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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史上最狠暴君 第142节

  贺世贤是谁?

  那是出了名的好战!

  老子将贺疯子谴至广宁坐镇,就是为了震慑一些魑魅魍魉,省得辽左真打起仗来,后院再起火。

  更别说在辽西地界上,还有罗一贯,刘渠,黑云鹤等部,更有马世龙所统援辽主力,倘若连这等叛乱,他贺疯子都无法平定,趁早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抹脖子吧,省得丢人现眼,哈哈!!”

  一个熊蛮子,一个贺疯子,还别说,你俩真是挺配的。

  祁秉忠听到这里,心里暗笑起来。

  作为归化蒙古族后裔,祁秉忠的脾性也算火爆,可跟熊廷弼相比啊,那真是大巫见小巫了。

  仅在辽东这一地界,不管是武将,亦或是文官,就他娘的没有不怕熊廷弼的,熊蛮子发起脾气来,那是真敢砍人,骂人都是再正常不过。

  尤其是在武将之中,不管辽地武将,亦或援辽武将,是真的畏惧熊廷弼,这可不止是文官出身这一加持,最关键的一点,是熊廷弼知晓兵事,胆子出奇的大,不怕死,其最不怕的就是动荡,有事他真敢上!

  可以说熊廷弼成在他这脾性上,也毁在他这脾性上,有人敬畏,就有人厌恶。

  “部堂,这也算是好事。”

  祁秉忠咧嘴笑道:“辽西生乱平定下来,我辽地后方也算……”

  “好事个屁!”

  熊廷弼却瞪眼道:“这个贺疯子就是蠢,先前叫他去广宁时,老子就再三强调,警觉一点,警觉一点,打这么多年的仗了,连洪承畴这个没掌过兵

  的京官都不如,真是打到狗肚子里了。

  早点将蜂拥的辽民,分流安置到各处,叫马世龙他们帮其分担子,多好,就他娘的捂住那点粮饷,那是能下崽啊,还是能变多啊。

  瞅瞅人家洪承畴,奉诏去了辽南诸卫多稳当,一边忙着输送辽前粮饷诸事,一边暗中搜集辽南诸事。

  一声不吭的,这点口风连老子都没透,就将金复海盖兵备道、辽南诸卫的那帮魑魅魍魉一锅烩了,别看辽南诸卫尚有些不稳,可局势却被他这位钦差掌控了。”

  您老先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祁秉忠嘴角抽动起来,见熊廷弼翻脸比翻书都快,祁秉忠都有些凌乱了,当初熊廷弼骂洪承畴太谨慎,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祁秉忠却也没敢提醒熊廷弼。

  他可不想挨骂。

  “辽西和辽南两地,算是一点变故都不能有了。”

  而在祁秉忠感慨之际,熊廷弼却收敛笑意,神情严肃起来,“辽左前线的战事,断然不能蔓延逸散出去,否则不管是辽南,再或是辽西,再度乱起来的话,那秩序就将迅速的溃散掉。”

  别看辽西和辽南所递军报,都较为详细的言明情况,不过熊廷弼却也清楚,上述两地的真实情况,其实远没有所想的那般乐观。

  人心散了。

  这绝不是将表面蹦跶的一批人解决掉,就可以把所有问题解决掉的,有太多的事情是藏在暗处的。

  “说起辽左前线的战事,近来建虏的动向很怪。”

  祁秉忠眉头紧锁,看向熊廷弼道:“建虏主力进犯我沈阳重镇,尽管这些时日,一直在攻打沈阳城防,那味道总觉得不对。”

  “努尔哈赤这个家伙,打仗是把好手。”

  熊廷弼神情严肃道:“此人虽说蛮夷,可不得不承认,其打法颇有些琢磨不透,狠起来是真狠,狡黠起来是真奸。

  遇到这等对手,不能有丝毫松懈。

  敢有松懈,那就等着被反咬一口吧。

  就像,就像毒蛇一样,没事时盘着身子,一旦瞅准时机,就坚决的咬你要害,力争一击必杀!!”

  “蒲河急报!!”

  “抚顺急报!!”

  “奉集急报!!”

  熊廷弼话音刚落,辽东经略府就响起数道声音,这让熊廷弼心里咯噔一下,快步就朝堂外跑去。

  熊廷弼有股不好的预感。

  建虏进犯辽左前线,是三月十三开始的,眼下已是四月初,这段时间对于熊廷弼来讲,可谓是度日如年,生怕出现任何差池。

  在辽地镇守的时间久了,熊廷弼是最清楚辽事的复杂,也比谁都要清楚,以辽沈为首的辽左前线,敢出现任何乱子,将会对整个辽东,甚至是大明,造成怎样难以挽回的损失。

  “部堂?”

  跟着熊廷弼出来的祁秉忠,见熊廷弼脸色难看,不免生出担忧道。

  “难怪建虏的动向有古怪。”

  熊廷弼却有些失神,紧攥着手中急报,手轻微颤抖起来,“溃了,居然就这样溃了,快,将这几份急报,派至浑河大营去,找陈策、童仲揆他们,到他们出手的时候了,辽左到了最危急的时候,辽东到了最危急的时候!”

第221章 死战!死战!

  咚咚咚

  急促且密集的擂鼓声,在浑河大营的上空响彻,紧张的氛围笼罩这片土地,马蹄声响个不停,从各处赶回的将校,个个是神情严肃,纵马飞驰,尽管他们分散于各处,然此刻却做着同一件事,那便是朝中军帅帐疾奔!

  擂鼓聚将。

  凡是接到中军所下军令者,没有能赶在三通鼓落下,赶回中军帅帐交令者,无论是何缘由,一律军法从事!

