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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史上最狠暴君 第149节

  朱由检翻阅着所持密奏,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心底生出阵阵惊骇,口外走私一案,他此前是知情的。

  尽管知晓的并不多,可是多少知晓些。

  可是让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魏忠贤密查此案,虽说抓到一批叛明奸逆,不过这背后暗藏的猫腻,背后站着的群体,似乎还有很多……

  此等惊世骇俗的事情,被朱由检看过以后,所产生的冲击是很大的,甚至颠覆了部分认知。

  怎能如此?!

  怎会如此!

  ?

  缘何这般!!

  “刘若愚。”

  “奴婢在。”

  而在朱由检震惊之际,朱由校却停下脚步,伸手对刘若愚道:“将宫里珍藏的御酒,拿出几坛,派人送至廉政院,传朕口谕,廉政院办差劳累,特赐御酒几坛,朕大婚之日,廉政院皆要参加。”

  “喏!”

  刘若愚忙低首应道。

  到底是把好刀。

  不仅狠。

  关键稳。

  朱由校负手而立,想起崔呈秀那张脸,嘴角微微上翘,敢在时下这等形势下,出手这般果决,动静闹这么大,哪怕廉政院做的事情,是自己先前传召了崔呈秀,可是这份魄力和胆气,不是谁都能具备的。

  临阵畏缩者可是不少。

  想要整顿大明败坏的风气,不是杀几个人,就可以随随便便办成的,这背后掺杂的因果更多。

  “皇兄~”

  朱由校转过身来,看着失神的朱由检。

  “皇弟觉得魏忠贤所做,是对?是错呢?”

  “是…”

  面对皇兄的询问,朱由检一时语塞。

  “回答朕!”

  朱由校皱眉喝道。

  “臣弟不知对错。”

  朱由检作揖道。

  “很好。”

  朱由校负手而立,“能对朕讲这些,证明朕先前没有白教你,你不知对错,这并不怪伱,因为这个天下,就是这般复杂。”

  “那皇兄就打算就此作罢吗?”

  朱由检抬起头,迎着朱由校的注视道。

  “怎么可能!”

  朱由校嗤笑道:“这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承受相应的代价,只是早晚罢了,朕现在不动,不代表以后不动。”

  “皇兄是在等辽左那一战打完?”

  朱由检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道。

  朱由校点点头。

  “所以崔呈秀亲率廉政院,去在京有司大张旗鼓的逮捕,也是故意为之?”

  朱由检继续说道:“其根本目的,是为了叫朝中那些大臣,一个个注意都集中在当下,不被京外的事所影响?”

  “皇弟,你还算没有蠢到家。”

  朱由校笑着说道:“不管是辽东,亦或是山西,真要有什么事传进京,被一些人知晓并掺和进来,则代表有很多隐患,而眼下对朕来说,对社稷而言,隐患已经够多了。”

  讲到这里时,朱由校收敛笑意,眸中掠过一道杀意。

  在他看来,哪怕天子大婚在即,期间出现一些风波,都是无所谓的事情,重要的是该做的事情,能他娘的落实下来。

  要是期间出现纰漏,今后面临的被动更多。

  “皇兄,山西境内的那些宗藩,其中如若真有掺和其中的,您打算怎样处置?”

  朱由检眉头微蹙,讲出心中的担忧,“已就藩的那些人,终究跟别人不同,即便是想要查,恐也很难入手,毕竟那些宗藩的身份……”

  “那皇弟觉得朕还怎样做呢?”

  朱由校伸手轻拍朱由检肩膀,“朕提的这个问题,皇弟不会回答不上来吧?”

  “以皇兄

  大婚的名义,召他们进京陛见?”

  朱由检想了想,沉吟刹那,迎着朱由校的注视,眼神坚毅道。

  “哈哈~吾弟未来可期!”

  朱由校紧紧抓着朱由检的肩膀,大笑着赞许道。

  “皇兄…疼。”

  朱由检却跟着笑道。

  “你小子!”

