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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史上最狠暴君 第104节

  “接下来两位卿家就辛苦些。”

  朱由校微微一笑,看向毕自严、朱国祚说道:“遇到任何棘手的问题,可能会对朝局产生影响,无需顾虑其他,直接进宫见朕就行。”

  “臣等遵旨。”

  二人当即作揖应道。

  干预辽左之战的种种部署,朱由校都按部就班的推进落实了,该他做的都做了,之后除了管好特定队伍的钱粮军需输送,涉及到战争的种种,就靠他信赖的那帮文武了。

  这也使得朱由校的精力和注意,开始再度倾斜到朝堂上来。

  为了避免外朝的文官群体,这个

  党,那个派,有人盯上辽东,或者想搅乱时局,以破开当下的困局。

  朱由校必须要在朝堂营造紧张氛围,叫多数文官的精力和注意,都聚焦到朝堂本身才行。

  清查有司亏空不是目的,大明从上到下都烂透了,真要是去铺开了查,那腌臜事绝对能把人气死。

  将事情局限于京城朝堂,一个是叫人人都紧张,一个是以查促改某些风气,一个是追缴亏空银,一个是为毕自严谋势。

  大明的中央财政体系,牵扯到调整和改变的,前几年,朱由校是不打算插手的。

  先叫文官出身的毕自严,按着文官的思路谋改,把冗杂的赋役体系先梳理一遍,纾解收支失衡的难点,改善国库空虚的事实,避免动辄就奏请内帑拨银的情况。

  毕自严在前搞这些时,朱由校要做的就是开辟内帑税收,抓好内廷诸多产业,储备和培养财税人才。

  待到初期谋划有效落实和改变,中后期的税改谋划,就可以逐步的推行起来。

  任何政策都离不开人贯彻落实,没有忠诚可靠的人才,去各地有效落实推进,那再好的政策也是空谈。

  毕自严他们离开乾清宫,清查有司亏空一事,也在悄然间在外朝有司传开,一时间关注此事的人很多。

  不过对于这些变化,朱由并没有太在意,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没有时间,也没精力去留意这些。

  乾清宫。

  东暖阁。

  “过去兵仗局做的事情,诸卿表现朕都在心里记着。”

  朱由校从宝座上起身,看向被临召的王徵、宋应星、焦勖等人,“不过有件事情,朕觉得诸卿要集思广益,尽快在兵仗局内推动明确,即度量衡再厘定一事,这不止牵扯到火器火炮的标准化,更涉及到各式军械的标准化,甚至今后研制火器、火炮、火药等领域,对一些参数的要求要更精确才行。”

  王徵、宋应星、焦勖等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流露出各异的神情,这些是他们没考虑到的。

  “就像检验火铳的威力,是以射程远近,破坏威力来论的。”见众人这种反应,朱由校继续说道。

  “而火铳射程多是以‘步’来作为衡量标准,只是诸卿不觉得这个数值,存在太大的偏差吗?”

  “陛下说的没错。”

  宋应星点点头道:“其实像这些情况臣等都考虑过,火器火炮想要统一标准,进行制式量产,就必须要革新一些参考才行,否则难免会存在较大偏差,这一问题不能解决,兵仗局研制新式火器火炮等,后续将会遇到不少棘手麻烦。”

  是个大才。

  朱由校露出赞许的神情,其实对于此事,他也是在骆养性领着一批传教士归京,才想起来要做的。

  涉及工业领域的发展,不是拍拍脑袋做个决断,就可以扶持起来的,这必然需要一个较漫长的时间周期,而想要叫工业稳步发展起来,必须要有一套标准才行,其中更精确的度量衡标准,是务必要敲定下来的。

  “朕有一些想法,先前都逐一写了下来。”

  朱由校朝御案旁走去,背对着王徵他们几人说道:“诸卿可先带回去探讨一下,要是觉得可行的话,就逐步明确度量衡厘定标准,像长度、斤两、数字这些,最好可以验算出明确锚定,确保这套新的度量衡体系,能推动兵仗局研制生产。”

  “此外像游标卡尺这些器械,诸卿也要设法明确下来,既然大明的火器火炮要发展,要改变,就必须要搞好才行,不能说投入大量人力财力物力,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这样是不好的。”