  作为绝对的暴力武装,没有军规军纪的约束,那么军队就不能称之为军队,治军必须严明,心慈不能掌兵!

  “援辽中军参将王世钦,奉令至!”

  “援辽前军参将何可纲,奉令至!”

  “援辽左军参将孙祖寿,奉令至!”

  “援辽右军参将尤世威,奉令至!”

  “勇士营代指挥使尤世禄,奉令至!”

  “武骧左卫代指挥使贺人龙,奉令至!”

  “武骧右卫代指挥使艾万年…”

  “腾骧左卫代指挥使汤九州…”

  “腾骧右卫代指挥使李卑…”

  “掌死卒营游击将军孙显祖…”

  “代游击将军职许应元、虎大威、猛如虎、左良玉……”

  一名名披甲挎刀的将校,先后赶至浑河大营中军帅帐,原本空荡荡的帅帐,彼时却已人满为患。

  陈策、童仲揆并肩而立,皆紧攥着雁翎刀柄,神情严肃的扫视帐内众将,那双虎目都闪烁着精芒。

  帐内齐聚的众将无不表情严肃,尽管在他们的面前,摆放着一座特制战争沙盘,不过此刻的众将,无不目不斜视的盯着陈策、童仲揆。

  “童副总戎,你先将辽东经略府,转至我部的军情讲明吧。”迎着在场众将的注视,陈策剑眉倒张,语气铿锵道。

  “喏!”

  童仲揆抱拳应道,旋即便朝前走去,而聚在帐内的众将,此刻皆无声的围聚在战争沙盘周遭,一切显得那般井然有序。

  “蒲河、抚顺两翼前沿阵线,以朱万良、李秉诚所部左翼,以赵率教所部右翼,皆遭建虏偏师水攻而溃……”

  “!!!”

  童仲揆话还没有讲完,围聚着的众将校无不脸色微变,难以置信的盯着战争沙盘上,以蒲河、抚顺两翼为首的前沿阵线。

  “这怎么可能啊!蒲抚两线皆挖设有壕沟,筑有土堡,驻扎进去的军队很多,缘何能叫建虏得手。”

  “是啊,当初我等赴辽时,熊经略可是说过,辽左前线构建的……”

  “建虏竟强横到这等地步?眼下尚处在枯水时节吧,为何朱万良他们没有察觉到……”

  “蒲抚两翼溃散,那岂不要面临建虏追击?前线伤亡只怕……”

  “都给老子闭嘴!!!”

  嘈杂的中军帅帐内,响起陈策的呵斥,本对此事不可思议的众将,此刻无不闭上了嘴巴,但心里依旧很震惊。

  这等战情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童副总戎,你继续吧。”

  “是。”

  童仲揆拿着长棒,对陈策点头应道,随后便扫视眼前众将,表情严肃的继续道:“而在我军于浑河大营驻扎整饬期间,建虏进犯沈阳之主力,一边与守城诸军鏖战,一边却暗中调遣精锐。”

  “在我等都没有察觉的态势下,避开我浑河大营沿线,采取夜袭的方式,成功将奉集堡沿线拿下……”

  都溃了?!

  不可能!!

  这次童仲揆继续讲解战情,在场所聚众将没有再发出声,可是一个个的表情,却已经出卖他们的内心。

  辽左战局好端端的,缘何会骤变到这等地步?

  要知道在这辽左前线各地,驻扎的兵马可不少啊,先前这段时间,建虏虽然是进犯辽左前线,可是没有占到很多便宜。

  “都觉得不可思议,对吧?”

  在众将校惊疑之际,陈策挎刀向前走来,环视眼前众将,竟露出一抹笑意,“实话告诉你们,早在我部奉令进沈阳,去清剿那批魑魅魍魉时,熊经略就向本帅,讲过这一方面的担忧。”

  “这些话,本帅先前没有对伱们讲过。”

  “熊经略说,承蒙天子信赖和倚重,赐王命旗牌,总揽辽事,在朝强硬表态,数次密拨内帑银,以缓解辽东经略府之困,天子尚武,知武,不以天威而摄辽事,此乃辽东之幸,大明之幸,社稷之幸。”

  提到大明天子朱由校,帐内所聚众将校,有一个算一个,无不露出敬畏的神情,他们能有今日,无不是仰仗天子信赖!

  陈策继续说道:“然辽事之复杂,辽局之困境,辽地之凌乱,非数载而可以纾困的,建虏之野心,断不会给我等时间。

  蒲抚两翼前沿阵线,奉集堡阵线,固然进驻有大批军队固守,辽东本地卫所军,辽左所辖戍辽军,援辽之山海、蓟州、宣府、大同、榆林、宁夏、固原、甘肃等诸镇诸地客军,援辽之各部土司兵,看起来兵力远超建虏八旗。

  不过!过去朝廷忽略辽事太久,亏欠辽地太多,尽管陛下御极以来,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通过熊某人来纾解,来调整。

  可熊某人终究是个凡人,要做的事情太多,面临的掣肘太多,要虑的层面太多,不然…辽沈等地出现哄抬粮价等恶习,致使辽左治下局势紧张,人心涣散,而熊某人唯有等到你们奉诏援辽,才敢将他们一网打尽!

  如若不是陛下在京明确对辽战略,环绕辽地另辟蹊径开设输送辽前军需要线,叫你陈策及诸将率部援辽,叫戚金、秦邦屏领军奇袭赫图阿拉,而围绕辽左只展开抗击建虏进犯,牵制和吸引建虏精锐主力于辽左,不然对于辽左这一战,我熊某人也没有太大获胜把握!”

  随着陈策话音落下,浑河大营的中军帅帐,陷入到一片死寂下。

  大明在辽东这片黑土地上,欠下的历史账太多,仅是在万历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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