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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史上最狠暴君 第86节

  国朝是征调很多精锐赴辽,但终究是外线作战,反观建虏却是以逸待劳,加之辽左一带恶劣的环境,这导致那一战最终的惨败。

  “爱卿,朕打算在山东下辖登莱两地设镇,设法筹建登莱水师。”

  在袁可立思虑之际,朱由校神情严肃道:“爱卿可愿为朕分忧,奉中旨赴任山东,接替赵彦就任山东巡抚,巡抚山东等处地方督理营田兼管河道提督军务?”

  “!!!”

  袁可立心下一惊,这要是敢传出宫去,势必在朝野间引起哗然啊。

  “陛下~”

  袁可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朕知道…爱卿若奉中旨,势必会被人非议。”

  朱由校摆摆手道:“只是眼下辽事之紧迫,让朕无法跟有司去扯皮,趁着吏部尚书没有明确,朕要尽快布局辽事。

  让毗邻辽地的蓟辽总督辖区,与辽东隔海相望的天津三卫和山东,皆能由我大明肱股坐镇,如此辽事有任何变故,朕也可以在京从容面对。”

  原来吏部尚书一直空悬,陛下是为了辽事啊。

  此事在朝引起怎样的风潮,袁可立是清楚的。

  袁可立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些。

  “臣愿为陛下分忧。”

  而听到这些的袁可立,心底也下定决心,朝天子行跪拜之礼,神情严肃道

  :“山东下辖的登莱两府,与辽南隔海相望,如若真能设镇,编练登莱水师,那辽地如有变故,则可从快驰援辽地。”

  “这正是朕之所想。”

  朱由校从罗汉床上下来,朝袁可立走来,面露欣慰道:“时下大明官场之歪风邪气,朕也算见识到了,如若让爱卿就任登莱巡抚,免不得要有掣肘。

  既如此,索性朕就让爱卿去赴任山东巡抚,至于赵彦便召进京就任兵部左侍郎,朕知晓此人对兵事有独到见解。

  此去山东,爱卿领右都御史衔,巡抚山东等处地方督理营田兼管河道提督军务,赐王命旗牌,赐蟒袍,朕会谴人随爱卿同去山东,待爱卿熟悉山东军政,如若有任何需要,可直呈密奏进京。”

  “臣领旨谢恩!”

  袁可立情绪感慨,眼眶微红,顺势就要跪倒在地上,却被朱由校搀扶住,这份信赖让袁可立不知该说些什么。

  王命旗牌,不是谁说赐就能赐予的,这代表着便宜行事的特权,遇到紧急事态,可无需向朝廷奏明,便可先斩后奏。

  事实上从朱由校御极以来,仅有三人有此等殊荣,辽东经略熊廷弼,蓟辽总督王在晋,巾帼女将秦良玉。

  而接任山东巡抚的袁可立,就是第四人!

  有太多的事情,是独在京城无法完成的,作为大明的天子,朱由校不可能离开京城,那么他需要一批栋梁,在地方帮他解决问题。

  “爱卿去了山东,要珍重身体。”

  看着略显激动的袁可立,朱由校语重心长道:“朕给爱卿一句话,事虽难做则必成,路虽远行则将至,山东,朕就交给爱卿了,有些事情,爱卿必须要做好,哪怕再难!”

  “臣定铭记于心!”

  袁可立作揖行礼道:“请陛下放心,臣到了山东,定会尽快熟悉军政,让登莱两府设镇,筹建登莱水师明确下来。”

  “朕相信爱卿。”

  朱由校接过王体乾呈递的卷宗,递到袁可立面前,“这些是朕的一些设想,爱卿在熟悉山东军政后,便审时度势的逐一明确吧,如若有不符时宜之处,爱卿不必强行明确。”

  “臣明白。”

  袁可立恭敬的接过卷宗。

  山东巡抚一事明确,也让朱由校松了口气。

  或许说袁可立赴任山东后,可能赶不上那场辽左之战,可以起到的作用或许也不大,但山东这块要地,有袁可立坐镇,朱由校才能在京城睡个安稳觉。

  毕竟除了辽事之外,山东还有别的事情要发生,朱由校必须要提前布局才行,这些都需要一位有能力,有主见的栋梁才行,而袁可立恰恰就是能让朱由校放心的栋梁!

