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诸天的我各个都是人才 第126节
“剑刃一线,决定生死。”秦时墨钰的声音终于响起,声音低沉而平淡,“如果你不能把剑稳稳握在手中,那最好从一开始就别碰它。”
那语气在红莲听来像是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激得她心头一跳。
“少废话!”红莲气血上涌,脸颊涨红,羞怒在胸中炸开。
手中的剑没了,索性便挥着拳头冲了上去,一拳砸向秦时墨钰的胸膛。却被他轻松抓住手腕,反手一扭,整个人失去重心,踉跄一步险些跌倒。
“剑法,脱剑为拳,同样可用,道理是一样的”秦时墨钰出声教导,战狂开发的狂欲气劲却在肢体接触间渗入。
像一团隐秘的火焰,在红莲体内悄然蔓延。她心头一跳,还没弄清那是什么,只觉得手腕烫得发麻,咬牙冷哼一声:“啰嗦!”
强行站稳身形,猛地抽回手,反手一掌砍向秦时墨钰的脖颈,想让他闭上那张讨厌的嘴。可秦时墨钰只是抬臂架住,手肘轻轻一顶,力道便被卸得干干净净。
“手腕要稳,注意肩肘的发力。”
红莲气鼓鼓的瞪着他,心底的火烧得更旺,抽回手臂,又一拳狠狠砸向秦时墨钰胸口,非要让他吃点苦头不可。
秦时墨钰眉头一皱,像是在困惑她为何这么不开窍。只是一掌探出,红莲的拳头便被稳稳握住,身形一转,便已绕到她身后,动作快得根本没反应过来。
紧接着,红莲便感到腰间被一只手轻轻搭上,粗糙的指尖隔着裙衫贴着腰侧,熟悉的教导姿势让她心跳漏了一拍。那股热流又从秦时墨钰掌心钻进皮肤,烫得她心跳加快,像有一根无形的线在体内乱窜。
“肩放松,力从腰出。”语气平淡得像是真的只在教拳法。
红莲却是脸颊一烫,心底的羞恼混着一丝莫名的燥热,瞪着他那张沉稳的脸,恨不得一拳砸上去。可那股热流顺着腰侧蔓延开,像一团火在她体内乱撞,烧得红莲脑子有些发昏。
咬紧牙关,强压下那股乱糟糟的情绪,猛地挥出一拳,直奔秦时墨钰侧脸。
秦时墨钰不躲不避,手一抬挡住她的拳头,口中仍不忘教导:“手腕要稳,别乱抖。”
‘你以为我的手腕为什么会抖啊混蛋!’红莲心中暗骂,脸烫得像火烧,那股热意从指尖渗进她的手臂,烧得她整个人都有些发软。
红莲喘着气,又一拳砸向他的肩头,被轻轻一拨,拳头便偏了方向。
“沉肩坠肘,力才能聚。”秦时墨钰顺势搭上红莲的手臂,带着她划出一道弧线,像是个莫得感情的教学机器。
红莲喘着粗气,心底的怒火渐渐被一股奇怪的热意取代。
那股热流在秦时墨钰每次触碰时都变得更强,像一团不受控制的火焰,在体内乱窜,烧得她心跳越来越快。
红莲咬着唇,瞪着秦时墨钰那双平静的眼眸,突然觉得他这副淡然的模样格外可恶,像是在故意看她的笑话。
“步子别乱,腰要活。”秦时墨钰再度开口,手掌轻轻按上红莲的腰侧,指尖隔着裙衫一划,她便浑身一颤,低哼了一声。
“你教够了没有!”红莲公主低吼一声。
心底那股燥热再也压不住,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让他再这么淡定的看着我!
猛的转身用力一推,秦时墨钰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却未抵挡,身形一仰,就这么被红莲压在血泊中。
红莲双手撑在秦时墨钰胸膛上,喘着粗气,低头看着他,那股狂欲气劲像一团烈焰,顺着她的手臂烧进心底。脸颊更烫,羞恼中夹着一股冲动,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
可就在此情此景,却听秦时墨钰仍喋喋不休道:“这就对了.力从地起,身与气合。”
那语气依旧平淡,不带一丝情感波动,像是完全不受影响。
红莲本就烧得发烫的脑子“嗡”一声炸了,纤手顺着他的胸膛滑下,指尖在他腹肌上缓缓摩挲,挑逗地划过每一块肌肉,最终停在他腰间,狠狠一捏。
她的唇贴上秦时墨钰的颈侧,气息灼热,牙齿轻咬脖颈,低声呢喃:“闭嘴……”
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羞耻与渴望,红莲心底的情欲彻底失控,双手猛地按住秦时墨钰的肩膀,将他更用力地压在血泥中。
她喘着粗气,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心跳与那股狂欲气劲交织在一起,烧得红莲再也无法自持。
“看你还怎么教!”
