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从龙三太子开始 第240节
侧耳倾听,外面“闼闼”有声,一队队军士迈著整齐地步子,到处巡视。
时不时还能听到阵阵骏马嘶鸣、号角吹响。
敖丙起床下榻,走出营帐,正逢迎面过来一员传令官,拱手告道:
“袁将军,元帅有请,有要事相商!”
“要事?什么要事?”他凝神问道,心想不会又是劝他投降西岐吧?
自从他上次干掉吕岳,回转大营,苏护父子便三番两次的请他吃饭。
席间有意无意,试探他有没有归降周军的心思。
敖丙想跳反早就反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当即严厉拒绝,一番君臣大义,说的头头是道。
他乃道术中人,苏护见识过吕岳的凶猛,轻易不敢惹他。
于是投降的事便一直拖延到现在。
这回再一次找他,敖丙很难不怀疑对方的动机。
传令官不知其心思,如实回答道:
“营中新来一员大将,生的极其凶恶,元帅请将军前去看看虚实。”
好嘛,原来是叫我去镇场子的。
敖丙摇头失笑,那苏护胆子也忒小,也不知怎么混成“翼州候”的。
遂戴银盔,著素铠,前往中军大帐。
到得帐中,里面已有三人屹立,除了苏护、苏全忠父子,尚有一员大将。
其人果然生的凶恶。
面加亮漆,海下红髯,两道黄眉,眼如金镀,皂袍套一付金锁甲,腰间两条银装锏。
只是这人脾气似乎不太好,见敖丙打量他,也恶狠狠一瞪。
势如猛虎下山,扑来一阵凶气,用宏雷般的声音道:
“你看什么?”
见他来者不善,敖丙把眼一挑,同样来了气性:
“看你怎的?”
大汉抽出银装锏,一脸威胁:“你再看一下试试!!”
“呵,”敖丙嗤笑,囊中一抹,现出镔铁棍,指向对方:“试试就试试!”
二人气势汹汹,话赶话,将要动起手来。
苏护父子面面相觑,这里可是中军大帐,打起来还得了。
忙上前劝阻道:
“两位皆乃辅国栋梁,何必在此争持,且先息怒,息怒。”
苏全忠拉开大汉,苏护则扯住袁洪,推到一边,悄悄道:
“袁将军,这位名叫‘庞弘’,自称是二殿下麾下。
当年有殷郊、殷洪两位千岁,被陛下绑在绞头桩上,遭一阵风刮跑了。
如今多年时间,哪里又冒出个二殿下殷洪?莫非有诈?”
敖丙听完,瞬间恍然。
他千等万等,等的花都谢了,殷洪总算是来了。
伱再不来,苏护可真就投降了。
原来那殷洪乃是殷商二太子,殷郊之弟。
昔年其母姜皇后遭妲己迫害,殷氏兄弟俩逃亡出宫,遭纣王追杀。
走投无路,被捉回朝歌立将斩首。
后有赤精子路过所救收为弟子,带往太华山云霄洞修炼。
殷洪下山前曾发毒誓,若将来助纣为虐,自愿四肢化作飞灰而死。
不料路上遇见申公豹,被对方以殷商王位诱惑挑唆,调转矛头,助商伐周。
此刻正是对方下山之时。
而面前的庞弘,亦非简单人物。
乃封神榜上有名人,号作“雷部二十四催云助雨护法天君”之一。
听起来牛逼轰轰。
其实就是孙悟空上天界时,跟在四大天王屁股后面守天门的“庞刘苟毕”四位神将。
第194章 正印先锋
敖丙认出身份,不再迟疑,对著苏护悄声说道:
“好叫元帅知晓,仙道中人不拘小节,想必风刮之日,是被哪位仙家收走。
如今天下纷纷,刀兵四起,指不定便是到此扶助国家而来。
不如将那位千岁请到行营,问候真假。
若是假的,我便杀他;若是真的,我等再拜不迟。”
苏护沉默片刻,心里不禁叹息:‘前番刚走了吕岳,又来一个千岁,想投降怎么这么难呢?
如今连袁洪都这样说,只能由他了。’
不由直起身子,招呼众将校,出辕门迎接。
庞弘见二人嘀嘀咕咕一番,刚刚还拿不定主意的苏护,立马下了决心。
情知是袁洪劝解之故。
他这人直来直去,恩是恩,怨是怨,忍不住对著袁洪点了点头。
敖丙收到他的善意,同样微微一笑。
一群人出了大营,到辕门之外。
果然外面驻扎一路军马,打殷商旗号。
庞弘率先到里面通报,不一时,出来招呼道:
“千岁叫两位军中说话。”
敖丙与苏护对视一眼,苏护仍怕有诈,低声嘀咕道:
“袁将军,待会要是有意外,千万护我一护。”
却是害怕孤身入敌营,万一冲出八百刀斧手,堂堂元帅不得被人家活捉了去。
敖丙心里好笑,宽慰著点了点头:“元帅放心,有我在,别说他区区三千人,三万我也杀个对穿。”
苏护不知道袁洪的厉害,只听他口气甚大,自信满满,心里稍微放下一块石头。
这些个道术中人,神鬼莫测。
前番似吕岳那样,一把瘟疫让西岐数十万军民瘫痪病重。
又有袁洪割头而不死,早让苏护瞠目结舌的同时,也愈发敬畏他们。
遂大了胆气,一起进入营中,
那殷洪众星捧月,坐于中军,周围有四路大将。
左边庞弘,自不必说。
再左乃刘甫,生的面如黄金,短发虬须,穿大红、披银甲,持一柄大刀。
右侧为苟章,戴虎磕脑,面如赤枣,海下长须,用驼龙枪。
再右是毕环,黑脸虬髯,皂袍玄甲,也用两根银装锏。
四人皆为殷洪在二龙山,黄峰岭所收山贼。
俱是封神榜上,雷部二十四天君正神。
中央的殷洪,束发金冠,铠甲连环,著团龙大红袍,围挡兵走兽裙。
旁侧立一杆方天画戟,坐于中央,威风凛凛。
敖丙与苏护上前拜见:“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请问殿下是成汤哪一支宗派?”
殷洪目光闪了闪,在袁洪腰间的豹皮囊看了一眼。
他刚刚从庞弘口中知道,袁洪也是道术之士,因而存几分留心。
回答道:
“孤乃当今嫡派次子殷洪。昔年我父王失政,把我兄弟绑在绞头桩,欲待行刑。
幸有海岛高人提拔救护,方有今日。
现在下山襄助汝等,何必再行多问。”
苏护面上唯唯诺诺,心里不断叫苦:“又是道术之士,刚走一个,又来一个。”
殷洪没有搭理他,目光径直望向袁洪,“孤闻汝也是道门中人,不知师从何处?哪座名山修行?”
他想探问底细,敖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回答道:
“末将乃梅山野人袁洪,潜修多年,无门无派。”
殷洪点点头,心里顿时有数,接著又问他:“你在军中所授何职?”
“回殿下,乃是五军督粮使,总督营中粮草。”
“呵,大材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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