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庆余年开始倒反天罡 第197节
第299章 合同诈骗 泾河龙王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泾河龙宫,李承乾猛的睁开眼睛,目露骇然之色。
为什么会这样?
这敖乾本身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在殿中入定罢了,但就是这入定之时,他的神魂被自己给覆盖了,这怎么可能?
这可是泾河龙王,天庭正神,正正经经有编制的,比自己一个阴世的看门狗的地位可高多了,为什么自己能够这么轻易的取代呢?
这里面……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阴世之中,东岳大帝庙内,将臣一脸可惜的看着眼前燃烧殆尽的合同。
“兹聘请李承乾为阴世门户看守,月俸三千年一熟蟠桃十枚,六千年一熟蟠桃三枚,三转金丹一葫,年底赏赐九千年一熟蟠桃一枚,六转金丹一葫……先行记账,三十年一清,月息按阴世通用利息计……”
落款之下,赫然正是灵霄殿上玉帝的签押。
“唉,大意了。”
李承乾本体则是一脸蛋疼,特么自己竟然有月俸,而且月俸还这么多,可是自己看守大门也算是尽职尽责,特别是这几年已经将阴世之中能够威胁大门的力量肃清了,怎么一点……
哦,对了,上面说的先行记账,三十年一清,还有利息,可是现在,为什么烧了啊?
“你以为凭你就能签这样的合同?知道阴世通用利息是多少吗?”
“多少?”
“九出十三归!”将臣扯了扯嘴角道,“老大本来是想借这个机会把蟠桃园连锅端到阴世的,想不到竟然被提前发现了。”
“所以?!”
“所以那边做了个局,让你能够成功的覆盖他我,用一个泾河龙王的位置,抵了你这段时间的账,然后解除了这份合同,恭喜你了,现在不需要守着大门了。”将臣说道。
“泾河龙王?那不是……”
“是的,但又不是。”将臣说道,“诸天万界中流传的传说很多,有些已经发生过,有些还没有发生,有些曾经发生过,但还会再次发生,位于大罗之上的存在可以肆意的玩弄着这些时间线,但……”
说到这里,将臣顿了一下道,“但在很多时候仅限于在自己的大罗天内,以用验证自己的推演之道,诸天万界的那些传说,故事,很多都是这些大罗通过推演之道推演出来的东西,有些经过了验证,有些还没有。”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西游记的事情其实是大能推演出来的,但并没有发生?”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一些存在推演出来的结果,要比发生过的还要真实,西游记就是其中之一。”将臣看着他苦笑道,“这关系到的不仅仅是推演结果的验证,还关系到面子,所以,你要是想要改变那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即使成功了,也会与推演出西游记的大能结下因果。”
“那,是哪位大能推演出来的?”李承乾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肝有点发颤。
“不知道,但那个世界与一般的世界不同,那个世界是用真正的洪荒碎片炼制而成的,甚至阴世之中,唯一一处正常的地方都与那里相连,因此行事一定要慎之又慎。”将臣的话听起来有些语重心长,但李承乾的面色却愈发的苦恼起来。
“可是,可是我现在联系不上我的他我分身啊!!!”
※※※
姓名:敖乾
种族:龙族(白)
身份:泾河龙王
修为:真仙境
李承乾,不,现在应该叫敖乾,现在根本无法联系到自己的本体,心中充满了疑惑。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到,想不到在这个世界,我的他我竟然是泾河龙王,处境好像有些不大妙啊!”
泾河龙王,西游世界第一大冤种,因为和袁守诚赌一口气,赔上了自己的性命,也成为了西游的引子。
如果自己不赌这口气呢?
下意识的,李承乾摸起了自己的下巴,思考了起来。
自己,会再一次被劫气所迷么?
这里头就牵扯到了一件事情,为什么原著中的泾河龙王会赌这一口气,他不知道违背了天条要上剐龙台走上一遭么?
他不知道顶风作案要不得么?
不见得吧?
