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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史上最狠暴君 第59节

  靠他们的嘴,要是能在战场上击败敌军,那朕就不重用诸卿了,直接调他们去前线算了。

  在其位谋其政。

  诸卿不必想其他的,就做好份内事即可,至于别的,有朕在,谁还不能把诸卿如何,朕今日就表明个态度。

  诸卿之中,谁能把前膛燧发枪、后膛燧发枪、刻画膛线这些构想都逐一落实,并筹建起相应的产线,朕将敕封伯爵,世袭罔替!!”

  宋应星、王徵、毕懋康一行人,听闻天子所言,无不是感到震惊,即便是朱由检、卫时泰他们都感到心惊。

  世人眼中的奇技淫巧,到天子这里竟这般看重,还能敕封爵位,这要是传到外朝去,必然会引起一片哗然。

  一个王朝想保持强盛姿态,除了要有广袤的国土面积外,在科技领域的霸主地位,必须要保持好,这是引领内部发展的关键,更是制衡外域的核心。

  没有谁比朱由校更清楚,科技领域的攀升和钻研有多难,这需要砸进海量的银子,持续不断地去做,哪怕经历再多的失败,也必须要保持好心态,科技领域没有任何取巧之处,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去走。

  朱由校不懂膛线怎样刻画,不知燧发枪怎样打造,但他有特权啊,只要将精通此道的人才聚在一起,让他们心无旁骛的去钻研,去攀升,一年不成就两年,两年不成就三年,他要做的就是把控好大方向,给足钱粮支持就行,至于别的,就靠专业的人去逐步摸索。

  “另外有句话,朕要给诸卿讲一下。”

  看着震惊的众人,朱由校伸手道:“到明岁,即天启元年二月,你们所负责的军工产业,至少要锻造出5000杆制式鲁密铳,配套的袋装颗粒火药、袋装铅弹,当然也要解决火铳加装刺刀的技术难关。

  此外诸如各式火炮,各式火器也要尽可能多的生产,留给诸卿的时间不多了,需要银子朕给你们,需要人手朕给你们,需要铁料朕给伱们,总而言之一句话,诸卿需要什么,朕都会设法给你们解决,但朕提的要求,必须要不打折扣的落实下来。”

  既然要彻改军工领域,那就要有彻改的样子和态度,朱由校要压榨宋应星、王徵他们的潜力,让他们心无旁骛的将事情做好,至于谁敢在此期间,影响到宋应星、王徵他们做事,那朱由校绝对不会手软,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那等到明年还打个屁的仗啊!

第91章 杀一儆百

  “皇爷~”

  东暖阁内,王体乾捧着茶盏,低首走至罗汉床旁,神情恭敬道:“北镇抚司田尔耕、许显纯求见。”

  禀明情况时,王体乾小心将茶盏放下。

  “宣。”

  朱由校心情有些不好,皱眉盯着手中的奏疏,御案上还摆着不少奏疏,涉及福藩进京、请内帑银、裁撤厂卫、暂缓京营等诸事,其中请召叶向高进京的联名奏疏,让朱由校生出警惕。

  该来的终究会来。

  这一阶段下的主次矛盾,朱由校有意识的从朝堂转到辽东,为明年的辽左之战蓄势,不想过多理会外朝,只是朝中的那帮文官,却不知朱由校的想法,他们要沿着他们的节奏和方式,来争取属于他们的政治主导。

  必须要震慑了。

  朱由校合上奏疏,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一味地采取冷处理,只会让某些人觉得自己软弱可欺!

  “臣…田尔耕,拜见陛下。”

  “既如此,那就杀吧!”

  “去办差吧。”

  朱由校撩袍起身,俯瞰着田尔耕、许显纯二人,“将那些审讯的卷宗精简誊抄,送至国子监一份,着徐光启刊印第一期皇明时报,将惠世扬、张问达、张泼等人罪行公布,将清查皇庄皇店所逮罪囚公布。

  田尔耕哪儿还敢多言,以头抢地道:“臣定会奉诏行事,将这批目无法纪的罪囚,悉数处以极刑。”

  “臣不敢!”

