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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会代表的公文包穿越了 第39节

主席摇头:“还要看得更远一点。不仅仅是科学技术的路线,还有如何建立一个合适的科学研究制度。”

刘副主席:“从这几份文件里面,我们还原出了2022年的中国以及世界的大致模样。2022年,我们拥有了发达的生产力和极好的国家基础设施,主要工业产品的产能世界第一,甚至可以说遥遥领先包括美国在内的其他国家,差不多实现了现代化。为什么要说‘差不多’呢,是因为还差一点。2022年的中国,在科学技术尤其是尖端科技方面,还与最先进的国家存在差距,在2022年仍然需要迎头追赶。”

主席:“2022年的我们有世界第一的工业产量,可是最尖端的产品被外国卡了脖子,尖端产品卡脖子是因为我们的前沿科学研究方面差人家一截。这些文件里没有明说,但可以推测得出来,这个领域被卡脖子,对国家而言还是比较被动的。”

刘副主席、总理、总司令等人也点头表示同意。

李强在听主席说,同时也一直埋头看文件。主席说到这儿的时候,李强抬起头来:“从《2021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看,计算机和网络通信技术是对未来社会生活、社会形态改变最为巨大的科技。那份《雷布斯提案》里面说的是我们在芯片技术上的短板,这是可以对应得上的。”

主席:“我们书记处的几位研讨得出的结论也是这个。今天李强同志也这么说,看来我们上个月的决定确实是对的。”

李强:“哦?”

陈沄:“上个月,我们在请求苏联的工业援助的列表里面,加进了要求引进电子计算机的项目。而且,苏联初步的意见是这件事可行,原则上可以转让。只是,至少需要1年时间,我是说拿到一台进口的计算机需要一年,国内制造会更晚。电子计算机好贵呀!第一台成品苏联要了我们200万卢布!”

李强:“陈副总理,主席,这就来了,我们知道了一个现在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李强指着《2021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中的一处章节:

“2021年主要工业产品产量及增长速度”

“……微型计算机设备(万台):46692.0”

聂荣臻刚刚看过这份文件,苦笑:“2022年14亿人,一年生产4.6亿台计算机。一台计算机不可能只用1年吧,所以这……”

李强又指了指:“再往上两行,那更吓人。”

“……移动通信手持机(手机)(万部):166151.6”

李强:“在下面的出口统计章节里面说了,我们出口的手机数量是9.7亿部,咱们真是世界工厂呵。国内自用近7亿部。从出口的手机数量除以出口额,平均一部电话大概是1000人民币不到。移动电话普及率为116.3部/百人,每个人平均还不止一部手机!”

总理:“嗯,是这样的。通信和通信网络技术在2020年代得到了巨大的发展。但是目前我们还不知道这一技术应该从哪个方向切入,只好先让计算机技术走起来,毕竟是我们书记处已经预测出来的方向。”

李强:“总理,主席,这其实是一回事。我想,当计算机技术发展到某个很高的程度,它就会把移动通信技术带起来,带到爆炸式增长的境界。”

“我搞电台、搞通信理论已经有很长时间了,”李强找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写写画画,“电台和电台之间的通信,是一个个的长短码,数位码。现在的移动通信有,步话机,它们之间的通信是对正弦波形的调制。其实这两者是一回事,最终都是对信号的处理,只是区别在最终传输的是数字信号还是模拟信号。”

第二章,芯片是什么?