堂堂泾河龙王,天庭正神,怎么可能不知道天规天条的森严呢?
连玉帝的妹妹犯了天条都家破人亡,更何况他一条小小的龙王?
说不定人家玉帝的午饭里还差一味龙肝入菜呢!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泾河龙王当时被袁守诚给气晕了,为劫气所迷,铸下了大错。
那自己呢?
谨守本心行不行。
正思忖间,便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怪叫,“祸事了!祸事了!”
敖乾心中一紧,看着撞入殿中的夜叉,问道,“有甚祸事?”
夜叉道:“臣巡水去到河边,只听得两个渔樵攀话。相别时,言语甚是利害。那渔翁说: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有个卖卦先生,算得最准。他每日送他鲤鱼一尾,他就袖传一课,教他百下百着。若依此等算准,却不将水族尽情打了?何以壮观水府,何以跃浪翻波辅助大王威力?”
顿时,一股子怒意莫名的自敖乾的心底升了起来,敖乾面色一变,怒声道,“混账东西,还有没有规矩?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一百鞭!”
话音落下,顿时惊了一众龙子龙孙、虾臣蟹士、鲥军师鳜少卿鲤太宰,一齐奏道,“大王,这是何意啊?”
“何意?”敖乾怒声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泾河龙宫正殿,是议事的地方,就算有事,也该先通禀一声,这厮却吆五喝六,没头没脑的撞进来,还有没有规矩了?”
众人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心中俱都不由惊疑起来,什么时候,大王这么重规矩了?就为了这等小事,竟然要打夜叉一百鞭子?
鲥军师顿时上前道,“大王,夜叉亦是心系我泾河水族,行事莽撞了些,这一百鞭子,是否有些过了。”
敖乾看了鲥军师一眼,如果他记的没错的话,原著中就是这厮给他出的馊主意,天晓得是他自己的主意,还是背后有人。
“哼,鲥军师,你说的倒是轻巧,岂不闻法者,天下之程式也,万事之仪表也,又云王者制事立法,物度轨则,壹禀於六律,六律为万事根本焉。泾河虽小,但我乃八河都管,司雨龙神,自当严以律身,尊规守纪,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还当什么龙王,拉下去,打!”
敖乾语气严厉,一旁的力士哪敢违背,顿时便上去,将那夜叉叉起,拉到龙宫之外行刑。
一时之间,殿中寂静噤声,无一敢开口发声。
第300章 他上头有人啊!
“大王,夜叉虽说有过,但所提之事却是不能不管啊,若是任由那卖卦之人每日起卦,河中水族恐怕真的要遭那灭顶之灾啊!”
耳中听着殿外夜叉发出的惨叫声,鲥军师心中一凛,总觉得今日的泾河龙王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说的有理,我这就去诛杀了这厮。”敖乾龙目圆睁,提起宝剑,便要起身,顿时,周遭的龙子龙孙、虾臣蟹士、鲥军师鳜少卿鲤太宰,又一齐启奏道:“大王且息怒。常言道,过耳之言,不可听信。大王此去,必有云从,必有雨助,恐惊了长安黎庶,上天见责。大王隐显莫测,变化无方,但只变一秀士,到长安城内,访问一番。果有此辈,容加诛灭不迟;若无此辈,可不是妄害他人也?”
敖乾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放下宝剑,望着这满殿的臣下,也看不出他们究竟是人还是鬼,只缓缓的道,“言之有礼,我去去就来。”
说罢,便离了大殿,上了岸,摇身一变,变作一个白衣秀士,径自往长安城西城大街卖卜之处,与那袁守诚相见,又是一番牵扯,与那袁守诚打了个赌,便回转了龙宫。
回了龙宫,便将在长安城的经过叙过,众水族笑曰:“大王是八河都总管,司雨大龙神,有雨无雨,惟大王知之,他怎敢这等胡言?那卖卦的定是输了!定是输了!”
