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诸天浪子,爱好交友 第472节
王雪琴见沈浪面露不满之色,心中猛地一惊,宛如被冷水从头浇到脚,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
她慌乱地眨了眨眼睛,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连忙解释道:“我怎么能忍心对她使出那些阴狠手段?”
沈浪思索片刻,他微微点头,“行吧,暂且就依你所言。不过,你务必将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倘若出了半点差错,比如让旁人伤她分毫,亦或是被人碰到,我会很不高兴……”
他并未将话说完,但那未尽之言犹如悬在王雪琴头顶的一把利刃,让她不寒而栗。
王雪琴忙不迭地点头,宛如捣蒜一般,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你放心,我必定会将此事办得滴水不漏。”
“那我们先吃饭吧。”沈浪淡然说道,“等下还得去料理魏光雄的事情。”
此前因为要用餐,他暂且搁置了=处理魏光雄的打算。
但他向来有仇不过夜,虽说对付魏光雄这种小角色,随便派个人便能轻松搞定,可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以亲自出马。
正大光明向魏光雄证明王雪琴所言非虚,又能借此机会让魏光雄死得瞑目。
王雪琴与魏光雄厮混多年,自然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更何况那房子还是她购置给魏光雄的。
当下,便领着沈浪前往魏光雄的住处。
然而,两人并未在屋内遇见魏光雄。
因为此时的魏光雄,正于外面借酒消愁。
回想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沈浪那般训斥,自己却毫无还手之力,他就气得要冒烟。
魏光雄喝得酩酊大醉,脚步踉跄地回到家门口。
费好大一番力气,才打开门。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王雪琴的声音:“你说魏光雄看到我们在这里,会不会很生气?”
魏光雄听到这声音,顿时浑身一震。
当即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胆子跑到他的住处来!
紧接着,又有男人的声音传来:“其实你是巴不得他看到吧,好证明你所言非虚。”
王雪琴道:“人家才没这么想。”
听着屋内的对话,魏光雄顿时怒不可遏。
他怎么也没想到,王雪琴还敢和别人来这里。
魏光雄快步冲向房门口,猛地一脚踹向房门。
“砰”的一声巨响,门板被踹得摇摇欲坠,门闩应声而断。
魏光雄黑着脸,大步走进屋内。
映入眼帘的,是背后有人的王雪琴。
这一幕。
让酩酊大醉的魏光雄气血上涌,理智全无。
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王雪琴,你可真是好雅兴啊!”
听到踹门声时,王雪琴已经回过神。
见魏光雄铁青着脸,她脸色平淡地道:“不欢迎吗?”
沈浪也跟着道:“雪琴,看来他不太欢迎我们啊。”
醉眼朦胧的魏光雄仔细一辨认,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几乎要滴出血。
他怎么也没想到,跟王雪琴来到自己屋内的,正是刚才把他训成孙子的沈浪。
现在已经酒气上头,气得他怒声质问道:“沈先生,您家大业大,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原本以为王雪琴是拿沈浪当作挡箭牌。
可如今看来,这两人竟是真的。
而且还这般肆无忌惮,公然跑到他家里来。
“你之前没听见她说的吗?”沈浪拍了拍王雪琴的肩膀,示意她说话,“你跟他讲讲,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王雪琴也不再遮掩,神色变得冷漠,说道:“光雄,过去咱们之间的事儿,就到此为止吧。如今你也亲眼看到了,往后你别再来找我,我怕他误会。况且这房子是我买的,你走吧。”
“王雪琴,你可真够狠心的!”魏光雄冷冷地说道,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怨恨,仿佛寒夜中的冷风,刺骨冰冷,“这么多年的情分,说断就断!你难道忘了我们一起度过的日子,忘了尔杰吗?”
王雪琴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恶,说道:“魏光雄,那些过去的事情,何必揪着不放?人总要向前看,我如今有了新的生活,你也该放手了。”
“过去的事?”魏光雄冷笑一声,笑声中满是嘲讽与不甘,犹如夜枭的啼叫,划破寂静。
“只要你王雪琴一天和我有关系,便一辈子都和我有关系。更何况,还有尔杰,难道你能狠心抛弃他吗?”
“住口!”沈浪毫不留情地反驳道,声音犹如洪钟,震得人耳鼓生疼,“魏光雄,你难道还不能认清现实?雪琴如今心意已决,你再纠缠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
不等魏光雄开口回应,他又换新动作。
让王雪琴应到的一人,换成刚到!