李强凭借自己20年代就钻研无线电和电台得来的经验,得出了“未来的移动通信系统与计算机技术密不可分”的推测。不过李强这个时候对未来移动通信的推测还是出了一点偏差:

——他认为未来的这个“手机”不是话音通信装置,而是一个消息发送和接收装置,就像一个超微型的电台,并且这个超微型电台自带一台“计算机”把电报码自动翻译成字母或者汉字。

直到三个月以后,李强读到了在美国的同志送回来的海蒂·拉玛的论文和专利,搞明白了展频技术(CDMA)的原理,这才意识到未来即使一个城市有几十万几百万个移动通信设备的用户,仍然有办法可以在同一时间建立上万对单独的话音通道,供人进行语音通信。

在会议上李强主要关注的还是计算机技术,他的结论就是未来移动通信技术与计算机技术密不可分嘛。

让李强略感惊讶的是,中央书记处已经搜集了很多资料和书籍,主席他们也尝试过自己解读公文包中的文件。比如计算机,李强只是看过报纸知道美国在1946年搞出了一台数字式电子计算机“埃尼阿克”,苏联制造了自己的第一台计算机MESM的消息李强忙得都忽略了。而书记处在会议室的机密文件柜里面,竟然收集了可能是国内最全的“埃尼阿克”资料,以及MESM的资料。

除此之外,还有雷明顿兰德公司刊登在美国报纸上的UNIVAC-I商用电子计算机的大幅广告:UNIVAC-I预售中!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可以使用的电子计算机,跳楼价159,980美元!

主席:“这些资料都是刻农同志委托我们的代表团从美国寄回来的,书记处我们几个是在学习这些资料,但是学得有点慢,我们刚搞清楚二进制的加减乘除。”

李强:“主席,你们平日的工作这么忙,只能抽出一点点闲暇时间来了解这些知识,已经很了不起了。”

李刻农:“这幅广告,我有印象!上周美国的同志寄回来的报纸也还在刊登这个雷明顿兰德公司的计算机广告,稍等一下——”

李刻农找来了最新的一期报纸,4月20日的,刚才那张是3月22日的。

“UNIVAC-I预售中!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可以使用的电子计算机,跳楼价498,000美元!”

这不用学习计算机技术或者数字电路,只要识数就知道其中的蹊跷:这雷明顿兰德公司的计算机,还在预售的时候就涨价了!

陈沄:“看来,16万美元是这种UNIVAC-I计算机的成本价再保守地加上一点儿利润,50万美元是因为这种计算机非常抢手,他坐地涨价。”

总理:“15万9也差不多相当于6架米格-15比斯的价钱了。”

陈沄:“怪不得雷布斯在他的提案里说,因为‘高端芯片’不能自主,我们每年被外国人赚走好多钱。这个计算机啊,从1951年开始就那么高的利润了。”

李强:“我有一个问题,这‘芯片’到底是什么?”

……

李强提出了一个大家都无法回答的问题。

在《2021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里就提到了集成电路(芯片),说2021年中国自己生产了3000多亿片集成电路,进口了6000多亿片,可以猜得出自己生产的应该是低端的芯片,进口的是高端的。在《雷布斯提案》里面则从头到尾都在说芯片。

可芯片是什么?

为什么芯片的28纳米、14纳米、7纳米、5纳米这么重要?

雷布斯没解释!

刘副主席:“这个雷布斯,是21世纪的一个高科技企业家,他的公司生产的‘小米’牌手机遥遥领先其他国内同行,仅次于一个叫‘苹果’牌子的美国手机,但他的小米手机用的却是美国芯片,他感到很痛心。他说的这些概念和原理,21世纪的行业内人应该是很熟悉的,但我们这些五十年代的人要搞懂有点儿困难。”

李强:“看来,只能等我们从苏联进口的第一台计算机落定,才有希望慢慢研究来搞清楚这些难解的谜题。”

陈沄:“苏联方面给的回复是,计算机这个东西,没问题,可以出售!但是,它不是汽车这种流水线下来的产品,它是一种……定制机器,说白了就是要手工打造的,然后由手工打造它的人来操纵。要想使用计算机,必须有一个团队去苏联学习计算机技术。额,得到苏联的这个消息之后,我们立刻从各大学组织了一批人才,主要是机电工程和应用数学专业的青年教师和学生,已经启程前往乌克兰的基辅电气工程学院进修了。进修一年,回来的时候或许能带一台计算机回。”

