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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穿越:诸天的我各个都是人才 第132节

  顿了顿,秦时墨钰不急不缓地继续道:“君子,耻有服无容、有容无辞、有辞无德。”

  “今吾虽衣布,然容端、辞敬、心诚,三者未缺;而君独以衣责人,是见龙章而忘圭臬,闻鼎鼐而失太羹。岂不闻‘衣毋苟异,惟其称’乎?”声音平稳,字字清晰,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却如重锤砸下,直击要害。

  跳出来挑事这人,是白亦非精选的,本就是纨绔贵族出身,只懂得溜须拍马,没什么才学。

  在这个时代,即使是贵族都不一定读过什么书,这人撑死了也就是识个字的水准,论水平搞不好还不如接受了一个月填鸭教学的焰灵姬。

  秦时墨钰早就准备好的这一套丝滑小连招,他别说反驳了,听不听得懂都是一回事。

  殿内鸦雀无声,不少同样是丈育的贵族豪绅已经开始感觉头皮发痒了,而一些有些学问的儒生,那更是汗流浃背,庆幸自己的文青病没那么重,要真是文人相轻跳出来挑事,现在下不来台的就是他们了。

  “我之仪表内诚于心,外合乎礼,何来藐视王威一说?”秦时墨钰最后一个反问。

  “强……强词夺理!”那人硬挤出一句,可底气已弱了七分,脚步不自觉后退,撞到身后一人,引来几声低笑。灰溜溜缩回人群,目光狠狠瞪了秦时墨钰一眼,却不敢再吭声。

  姬无夜冷哼一声,手掌紧握,指节咯咯作响,眼中怒意更盛。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是被逼到墙角没办法后退的。

  夜幕与韩墨的争端,大家心里都是清楚的。

  你没动手前,当然可以说今天是继位大典,给韩王一个面子,不在大典中搞事。

  可你都主动挑事了,被人家韩墨统领反手一巴掌脸都抽肿了,这时候要是不能强硬的打回去,那可就真成纸老虎了。

  又一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深蓝锦袍,须发略显花白。姬无夜见到此人,眼神稍定,这是他的老班底了,是最初构成夜幕的几十人之一,如今所剩不多,可都是能力出众,得他信任之人。

  “韩墨统领倒是好口才,搬出礼记来搪塞。可再怎么粉饰,也掩不住你一身铜臭!”

  他缓步站定殿中央,手指指向秦时墨钰,透着几分老派贵族的倨傲,语气傲慢中夹杂着几分义正辞严:

  “墨子曰:‘赖其力者生,不赖其力者不生’。贵义商会操纵市肆,从事商贾低贱之业,不事稼穑,不勤劳作,却坐收暴利,压榨百姓血汗,如此行径,早已亡故祖师墨子训教。”

  “你这韩墨统领,不过是个披着墨子外衣的逐利之徒,今日还敢拿儒家学问在这大典上花言巧语,简直辱没墨子清名!”

  此言一出,殿内议论声骤起。不少贵族纷纷点头附和,目光中带着几分轻蔑与解恨。

  商贾虽富,却向来被士人视为末流.主要是特喵的做不过贵义商会。

  在贵义商会之前,这些老贵族们都是躺着赚钱的,结果这贵义商会一来,老贵族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啊。

  贵义商会不仅手握各国货源,更是有墨家巧匠在背后,拿出来的加工品,无论是质量还是价格,都是能把在场诸位活活卷死的!

  “说得有理,墨家怎能如此逐利?”

  “这贵义商会,确实富得流油,哪像墨子的作风?”

  “说得好,这韩墨统领确实不像墨者。”

  一时间群情激奋。

  然而秦时墨钰只是淡淡的一眼扫过去,喊得最大声的几个连忙缩了缩脖子,退至众人身后。

  他们大多都是家里有生意被贵义商会挤压的,这要是秦时墨钰回去重点打击一下,没几家承受的住。

  姬无夜眼中闪过一抹快意,手掌松了松,嘴角冷笑更深,显然觉得这下总算抓住了韩墨的痛脚。

  张开地眉头微皱,似在思索,轻抚胡须的手停了一瞬。

  被千夫所指的秦时墨钰倒没什么表情波动,得亏他平日里的‘伪装’,否则这话他还真没法接。

第150章 识海天宫机关城

  “《周易·系辞》云:‘刳木为舟,剡木为楫,舟楫之利,以济不通,致远以利天下。’墨家通商正如舟楫,将燕蓟之粟济荆楚之饥,转巴蜀之铜铸三晋之犁,此等‘交相利’,诸公竟视为‘不劳而获’?”

