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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历史:从三国开始 第336节

  “玄学?”

  依稀记得这词儿有点熟悉的张仲景努力回想。

  张飞对此记得还清楚,于是嚷嚷着为神医解惑:

  “就是从外面看包罗万象,结果进来一看啥都没,净是嘴皮子功夫。”

  于是张仲景脸色重新变得惨白。

  “翼德!”刘备不轻不重的喊了声三弟的名字,让其不要这么跳脱。

  毕竟医学有多重要是看得明白的,而且如今看来,张仲景这神医之名也是进一步坐实了。

  面对愁云满面的老神医,刘备赶忙宽慰道:

  “备定当襄助张神医修《伤寒杂病论》!兴医学。”

  刘备话语掷地有声,毕竟别的不说,光那伤寒第一方就足以让人重视。

  绝不是因为好奇什么男性必备的六味地黄丸!

  张仲景想起来这诸葛军师和玄德公的大力支持,以及如今成都有两所医塾已经建了起来,脸色便也好了不少。

  只是嘴上仍是想不明白:

  “这理学明明是理,如何竟让医学成了玄学呢?”

  张飞顶着大哥的眼光撇撇嘴:

  “这程朱理学若是真厉害,那宋朝能是那鸟样?”

  孔明则是仰着头,心里逐渐浮起一个猜测。

  儒生是啥样的?孔明研究何为盐铁时,鲁儒与桑弘羊之辩已看过多次。

  鲁儒的那股迂腐崇古之气便已扑面而来。

  这宋儒合儒佛道成新儒学能改掉这个毛病吗?孔明觉得很难。

  对此孔明觉得倒是没啥好抱怨的,以如今的眼光看来,这学说探索犹如临渊漫步,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不过由此,他也想起来一个此前不在意的事情,于是低头对张仲景发出了邀请:

  “亮欲襄助张神医重修《神农百草经》,可否?”

  庞统在一旁挑了挑眉毛,感觉又被孔明拉开了一个身位,但想想自己对医学确实一窍不通,于是也只能不甘心的闭口不言。

  但随即抬头:不对,你忙得过来吗?

  张仲景对其中意思最为明白。

  《神农百草经》好就好在集前汉之大成,但坏也坏在这点。

  最初学医时翻看这本医书,张仲景心中就有点摇摆。

  若按这医书所说,食之可轻身不老、不饥不老、不饥延年之物简直比比皆是,更有不少丹方能“久食化汞”,就差把举霞飞升写在脸上了。

  但如今看来,都是扯淡。

  即使作为医学入门来说,其中夸大、疏漏之处也堪称繁多。

  再想想那宋朝医玄并重的医道,张仲景猛然间有了使命感,郑重点了点头。

  备战世界赛最后的征程……希望今年英雄联盟的工作能有个好收尾。

第222章 先见之明昏德公

  甘露殿中,直至光幕散去,李世民依然有点接受不能。

  心血来潮的点子,结果落后诸葛武侯一步?

  孙思邈倒是并没有计较那么多,对于这桂枝汤后辈说的其实不算多。

  但对于同为医者的孙思邈来说,其中的启发性就已经足够。

  比如说这肾气丸似乎还有改进空间,毕竟这六味地黄丸从名字看就知道主药应该只有六味。

  但孙思邈所记不差的话,肾气丸应该是有八味主药的。

  减的是哪两味药?配比又有何变化?

  这等简单事情,正好交予太医署,也能让他们有点事情做。

  减两味药看起来简单,但其中牵涉到的药理冲突以及药性互补上,足以好好磨练一下太医署的水平。

  相较而言,对孙思邈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后辈分析药理的角度,以及“实践医学”的说法。

  药理分析简单而形象,理解甚易。

  实践二字拆解其义,实有富、真、诚、广之义,践字则表示重在履行。

  由此孙思邈也心生明悟,医学本就是要立足于病患,以药理解病理,为的就是让病患康复如初。

  而若想正医学之说,首先要做的就是便是对人体认识入微。

  比如这后辈所说的血液循环之说,血管通透性之说,皆是闻所未闻之言。

  而且若说解剖之图,孙思邈就有点嫌弃,觉得此前抄于那宋的内脏图,绘制水平实在是惨不忍睹。

  于是孙思邈沉吟了下,便扭头盯上了阎立本。

  阎立本此时正紧锁眉头,小心的四处张望,好似在寻找什么。

  对上孙思邈的目光后,阎立本笑了笑点头示意。

  孙思邈立马回了个热切的笑容:

  如此写实之丹青技法,不来绘制解剖之图,实乃医学之一大损失!