李强:“苏联方面的这种说法……”

陈沄把桌子上那张“UNIVAC-I预售中!跳楼价498,000美元!”的美国报纸举起来:

“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苏联方面对计算机这个东西的看法,我是说他们觉得计算机只是小范围使用的定制机器的这种看法,可能……不是那么正确。”

……

李强估计了一下,《雷布斯提案》中所说的东西,可能至少得发展到90年代中期,那时候的人才可以看懂,那时候的计算机行业才会从《雷布斯》提案中得到工程级别的启发:什么EUV极紫外光刻啊,EDA啊,晶元啊,薄膜生长啊——这些现在李强都无法理解。

1951年世界上的顶级计算机科学家,比如美国的计算机大牛,有比中国深厚得多的知识积累和科研经验,会不会理解这些概念呢?李强无法确认。但是如果他们看到这篇报告并且先中国一步读懂了其中的奥妙,那可不得了。所以现在李强十分赞成中央书记处做出的“公文包永不解密”的决定。

“李强,怎么你看起来有点越来越失落的样子?”

主席说上了。

“还记得1944年,我在延安给你写的那幅题词么?”

李强:“当然记得,‘坚持到底’。那幅字现在还放在我办公室呢。”

主席:“我虽然计算机、通信这方面的知识现在还没有那么多,可我已经从雷布斯的这个提案里读出了很多信息,对我们现在的工作非常有指导价值。”

刘副主席:“李强,忘了跟你说了,公文包里的两份政协提案,主席对《雷布斯提案》的评价是非常的高,但《长津湖提案》,主席就不太同意里头的观点。”

主席看《雷布斯提案》是这样看的:如果光看《政府工作报告征求意见稿》和《2021统计公报》,好像中国的尖端科技在过去亿年突破也蛮大的,什么科研投入几万亿,专利授权多少万件,超导、光量子计算等等全都一日千里。但《雷布斯提案》却毫不留情地说现在中国的芯片产业要实现弯道超车任重道远,有一大堆子的麻烦需要解决,并且不只是技术方面的麻烦。这么尖锐的批评一下就吸引了主席的注意力。

《长津湖提案》呢,其实主席不是全盘否定它,这个提案也是尖锐地批评《长津湖》这部电影的。但是作者洪康雷导演其中写的一句话主席不认同。这句话是:

“一部弘扬主旋律的电影,在选材的时候选取长津湖战役这样惨烈的、最多也只能说是惨胜的战斗,是非常不恰当的,难道抗美援朝我们就没打过比这好一点的胜仗吗?……”

主席当时看了就摇头,说败仗能促使我们思考和反省,总结经验教训,避免将来再犯同样的错误。拍胜仗干甚?甚至主席看完这个提案后就打电话给中宣部,问你们的电影为什么不拍一点我军历史上的败仗?

长津湖战役结束后,总理和陈沄也幽默地说“如果这部电影拍了个轻松胜仗,比如二次战役西线的一场小战斗,那我们就没法纠正长津湖当中犯的一些致命错误了”。实际上可能出现比这还严重的情况,那就是以为东线长津湖的战斗也如清川江附近的战斗那样轻松。总之,《长津湖》电影拍的好不好不敢说,但是选择长津湖这个题材,主席十分认可并且赞同。

……

主席:“这些时空穿越的文件十分珍贵,我也没在上面动笔写批注。但是《雷布斯报告》我还是写了批注,单独写在这个本子里头了,李强,你拿去看看。”

李强接过主席的笔记本,《雷布斯报告》的批注好几页,每条批注都标注了页码和段落行数,对照原文就可以顺利阅读。

【原文】……建国70多年到现在,中国国有企业的产业跃迁一共只发生过两次,现在正准备进行第三次。

【原文】第一次跃迁是以苏联援助156项工程为基础,建国初期的基础工业化工作,杰出代表是“两弹一星”。第一次跃迁,中国学会了现代复杂的、多个工业门类联动的巨复杂工业项目的建设、组织、运行方法。

{批注}两弹一星是什么?又是一个谜题。书记处的同志都猜其中肯定有一个弹是原子弹,但另一个弹和星是什么?

