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民国捡漏,开局百万倍利润 第25节
“这青花碗什么价阿?”曹子建问道。
老人看了曹子建一眼,用他那有气无力的声音,答道:“三十块大洋。”
按规矩,曹子建进行了还价:“二十大洋。”
让曹子建没想到的是,老人居然直接点头:“拿去吧。”
“这么顺利?”曹子建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对方这是不知道这青花碗的来历?还是另有原因?
来不及细想,曹子建就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十元面值的银圆券,递给了对方。
“这是二十银圆券,您收好。”
老人看着递过来的钱,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伸出手就准备去接钱。
只是,还未等他碰到钱,身子突然往前一倾,径直朝曹子建怀里倒去。
“什么情况?”曹子建有些懵圈。
下意识的扶住了老人倾倒的身子。
这一幕,恰好被边上的一个摊主给注意到。
“怎么了这是?”边上摊主出声问道。
“我不知道阿。”曹子建苦涩的摇了摇头。
“我看八成是饿晕过去了。”边上摊主猜测道:“今儿出摊的时候,我就听他说,昨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知道原因,那就好办了。
曹子建先是将青花碗用棉布给包好,然后搀扶着老人来到了鬼市边上的一家包子铺。
老人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但整个人的精气神十分之差。
曹子建让店家打来一碗白粥。
“老人家,你先喝碗粥。”
“谢谢。”老人虚弱的点点头,这就拿过调羹,舀着白粥往嘴里送。
也不知道是饿的没力气,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曹子建注意到老人拿调羹的手一直在那抖。
等到调羹到嘴边的时候,粥已经抖出去大半。
“还是我来喂你吧。”曹子建实在看不下去了,从老人手里拿过调羹,一口一口的喂对方吃了下去。
不多时,一碗白粥就见底了。
奈何,老人的状态还是没有明显的好转。
就在曹子建准备让店家再来一碗的时候,老人开口了。
“小兄弟,我不喝了,我...我想...”
曹子建等了一会,见老人没有继续说下去,这就开口问道:“你想干嘛?”
“我..我..”老人还是有些支支吾吾,仿佛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倒是包子铺的老板见多识广,一语中的道:“小伙子,我跟你说,这是烟瘾犯了。”
“只要给他来上那么一口,保准生龙活虎。”
曹子建闻言,看向老人。
只见老人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好家伙,敢情精神状态差,饿了并不是主要原因,主要还是少了那么一口抽的。
想到那青花碗。
曹子建只得将对方带到了就近的一家烟馆。
老人显然是这里的常客。
还没进店,门口伙计就热情迎了上来:“张四爷,您来了阿,里边请。”
说完,看向曹子建,继续道:“这位爷,有点面生阿。”
“我不好这口。”曹子建摆手道。
虽然这具身体的主人以前也抽这玩意,但人家档次高,像这种小烟馆并不会来。
面生也很正常。
“两位爷,里边请吧。”伙计也没多问,这就领着曹子建和张四爷进入烟馆。
一进入烟馆。
曹子建就被眼前如同‘仙界’一般的大厅给吓到了。
入眼处,云雾缭绕,‘仙气’飘飘。
不仅如此,空气中还夹杂着刺鼻难闻的气味。
这让曹子建下意识的捂住了鼻腔。
在被带到隔板间的路上。
曹子建看着那些躺卧在小床上吞云吐雾,一副飘飘欲仙,乐不可支的烟客们,心中升起了无限悲凉。
第28章 从耳目之欲,以为父母戮,是不孝!
鸦片,作为让无数华国人形销骨立的罪魁祸首。
也是西方列强首次打开华国这扇神秘大门的敲门砖。
它的历史,由来已久。
但最开始的这玩意是被当做药材使用的。
三国时,华佗就用大麻和鸦片作为麻醉剂。
但这玩意,不能长期或过量使用,会产生依赖性,对人体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害,甚至死亡。
乾隆中期,约翰牛开始大量走私鸦片。
这使得清政府每年向外流出超六百万两白银。
虽然清政府知道鸦片对人身体有害,也知道大量财富外流。
也进行过管控,甚至发起了‘禁烟行动’。
但由于当时闭关锁国等政策。
导致华国与世界隔绝,科学技术逐渐落后。
面对约翰牛的坚船利炮,不得不选择妥协。
于是鸦片开始在华国这片土地上被迫合法化。
据不完全统计,因为鸦片导致的白银外流,远远超过了满清所有卖国条约赔款加起来的总和。
其实,经济上的损失还是次要的。
最主要的还是整体国民的身体素质开始急剧下滑。
这种下滑至少是超过两代以上的人都吸食鸦片导致的基因损伤。
也就在那时,强盛了数千年之久的华国,开始有了‘东亚病夫’的贬称。
这是何等可悲的一件事。
隔板间内。
张四爷卧倒在床榻上,随着一口大烟被吸入,整个人仿佛重获新生一般,嘴里发出一道呻吟声。
“舒坦~~~”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吃了什么仙丹妙药呢。
“卧槽,这玩意这么猛?”曹子建都看呆了,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一旁还没离开的伙计笑着接口道:“烟枪面前无英雄,烟馆门外无好汉。”
“您要不要也来上一口?保准让你欲仙欲死。”
曹子建脸色一沉,直接骂道:“滚你妈的。”
见客人发火,伙子缩了缩脖子,不敢在多言,悻悻的离开了。
此时,张四爷在大烟的刺激了,已经彻底恢复了精神。
看着曹子建,就准备从床上下来,给对方磕一个。
曹子建见状,赶忙拦下了对方。
这岁数,都赶上自己爷爷了。
要受了这一跪,自己岂不是要折寿?
“您这是干嘛?”
“恩人,不怕您笑话,因为这口抽的,我把一个好端端的家给败没了。”张四爷长叹一口气道。
曹子建明白,这玩意,一旦沾染上,就很难在戒,但还是劝诫道:“为了自己的身体,戒了吧。”
“我也曾试着戒过,可是,根本戒不掉。”张四爷无力的摇了摇头:“还不如趁着手头还有点,都将它给抽光。”
“我这老命,也就到头了。”
“何必呢?”曹子建道。
张四爷闻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道:“实不相瞒,今儿来鬼市的时候,我就想好了。”
“等卖了青花碗后,就上烟馆铆足了劲抽。”
“然后直奔护城河,往下一跳,我也算解脱了。”
曹子建闻言,嘴角猛地一抽,没好气道:“你算是解脱了,可我呢?”
“是我把你送到这来的,然后你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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