血泊模糊了四周,只剩下那炽热的温度和平静的眼眸,将她彻底困住。
第142章 韩非上门
次日正午,烈阳高悬,空气中弥漫着锻造房里溢出的炭火气息。
秦时墨钰刚完成了第一步材料的大致萃取,从锻造房中走了出来,满身黑乎乎的碳灰与汗水混杂。
锻器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尤其是法器,每一个小步骤都耗费心神,漫长得足以磨平人的耐心。
他揉了揉眉心,眼中闪过一丝疲惫。
“统领,韩非来访。”墨甲一的声音从旁传来,低沉而恭谨。
“韩非?”
秦时墨钰闻言,停下脚步,转头看了墨甲一一眼,双眼微眯,目光中闪过一丝深思。他确实在红莲身上做了个小实验,但手段极其隐秘。
即使是韩非那般洞察入微之人,最多也只能从红莲的武艺突增中嗅出些许异样,其他的就看他会脑补到哪个方向了。
“带他去迎客厅,备好上等的美酒,他不喝茶的。”
虽说昨晚在梦境中玩的确实有那么一丢丢出格,但梦这种东西嘛。
梦过无痕,绝大部分记忆在清醒后,都会被迅速遗忘。
在迅速洗漱一遍,将身上黑乎乎的碳灰冲刷掉后,换上一袭干净的墨色长袍,才慢悠悠地朝迎客厅走去。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表现出急迫,越要按照自己的节奏走。
一旦去思考如何掩饰,无论是刻意迁就、还是冷淡,都会被韩非察觉出异常。
迎客厅内,木案上已摆好上等美酒,酒香醇厚,弥漫开来。
韩非独坐案旁,一袭紫衣如常,气度温润而从容。
他手中握着酒樽,已将一壶酒喝得见了底,脸上却不见半分醉态,只是眼底藏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秦时墨钰缓步入内,两人见面,云淡风轻的寒暄几句,皆没有露出任何异色,一切如常。
寒暄过后,秦时墨钰拿起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茶香袅袅沁人心扉,若非必要,他平常并不喜欢喝酒。
“听说你一批货被人劫了?”韩非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准确来说,是被毁了。”秦时墨钰饮了一口茶,语气平淡如水,“我的人把袭击者干掉大半,但货没保住。”
“夜幕做的?”韩非问得随意,酒樽在手中微微一晃,酒液荡出细微涟漪。
“一伙山匪,不过背后有百鸟的影子。”秦时墨钰不紧不慢回答。
韩非闻言低笑一声,饮了一口酒:“罗网一个据点被毁,还在众目睽睽下曝光了出来,离新郑这么近,父王大怒,姬无夜这几天并不好受。”
“姬无夜没这个脑子知道是我做的。”秦时墨钰眼中闪过一抹不屑,语气虽淡,但他这话的意思,却是直接承认了是自己的手笔。
“对他而言,是谁做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态度。”韩非摇晃着酒樽,目光落在秦时墨钰身上,语气意味深长,“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如果他不能彰显出雷霆手段,献祭一个足够硬的对手来彰显实力,夜幕的势力可就不稳了。”
“而现如今新政城,新兴势力中声势最大的,莫过于墨兄麾下的韩墨了。”韩非伸出手,指尖遥遥点向秦时墨钰。
这个时间点,韩王安连继位大典都还没完成,夜幕的势力虽然已经铺开,但却并没有几年后那般稳固。
至少现如今的姬无夜,不敢明目张胆的派出百鸟刺杀与自己政见不符的官员,实现物理清除计划。
秦时墨钰闻言,淡淡一笑:“夜幕在百越之地的布局都被白亦非拆的差不多了,他自然不会背这口锅,百毒王背不起,必定会甩到我身上。无论这次的事情是不是我做的,拿我开刀对夜幕而言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看来墨兄早有预料。”韩非盯着他的神色,眼中闪过一抹探究,“我很好奇墨兄所准备的反制手段是什么?”
