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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小坏蛋 第7节

刘寡妇看着那一道道尺长的肿痕,再也忍不住了,呜呜哭了起来,坐到床边抱着陆云的脑壳,哭道:“你说你逞什么能,现在好了,被打成这样,万一出现什么三长两短,你让婶怎么办才好。”

好暧昧的话呀!

陆云抽了抽鼻,把脸用力埋在刘寡妇傲娇的双峰之间,感受着柔软上传来的热度,嬉笑道:“婶,你哭啥,我真的没事,要不我出去在教训那几个混蛋一顿,让你看看。”

“别……”

“哦,对了,婶,你看见周全了没有?就是刚刚帮我打架的那个。”陆云抬起头,仰望着刘寡妇问道,嘴唇的高度恰好处在刘寡妇丰盈上面的颗粒所在。

刘寡妇呀了一声,手拍着额头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呢,刚才只顾着你了,把人家给晾在外边了,我这就出去把他叫进屋来。”

“不用了,估计他早就走了。”

刘寡妇有些愧疚的道:“那你见到他的时候记得帮婶向他道歉啊。”

陆云点了点头,心里乐开了花,看来周全这小也不傻么,知道给自己留了私人空间,嘿!

陆云正在无限的时候,耳边传来刘寡妇愁苦的话语:“小云,我这里也没什么药,要不我带你去镇上的卫生所,让大夫给你上点药吧。”

陆云脑瓜直摇,开玩笑,去镇上这一来一回的得耽误多长时间,有这空还不如做点实事来的好,于是说道:“婶,这么晚了怎么去啊,再说我这些都是皮肉伤,上了药也马上起不了啥作用,忍一会就过去了。你不用担心。”

陆云说完,又把脸埋在了壕沟内,丝丝香气传进鼻端,背上的灼痛感居然没那么明显了。

刘寡妇犹豫了片刻,咬着牙道:“那好吧,你今晚就住在婶这儿吧,疼的受不了的时候,就告诉婶一声。”

陆云抬起头,笑道:“知道了婶,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男汉了,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以前跟村里的孩打架的时候,不也经常这样吗。”

“可怜的孩呀……”柱虽然因为搭了陆丰的便车才导致一命归西的,但是刘寡妇生性善良,对陆云非但没有仇恨,还在陆云无依无靠时经常给他点吃的,想及以往陆云被村里的孩嘲笑时,忍不住悲从心起。

陆云此时却没心思揣摩她话之意,目光盯在刘寡妇高耸入云前的突起,一口咬了上去。

……

正文 第八章 醉酒

呀——

刘寡妇被陆云突然袭击,轻微的疼痛伴随着一丝酥麻,瞬间袭遍全身。

陆云轻咬片刻,忽然松开嘴,双手魔化了一般,直奔要害。刘寡妇的心,高高的飞起来,丝丝的麻感已经让她不想动弹,吐气若兰。

“小云,你停手呀。”理智战胜了需求,刘寡妇不由分说用力拨开了陆云的双手。

“婶,你怎么了?咱们不是说好了么?你……”火起一半,又是半路被掐,陆云郁闷的直想撞墙。

刘寡妇打断他下面的话,幽幽道:“不错,我们是说好了,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适合做那事,你难道不想要小命了么?”

陆云挠了挠头,郁闷道:“可我就是想啊。”

“你看你背,肿的跟刘罗锅似的了,再瞎折腾想做个驼子吗?”

陆云嘟囔道:“哪有那么严重啊。”

刘寡妇不理他,径直去了外屋,拿来一瓶白酒,拧开瓶盖,一股酒香顿时飘了出来。

“小云,你忍着点疼啊,婶用白酒给你背上消下毒,很多伤痕都渗出了血丝,再不消毒话,怕是要被感染了。”

陆云拧了拧眉,忽而说道:“婶,能不能,先给喝两口?”

刘寡妇惊愕道:“你还会喝酒?”

“不会呀。只是听说酒精会麻痹大脑,我喝两口,估计就不会感到疼了。”陆云目光闪烁,在刘寡妇两座傲娇之上流连忘返。

刘寡妇想了想,拿杯子给陆云倒了一小杯,递给他道:“你先抿一点,要是不行就别喝了。”

陆云点点头,闻了闻杯中酒,一扬脖,极为爽快的喝了个底朝天,呲牙咧嘴的叫道:“好辣啊,婶,你来吧。”说完,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刘寡妇找来块棉花,揉成一团倒了些酒在上面,轻叹道:“小云,你忍着点啊,婶要来了。”

“嗯。”陆云闷闷地应了一声。

刘寡妇眼中含着疼惜的泪水,颤抖着手在陆云背上均匀的涂抹着酒水。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陆云的每一根神经,额头有冷汗冒出,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抖索起来。

“小云,你再撑一下啊,马上就完了。”刘寡妇的声音随着陆云抖动的身体颤抖着,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也不管是否涂抹的均匀不均匀了。

呼——

“小云,你没事吧。”涂抹完最后一道伤痕,刘寡妇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强烈的疼痛令陆云宛如刚洗过澡一般,全身冷汗淋漓,听到刘寡妇关切的话语,强打起精神道:“还好,时间再长点我恐怕就撑不住了。娘的,也不知道关云长刮骨疗毒,是怎么撑过去的。”

刘寡妇没想到他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摇了摇头,放下酒瓶取来一条毛巾,细细的擦拭着陆云脸上身上的汗水。

“婶,你现在不像我婶,倒像是一个悉心照料丈夫的好妻子。”

“贫嘴。”刘寡妇笑骂一声,手上用力,陆云马上疼的叫了起来。

刘寡妇咯咯一笑,问道:“还敢贫不?”

陆云连声求饶,大呼不敢。

刘寡妇这才放过他。不过陆云无心的一句话依旧在她心里掀起了波澜。

曾几何时,他就是这样温柔的为丈夫擦拭身体的,然而时光流转物是人非,曾经那个疼她爱她的男人,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她,留给她的只有永远无法愈合痛入骨髓的伤痕。

“小云,想不想和婶喝两杯?”

陆云一愣,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喝酒,迷惑道:“婶,好好的干嘛要喝酒,那玩意辣的厉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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