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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先生,你太爱学习了! 第127节

刚回来,诸葛亮就拉着郭谊进了军帐,他满脸的纠结和不解,脸色都有些发黑,好似已经被什么疑团纠缠了很久。

帐内陈登也在,看他那发冠都没戴好的样子,眼上还挂着教沉重的眼袋,许是有事情忧愁。

他只看了一眼郭谊后,连忙起身快步走到郭谊的面前来,眼睛里血丝遍布,直愣愣的盯着他:“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

“啊,回来了……”郭谊稍稍后仰,但心里不明白这哥们儿怎么了,就离开七日不至于这么思念吧?

难道我魅力已经提升到这种地步了吗?

“你看看你的弟子!”

陈登近乎咬着牙道。

郭谊转头看向诸葛亮,小伙子恬静的端坐着,仪态优雅,面容有一种逐渐成熟的英俊,除了有些疲惫神奇之外,一切都和自己颇为相似。

都是那么英武不凡,没什么问题啊。

“他怎么了吗?还是跟我一样英俊潇洒啊。”

“啧,不是看这个,”陈登牙都要咬碎了,眼皮不断颤动着,“伱一离开,他就来找我解惑,而且大部分我都答不上来!最近更是因一题,卡了一日之久,我和他深思一夜不得其解!”

郭谊顿时皱眉后仰,感觉以后得离陈登远一点,好像哥们儿已

经不太正常了,“你不会不答吗?”

“哈哈!”陈登直接瞪大眼睛笑了,“不答!?不答这小子就在面前眼巴巴的看着,然后诚恳说一句‘你与我老师相交莫逆,我为老师唯一弟子,待我何薄也’,你教出来的好弟子啊!这说辞专拿人要害!我却难以反驳!你以为他叫这一声叔父,我没有付出代价吗!?你们师徒真的,宛若捕蝗田地!”

郭谊疑惑道:“捕蝗田土?何解?”

“遍地是坑啊!!!”陈登这大骂的话,把郭谊和典韦全逗乐了,要不说人家是徐州大才呢,说话真有学问,骂人都拐弯的。

陈登在一旁面露恐惧,继续述说:“我若是说公务繁忙而无法解答;若是说身体抱恙急需休息。他便会用一种生无可恋的冷淡眼神瞥我一眼,然后在一旁幽怨叹气!郭孟誉你告诉我,这模样像不像你?!”

“他年级轻轻,已经知道言行以攻心了!你今日既回来了,赶紧给他收拾一顿!”陈登血丝遍布的眼睛眨了眨,然后嘴角颤抖的下撇了去。

实在是委屈坏了。

“要不你先睡会吧……”郭谊看得不忍心,劝他去睡一觉先,不然哥们儿再熬下去怕是要道心受损了,以后听见别人问问题就要骂人。

看他不怒反笑的模样,就知道已经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了。

说完,郭谊还颇为意外的看了诸葛亮一眼,厉害啊小子,已经知道给人上压力,开始cpu陈登了。

这种招式对付君子,嘎嘎有效果!!

陈登听闻这话,总算如蒙大赦,郭谊一回来他就明白有人能治这熊少年了,十五岁了,问题多得像本书,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有多少学识,为何能纠结这么久。

但现在反倒郭谊疑惑了。

什么样的问题,能让诸葛亮和陈登两个大儒思考一日夜不得结果?

世间还有这等难题?!

郭谊当即坐到了诸葛亮面前,好奇的问道:“你说说看,是什么疑惑不解?我试着给你解答?若是我解答不了,你别缠着我,你若缠着我,我必让典韦带你去负重苦训苗刀刀法。”

诸葛亮眼皮一颤,莫名恐惧的看了典韦一眼,然后笑着拉起了郭谊的手,柔声道:“老师,学生在复思钟离之战时,发现有一事较为奇怪。”

“那一夜,本来是南风,应当置火从北门开始,而你看了时辰之后却说阴日将起,象自东移,肯定会起东风。应该置于东门,便于撤出城外,到火起的时候果然吹起了东风,自东而向西将大火蔓延城内。”

“你是怎么知道,一定起东风的,这风向是可以根据当日的气候来判断,还是如何?与水利、风象、易术之学是否有关?!”