  “臣等遵旨。”

  王徵、宋应星他们无不作揖应道。

  大明其实在某些领域的探索,是领先这个时代的,不过受种种因素的影响吧,使得这些领域不被人重视。

  在朱由校的眼里,尊儒兴科是必须做的事情,毕竟人才培养关乎国运,但是教育不该局限于科考做官这一项,似其他领域的人才培养,也务必要紧抓起来才行。

  只是有些事情吧,不是一个急就能办成的,要逐步的去改变,去调整才行,毕竟大明疆域太辽阔了,一个政策想真正见到成效,或许需要数年时间才能看到。

第162章 整军出海

  深夜下的星空很亮,那抹月色撒照大地,相较于京城的夜景,天津三卫就略带几分单调,天津卫城没了白日喧嚣。

  “眼看着春耕就快到了,各式农具还没有打造好,此事务必要抓点紧才行。”

  天津兵备道衙署内,响起陈奇瑜的声响,就见十几名官吏聚在正堂,陈奇瑜神情严肃的说着:“天津三卫所辖屯田,今岁春耕必须万无一失,粮食,不能只靠采买解决,看看过去数月间,粮价跟着涨了多少。

  道署聚拢的那批流民,是开垦出不少荒地,是筹建起不少作坊,不过防范于未然的道理,本官不过多重申,你们心中也都清楚吧?

  天津三卫想要变好,农事就必须有改观,今岁春耕能万无一失,待到来年时,新开垦出的那一批批荒地……”

  陈奇瑜认真的讲述着,所聚一众官吏认真聆听着,自陈奇瑜来天津兵备道赴任以来,天津这地界在悄然改变着。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作为一地的父母官,什么都要装在心善,陈奇瑜自从来天津就任后,就很少有早睡过,每天要忙到很晚才睡,但不管多晚睡,每天天不亮就起来了。

  梳理天津三卫,平稳天津卫城,安抚人心,聚拢流民,兴建冶炼、晒盐诸工坊,开垦荒地,重审冤假错案,主持卫城重修事宜,整饬治下水利……

  随着时间的推移,经陈奇瑜之手的事越来越多,其中的艰难和心酸,唯有陈奇瑜一人清楚。

  安静的正堂内,陈奇瑜坐在那张官椅上,别看一应官吏都走了,然陈奇瑜却没有去休息的意思。

  “还是要再请一批内帑银啊。”

  不知过了多久,陈奇瑜似下定决心,囔囔自言一句,便向前探探身,拿起笔便开始书写起来。

  从他来天津三卫就任,便先后多次向御前呈递密奏,列举天津三卫实况,奏请内帑银要用于何处,对于这等事情,在京的朱由校每次收到密奏,都第一时间谴内廷押解银子赴津。

  朱由校是吝啬的,但也是大方的。

  在京的文官群体,谁要将心思放到内帑银上,朱由校的态度很明确,没钱,但要是朱由校信赖的文武,不管要多少内帑银,只要合情合理,言明要办的诸事,朱由校非但要拨内帑银,而且每次都会多拨。

  “……臣陈奇瑜奏请,望陛下能再拨内帑银50万两,以纾解天津时局之困,其一天津卫城整修刻不容缓,津地乃拱卫京畿之要冲,天津卫城连年失修,加之所遇诸灾,以至多处坍塌……”

  陈奇瑜伏案忙碌着,将此次奏请内帑银的诸多想法,一一书写到这份密奏上,尽管陈奇瑜心中也知,过去数次向天子奏请内帑银不少,可天津的问题和弊政,想要逐一梳理拔除干净,就必须要靠银子维系才行。

  脚步声在正堂外响起,披

  甲挎刀的曹文耀,快步朝正堂赶来,待来到正堂,便见到伏案忙碌的陈奇瑜。

  “兵宪~”

  “何事?”

  陈奇瑜没有抬头,曹文耀赶来正堂,他便知跟天津水师有关,时下的天津水师,算是初具规模了。

  “奉诏来津的戚秦偏师,首批精锐要在今夜离津。”

  曹文耀抱拳一礼道:“眼下已悉数登船,不过在天津水师驻地,却抓了几名行踪可疑之辈。”

  “这是有人想探查消息啊。”

  陈奇瑜手上一顿,抬头看向曹文耀道:“没有漏网之鱼吧?”