【原文】第二次跃迁是90年代末至21世纪初,国企完成痛苦的转型涅槃重生后搞的一大批国家重点项目,杰出代表是高铁。第二次跃迁,中国学会了在一次性引进奠定基础后对该门类进行自升级迭代;能够生产该产业内最先进(之一)的工业品,在完全市场竞争的环境中也具备相当强的竞争力甚至可以说是优势。

【原文】第三次跃迁,就是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国产芯片突围和反超工作。

{批注}七十多年后的后人回过头来评说历史,让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很是感慨。苏联援助的重点工程在历史当中的意义搞清楚了,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就有了总的方向和正确的目标了。

【原文】……搞好芯片产业,照搬老经验,鼓吹“两弹一星精神”是不行的或者说是不够的。第一和第二次跃迁给我们的工业能力带来的提升,芯片产业都要用上;而芯片产业面临的新问题,却是两弹一星所没有经历过的。

【原文】1、芯片产业的技术迭代极为快速,远高于高铁。芯片突围不是集中攻关,不是搞出一台5纳米光刻机就完事,这个产业的特点是不进则退。假设我们2025年搞出了5纳米光刻机,2026年我们该搞什么产品?2027、2028年应该研究什么?如果现在还没想明白这些事,那就不行。这样会导致2025年搞出了5纳米光刻机,2035年还是只会造5纳米光刻机。那样到2040年,我们又得悲愤地背水一战“打破西方国家对我国芯片产业的封锁!!!”

【原文】2、必然会面临产业前沿性研究固有的技术路线未知、技术方向未知、失败风险大的问题,尤其是这些问题放在公有经济体制内如何解决。这是承接第(1)条的。

【原文】要快速的自升级,就要研究具有前瞻性,始终站在技术的最前列或至少是第一方阵,那么就要面临大量的无法借鉴国外的未知领域。在这方面不仅是技术研制能力问题,还有基础科学能力问题;不仅是学术问题,还有制度问题。

【原文】当做出5纳米光刻机的时候,假设当前的技术已经走到头了,再没有可以借鉴的外国产品,接下来该走哪条路?这是技术路线的探索甚至是基础科学的探索,风险是一定存在的,在某些方向的尝试很可能是不成功的。那么公有制体制下,国家该如何投资?国家做好“投5个前沿方向失败4个”的准备了吗?如果投了某一个方向,失败了,我们会惩处法办做出决策的人吗?如果不惩处,如何确定国家投资的决策者没有公器私用?如果一律惩处,那么高风险的前沿探索谁来拍板投资?如果改由集体决定降低决策者的压力,会不会项目当中充斥着面子工程、决策团队成员间相互利益妥协而诞生的笑话工程,甚至会混入一大堆骗经费的民科?如果怕闹笑话,怕民科骗投资,严格审查,减少探索研究的方向,那会不会只剩下1个“领导最喜欢”的研究方向?这些问题如果没想好答案,解决不好,那么我们在前沿探索领域原地踏步,西方国家却在疯狂内卷,终有一天他们先突破技术,那么,很遗憾,我们又落后了。

{批注}我虽然现在都没摸过计算机,也不知道什么是芯片,但这段话我已经看懂了,并且对今后的工作有了极大的启发。

{批注}这其实说的不只是芯片,而是可以涵盖到所有的科学技术研究、探索工作。只有打破这个堡垒,我们的社会主义事业才能不断地健康发展,社会主义制度才可以说真正地全面地压倒资本主义制度。

