。
春许握着茶盏的手骤然收紧,茶水溢出打湿袖口。
他强作镇定将杯子搁回案几,瓷底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那赵将军的父亲?喉结上下滚动着,仿佛吞咽着什么苦涩的东西。夫君从未见过生父,只说那人还在世。
李嫣儿从怀中掏出个锦盒,盒盖上的铜扣因长期摩挲变得光亮,这玉佩是婆母遗物,说是孩子生父所赠。
羊脂玉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双龙纹雕刻得栩栩如生。
春许瞳孔猛地收缩——这与阿房女幼时佩戴的玉佩形制相同,连龙尾处那颗米粒大小的黑点都分毫不差。他伸手去接时,袖口滑落露出臂上朱砂痣,与记忆里女儿胎记位置分毫不差。
倒是做工精巧。春许声音发颤,将玉佩推回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赵将军如今位极人臣,日后定能寻到线索。
他突然起身,袍角扫落案上茶盏。碎片在青砖上炸开时,春许已退到门槛边,脚边的药箱随着动作发出哗啦响动:阿房女既是故人之后,某想去墓前拜祭。
李嫣儿慌忙捡起碎片,锋利的瓷片划破指尖:在后山第三棵老槐树下。若她父母健在...夫人放心。
春许打断她,从袖中掏出块旧布随意包裹住伤口,某定当留意。转身时白发散开,露出后颈月牙形疤痕,与阿房女落水时划伤的位置一模一样。
以后叫我夏爷爷吧。春许摸了摸婴儿的小脸,指腹的老茧蹭得孩子咯咯直笑。这时婴儿突然啼哭,春许慌忙解开衣襟,从贴身布兜里掏出个拨浪鼓。
褪色的红绸在他掌心晃动,鼓面上还残留着斑驳的牙印。王贲盯着这不合身份的举动,手按上剑柄,却见春许轻轻摇晃拨浪鼓,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眼角皱纹里盛满温柔。
待春许提出要在李家村暂住,李嫣儿立刻吩咐收拾东厢房。目送春许背影消失在游廊转角,王贲终于按捺不住:父亲,这老头鬼鬼祟祟,莫不是李斯派来的?话音未落,已伸手去捡地上的玉佩碎片。
王翦捡起地上的玉佩碎片,在阳光下转动。玉片折射的光斑里,隐约显出半道嬴字刻痕。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还是秦王政的嬴政曾展示过一对玉佩,说是为未出生的孩子准备的。
那时嬴政尚未亲政,藏在袖中的玉佩边缘还带着毛边。还记得嫣儿手中的玉佩?王翦将碎片递给儿子,指腹摩挲着刻痕处凸起的纹路,大王未恢复嬴姓时,用的就是这种双龙纹。
王贲凑近细看,脸色骤变。玉佩碎片边缘残留的红色(的诺的)痕迹,竟与春许袖口沾染的茶渍颜色相同。王翦望着后山方向,那里春许的身影正穿过竹林,手中握着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春许在韩境见过北辰,又突然来此。如今北辰母亲的名字、玉佩,还有时间...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当年大王与阿房女的事,你该听过传闻。
风掠过檐角铜铃,叮叮当当的声响里,王贲终于明白父亲为何对春许这般客气。原来那个总在秦王身侧沉默的御医,今日所有反常举动,都是在确认一件足以震动大秦的秘事——
赵北辰的生父,很可能就是当今秦王嬴政。
而春许此刻在山间的每一个脚印,都像是在丈量二十年前那段尘封往事的长度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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