  朱由校伸手指着朱由检,“那这道旨意,就交由你来拟,这也算是朕对你的一次考校。”

  “皇兄,臣弟斗胆请旨。”

  朱由检此刻却郑重作揖道:“这道旨意,不仅要颁于山西诸藩,还要涉及其他宗藩,至少各地亲王、郡王,都必须要颁一道,如此……”

  “你看着办。”

  朱由校却摆手打断道:“这是朕对你的考校,也是你作为朱家子孙的考校,检哥儿,你也好,朕也罢,或许都要做些狠辣之事,朕必将是某些人嘴里的独夫,暴君,至于你要做什么,你现在要考虑了。”

  “臣弟愿为皇兄马前卒!”

  朱由检表情严肃,抬头看向自家皇兄,“更是朱家之利器,如若有不肖子孙,敢毁我朱家皇统,他们必死!!”

  “那朕就杀遍坏我大明基业者!”

  朱由校一甩袍袖道:“大明给予他们那等特权,一个个不想着为国分忧,为社稷虑,却挖空心思的肥自己,坑害百姓,朕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朕的刀快些,还是他们的手快些,这较量不过才刚刚开始罢了。”

  今日的西苑,晴空万里,微风,不过一场风暴,却在此地开始酝酿……

第231章 国子监之辩(1)

  朱由校特设的廉政院,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在京广撒驾帖传唤,这场名为传唤,实为逮捕的行动,闹的那叫一满城风雨。

  只是却很少有人知晓,廉政院尚书崔呈秀顶着巨压,进行逮捕的那批人之中,有部分与仓场一案无关,则与先前的保定闹饷相关,这批人被抓进廉政院衙署没多久,便被另一批人提押带走了。

  崔呈秀很识趣的没有过问。

  而在廉政院大张旗鼓传唤的背景下,更不会有人知晓,尚有一批无需亮明驾帖,却被集中逮捕的群体。

  牵扯到顺天府衙、大兴和宛平两依郭京县、五城兵马司、在京诸仓、驻通州坐粮厅、通州诸仓等衙署。

  胥吏,这个父传子,子传孙,代代相传的特殊且庞大群体,捧的都不是铁饭碗了。

  而是他娘的镶金碗。

  在朱由校的眼里,明初定下的户籍制度和卫所制,是符合明初特殊背景的良策,切实稳定了地方秩序,尤其是从元鞑手里收复的北方旧土,让神州再度一统,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也成了破坏统治的糟粕!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项制度或政策,是可以做到一劳永逸的,社会在发展,就必须审时度势的调整,不然良政终将变成恶政。

  最让朱由校厌恶的,莫过于所谓的守旧思维。

  这绝非儒家思想的事!

  而是自幼修习圣贤之道,继而在科考逆天改命的群体,真正跻身仕途后,跟更庞大的群体相互妥协,继而进行逐步篡改,因为不变则代表利益永存,变则代表利益受损。

  能文能武的孔老夫子,要是知道儒家是现在这副德行,丫,能从棺材里气的跳出来,一刀一刀把那些自诩儒家门生全砍了。

  胥吏。

  对于掌握权力和享有特权的群体,平日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这就是一群穿着所谓官家衣,拿着微薄钱粮的打杂人,负责跑跑腿,做做事,应付人等杂事。

  可是对于无权无势的底层百姓,他们却是最大的官啊,因为更大的官,又岂是平头百姓能够接触到的?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

  这在民间广为流传的寥寥几字,却也道尽了血与泪。

  皇权不下乡,从某种意义上也就注定了,在大明下辖的两京一十三省,无时无刻都可能发生着冤屈,或者已经发生。

  可皇权想要下乡,又是何等的困难啊。

  无为而治,对于上层而言,少去折腾些事情,这反而是给底层减负担。

  因为具体去做事的,不是上层啊,而是统治一环的中底层,一旦其中的政策被有意曲解,那罪全都是底层遭的。

  也恰恰是这样,自朱由校御极登基以来,就极少直接插手地方事务,或者发表什么看法或言论。

  一个废除辽饷。

  一个永不加赋。

  这都能切实为底层减负,所以朱由校才去做的,可

  即便是这样,依旧被一些人妄加揣摩起来。

  这就是人心啊。

  这就是人性啊。

  只是想统治好大明,想实现拨乱反正,又必须要插手地方,所以朱由校在蓄势,在谋势,围绕他为核心主导,逐步增强对于地方掌控力度,继而再审时度势的择机推行新政。

  新政,是新旧之争,是皇权与臣权之争,是中枢与地方之争,是汰旧捧新之争……

  “崔呈秀,你他娘的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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