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诸天的我各个都是人才 第190节
言静庵深吸一口气:“你我皆是汉人,不该自相残杀。当下之计,理应联手共抗外敌,再造华夏!”
墨钰挑眉,斜了她一眼,语气戏谑:“行啊,你带着慈航静斋的势力投到我麾下,再让朱元璋也一起臣服,我保证十年之内,覆灭蒙元,重塑华夏江山!”
言静庵默然,朱唇紧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一旦下注,哪能这般简单,说抽身就抽身?
至于让朱元璋臣服于墨钰,以她对那位的了解,更是痴人说梦,绝无可能。
墨钰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你看,让你投我你又不肯,还说什么共抗外敌。”
言静庵咬了咬唇,雪白的贝齿在唇瓣上留下一抹浅痕,平添几分柔媚:“哪怕为争霸也好,至少该先将元廷这最强的敌人围杀,之后才是群雄逐鹿之时。”
墨钰却摇了摇头,目光深邃:“元廷腐朽不堪,覆灭已是必然之势,无足为虑。倒是朱元璋,与我一般身具‘天命’,又有你慈航静斋、净念禅宗等大宗辅佐,已成潜龙之势。未来,他必是我心腹大患。”
言静庵皱眉,反驳道:“那夜一战,你处于上风尚且如此,他伤势比你更重!”
墨钰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朱元璋这种人,绝不会因伤势而错失良机。我敢跟你打赌,他就是爬,也会爬到滁州城的城头!”
言静庵心头一震,瞳孔微缩。
她刚在峨眉这边收到密报,朱元璋这几日整训二万兵马,已开始向滁州城进军。
可墨钰呢?这几日明明一直在她眼皮底下,不是被莺莺燕燕环绕,就是闭门不出。他到底从何得知这消息?还是说,他的智慧已达“不出户知天下”的境界?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说明了他的可怕。
言静庵心头一沉。
这样的人,若能联手对付蒙元,定能给予元廷致命一击;可若反过来对付反元势力,其破坏力远比腐朽的元廷更加可怕!
作为慈航静斋的在世传人,她必须将这位“天命”之人引导至正途!
“慈航静斋永远站在拨乱反正的一方。”言静庵深吸一口气,腰肢轻摆,青衫如水波荡漾。
“若你能证明自己比朱元璋更适合那个位置,我……”她咬了咬唇,似是挣扎片刻,终于低声道:“我可以带着慈航静斋的力量加入你,并帮你拉拢净念禅宗等宗门。”
这话一出,连墨钰都愣了一瞬。
他不过是随口恫吓,想忽悠她帮个忙,没想到还真把人劝反了!
看来这所谓‘天命’的含金量,比他想象中还要高几分。
可他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冷笑道:“呵呵,两面下注,见风使舵,在你嘴里倒成了我占便宜了。不愧是慈航静斋的传人,舌灿莲花。”
言静庵此刻却是冷静了下来,平静的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清冽如泉:
“我知道你有事要我去做,不必用这种方式的。只要是为了汉家百姓,静庵在所不辞。”
墨钰砸吧了下嘴,收起那股霸道气势,重归慵懒:“我想要你帮我去一趟少林,用《九阴真经》和《降龙十八掌》换取少林的《九阳功》。”
少林跟峨眉不一样,他们底蕴深厚的很,对九阳功并不是很在意。
可少林与武当恩怨复杂,又都有执武林牛耳的势头,他一个武当弟子亲自去换,免不了被刁难。
可偏偏这群侠世界是个缝合怪,少林里可不止倚天里那些高手,天知道会不会崩出个会如来神掌的扫地僧出来。
相比之下,慈航静斋出身的言静庵去,阻力会小得多。
言静庵低头沉思片刻,轻轻颔首:“我可以帮你,但……”她抬起头,美目流转,带着一丝狡黠,“我能得到什么?”
墨钰微怔,错愕地看向她。淡雅如仙的言静庵,竟在跟他讨价还价?
她面色从容,唯有耳根泛起一抹微红,泄露了心中的涟漪。
“有意思……”
墨钰笑了笑,眯起眼道,“你既担心我与朱元璋对上,我便许你一次停战的机会。未来无论何时、战局如何焦灼,只要你来到我面前,我即刻偃旗息鼓,退避三舍!”
言静庵眼中闪过一抹欣喜,唇角微微上扬:“不必拿出全本《九阴真经》,只需其中破解少林武学的部分,再加上《降龙十八掌》,足矣。”
墨钰再度一愣,她这是在帮他省‘钱’?
言静庵耳根微红,却一本正经道:“给得太多,反而会生出麻烦。”
外放的血海地狱收回眼眸,墨钰的身影重新坐回书桌前。
言静庵转身离去,宽袍轻摆,曲线流转,似清风拂柳,优雅中透着无形的魅惑。
墨钰目送她离去,指尖轻敲砚台,低喃:
“慈航静斋……真有你的。”
说实话,在言静庵露出些许反差之时,墨钰都有那么一点点心动。
嗯,就一点点而已。
此刻,正在禅房盘坐静心的灭绝忽然睁开眼,扭头注视向客房所在处。
眼中闪过一抹迷茫,喃喃道:“这股剑意,错觉么?”