第三章,宇宙航行,中国人并未缺席

主席关于《雷布斯提案》的批注从第一条开始,越到后面越长,最后几条记在小本本上的批注看起来都像是一篇短文了。

{批准}恩来看了这个提案有些不满,说怎么七十多年后我们还有这么多的问题,这儿有问题,那儿也有问题。但我觉得这正是人类世界以及我们的事业发展的正常规律。

{批注}没有一种社会制度是十全十美的。从七大开始,每次中央的会议我都要说这个。马克思主义开创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可马克思的思想就能包办一切吗?不。如果马克思就把以后世界革命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那还要列宁主义干什么,要斯大林干什么。如果马克思解决了所有的问题,那巴黎公社为什么会失败,而且失败的过程留给我们那么多教训。

{批注}我们常说,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是说它们在不停的运动中抵抗了微生物或其他生物的侵蚀。要勇于否定过去的自己,以实事求是的态度看待新问题。要经常地检讨工作,在检讨中推广民主作风,不惧怕批评和自我批评,实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这既是抵抗各种政治灰尘和政治微生物侵蚀的唯一有效的方法,也应该是克服机制的惰性、僵化等等问题的有效办法。

……

李强翻阅完主席的批注小本本。

陈沄:“从《雷布斯提案》里,主席提炼出了很多关于国家工业建设、经济建设的思考方向。这些,其实我们已经开始实施了。”

李强点点头:“确实是这样。甚至我觉得啊,如果我们做到了把科学研究与工业生产良好的结合,制定了适合科学研究工作的激励制度和管理制度,我相信以我们中国人的聪明才智,我们自己就能把国家的科学技术事业搞上去,搞到不比外国差的程度。……啊不过,《2021统计公报》里的这一段,真是够神奇的啊,我们迈向了太空,那个时代全世界应该都在向太空迈进吧。”

李强指的是《2021统计公报》中的这些字句:

“……全年成功完成52次宇航发射。天问一号探测器成功着陆火星,祝融号火星车驶上火星表面。天和核心舱发射成功,神舟十二号、神舟十三号等任务相继实施,中国人首次进入自己的空间站。羲和号探日卫星成功发射运行。”

主席:“天问,应该是出自屈原的长诗《天问》。祝融嘛,五行神当中的火神,代表火星。天和就没那么多典故了,天+和平嘛。神舟也是字面意思。羲和则是上古神话中,太阳上的女神。”

聂荣臻:“天问这个探测器的名字取得真好。《天问》诗云: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冯翼惟象,何以识之?明明暗暗,惟时何为?阴阳三合,何本何化?……这是两千多年前的先人对宇宙发起的思考啊。”

陈沄:“同志们那,我们的第一个飞机厂上个月在沈阳刚开始铲地皮,现在国家迫切要解决的是尽快造出能在大气层里面正常飞行的飞机,飞到宇宙去探险的事情能不能缓缓。”

聂荣臻:“我觉得,飞机厂是要努力建设,但提前一点把目光投向更远一点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好,是吧主席。”

主席:……点头。拿出烟。

聂荣臻:“……哪个,公文包出现已经一年了,宇航技术方面,我们也尽量收集了一些资料了吧?”

总理站起来,打开身后的文件柜,“确实收集了一些资料,克农同志做了很多工作。……不过总的来说资料很少,现在即使美国也没能进入宇宙嘛。”

聂荣臻和李强分着阅读书记处现已收集到的宇航技术资料。与其说是资料,不如说是科普读物的集合。

人类对天空的梦想。开普勒幻想的月球旅行。牛顿推导出描述天体运动的方程,后人据此算出了第一第二第三宇宙速度,又出现了人造卫星的设想。进入20世纪,齐奥尔科夫斯基提出“火箭公式”。纳粹德国的V-2弹道导弹已经能够在太空中飞行,当然一两百公里之后它又会掉下去。

但是书记处的资料柜倒也不全是科普读物。40年代尤其是1945年之后,李刻农收集到的资料当中,美国人的工程报告或者技术报告逐渐多了起来。

聂荣臻翻完一份美国人分析卫星轨道的资料,放到一边。在其下的一份资料是个了不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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