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满四合院之傻柱跑路香江 第5节

八点半左右，何宇再次受领导邀请去包间，领导敬酒可承受不起啊。走到包间门口就听到许大茂的声音，这孙子不是在放电影吗，怎么也跑到包间了。

何宇和钱副主任停在门口，还是等人家许大茂敬完酒再进去，打断了多不好意思。许大茂的敬酒规矩，还是在现实中第一次看到呢，说好的一喝就醉。

“各位领导，我许大茂能和各位领导同桌饮酒，那可谓真是三生有幸！我许大茂敬酒，老规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听着许大茂的说辞，杨副厂长白了一眼，这些话老子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你电影还在放着呢。

“奥？怎么个一大三小？”川省领导好奇问道。

“那就是在坐的都是领导，领导是什么，领导就是天哪。领导一杯，我三杯！”许大茂给各位领导满上酒，潇洒说道。

娄董笑着问道：“那我要是喝三杯呢？”

“三三见九，那我就得喝九杯呀！”

何宇和钱副主任相视一笑，等，等许大茂敬完酒了再进去，少喝几杯也是好事啊。两人在门口等了五分钟后，才开始敲门，进入房间看到许大茂的脸和猴子屁股差不多。

“傻柱，你来干什么，没看到领导还在吃饭吗。”许大茂斥责道，哥正和厂长喝着呢，你个破厨子来捣乱什么。

李副厂长瞪了许大茂一眼，多嘴，“何师傅，快来，这就是我们的大厨何师傅，今晚饭菜都是出自何师傅之手”，李副厂长给众人介绍到。

“来，我们一起给何师傅敬酒，这一手厨艺真是没得说。”娄董举起酒杯笑着说道。

川省领导递给何宇一杯酒，“何师傅这水煮鱼，堪称一绝，鱼香肉丝这些都是巴适的很”。

何宇连忙接过酒杯，“多谢各位领导夸赞，不足之处我下次改正。为领导做饭是我本职工作，为人民服务，当不得领导敬酒。我敬各位各位领导一杯，提前预祝各位领导新年快乐、身体安康、阖家幸福。”何宇连忙端起酒杯客气说道。

“小何，你也坐下陪大家喝几杯，有时间去我家看看，还记得怎么走吧”娄董打量着何雨柱，夸赞着说道。

“娄叔好，有需要我去露一手，让谭姨点评下。各位领导，还需要什么菜，我去厨房做去，我就不打扰各位领导了。”客气了几句，何宇便离开了包间。

自己参加的酒席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领导客套一句自己真要是坐下了，那以后升职肯定无望了。自己虽然是码农，情商不高智商补齐吗。

李副厂长看着许大茂，越看越不顺眼，你还要坐下喝啊，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许大茂，你回去看下设备，别把放映机坏了”李副厂长开口提醒道。

许大茂看着李副厂长眼神，心里一凉，连忙告罪离开。包间内的领导也都是相视一笑，你还真要三三见九旗开得胜啊。

这许大茂就是一个马屁精，没见识，还是再多考虑下其他人吧。这要是喝多了，我的宝贝闺女还不得受气，娄董已经把许大茂从第一顺位直接当成备胎。

何宇回到厨房，吩咐马华刘岚两人最后收拾包间，拎着饭盒便回家。饭桌上的菜够了，也没有加菜的规矩，大盘鸡、水煮鱼、鸭子可是大菜，马华刘岚也能打包不少。今天雨水应该回家了，电影也就不看了，晚上回家也能喝两杯，那个茅台真不错。

路过商店，狠心一次花了6毛钱一张酒票买了一瓶二锅头，一分价钱一分货吗。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噢......你何时跟我走。

哼着歌曲，拎着酒菜，在路灯照射下，一路慢悠悠的回家。今咱老百姓啊，真是真高兴。

刚进院子，就看到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哥哥，你可回来了，都等了你很久。”何雨水责怪道。