“学生听闻元龙叔父熟读易学,善于观测田间气候、水利河流,以为叔父明白,没想到他也学未有成,不能解答。”诸

葛亮说到这,苦恼的叹了口气。

“哼!”床榻那边,传来了陈登闷哼一声。

“噢,这个问题。”

郭谊直接伸手挠了挠头,眉头紧皱起来,苦苦思索着,他平日里的急智博学,在这时候全然用不上。

口才仿佛也大打折扣,几次想要开口却不得,只能停下来思考。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郭谊还在现编……

于是帐内的目光几乎都聚焦在郭谊身上,包括已经在踏上趴下的那位,也在臂弯缝隙暗中观察。

此刻乃至郭谊的呼吸都清晰可闻,过了良久之后郭谊才开口道:“嗯,根据星象和云朵移动的变化,可以推测出来。”

“这个不是立即能学会的……和所处地域也有关系,我先问你,为何在江边打鱼的人,总能够知道什么时候鱼会浮于水面;还能知道出船之后,何时晴空,何时变天呢?”

诸葛亮点头思索片刻,立即作答:“因为渔民多年打渔,已经对地方天气十分熟悉,不需要有什么学识都能用常理感受到天气变化。”

“对了,”郭谊伸手盖在了诸葛亮额头,“正因如此,方可得察,你如果要学此法,就必须做到留心一年的天象变化,根据当地气候特性,总结归纳,等待数年方可有此技艺。”

“我之所以能断定,便是因为——这东风是我向天借的,”郭谊忽然卖了个关子,眨眼轻松道。

娘的编不下去了,是因为我发动能力之后,可以自然获得这一夜的详细天气状况,包括了风向!

这怎么教!?这玩意教不了的吧!

郭谊又挠了挠头,一时陷入了迷茫。

这时候诸葛亮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世间皆有理,当常留意思考,可以解读天象也……”

“对!”郭谊眉头一皱,反正也没有坏处,本来对世间之理就应该加以分析,辩证而观,思索之后自有收获,也没什么不对的,“这世间,道理本身就存在的,有一种看法表明,我们生为人间之灵,其实没有创造过任何东西。”

“包括那些军械、治理之策、自身品格、学识学派等,都非是人所创造,而是世间自诞生起,本来就已经具有这些规律,我们只是发现了它,并且加以利用。这个天象就是这样的道理,而易学所积累、医学所积累、药学所尝试等,不都是靠千年积累而来的吗?中间传承不知经过了多少代人,多少精力,才能总结一二,故曰人之渺小,窥得天象则能通达,自于天地之间畅游也。”

郭谊说完这话,已经是极尽口中才能,但效果的确也好,除了典韦在眨巴眼左看右看之外,陈登和诸葛亮都在深思。

“明白了,窥其理而积累,方为学也。”诸葛亮当即拱手,心思通达,明白了这道理之后,以往很多的难题都迎仍而解,循世间道理至今,可以窥前人所见

,那么任何学说都可以认为是一种总结公理。

他可以研习这些道理,再去深思追逐,也就是说,观天象、星象之法如果自己要学,不是能言传的,而是要靠本身观察自然去总结体悟,慢慢得出结论。

同时也要结合某地的季节。

也就是说,必须要在一处待得足够久,才能得到足够多得依据去下定论?

比如日后我在某郡生活十年,便可有十年的时间来不断观察白昼黑夜交替与季节、风向与天象,得出结果。

也能和老师一样,向天借半时东风?!

那这一门学问,就不是深不深奥的问题了,它需要的是沉淀与厚重,百年寿命或许根本不够……

“那老师只是初到钟离,又怎么能短时间内知道道理呢?”诸葛亮又疑惑了,但没等郭谊回话,他马上又自问自答道:“噢,定是地域有相似,象有相似,窥见相似之处则可测其可能,这也是渔民到了别的江河,也能够懂得看天时来打渔的原因。”

郭谊当即一愣,然后在诸葛亮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冷然道:“好了,如何观察世间道理,你自己去体悟,暂时不要提及此事了。”

他现在怕诸葛亮当真了,别到时候学出什么别的东西来,这弟子的智力实在是很高,远超大部分见过的成年人,别被这些话引成心结,反而带歪去修仙去吧。

“今日运送辎重到此,接下来要加紧赶制攻城新器,如果可以成功制出,用战船通过濄水运送到战场,等大军汇聚在寿春城外,一定可以一举攻下寿春,生擒汉贼袁术。”