  田尔耕跪在地上,捧起一封奏疏高举道:“那批罪囚皆已如实招供,内廷外派的掌庄掌店太监,在各地与相近的贪官污吏、恶绅奸商狼狈为奸,于地方侵占皇庄皇店,做逼良为娼,欺行霸市之举……”

  “被逮捕进诏狱的那批内官、贪官、恶绅、奸商都审讯的如何了?”朱由校盘坐在罗汉床上,端起手边茶盏,看了眼二人,“郑养性一系罪官,惠世扬、张问达、张泼这批罪官,都审讯的如何了?”

  “接…接收了。”

  “禀陛下…惠世扬已经招供了。”

  “臣…许显纯,拜见陛下。”

  田尔耕、许显纯这豢养的两条恶犬,用怎样的手段在诏狱审讯,别看朱由校没有过多的了解,但也能够想象的到,不过对朱由校而言,结果得到了就行,至于过程不重要。

  田尔耕心生惊骇,额头冒出细汗,匍匐跪地道:“在诏狱押解的罪囚,规模多达数百众……”

  田尔耕、许显纯匍匐跪在地上,根本就不敢多言其他,就清查皇庄皇店一事,魏忠贤所领东缉事厂,骆思恭所领锦衣卫,在北直隶境一处处彻查,每过一地就逮捕一批人,此事在朝野间早就沸腾了。

  眼下弹劾厂卫的奏疏,每天都多达百余封之多,真要都呈递到御前来,朱由校御案上的奏疏,摞的必是满满当当。

  自明日起,你二人亲率留京锦衣卫,给朕分批押解诏狱在押罪囚,赴西市处决

  ,一律给朕凌迟,既然他们目无法纪,那朕就以大明律处之!

  厂卫就是把双刃剑,用好了能震慑宵小,继而拱卫皇权,用不好会加剧党争,衍生政治迫害。

  “这几日,诏狱接收新的罪囚没?”朱由校沉吟刹那,没有去看田尔耕他们,语气淡漠道。

  御览田尔耕所呈奏疏,朱由校越看越怒,“仅是被逮进诏狱的地方官,就有七十九名之多,佐知府治一府的同知、通判,治一县的知县,还有县丞、主簿,他们怎么敢啊!拿着官俸,吃着皇粮,本该为朝廷治理好地方,一个个真是狗胆包天,竟敢做残害百姓之举,不杀他们,朕心头怒意难消!”

  见天子不言,许显纯犹豫刹那,硬着头皮捧起奏疏禀道:“其先前的确擅闯内廷,且是在权阉王安的掩护下,此外张问达、张泼一行,此前在午门行死谏,就是想以此胁迫陛下,妄想……”

  “臣等领旨!”

  另外涉及到地方的那批贪官污吏,恶绅奸商,将一应名录悉数转交给刘若愚,命其带队查抄家产,将他们三族悉数逮捕起来,分押至各处皇庄赎罪。”

  朱由校漠然打断,“需要朕再给你重述一遍?”

  期间谁若敢冲击法场,全给朕逮捕起来!

  首次来到御前的二人,内心难免紧张,进了东暖阁,就直接行跪拜之礼,力求能在天子争取个好印象。

  “朕讲的话,你没有听清楚?”

  作为空降进锦衣卫的存在,田尔耕也好,许显纯也罢,在锦衣卫的根基并不浑厚,错非有天子中旨,那他们在北镇抚司都站不稳,这还是骆思恭没在京城待着,要是没了天子的信赖和倚重,他们如何能在锦衣卫树立威信。

  “禀陛下…涉及清查皇庄皇店一案,被羁押在诏狱的那批罪囚,皆已审讯完毕。”

  “陛下…全都要杀吗?”

  “真是够可以的。”

  田尔耕禀明之际,王体乾低首走上前,将那份奏疏接过,遂双手捧着转身行至御前,呈递到朱由校面前。

  田尔耕忙道:“魏督公、骆指挥使他们,已行至河间府境内,李太监坐镇天津三卫,分批移押被逮罪囚进京,诏狱……”

  锦衣卫独靠骆思恭执掌,那肯定不行,必须要在内部制衡起来,厂卫就是朱由校的眼睛和耳朵,他需要了解更多真实情况,而非是有意甄别的消息,信息壁垒这等事情,朱由校绝不允许发生。

  朱由校摆摆手道:“稍后,司礼监会谴人至锦衣卫,颁布中旨宣读此事,机会,朕只给伱们一次,差事若能办好,那朕不会吝啬赏赐,但差事若办砸了,那就今生别进京城了。”