“哥这不是年底忙吗，你吃饭了没有。”何宇笑着问道，真够瘦的这丫头。

“吃了一点，太太说你今天带饭，我就留了点肚子。”何雨水吐着舌头说道。

打开房门，两人走了进去，还好老太太每天给换煤球，否则天天生火也够受的。洗锅、热菜、装碟、热馒头，大盘鸡、鱼香肉丝、木须肉、锅包肉，房间内弥漫着饭菜的香味。

何雨水看到饭菜，两眼发光，“哥，这领导的伙食也太好了吧，我在学校里天天都是白菜、土豆、咸菜、窝窝头，偶尔才会吃上一次肉丝。”

“好，那你就多吃点，这不和留着一个饭盒呢，明天中午你和太太一起吃。”

“晚上，我吃了两口肉，老太太的肉中午被棒梗和小当吃了不少。”何雨水郁闷说道，那是我哥给奶奶和我吃的。

尼玛，这贾张氏也太不要脸了吧，让白眼狼去老太太那里蹭饭。“轧钢厂赔了他们不少钱，他们就是吃上一两年肉没问题。你可不要被她们骗了，昨晚院里还捐给他们四十块钱呢，到鸽子市少说也能买30多斤肉。她们以后就天天装可怜，让大家同情想着不劳而获，人要靠自己辛勤劳动来养活自己”

周宇端起酒杯，小酌起来，这6毛钱比散酒好喝不少。给了何雨水一把锁，又吩咐叮嘱了几句，又拿出五块钱，明天和老太太去街上转转。好几天的工资呢，足够买不少东西了。过年的棉衣，一大妈和老太太估计也快做好了，自己就得去鸽子市看看了，不差钱差票。

“奶奶，我饿，我想吃肉。”棒梗闻到隔壁飘来的香气，哭着说道。

“那个该死的傻柱，大晚上也不让大家好过，吃肉吃肉，吃不死他。没良心的东西，那么多肉也不知道给我们一些。你中午不是刚吃过了吗”贾张氏说道。

“中午我和小当没吃多少肉，晚上我也没吃饱，我想吃肉。”棒梗哭着说道，中午老老太太给小当夹了不少肉，还嫌弃我吃的太多不知道照顾妹妹。

“好了，睡觉吧，明天中午你再去聋老太太家吃，傻柱又带剩菜了。”贾张氏没好气说道，真香啊，鸡肉、猪肉，用力的闻了一闻。

第15章 鸽子市

忙碌了一天后，终于到周日休息，天天上班也真是够累的。还好自己大小也是一个领导，一月可以休息四天，和副班长王师傅轮流调休，普通工人一月也就一天假期。要是成为主任的话，自己也就可以在家出差，领导不都是这样吗？

凌晨四点起床，周宇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翻墙出去，向三公里外的一个鸽子市赶去。每天早上五点半到八点交易，晚上的鸽子市何宇可不敢去，四合院战神也顶不住数人围攻，安全起见还是早市安全一些。

到了隐秘的胡同，学着众人样子之露出一双眼睛，交了五分钱拐进来胡同。这个鸽子市据说后台还是很厉害的，早上交易，红袖章也都没上班，倒是安全不少。晚上的鸽子市，和传说中的鬼市差不多吧，今晚倒是可以去踩点，许大茂那家伙倒是门清。

不得不说鸽子市的东西还真是不少，鸡、鸭、鱼、蛋、粮食应有尽有，也都是附近农村的村民家里的东西。城里缺物资，农村缺钱，偷偷贩卖些家里的农产品满足双方的需求，一举三得。

每个摊贩把东西摆到地上，漏出一角等着客人上来交易。

“大哥，这只公鸡差不多四斤，最低2块5毛，真不能再便宜了。这只母鸡三斤多点，最低2块8毛”一个农村大叔说道。

何宇听到暗暗乍舌，真是两天工资买不起一只鸡啊，母鸡那玩意也没粮食养啊。

“大哥鸭子怎么卖？”何宇好奇问道，好像攒些鸭毛可以做羽绒服呢。鸭子这玩意比鸡长的快，市场上一斤鸭子也要五毛钱，当然是杀好的。

“这位兄弟，鸭子便宜，一斤六毛，这个鸭子肥五斤四两只要三块钱。这只两块五，这只两块二。”

五斤的鸭子，能剩个四斤就不错了，没办法，不要肉票就很香。三只鸭子要七块七毛钱，太贵了，为了羽绒服拼了。

“三只鸭子六块五，怎么样，去毛去内脏最后也不剩多少了。”