第134章 风起

  正月下旬的京城,无雪,气候依旧寒冷,吹来的寒风呼啸,让街巷上的行人无不缩起脖子。

  热闹的新年转眼就过去了。

  好似还在昨日,可是说没就没了,忙碌又成了每个人记挂的事情,人潮汹涌的大街小巷,无不彰显京城的繁华与热闹,各种声响不绝,空气中弥漫着香气,这满满的人间烟火气,令人留恋和憧憬。

  “这天真够冷的,也不知眼下辽东如何了。”

  徐光启停下脚步,神情怅然的抬头望天,“建虏叛乱一事,朝中有司竟然没有多少人提及,唉…看来朝中的衮衮诸公啊,心里已经忘记曾经战死辽地的大明健儿了,更忘了被建虏窃据的辽疆了。”

  “恩师何必苦恼这些呢?”

  随行的孙元化,看了眼身旁的茅元仪,对怅然的徐光启微微低首,“陛下一直都记挂着辽事,学生坚信在不久的以后,国朝定然会发兵辽前,镇压以下犯上的建虏,报先前之仇!”

  “你不懂,你不懂。”

  徐光启摆摆手道:“即便是真的要征伐建虏,独靠陛下坚持,这是远远不够的,打仗与其他不一样啊。”

  说到这里,徐光启摇摇头便抬脚朝前走去,孙元化和茅元仪相视一眼,便紧随徐光启而去。

  “到前面的茶馆再聊吧。”

  “好。”

  听徐光启所讲,孙元化没有多言其他,此次他与茅元仪从西山进京,就是想请教些关于火炮的事情。

  刚才还聊的好好的,孙元化也没想到自家老师,怎样就想起了辽东。

  在没有奉诏进京之前,孙元化时常牵挂辽事,甚至对有司的不作为感到愤慨,然真等进了京城后,被派到兵仗局做事,忙碌的状态令他无暇他顾。

  “掌柜的,上壶龙井,再来几碟糕点、坚果。”随徐光启走进茶楼,茅元仪对茶柜的掌柜说道。

  “得嘞。”

  茶楼掌柜忙道:“几位客官找位置先坐。”

  徐光启看了眼左右,便朝临窗的茶桌走去,孙元化伸手示意,与茅元仪一起,陪徐光启落座。

  “适才聊到火炮分类,老夫倒是觉得此事,应从长计议才对。”

  徐光启撩袍坐下,看向孙元化二人,开口道:“这的确是要做的事情,就像适合野战的火炮,并不一定适合用于守城,而适合守城的火炮,并不一定适合攻城。

  对我大明而言,军中的火炮门类,可谓是五花八门。

  从熟知的虎蹲炮、锻铁将军炮、大神炮、单管灭虏炮、多管灭虏炮、威远炮、碗口炮、盏口炮、翼虎炮、旋风炮、子母炮……

  真要是细数下来,按尺寸,重量,装药量等来逐一讲明,恐讲上几天几夜都讲不完。”

  孙元化、茅元仪神情严肃,无不点头表示认可。

  “陛下…”

  徐光启讲到这里时,特意看了眼左右,见没有注意到他们,遂继续说道:“先

  前对你们说过,要逐步明确火铳、火炮的种类,要根据军队实际需求,去剔除一批不实用的火铳或火炮。

  如此才能批量进行锻造,不过火炮跟火铳相比可不同,伱们需要考虑的更多才行。

  像多少建制下的军队,要配备何种火炮,以确保该支军队的火力压制?