笑谈间,忽听只听得半空中叫:“泾河龙王接旨。”
却见一个金衣力士,手擎玉帝敕旨,径投水府而来。慌得龙王整衣端肃,焚香接了旨。
待拆了封,看到旨意内容,“敕命八河总,驱雷掣电行;明朝施雨泽,普济长安城。”旨意上时辰数目,与那袁守诚说的毫发不差,敖乾面色大变,假意道,“尘世上有此灵人!真个是能通天彻地,厉害,厉害啊!”
鲥军师奏道:“大王放心。要赢他有何难处?臣有小计,管教灭那厮的口嘴。”
敖乾龙目一眯,眸底深处杀意闪动,看向鲥军师道,“你有何计?”
“行雨差了时辰,少些点数,就是那厮断卦不准,怕不赢他?那时捽碎招牌,赶他跑路,果何难也?”鲥军师得意的抬头道。
话音落下,敖乾顿觉有理,冥冥中,竟似真的有一种力量在驱使着他的准备按计行事一般。
但他毕竟不是敖乾,这冥冥中的力量似乎也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大,再加上他早有防备,当下谨守本心,灵台一片清明。
再转眼看向那鲥军师,嘴角泛起一丝冷意,“来人,拿下这奸贼,押到殿外斩了。”
“啊?!”
鲥军师那张鱼脸猛的一扭,眼中露出惶恐之色,“大王,臣好意献策,这又是何意啊!”
“还不将他拿下。”
敖乾理都不理他,断喝一声,顿时,便有虾兵蟹将上前,将鲥军师拿下。
“推出去斩了。”敖乾摆手道。
“大王饶命,饶命啊!!”
那鲥军师被拖行至殿外,口中仍然大呼冤枉,但敖乾面色阴沉,森寒的气息染遍大殿,殿中龙子龙孙,一众水族竟无一人敢开口。
噗!!
殿外,一名蟹将手起刀落,砍落了鲥军师的头颅,带着热血,捧着上得殿来送检。
看着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敖乾目光流转,望向殿中的一众水族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斩它吗?”
“臣等不知!”
“不知?”敖乾的声音猛的上扬了三个声调,带着怒意吼道,“你们竟然不知?这是什么?”
说话间,他将那一封旨意放到了案上,指着道,“这是玉帝敕旨,是天意,我是敕命八河都管,司雨龙神,自当禀承天意,顺天而行,这鲥军师竟敢包藏祸心,当众进馋,诱我违背敕旨,逆天而行,是何用心?我若听它馋言,违背天条,岂不是要上那剐龙台走上一遭?”
一众水族顿时反应过来,轰然一声,龙宫之中,顿时变的嘈杂起来。
稍顷,鲤太宰上前道,“大王英明,若非大王点醒,我等还被这奸鲥蒙在鼓中呢,这鲥军师当真是该死至极啊!”
“哼,该死是一回事,你以为死了以后就无事了?往小了说,他是糊里糊涂,坑害本王,往大了说,他这是藐视天规,不敬玉帝,即使是死了,在那阴世阎罗殿中,也要往十八层地狱滚上一滚的,混账东西啊!!”
嘶!!
这话说的,鲤太宰心头一颤,看着敖乾那颗平静的龙头,浑身竟有些发冷,这也太狠了吧?
在敖乾说这话之前,鲥军师死也就死了,早死早投胎,能得背后之人护持,说不得这下辈子还能投个好人家,可是现在嘛……
你当那位玉帝不要面子啊!
肯定是要十八层地狱深度游的,否则阎罗王都交不了差啊!
想到这里,他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开口道,“大王,鲥军师死不足惜,可是这河中水族不能不管啊,看那袁守诚如此灵验,久而久之,这泾河中的水族恐怕要遭大难啊,大王乃是八河都管,可不能……”
“管,怎么管?!”敖乾挣脱了冥冥中的劫气,脑子愈发的清明起来,他指着案上的敕旨,又问道,“这是什么?”
“敕,敕旨!”鲤太宰一时不明白敖乾是何用意,当下答道。
“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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