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史上最狠暴君 第132节
上述这两位主,哪个简单?
都不简单!
靠着宠信,那地位和权势都大的没边。
可是结果呢?
不都暴毙了?
可千万别小看后宫,看起来就是一帮女人组成,一个争宠,就可以折腾出很多事,甚至严重的话,还会影响到外朝的秩序。
暂且不提别的,就说天家子嗣早夭,意外薨逝,固然说有医术方面的问题,但要全归咎于医术,朱由校可不相信。
母凭子贵嘛。
牵扯到一些事情,不是你不想争,就可以远离旋涡的。
这就是人心。
这就是人性。
谁都免不了俗。
“陛下,选秀一事初定,妾身选定一批秀女。”
见天子不言,李太妃作揖行礼道:“礼部等有司也言,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如何选定,如何裁决,还请陛下决断。”
在说到这里时,在殿外候着的诸太监宦官,一个个低着脑袋走进,手里捧着卷宗和画卷。
做天子就是这点好,不管什么事,总是有一批人围着你转,甚至无需你多费心,底下人就能帮伱办好。
别看李太妃暂管后宫事,然而涉及到选秀一事,天子大撒手,整日待在乾清宫,忙着处理军国大事,对于选秀问都不问,越是这样,就越叫李太妃小心谨慎。
她是太妃不假,但终究不是太后。
一字之差,天地之别。
而朱由校恰恰最看重的,就是李太妃小心谨慎。
说起来朱由校是幸运的,尽管面对的是一堆烂摊子,可是头上毕竟没有太后压着,再或太皇太后压着,不然就他御极之初,去做的那些事,想要这样顺利的去推动,不说很难吧,至少也会遇到些坎坷。
“底子都干净吧?”
朱由校看着御案上所摆卷宗和画卷,没有着急去看,反看向李太妃道。
“都干净。”
李太妃回道:“这些秀女的籍贯、出身、家境、父族、母族等,内廷与外朝有司都进行严格筛查,妾身也都逐一看过,入选的这三十位秀女,都没有任何
问题。”
“那就好。”
朱由校言简意赅道。
开玩笑。
天子要进行选秀,甚至要从中选一位皇后,暂且不说选秀制度有多严吧,就说要经历诸多流程,每道流程皆有人经手把关,谁要真敢在其中掺沙子,玩猫腻,你不怕死,我还怕死呢。
要说有些私心,这正常。
毕竟谁能进了后宫,不管是父族,母族,亦或是推举的人,都或多或少沾点好处,人之常情嘛。
可要谁藏着别的坏心思,那多半是没人敢的。
更别说朱由校御极登基后,做的太多事情都是乾纲独断,不按着套路去出牌,这让很多人都摸不透他的脾性。
选秀是从中枢发起不假,不过也是从民间进行筛选,要经地方有司先初选,即便中枢和地方有联系,可对吃不透的事情,秉承的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太妃静静的站着,站在一旁的朱由检,能够瞧出李太妃的紧张,不过朱由检也没有多说其他。
毕竟眼下的事情,牵扯到了选秀,牵扯到了后宫,这不是他能去插嘴多说的。
“就选这几位吧。”
不知过了多久,朱由校拿起朱笔,在几张画卷上圈阅,“至于皇后人选,等朕见过她们本人,再定吧。”
“是。”
尽管朱由校所言,多少有些不合礼制,不过李太妃也没多说其他,只要能选定就好,毕竟后宫不可一日无主。
早定皇后人选,她这个太妃也该退下了。
规矩就是规矩。
礼制就是礼制。
她是先帝的妃嫔不假,但眼下新君继位,也已经进行了选秀,这后宫就不该由她继续管着。
“涉及到大婚诸事,还要劳烦李太妃多多操心。”
朱由校将朱笔放下,笑着看向李太妃道:“朕有国事要处置,该怎样办,定哪个日子,就由李太妃跟有司商榷吧。”
“妾身遵旨。”
李太妃作揖道。
天子选秀是有诸多规矩的,就像所选秀女,不能全都纳进后宫,而天子大婚,这其中规矩就更多了。
就当前这种形势,朱由校没心思去管,他只要能定皇后,纳妃嫔就行,从御极登基之初就保持锻炼,一个是确保自身健康,一个是为今后能多生子嗣。
皇帝没有子嗣,那就是扯淡。
“陛下,妾身还有一言。”
李太妃踌躇刹那,看了眼身旁的朱由检,向朱由校作揖道:“待到陛下大婚后,后宫诸事,肯定要交由皇后总管,五殿下虽未……”
别看李太妃讲的很隐晦,不过朱由校却听懂何意了。
“这点李太妃就不必多虑。”
朱由校微微一笑道:“到时朕自有安排。”
“是。”
李太妃忙回道。
在朱由检没有及冠成年前,朱由校绝不会让其离开视线,开玩笑,真要离开了,谁知道会有哪些魑魅魍魉,私底下聚到朱由检身边,一个人的思想和观念,是会受外界因素影响的,自己没有诞下皇嗣前,朱由校绝不允许任何隐患发生!