  与此同时,还要兼顾到行军途中,明确配备的那些火炮,不会影响到行军速度,毕竟兵贵神速嘛……”

  讲到这里时,徐光启特意停了下来,店小二拎着新沏的茶走来,将茅元仪所点逐一摆好,而孙元化、茅元仪二人,则陷入到沉思之中。

  随着外迁出城的兵仗局,逐步在西山迈向正轨,孙元化、茅元仪负责清查火炮,检校火炮诸事完成,二人便被王徵点了新差事,即先行整理火炮诸类,为后续明确扩建诸炮工坊做准备。

  恰恰是此事非常重要,加之清查和检校火炮期间,遇到种种问题,使得孙元化二人很是重视,甚至为此数日没睡好觉,这也让孙元化想到恩师徐光启,遂领着茅元仪一起,进京拜访徐光启,想要请教相应事宜。

  “这点恩师所想与陛下所言是一致的。”

  孙元化沉思许久,皱眉看向徐光启道:“陛下提出要以火炮口径、吨位进行衡量,在某一标底范畴内,要确保火炮的威力与射程,其次是考虑后勤保障因素。”

  “此事说起来容易,可真正实操起来却很难。”

  茅元仪苦笑道:“像火炮的威力与射程,想要拿到精准参数,这不像火铳那样,随便找个地方就能进行,尽管兵仗局已外移至西山,可真要进行对应的试射,恐京中的那帮御史言官,就会……”

  “那这些情况,你们为何不向陛下呈递奏疏呢?”

  徐光启皱眉道:“明确火炮的门类,选定适合相应战场的火炮,这对于兵仗局而言,是最重要的事情。”

  孙元化有些踌躇道:“我等是想着,此事还没有个眉目,如若贸然向陛下呈递奏疏言明,恐……”

  “糊涂啊!!”

  徐光启低声斥责:“既然王徵命你们先行整理,就是让你们先排除问题,搜集诸多火炮是重要,但对应的试射火炮场所也很重要,倘若此事不能明确下来,那你们如何能拿到精准的参数?”

  跟孙元化、茅元仪他们交谈时,一些新颖的词汇徐光启不仅知晓了,而且都牢记在心里了。

  大明的火铳技术也好,火炮技术也罢,其实在该一时期下并不落后,只是在研制层面与生产层面脱节了,受贪腐的影响,使得造出的火炮火铳品质不好,这也让不少人认为,大明火炮火铳技术落后。

  动辄就炸膛,这谁受得了啊。

  “你们听说了吗?陛下御极之初时,谴内监密赴洛阳召福王进京,其实里面暗藏于玄机啊。”

  “竟有这样的事情?”

  “真的假的啊,我也奇怪此事,当初福王进京被安置到十王府,这一待就是数个月,也不让福王离京归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而就在徐光启想再对孙元化他们讲些什么时,相隔不远处的一处茶桌,坐着的几名书生交谈之声,让徐光启眉头微蹙起来。

  在听到他们所议之事,徐光启敏锐的觉察到异样,从负责皇明时报以来,对待舆情之事,徐光启都会格外警惕。

  福王归京。

  红丸一案。

  当听到这些特殊词汇,徐光启心下一惊,其表情出现的变化,让孙元化、茅元仪面露关切的询问,可此时的徐光启根本就没理会他们,直觉告诉徐光启,只怕有人背地里在暗传什么不好的事情,继而发难到朝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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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那就抓!

  讽议朝政,评论官吏,似乎是多数读书人都会做的事情,他们要求廉正奉公,振兴吏治,开放言路,革除朝野积弊,反对权贵贪纵枉法,这一愿景是美好的,但也藏不住一小撮别有用心之辈,在背后推波助澜,借机操控舆情,以达到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

  舆情主导之争,本质上就是意识形态领域的争斗,有太多事情就是毁在道听途说上,毁在人云亦云上,群众之中有坏人,坏人是真坏,真黑!

  “看起来华汇银号的两成银股,定价八百万两银子,终究是少了些啊。”

  在东暖阁内,朱由校笑着说道:“这批通过厂卫考察的商贾,家底比朕预想的要浑厚些,国舅,这批银子都验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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