  “没有。”

  曹文耀摇头道:“都逮捕起来了。”

  “那就好。”

  陈奇瑜双眼微眯道:“戚秦偏师尽管是密赴津地,不过麾下精锐不少,即便再怎样隐匿行踪,都难保有人会觉察到。

  陛下谴军援辽赴前线一事,在京引起的争议不小,且朝中时局不稳,难保有些人想趁势做些什么。

  那些被逮捕的人,都细细的审查一遍,看看他们背后之人是谁,待查清这些后,便将此事递来,本官一并秘呈至御前去。”

  “喏。”

  曹文耀当即抱拳道,不过犹豫刹那,遂看向陈奇瑜道:“兵宪,如若辽前真出现战事,戚秦偏师奉旨赴辽,不该经辽南三卫登陆吗?为何要去的地方是皮岛?该地……”

  “这个本官也不清楚。”

  陈奇瑜摇摇头道:“不过陛下既然有此决断,想来是暗藏深意的,我等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将份内之事做好即可。”

  戚金、秦邦屏所统偏师,要赴皮岛做的事情,朱由校没有对外多传什么,这等机密的战略部署,越少人知道越好,即便是陈奇瑜他们,接到的旨意是协助戚秦偏师出海,不要被不相干的事情影响到。

  从天津三卫出海,经隍城岛经转,再经广鹿岛、獐子岛等地,一路航行至皮岛处,这一路的海运可谓充满艰辛。

  戚金所统浙兵还好些,不少都熟悉水性,可秦邦屏所统白杆兵,随行的勇卫营,对水性不是很熟悉,这也使得一路的航行必然充满坎坷。

  “对了,天津水师这边还要对外放出口风。”

  陈奇瑜说着,想到了什么,伸手对曹文耀说道:“就说奉命出海援辽一批粮食,本官在此事上是闭口不谈的。”

  “兵宪是要?”

  曹文耀一愣,但旋即想到了什么。

  “有些账该算了!”

  陈奇瑜眼神一冷道:“天津这地界上,藏着的猫腻很多,现在本官开始怀疑,有人密查津地动向,是想私下做些什么。

  尽管本官还不清楚,他们究竟想做什么,但本官有种直觉,恐不止是津地,甚至是整个京畿,会有事情要发生。”

  陈奇瑜做官这么久,太清楚一些人的嘴脸,尽管此前在天津三卫,已经清除掉不少人,可这不代表着其他人,在出现一些变动时,就会老老实实的。

  不说别的,单是陈奇瑜聚拢流民,在天津治下开垦荒地,天津一带的粮价持续走高,就令陈奇瑜压着怒意,就算是再贪财,也要有个度才行!!!

第163章 漕粮也敢动?

  “他们怎敢如此猖獗!!”

  山东巡抚衙门正堂,袁可立紧攥所持文书,坐在那张官椅上,眉宇间透着难掩怒意,“漂没居然还可以这样,这次本抚算是开了眼了,好啊,竟然敢把心思动到漕粮上,这天下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敢干的啊!!”

  “东翁,您先息怒。”

  正堂内站着的中年,面露关切的看向袁可立,“此事干系重大,您刚从登莱两府回来没多久,纵使此事是真,那也要先行细查……”

  “这还查什么?”

  袁可立举着文书,情绪略显激动,对眼前中年说道:“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临清关下属仓副使,将历年经临清关北上漕粮,实额都记录下来,可这些与巡抚衙门的账,根本就对不上!”

  袁可立很少失态,可知晓漕粮被动了手脚,且这种现象长期就有,袁可立的心情就不好了。

  “东翁的心情,某是可以理解的。”

  中年轻叹一声,走上前说道:“东翁深得天子信赖,特擢山东巡抚,赐王命旗牌,但是有句话,某还是要说的,山东有今日的情况,绝非一人所致,东翁赴任山东以来,遇到的问题还少吗?为何唯独在漕粮一事上,表现得这样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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