第438章 有这个资格吗
刚到的这人很残暴。
王雪琴眉头紧紧皱起。
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
沈浪直视魏光雄,字字如刀般说道:“看到没?那些你得不到的,现在都给了我?你掂量掂量自己,有这个资格吗?”
这般当面羞辱。
恰似一把盐撒在魏光雄的伤口上。
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咬着牙道:“沈先生,你实在太过分了!”
俗话说,匹夫之怒,血溅五步。
全然不顾自己与沈浪之间犹如天堑般巨大的身份差距。
他跨出几步,抄起旁边的凳子,怒吼着朝沈浪攻去。
“我就知道你这人毫无教养,我在这儿正忙着,你竟还敢动手!”
沈浪抱着王雪琴,身形如鬼魅般一闪,轻而易举地避开魏光雄疯狂的攻击。
与此同时,他随意地抬起一脚。
魏光雄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地痞流氓,在沈浪面前,宛如蝼蚁撼树。
更何况,沈浪这一脚速度快如闪电,魏光雄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整个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不受控制地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砰”的一声巨响,墙壁上的尘土簌簌掉落,仿若下了一场土雨。
魏光雄张嘴喷出一口鲜血,殷红的血迹顺着嘴角滑落,在地上溅开一朵朵血花。
若不是沈浪有意戏耍,留他一条性命,这一脚足以取了他的性命。
“废物!”沈浪不屑地瞥了一眼瘫倒在地的魏光雄,摇头道:“就凭你这点能耐,也敢对我动手,简直是自不量力!”
魏光雄强忍身体的剧痛,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凭借一股顽强的意志,支撑着站起身。
他双目赤红,犹如一只受伤后疯狂的野兽,死死地盯着沈浪。
因为他从未遭遇过如此憋屈、如此耻辱的事情。
但此刻,他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如何出这口恶气。
不能白白挨了这一脚,更无法咽下这当众被羞辱的奇耻大辱。
沈浪抽身退出战局。
再看向魏光雄,道:“退一万步讲,她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对我喊打喊杀?”
“哼!”魏光雄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与怨毒,“沈先生,她同样和你没关系,你就算家大业大,也不过是捡了个破鞋!”
此刻的他,已被怒火彻底冲昏头脑,完全丧失理智,说话全然没了分寸。
实际上,他对王雪琴本就毫无真心,不过是贪图她的钱财,才与她厮混在一起。
如今见王雪琴攀上了高枝,便毫不犹豫地恶语诋毁。
“瞧你这话说的,王雪琴可是我岳mu。”
沈浪冷眼瞪他:“你竟敢辱骂我岳mu?好大的胆子!”
听到这句出人意料的言语,魏光雄瞬间愣住,脸上的表情仿若被定住一般,僵在原地,仿佛一尊毫无生气的石像。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满是疑惑与震惊,暗自思忖:难道这上流社会的关系竟如此混乱不堪?
不等他从这惊愕中回过神,沈浪又开口道:“难道你不怕我?”
“沈先生,虽然你家大业大,但我魏光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魏光雄咬着牙,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大声吼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沈浪缓缓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既然如此,只要你能打得过我,我不但放你走,还会给你十万大洋,如何?”
魏光雄心中暗自盘算:“他既然这般说,我何不将计就计?若真能打得过他,既能出了这口恶气,还能得到那十万大洋;就算打不过,好歹也能趁机教训他一顿。”
此时的他,酒精上头,头脑发昏,根本没深思其中的利害关系,当即怒喝一声,身形如猛虎扑食般挥拳攻上。
沈浪神色悠然,仿若闲庭信步,随意地挥起右手。
刹那间,一股强劲的劲风扑面而来,仿若平地卷起的一阵旋风,直扑魏光雄面门。
魏光雄顿感气息一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仿佛站在炽热的风口前,被热浪紧紧包裹,隐隐有股窒息之感。
他的身体瞬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沈浪的右脚紧接着踢出,这一脚正中魏光雄胸口。
魏光雄整个人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击飞,后背重重地撞在旁边墙壁上,才勉强止住势头。
但此时的他,因酒精的麻痹作用,暂时还未感觉到疼痛。
魏光雄强撑着站稳脚跟,眼中的怒火依旧熊熊燃烧,他再次挥拳,朝着沈浪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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