郭谊轻咳了一声,打算多给诸葛亮找点事做……

……

在曹军驻扎、郭谊赶制军器的时候。

袁术果断下令出兵,命纪灵进驻庐江,镇压附近反叛的将军和大汉官吏,几次交换夺权之后,战事略微明朗。

同时又派遣张勋率领中军北面驻防,突袭淮南边境,以小股骑兵不断袭扰、打探曹军虚实,甚至有一段时日他亲自到了前线,视曹操的军阵布防。

双方在边境上多次大战,各有胜负,不过多是曹军胜而袁军不敌,概因士气、军备、素养皆有不足,且曹操先锋将军作战勇猛所致。

刘备居于曹操麾下,打袁术军时也是请命为先锋,其人领军不过三千,但却能做到如臂使指、身先士卒。

若是人数不多,小范围遭遇交战时,宛若神将也,几乎未尝败绩而且都能击溃袁术军,收拢军资战马,所得颇丰,时令曹操惊异。

他以往只知刘备带兵仁厚,且兵法造诣并不如己,却没想到他亲自作战时,领兵若是不多能凝聚至如斯强悍。

大概是刘备本身勇武,且为人谦和,能顾率众而战所以士气高涨。

加上人数不多,他不需指挥太多,战场上只管亲自带人冲杀,不用排兵布阵,其余的交给经验本能就好。

所以袁军逐渐节节败退,据守相持于要害处,再不敢主动出击交战。

袁术也回到了寿春,将前线交给张勋,并且广征粮食以供给,企图拖到冬日去。

同时也发信给所有人脉积累下来的旧人,想自后方给曹操压力,总之,他已经快到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

许都。

因曹操出征、曹昂不在。

镇守许都朝堂之内的重任,也就落到了曹仁头上,曹仁现属于曹氏宗亲之中官职最高者,掌管皇城附近兵马八千余人,皆是旧部。

看似不多,但如有乱事可以随时警戒皇宫,因此天子刘协还特意给了他一个“执金吾”的临时官职,将禁卫职责交托。

文臣则是有戏志才、荀彧在许都总揽要务,为曹操固守本营。

但曹操不在,有些人自然仿佛脱了枷锁,开始想办法活动起来,令得此刻许都内,逐步暗流涌动……

第123章 住口!朕不许你这么说司空!

董承最是活跃,走动至杨彪处,想让他能帮忙运作一下,可以得见天子。

他们每日若有朝,都能见到,可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有荀文若看着,不敢造次。

在尚书台的荀文若权力极大,而且是曹操重臣,如果被他发现端倪,定然也会有麻烦,思来想去,唯有杨彪有这样的身份和名望,可以在大殿之外的地方,带他们觐见天子。

后,杨彪几次请见,终于得到了天子的召见,然后在后花园请见天子,刚见面董承就已经迫不及待,示意天子将近臣宦官驱走,他有话要亲自密言。

刘协轻咦了一声,但还是依言如此,对赵温说道:“卿且退去,我与诸位大臣相聊,不必在侧伺候。”

“喏……奴婢,奴婢告退。”

赵温只看了一眼,没敢多说什么,毕竟杨彪也有威严,在朝中向来有些许地位和声望,得朝臣尊敬,且痛恨宦官。

于是撤去远处。

不过,园内依旧还有不少禁卫在看,他们虽听不到,估计也会将这事告知曹仁。

董承恭谦在下,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继而进身半步说道:“陛下,最近可好?”

“董爱卿,你如今是贵为国丈,乃属是外戚,可曾知晓自古来外戚干政之祸?今时朕在位已是危机四伏,全仰赖曹氏扫清邪障,今日在后园相见,实乃是感念卿之功绩,下不为例。”

刘协说完较为冷淡,让董承的心里忽而抖动,好似心口里有什么凉意流出,一时难受至极。

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当初在长安时候,凭借忠诚和关护得到信任,这是患难与共的情谊,他不信天子真的会因为曹操的虚情假意而疏远他们。

是以,董承将想说的话在心里默了一遍,再次躬身道:“陛下,臣冒死来见,实则是心中有急切之言,进于圣驾之前,若是不能言,死不瞑目也,如今陛下身边且也是危机四伏,为何不曾感知其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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