“大兄弟，第一单生意，七块钱拿走。”

“哥，这不家里有人生病了，要补下生子吗，六块五吧。兄弟我还是学徒工呢”

三分钟后六块七毛钱，买了三只鸭子，卖惨吗，哥也会。

面粉每斤2角4分，大米每斤1角6分，比起市场上贵了20%多，就这也是抢手的很。

何宇在鸽子市还看到有两人卖古董的，老四旧物品，这玩意可没地藏，自己可没本事在屋子里挖个地下室出来。

衣柜下面倒是可以使劲挖一下，要是挖个半米深倒也勉强可以藏些东西。地窖都是公用的，储藏着大白菜、土豆、萝卜之类的，也太不安全。

花了12块钱买了十斤五花肉，回家给雨水补补生子，再做些腊肉。又买了20斤大米、20斤白面，高价买了20尺布票。肩上扛着手里拎着，匆匆赶回家中，一趟鸽子市花了近30块钱，心好痛。

“哎吆，柱子，可以啊，买这么多东西。今天三大爷去钓鱼，晚上我们一起喝会。”三大爷盯着东西两眼发光，这个袋子里最少有两只鸡啊，大爷给你配条鱼。现在才六点多，这小子去鸽子市也太早了一些吧。

“没问题三大爷，今天最少也要两条鱼，一个清蒸一个麻辣，我配上老鸭汤和酒。”三大爷，你今天可别凉凉，一条鱼也钓不上来，啥也不带就来吃饭啊。

三大爷那笑容一个亲切，“没问题，你三大爷可是钓鱼高手，放心吧”。

何宇把东西放到屋内，再次锁好门出发鸽子市，年底东西是越来越贵，趁着今天休息一次买齐。

再次进入鸽子市，和门口几个大哥打了个招呼，省去了五分钱门票，能省则省吗。

何宇来到一个卖花生油的大哥身边，旁边也围着不少人，一斤两斤的打着散油。失误，竟然忘记拿油壶了。

“大哥，这油多少钱。”

“自家压榨的花生油，一斤一块一毛钱。”

“这一桶有多少，今天忘带壶了。”何宇看着那个冻住的油桶，不好意思说道。

“这个是供销社标准的油壶，一桶十斤，十一块钱，桶就送你了，我收一个桶还有五毛钱呢。”这是什么家庭啊，穿的也不怎么地，一下子来十斤油。

“好，那就多谢大哥了”

随后何宇再次买了20斤大米，面粉够包饺子就可以了，馒头也都是从食堂买的。

“兄弟可以啊，这又来了，还缺什么票。”贩卖票的二手贩子上前说道。

尼玛，那么多票，都是地头蛇，家里关系估计也是硬的很。工业票自己倒是不缺，轧钢厂啥都缺就是不缺工业票，再买点酒票、副食票吧。

“兄弟，再来点酒票、副食票和糖票吧”何宇低声说道。

“兄弟，我这有供销社的水果糖，东西放心，不要票，一斤贵一毛。”何宇被拉倒墙角，又听起这哥们的业务。

厉害，这妥妥的就是黄牛上家，何宇再次买了三斤水果糖，这玩意给雨水吃吧。回到家里已经八点多了，三大爷的自行车已经不在门口停着，看来今天怎么也要钓几条鱼啊。

回到屋里，何雨水已经在热馒头，一份醋溜白菜已经出锅，这便宜妹妹不错。

何宇数了下钱，一早上花了41块6毛5分，一个月的工资没了，还是加薪后的一个月。自己思想存在很大问题，太把过年当回事了，三大爷过年最多也就吃顿饺子，自己，唉，不会过日子啊。难怪三大爷看到自己双眼发光，那神情好像在看一个败家子。

吃过早饭，上午何宇把三只鸭子处理了，冬天放上十天半个月也没问题。鸭毛收了起来，鸭肠、鸭肝之类的可都是珍贵的食材，晚上吃只大的，老鸭汤就很不错嘛。

五花肉清洗干净切成长条；花椒粒和食盐放到锅里炒出香味，碾碎成花椒末，加入白糖、酱油、白酒和食盐，搅拌均匀,做成腌料；调好的腌料浇到肉上，抓匀；粘好料汁的肉挂掉雨水屋子的房梁上。看着那九斤腊肉，妥妥的是财富象征，不差钱啊，可不敢挂着自己屋里。