“很简单啊,”秦时墨钰很光棍的摊手,语气坦然:“我压根没准备,挨揍就是了。”
“示敌以弱?示友以弱?”韩非双眼微眯,像是第一次认识到眼前这位墨兄是个怎样的人物。
他端起酒樽,指尖轻轻摩挲着樽沿,眼中闪过一丝沉思。
挨揍,在个时间点,对韩墨这等过江龙而言,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夜幕作为韩王之下韩国最强势力,行事嚣张跋扈,敌人不在少数。
根据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定律,韩墨在被夜幕针对的同时,必然会获得一部分人的支持。
这些人可成为韩墨在朝堂上的根基,只要在夜幕的针对下抗住了,没有倒下,那么渐渐的,很多原本畏惧夜幕的人会源源不断的加入韩墨。
韩墨会成为一杆对抗夜幕的大旗。
届时,彻底站稳脚跟,且有资格对位韩国第一势力,韩墨至少也是排名前三的大势力。
而从短期来看,示弱也有助于张相国所代表的士族势力接受韩墨,若是太强了,张相国绝对会担心韩墨会成为第二个更强的夜幕。
即使不考虑这点,你都这么强了,之前拿出来的利益是否少了些?
所以韩墨不能太弱,弱到被夜幕重创,也不能太强,强到被士族忌惮。
能看清楚这一点,且能把握住这个度的韩墨大统领,在韩非眼中就变得心机城府有些深沉了。
“张良已经说服张相国支持墨家入韩,姬无夜会反对,父王多疑又喜制衡之术,墨兄可想好说服?”韩非提及自己父王时,眼神有些复杂。
自从申不害变法后,韩国这几代君主都喜欢弄权玩‘术’,只懂的什么帝王心术,却忘了术的根基是道。
即使是申不害的‘术’,其根基也是建立在法家律法之上的,只玩术而忽略了律法的作用。
那些让自己看似深不可测的行为,只会显得像个小丑,可偏偏喜欢玩弄权术的人永远不会自知,反而觉得自己很帅。
秦时墨钰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半口,放在桌上。平静的盯着茶水涟漪,语气淡漠:“有时候想要打破平衡,除了增加自己的筹码外,削减对方的筹码或许会是更好的选择。”
韩非眸光一闪,已经明白了秦时墨钰要对姬无夜下手,可他想不透的是,秦时墨钰会如何下手?
这个力度不能轻也不能重,却又得是决定性的,还得与墨家入韩相关。
‘莫非是雪衣侯?’他想到了秦时墨钰所提及的白亦非。
当即百越之地这诡谲的局面,加上秦时墨钰方才在谈论白亦非时所流露出的语气和态度,韩非不难猜到他二人绝对有着某种联系。
可这想法刚出现就被他自己给否了,这个筹码太重了,触及到军方,只会激起他父王的疑心。
想不明白,但也没过多去问。
这种涉及到生死成败的关键问题,以韩非与秦时墨钰如今初步合作的关系,问了只会让两人变得尴尬。
韩非端起酒樽,轻抿一口,忽然话锋一转,佯装漫不经心道:“我听红莲说,墨兄传了她一套很厉害的剑术,还送了她一柄宝剑?”
语气轻快像随口一提,可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微微眯起,锐利的光芒一闪而逝,不动声色地掂量秦时墨钰的反应。
秦时墨钰抬眸与他对视了眼,轻笑着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淡淡道:“红莲公主昨日确实来找过我,那时我正忙着锻铸,手下的人略有怠慢。我见公主喜欢剑,便送了她一把,顺带教了她两手,以表歉意。”
他这话说的豪爽,更重要的是符合秦时墨钰一贯作风。
那宝剑韩非今日清晨是在红莲手中见过的,他虽不通武艺,但眼光却极其狠辣,一眼便看出那柄未经打磨的长剑是何等层次。
虽比不上名剑谱上的那些神兵,但却绝对是一柄上好的宝剑!
而更令韩非震惊的还是红莲在剑术上判若两人的成长。
红莲的资质和水平,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清楚不过,说是三流都是抬举她的,可如今一番剑舞,却已经有了二流水准,对内劲的运用极为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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