  二人当即喝道。

  有时候养几条恶犬,也能起到相应成效。

  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朱由校嘴角微微上翘,田尔耕、许显纯这等对权力热衷之辈,要是能驱使好了,就不必亲自下场去对付文官,靠他们就能把该办的事情办好,这外朝的文官啊,是时候该用一批人的脑袋和血,来叫他们清醒清醒了。

第92章 京城血

  泰昌元年,十一月中,帝诏留京锦衣卫,羁押诏狱之罪囚赴西市处决,此事经锦衣卫迅速在朝野传开。

  北镇抚司。

  “要处决这么多的罪囚,还都是凌迟,这必在京中引起哗然啊!”

  “是啊,牵扯到这么多官员,岂能随随便便就凌迟啊,朝中的那帮御史言官,一旦知晓此事的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想的太慢了,只怕这个时候,那帮言官御史都知道了。”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当初就随指挥使一同离京了,也总好过眼前这样啊。”

  正堂内,留京的那些千户和百户,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神情多带着愁容。

  让他们在诏狱审讯,这或许没有什么,毕竟都被逮进诏狱了,就算真做什么出格之事,也不会引到他们身上。

  可现在却不同了。

  被羁押诏狱的数百众罪囚,要被悉数凌迟处决,哪怕是分批进行处决,这事儿闹腾的很大啊。

  论血勇,论魄力,远没有中低层要狠,更别提去跟锦衣卫初创时相比了。

  许显纯点头道:“陛下此前就派人跟我们讲过,锦衣卫是刀,与外朝暗中串联,那就是死罪,刚好趁此机会,把北镇抚司清理出来。”

  “陛下!!臣冤枉啊……”

  “锦衣卫办差,闲杂人等退至两侧!”

  待一应事宜都安排好,看着这批离去的背影,田尔耕双眼微眯道:“锦衣卫中藏着不少与朝中有司交好之辈,不然陛下所颁中旨没多久,京城各处就传开了。”

  “那就等这次处决结束,好好密查此事。”

  “喊吧,叫吧。”

  要处决这么多罪囚,其中压力最大的当属田尔耕和许显纯,毕竟其中牵扯到这么多的官吏,甚至还有一些是东林党人,二人比谁都要清楚,这批在诏狱被羁押的罪囚,被分批押至西市处决,他们将召来怎样的骂名。

  田尔耕拍拍飞鱼服,意味深长道:“只怕出了诏狱,前去西市的途中啊,该有不少闹剧了。”

  “不清楚啊,没想到这帮官老爷也有今日啊。”

  身旁跟着的许显纯,嘴角微微上翘,那双阴戾的眼眸扫视眼前众人。

  锦衣卫传承到现在,尤其是那帮中高层群体,基本上都是世袭职官。

  囚车旁随行的旗校,见惠世扬敢讲这等恶言,抄起雁翎刀就朝惠世扬的脸砸去,疼的惠世扬佝偻蜷缩,“再敢满嘴喷粪,老子先割了你舌头!”

  失去了天子的宠信和倚重,别说能否在锦衣卫站稳脚跟,是否能继续待在京城,那都是不好说的事情。

  或许是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这帮被押出诏狱的罪囚,起初还能保持着镇定,可随着距西四牌楼越来越近,一个个都哀嚎起来。

  在一辆囚车中,遍体鳞伤的惠世扬,抓着镣铐瞪眼怒喊起来,“大明的江山社稷,迟早要亡在你这昏君的…

  …”

  在众多议论声下,田尔耕带队走在前列,骑马前行,身后一辆辆囚车徐徐前行,左右随行着锦衣卫旗校,一个个如临大敌的警惕四周。

  论专业性,锦衣卫尽管过去没落了,但涉及逮捕、行刑这些事宜,并不妨碍其中有精通此道的。

  没有!

  但他们有退路吗?

  “田千户,许千户。”

  眼下距午时不到一个时辰,首批被移押至西市处以极刑的罪囚,马上就要离开诏狱,协调的兵马司安排的如何了?西四牌楼那边安排的旗校如何了?”

  “那就都抓起来。”

  许显纯双眼微眯,环视眼前众人道:“陛下的旨意,诸位也都听的清清楚楚,从今日起,咱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要是差事办砸了,下场是什么,就都自己去想吧。

  “先办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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