剩下的一斤五花肉，何宇再次剁碎，猪肉大葱饺子能不香吗。起锅炒好，加入各种佐料调成馅，搬上东西锁上门，一起去老太太屋里包饺子。

第16章 买车

中午吃着热腾腾的饺子，何宇感觉那是格外的香，自己动手做饭，心里作用就要加十分。

昨晚剩菜加上中午饺子，雨水那吃的一个香啊。中午给一大妈送去一碗，棒梗那个二脸皮被何宇十个饺子打发走了，进屋吃饭，何宇可不惯他毛病。

“太太，我下午带雨水去新华书店逛逛，顺便再买个自行车，这样买东西也方便些。”今天早上何宇可是累的不轻，以后逛四九城也方便些。

老太太一听就乐了，“买吧，以后找媳妇也容易很多，带着小姑娘也能出去玩”，老太太笑着说道。

我是为了图去鸽子市方便，以后接私活也不用坐公交那么麻烦了，这个和找对象真没什么关系。好吧，我竟无言以对，说的好有道理。

“哥，你要买什么自行车，二八大杠吗？”何雨水问道。

“买个女式自行车就行，我又不带什么重东西，你也可以骑，二八大杠你一两年恐怕都骑不上。”何宇笑着说道，自行车这玩意自己又不经常骑，上高中就可以走读了，在学校里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哥哥真好，那个自行车我也会骑一点点。”何雨水高兴的说道。

会骑一点点，是什么鬼，那玩意多容易啊，又没有横梁怎么也摔不倒。何宇装上钱和一些票，还有两张照片杀向了东单的百货商店，京城的自行车应该供给可以吧。

周末，商场那叫一个人山人海，拉着雨水冲向自行车道展位。永久、凤凰、飞鸽，只有三个牌子也没什么可挑的，女式自行车也只有凤凰好看一些。

五六个人在柜台前拿着自行车票付钱购买，京城果然藏龙卧虎，也是京城的领导那是，算了，自己想想吧。

“哥就买凤凰的那个车吧，我们学校同学有几个骑的就是那种。”

得，雨水班上官二代不少，自行车对于自己来说是一笔巨款，对于那些行政单位的就是洒洒水，还在实习的大学生就比自己工作六年大厨工资高。果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以后自己接私活也要发展些高端客户，一天五块钱就不错。

“同志，我要一辆凤凰的女式自行车，还有货吧？”何宇客气问道，售货员才是真正的高大上职业。

“有，过年了，多着呢，150元一张自行车票，红色的多加两元，交钱跟着工作人员去仓库取货。锁和铁链一元二角，出门向东有派出所，在那里可以盖钢印。”

交了钱和珍贵的自行车票拿上发票，跟着工作人员取车，把车停在商场门口再次进入商场。花了一块二毛八分和两张副食票买了两斤桃酥，油大所以贵，多么清新脱俗的理由啊。又买了些笔记本、铅笔等学习用品，还有一个插座和电线，两人离开了商场。

“走了，哥带你先去派出所盖钢印，然后去新华书店办两个借书证。”何宇笑着说道。

“哥，你什么时候学会骑自行车的，不会把我带到沟里吧。”

“开什么玩笑，你哥的技术那是杠杠的，我几年前就会了。”你哥当年那自行车叫一个溜，双手不抓把都小意思，满大街的小黄车、小红车谁不会啊。

你哥我本事大着呢，手动挡、自动挡汽车都会开，摩托车、拖拉机更是小意思。唉，当年你哥可是和世界五百强的不少公司有合作呢，五大银行，移动、联通、电信等等。

想说却还没说的，还很多，攒着是因为想写成歌。让人轻轻地唱着，淡淡地记着，就算终于忘了，也值了。说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侥幸汇成河。然后我俩各自一端，望着大河弯弯。终于敢放胆，嘻皮笑脸面对，人生的难。也许我们从未成熟，还没能晓得，就快要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