第216章 周芷若的无力感
晨曦如薄纱,轻笼峨眉山麓。
钟声敲响,回荡山间,似在唤醒沉睡的山峦。
峨眉派依山势而建,分为前院与后院。
前院坐落于山腰,青石铺路,古朴庭院林立,用以处理外事、接待宾客之地,也有弟子家属在此居住。
后院则高踞金顶,乃宗门核心,女弟子们的起居之地,因皆为女子,生活久了便多了几分随意,少了拘谨。
后院内,女弟子们陆陆续续从房中走出。
早起的打着哈欠,步履慵懒,灰色或青色僧袍松垮地披在身上,衣摆随风轻荡;晚起的则略显慌乱,外袍随意一披,纤手忙着系扣,露出雪白的手腕与偶尔滑落的香肩,晨光下肌肤莹润如玉。
笑语低声在小径间回荡,夹杂着晨练前的闲聊。
前院,墨钰所在的客房内。
周芷若趴在桌上,睡得香甜,青丝如瀑般散乱,垂落在肩头。
沉甸甸的丰满压在桌沿,宽松的衣袍被挤得紧贴,勾勒出饱满的半圆弧线,柔软地挤出深邃的沟壑,似熟透蜜桃般诱人。
与她脸上未褪的青涩形成微妙对比,内纯外魅,更加令人心动。
悠扬钟声入耳,仍在梦中的少女本能坐直,睡眼眯成一条缝,似睁非睁,带着几分迷蒙的可爱。
直到第三道钟声响起,她茫然的双眸骤然清澈,猛地瞪大眼睛:
“糟了糟了……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周芷若痛苦地捂住额头,懊恼道:“完了!我昨天回山门,还没向师父请安!本想跟师兄打个招呼就去的,这下全完了!”
一想到待会儿灭绝师太板着脸,质问她昨日去了何处,为何迟迟不来请安,若再查出她跟一个男人混了一整天,甚至过了夜……
顿觉天都塌下来了!
她猛地扭头,瞪向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墨钰。
那家伙正斜靠着椅背,半眯着一双死鱼眼,嘴角挂着抹戏谑的笑,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毫不掩饰地欣赏着她大早上无意间送来的‘福利’。
“墨钰师兄,你怎么不提醒我呀!”
周芷若气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用力摇晃,丝毫没察觉自己衣襟微敞,柔润的曲线若隐若现,在晨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晃得人眼花。
“我没叫你?昨晚是谁嚷嚷着‘最后一把’?‘最后一把,最后亿把!’我劝你歇歇,你还非要继续,怪我咯?”
墨钰懒洋洋地任她摇晃,语气戏谑,目光却不老实地在她凌乱的衣襟间扫了扫,嘴角的笑意更深,像是故意在逗她。
周芷若一愣,脸颊瞬间涨红,羞恼地松开他,低头整理青衫,咬唇瞪他,气鼓鼓道:
“师兄你还笑!这下可怎么办?师父要是知道我……我昨晚跟你在这儿……”
她越说越急,完全没注意自己说出了些怎样诱人遐思的话语。
墨钰挑了挑眉,慢悠悠地靠回椅背:“知道你在我这儿干了什么?嗯?说说看,昨晚咱俩干了啥?”
“墨钰师兄!!”
周芷若羞恼地跺了跺脚,薄衫下的曲线随之轻颤,却知道自己的嘴说不过他,转身推开木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晨风清凉,夹杂着松涛的清香扑面而来。
周芷若全力运转轻功,身形如燕,沿着青石小径疾驰而上。
内劲在经络间流转,比以往顺畅了三成有余,步伐轻盈得仿佛踏着云雾。
她深吸一口气,晨间的清新沁入肺腑,昨夜与墨钰在太极天宫中生死相搏的疲惫一扫而空。
修为增长的欣喜如暖流涌上心头,冲淡了方才的羞恼与对师父责罚的担忧。
唇角不自觉地弯起,脚下速度再快三分。
临近后院的金顶正殿,青石铺就的空地上,几名女弟子正晨练,掌风阵阵,衣袂飘动。
周芷若一心赶路,未注意前方,恰好撞上丁敏君的目光。
丁敏君一袭灰色僧袍,腰肢纤细,正站在场边与师妹低语。
她余光瞥见周芷若从前院客房方向疾驰而来,步伐轻灵、气息绵长远超往日,不由皱眉,眼神闪过一丝疑惑:
“周师妹,你——”
可跑得兴起的周芷若沉浸在轻功的畅快中,压根没注意到师姐的眼神与动作。
身形一闪,如风卷残云,直接从丁敏君身旁掠过,带起一阵劲风。
丁敏君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劲风擦过肩头,脚下一个踉跄,肩头隐隐作痛。
稳住身形,她的脸色霎时阴沉下来,目光如刀般锁住周芷若远去的背影,低声咬牙:“该死的……居然敢撞我!”
“不对,她的轻功……怎么精进得这么快?”丁敏君揉了揉发疼的肩膀,眼神却渐渐眯起,露出一丝狐疑。
周芷若的身法虽未臻化境,但方才那股内劲的流畅与速度,分明比几日前强了不止一筹。
心头微震,扭头顺着周芷若来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蜿蜒通向前院的青石小径,脑海中浮现一个名字:“前院……客房?墨钰?”
丁敏君的眼神闪过一丝阴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抓住了什么。
她整理好衣襟,僧袍轻摆,步伐沉稳地走向金顶正殿,纤腰微扭,透着几分刻意的从容。
金顶正殿沐浴在晨曦的光晕中,青石地面泛着微光,古朴的殿宇肃穆而庄严。
香炉青烟袅袅,氤氲在殿内,平添几分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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