  不过……孙思邈摸了摸胡子寻思:

  是直接请陛下指派比较好呢?还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比较好?

  还在东张西望的阎立本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

  心下反倒是愈发迷惑:

  奇哉怪哉,这甘露殿不大,画作能被风吹到哪里去?

  李世民心下虽然遗憾,但也就一点而已。

  随着光幕的彻底散去,李世民也挥挥手示意众人各自散去。

  这也几乎是甘露殿的固定流程了,陛下此时往往会单独留下一二臣子详询战略,其他人一般都是单独摘出感兴趣或擅长之处写一篇奏对呈上去,然后等待陛下的召见商谈或者批复。

  而这次果然依然相同。

  “药师且稍待,懋功也一同留一下。”

  于是两位将军岿然不动,其他人三三两两散去。

  尤其醒目的是房杜二人,平时风仪濯濯的房玄龄将光幕的抄录本放下之后,潦草对着李世民行了一礼,便堪称粗暴的拉着杜如晦就走。

  引得杜如晦半只脚都跨出甘露殿了才反应过来回身拱手,并高声告退。

  阎立德也是同样,将所绘制之图整理一番,便迫不及待要回将作监造册留录,着手动工。

  更是打算遵循此前之想法,将弟弟拉入将作监来给自己帮忙,因此首先便是要……

  咦?怎么拽不动?

  阎立德本打算拽着弟弟去将作监看看,描绘一番将作监的远大前景。

  但没想到的是,阎立本宛如脚下生根一般拉不动。

  无视了兄长疑惑的眼神,阎立本抬起头拱手道:

  “臣擅工笔,若是陛下欲与两位国公商议军略,请容臣旁听,以工笔绘陛下臧否地方之详略。”

  阎立德有点惊讶,自己这个弟弟此前有多抗拒为皇家绘画他是记得的,后来虽然有过改善,但亦远不如如今这般殷勤。

  李世民似笑非笑看了一眼阎立本,点点头道:

  “善。”

  于是阎立德只能带着疑惑独自离开。

  李世民也不去管阎立本,拉过来地图,沉吟了一下开门见山道:

  “前日凉州急报,吐谷浑獠寇侵鄯州,临湟水徘徊。”

  李靖捋了捋胡子,他如今是兵部尚书,这份军报自然也是经手了的,对其中内容非常清楚。

  鄯州可谓是吐谷浑的门户所在了,因此设有鄯城和湟水城,均有驻军,就是为了防备吐谷浑。

  鄯州若陷,则贼寇能长驱直入,既可北上侵袭凉州,又能向东扰略陇右,可谓大患。

  而凉州都督李大亮,就是陛下嵌在陇右的一颗钉子,既可靠又善战,虽无赫赫之功但战阵无失,又善经略,故而掌凉州最为合适不过。

  此次鄯州的吐谷浑之危也是李大亮从凉州点兵前往解开。

  不过这么说来……李靖想起来在颉利还没抓来时,李大亮就被任西北道安抚大使,看来那时虽无后世提点,但陛下的眼光已经自然而然落在了吐谷浑身上。

  这些内容在李靖脑海里重新过了一遍,因此也自动忽视了陛下中间的慷慨陈词,但最后一句话听得清楚:

  “……故而,朕意已决,着令药师为青海道行军大总管,督掌讨灭吐谷浑诸事。”

  于是李靖拱拱手:

  “定不负陛下所托。”

  此时并非朝堂,属于私下间的提前通气,故而也用不上大礼参拜,再说李世民也不需要这些。

  就如东突厥之战,再多的溢美之词,都比不上活生生被抓到面前的颉利。

  而且在副手和其他行军总管的人选上,李靖多半还要和李世民再商讨两次,等这些人选最终确定之后便会在朝会上宣布。

  而往往朝会上宣布就意味着整场战事的正式启动,一如灭东突厥时的流程一般,李靖对此早已不陌生。

  唯一可能不太一样的是,按此时习惯来说,李靖的这个行军大总管应该称西海道才是,但或许是后世念了太多次,如今成了青海道。

  随后李靖便以青海道负责人的身份,与李世民详细探讨了粮草调拨,与此战初步想法事宜。

  而在说到对吐谷浑的另一个出军方向时,李世民低声道:

  “临洮羌人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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