今后牵扯到皇室的教育,朱由校可不会独听文官群体的,该学些什么,该会些什么,不能独局限于某一类,治理天下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第209章 再杀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恐是每位正常男性都想过的事情,天子圈选秀女,不日要进行大婚,该事没有在内廷掀起太大涟漪,该怎样办,就按礼制去办即可,不过在外朝有司不胫而走后,却掀起不小的涟漪。
“这次算是让浙党抢了先机。”
某处隐秘的会馆内,通政史钱谦益面露不甘,紧攥手中茶盏,眉头紧锁道:“早知是这样的话,当初本官就不奉诏行事,继续待在礼部了,这样能亲办天子大婚一事,对于我等而言……”
你个老小子,所想更多却是自己吧。
堂内坐着的那帮人,有一个算一个,别看表面没有太大变化,不过心底却生出各异想法。
尤其是坐于主位的韩爌,眼眸深处掠过一丝不满。
别人不清楚。
他却很清楚。
钱谦益最近可不老实。
推举叶向高入阁,成为内阁首辅,这算是达成某种共识了,先将朝局稳住再说,可是这老小子,表面说一套,背地做一套。
钱谦益也想进内阁。
其实对于全体文官而言,谁不想进内阁啊,尤其是首辅之位,那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以坐上首辅之位,不说名传青史吧,最起码名望也不一般。
钱谦益不仅想进内阁,还想做首辅。
你叶向高能做,我钱谦益就做不得?
姥姥!
政治本来就是这样复杂,哪怕是同属于一个派系,背地里的争斗也不少,更何况东林党的成分,是那般复杂。
“天子大婚一事,乃是维系国本的大事。”韩爌撩了撩袍袖,端起手边茶盏,呷了一口,神情平静道。
“这不是礼部一家之事,所以不到最后,谁也说不准,本辅记得起东就在礼部吧,是在仪制清吏司任主事吧?”
讲到这里时,韩爌看向一处。
“是。”
在一些人的注视下,刘宗周点点头道。
“就姑且不提钦天监了,天子大婚一事,太常、光禄两寺也要过问吧?”韩爌将茶盏放下,继续说道。
“这是大事,肯定要大办,他孙如游虽是礼部尚书,可涉及到一些紧要事,就不是礼部能专断的。”
讲到这里,时任太常寺卿赵南星,光禄寺少卿郑三俊,光禄寺丞高攀龙,一个个嘴角微翘起来。
“今日本辅邀诸位过来,就是想说一件事。”
韩爌悠悠道:“进卿公快要进京了,尽管现下的朝局不稳,陛下对选阁臣一事,表现得颇为不耐。
可是内阁没有首辅坐镇,那肯定是不行的。
天子大婚一事,我等作为臣子,必须要办的漂亮,礼制就是礼制,宗法就是宗法,这是谁都不能逾越的。”
你个老贼,眼睛够毒辣的啊。
钱谦益双眼微眯,瞟了眼韩爌,心底却暗骂起来,这是想借着天子大婚一事,将齐楚浙党等派都给压住,把事情办的漂亮了,天子龙颜大悦
下,一些难办的事情,就有由头去办了。
一环套着一环。
难怪伱能进内阁啊。
钱谦益当然清楚,在此事刚出来时,为何韩爌这样急切,尽管表面没有表露,可钱谦益却知道,韩爌这是想做次辅。
首辅的位置,韩爌还不够资格,何况风险还高,次辅就不同了,跟首辅打好关系,那能力压群辅。
韩爌要是能做次辅,那有些事就会方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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