  秦时墨钰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众人,似笑非笑。

  那夜幕之人眼神一沉,正欲开口反驳,却被秦时墨钰打断施法,继续说道:

  “《墨子·贵义》曰:‘凡言凡动,利于天、鬼、百姓者为之;害.舍之。’我建立商会,通行天下珍宝,却秉节用之意,未取片缕用于己身。”

  秦时墨钰神色淡然侃侃而谈,他早就料到自己创建商会迟早会被指责,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伪装’。

  宝物过手,他分毫不取。上行下效,他不用,麾下之人也不敢明面享用。

  所谓上行下效,他不用,手底下的人就没谁敢在明面上用。

  暗地里,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被抓包,吃点拿点、肉过留油,属于正常操作。

  可若是不小心被人发现了,那就别怪节用·尚同·韩墨大统领当场切割了。

  秦时墨钰敞开双手,一身素净整洁的黑色布衣被微风吹动,对比偏殿内衮衮诸公的华彩服饰,正是无声的证据。

  ‘诸公身披绸缎,腰佩宝玉,日进斗金的贵义商会却由我这布衣之人掌管,谁才是压榨百姓血汗之人?’虽并没有说出口,言外之意却如刀锋般刺入众人心底。

  殿内霎时寂静,目光交错间多了几分尴尬与不自然。

  夜幕那人皱眉,眼中闪过一丝阴沉。以他的才学,自然能诡辩几句,可事实胜于雄辩。

  他一身华彩,秦时墨钰却布衣素净,手头上又没有这韩墨统领平日里骄奢淫逸的证据,此刻再辩反落下乘,脸丢的更大。

  拱手一礼,面色阴沉地退回人群,低声嘀咕了一句,却无人听清。

  偏殿左侧,见姬无夜那边又有人蠢蠢欲动,张开地给身旁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儒雅的中年人抢先从人群中走出,拱手一礼。在秦时墨钰回礼后,才轻笑着开口问道:“久闻统领大才,敢问治何经典?”

  以秦时墨钰方才两番辩论的水准,张开地麾下的这人明显就是个送分题,大家互相吹捧一番,也是一桩美谈。

  可秦时墨钰却好像是斗气上头的斗鸡,有点分不清敌友了,开口就是:“吾观天象,划分四时,立二十四节气以指导农事,可省去百姓些许徒劳之功,多收几斤粮食。”

  话音落下,殿内空气一滞,那儒生笑容僵在脸上。

  治学这种东西,不应该是拿先贤的文章来装逼么?

  哦,单凭这一项,秦时墨钰已经摸到先贤的边了,他就是先贤,治学的是自己,那没事了。

  秦时墨钰心底暗笑:好不容易搭个台,你小子谁啊,还想分我名声?

  能跟庄子辩论的,高低得是个惠子级别的。

  今天他要是跟这儒生论的有来有回,他所积蓄的这些名望,可就得分润给这人了,平白拉低了自身档次。

  张开地见儒生尴尬退回,抚须的手略微一滞,看向秦时墨钰的眼神略微凌厉了几分。

  队友,也不一定是来给你助攻的,更有可能是来抢你人头、吃你经济!

  这群坑逼拖后腿才是常态,真敢指望他们,那就等着被猪队友的各种奇葩操作整到脑溢血吧。

  混在人群中的韩非凝视那孤零零的黑衣身影,虽站在偏殿末端,却似屹立中央。

  韩非眯起眼,恍惚间似看到大势如云,汇聚在秦时墨钰上方,凝而不散。一道虚影自他体内冲出,一头扎进云雾,摇身化作一条腾龙,鳞爪分明,气吞山河。

  “游鱼入海,困龙升天……”韩非低喃,声音细不可闻,眼中神色复杂。

  他深知秦时墨钰的野心远不止贵义商会一隅,那布衣下的算计与力量,或许足以搅动天下。

  这道黑衣身影究竟是韩国积弱已久的救赎,亦或是加速覆灭的推手?他看不透。

  金鳞化龙,是福是祸,仍是未知

  跟在他身后的红莲公主完全没听清哥哥说了什么,她的注意力早已被那道孤零零的黑衣身影牢牢吸引。

  目光落在秦时墨钰身上,闪烁着一丝钦佩、一丝仰慕,还有一丝她自己也未察觉的悸动。

  虽然秦时墨钰方才说的那些引经据典的话,她能听懂的没几句,可这并不妨碍少女朴素的目光,认为他很威风、很厉害。

  满堂勋贵文武群臣,一个个趾高气扬地指责他,又一个个灰溜溜地败下阵来,那模样在她眼里,竟有种说不出的痛快与崇拜。

  她皱起秀眉,试图理清这复杂的心绪。自己到底是佩服他那高深莫测的才智?是仰慕他那不卑不亢的气势?还是……那夜梦中挥之不去的悸动?

  红莲攥紧粉拳,指节微微泛白,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

  “红莲,你在发什么呆?”韩非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红莲一愣,急忙掩饰般偏过头,语气有些慌乱:“没……没什么!我在看那些贵族,灰头土脸的样子真好笑。”

  嘴上这么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又飘向秦时墨钰,见他又将一人说的哑口无言。她心头一跳,低声嘀咕:“装模作样。”

  韩非轻笑一声,手指在她眼前轻轻一晃,低声道:“是贵族好笑,还是某个人太威风?”

  红莲脸颊更红,瞪了他一眼:“九哥!你胡说什么!”

  可她越是急着否认,那羞恼的模样却越是暴露无遗。转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秦时墨钰,可脑海中却浮现出那夜梦中已记不清的模糊身影。

  红莲咬紧下唇,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心底暗骂自己:‘真是没出息!’

  可那股倔强之下,又藏着一丝不愿承认的渴望渴望再与他交锋,渴望他刮目相看,甚至渴望他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攥着的手微微颤抖,眼底的悸动如春水般荡漾开来,愈发浓烈。羞耻与期待交织,少女的心绪乱成一团。

  偏殿另一侧,秦时墨钰似有所感,目光微斜,扫过人群,精准地落在红莲身上。隔着重重身影,捕捉到她泛红的脸颊与躲闪的眼神。

  那夜牵丝戏与狂欲气劲的暗示虽已消散于梦境,可那颗种子显然在她心底生根发芽,甚至开出了他未曾预料的花。

  秦时墨钰收回目光,心中却越发澄明。殿内的攻讦与辩驳,非但未动摇他,反而如烈火淬铁,锤炼了他的心神。

  每击退一个对手,他的信念便坚定一分。

  那些咬牙切齿的贵族、义正辞严的指责,在他引经据典的反击下,皆化作哑口无言的狼狈。

  渐渐的,就连秦时墨钰自己都相信了——我,至仁至善的韩墨大统领,真的是圣贤在世口牙!

  偏殿中渐渐无人再敢与他交锋。

  无论是咬牙切齿的姬无夜,亦或是眼神阴沉的张开地,都不得不承认,秦时墨钰这家伙的学识和道德,确实没什么重大漏洞。

  就在此时,韩王四子韩宇从内殿缓步走出,打破了殿外的紧张局势。

  “父王有令,请诸位入场。”

  张开地闻言,头也不回地带着人迈向内殿,步履从容却带着几分冷意。

  姬无夜冷冷瞥了秦时墨钰一眼,虎目中怒火未消,冷哼一声,也带着夜幕众人先行入内。

  殿外的绝大部分人并无资格进入内殿,目光投向那通往权力顶层的门户,皆露出向往之色,恨不得取而代之。

  然而,拥有入场资格的秦时墨钰却并未急着动步。

  他站在偏殿末端,微眯着眼,眸中似有混沌初分,孕育着一个崭新世界。

  识海之中,三条丝线从虚空中垂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暴君元神与道人元神同时将目光投了过去,只见丝线下,三个气质截然不同的傀儡小人浮现——一个手持书卷,气质儒雅;一个手握长剑,英气逼人;一个持工具尺,匠心独具。

  三者落在虚空中,石木纷飞,金铁交鸣,眨眼间便构建出一座精巧的机关城,城墙巍峨,机关运转,隐隐透着一股磅礴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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