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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神重生:从当好纨绔开始 第29节

“殿下,我是在这个老家伙都已经安排好来抓奸的人后,才把他绑回来的!”蒋昊这般说着。

“那就别耽误时间了,以免夜长梦多!”幕尘沉声道。

蒋昊应下,便伸手去脱陈忠的衣服。

蒋英眼见此景,连忙背过身去,道:“我,我出去透透气……”

说完,便逃也似的快速出了房间。

蒋昊将陈忠脱了个精光,也扔进了浴桶中,幕尘则递给蒋昊两枚红色药丸,说道:“这是红铅丸,他二人一人一颗,放入口中,待到半个时辰之后,药效正好发作,他二人都处于如痴如醉的状态,恐怕,神仙也拦不住了!”

蒋昊应下,按照幕尘的吩咐一一照做。

做完这一切,幕尘和蒋昊立即离开了房间,躲在暗处准备看戏了……

半个时辰之后,翰林院门前,荣亲王府的马车停了下来。

“王爷,能邀请到您来为我与陈亚圣的新文鉴赏,实乃我和与陈亚圣万分之荣幸啊!”木傅一路上一直在拍马屁,都到地方了还在拍。

荣亲王酷爱修文,所以,一直也并不排斥陈忠和木傅二位翰林院掌院学士的邀请,以前,二人也经常邀请荣亲王为他二人新文鉴赏,给自己的新文增加分量。

“王爷,里面请!”木傅在马车下躬身等候。

荣亲王下了马车,见门口并没看见陈忠,不由得疑惑道:“陈亚圣人,怎么不见他人呢?”

木傅也感觉奇怪,二人之前商量好的,陈忠应该在门口等候才是。

不过,木傅也只得打着圆场道:“王爷,陈大人正在抓紧准备新文鉴赏的事宜,一时还脱不开身!”

荣亲王微微颔首,这才迈步朝着翰林院中走去。

“近日,翰林院主持修学可还顺利?”荣亲王似乎话里有话。

木傅终于逮到机会,却是老泪纵横,苦声道:“王爷,下官知道有些事情不好直言,但是这一段时间,翰林院可真是苦不堪言啊!”

“王爷,自从那个燕北王府的幕尘来到翰林院就职后,简直把翰林院搞的是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对我们这些文道修士,动不动就拳打脚踢,还勾引女学士,简直就是一大祸害啊!”

荣亲王闻言面色越发铁青。

木傅见状继续添油加醋:“王爷,您也知道,下官与陈大人都是不问世俗之人,本来秉着一颗浩然公正之心,不想与他计较,没想到,这个幕尘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经常在翰林院中与女子私会,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啊!”

“竟有此事?敢在翰林院这种修为圣地,与女子私会?”荣亲王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千真万确!”木傅一脸不忿,“下官与陈大人从未干过此事,也从不带女眷进入翰林院!下官与陈大人去劝慰那幕尘,结果反遭对方一顿毒打!殿下,在这么搞下去,翰林院在这天下文人心中的形象,恐怕就会一落千丈,千古谩骂啊……”

木傅老泪纵横,愁肠百结,悲天悯地。

“岂有此理!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荣亲王一脸愤恨。

木傅领着荣亲王一路朝着既定好的方向而去,片刻之后,众多翰林院的学子在几名头部学子的带领下,男男女女,也跟在荣亲王身后。

荣亲王在木傅的带领下,来到那个房间,然而令荣亲王没有想到的是,房间里面竟然传出娇喘声。

木傅一听心中便有了底,看来事情已经成了,就差这最后一步了。

不过,荣亲王听到这般隐约的声音也觉得奇怪,不过也并未多想。

“王爷,就在里面!”木傅则顺势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荣亲王、木傅和众学子满怀期待地走进房间,结果眼见的一幕却让他们都惊呆了。

只见身为翰林院掌院学士的陈忠,正赤身裸体与一名女子抱在一起,那女子更是一丝不挂,二人正做着那般苟且之事……

荣亲王眼见此景,顿时满脸怒火,道:“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浩然公正之心?这是你们所说的不问世俗之人?简直就是有辱斯文!翰林院在你们这样的带领下,岂会有好的结果!”

说完,荣亲王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木傅已经完全傻眼了,他一脸呆滞的望着和陈忠搞在一起的小妾,和之前他预想的结果完全不同,和她抱在一起的,不应该是幕尘吗,怎么就变成陈忠了?

木傅,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死都想不明白……

而陈忠和那女子仍然处于迷离状态,丝毫没有察觉现在有这么多人在看着,仍然自顾自的忘乎所以……

“都走!走!别看了!”木傅惊醒过来,连忙将众学子们轰出了房间。

众多学子们就像是看了一场好戏,有人觉得污秽不堪,而有人却又觉得意犹未尽……

房间内,木傅冲向陈忠和那女子,直接甩了两人一人两个耳光。

然而,二人仍不清醒,木傅再一人甩两耳光,终于,两个人清醒了过来。

那女子眼见面前一幕,惊叫一声,连忙去找衣服遮体,可是衣服扔的到处都是,慌乱下,也不知道找的是谁的衣服,先遮盖上。

陈忠面露迷茫,看着面前这般景象,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刚刚苏醒!

“怎么会这样?荣亲王呢?”陈忠一脸懵圈。

“还荣亲王?早让你给气走了!陈老匹夫,你给老夫解释解释,为何你会和老夫的美妾在一起!你这个老匹夫,敢睡老夫的女人,看老夫不打死你!”

“你敢打我?木傅,老夫跟你没完!”陈忠也怒不可遏。

两位亚圣人扭打在一起。

第54章 金延钊

翰林院门口,荣亲王气鼓鼓地走出翰林院。

直到荣亲王府的马车离开,幕尘的马车才缓缓走近,停在门口。

“殿下,荣亲王刚被请进翰林院,就这么气鼓鼓地走了,看来,一切顺利啊!”蒋昊这般说着。

幕尘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敢阴我?我就绝不能让你好过!走,咱们也去看看戏!”

说着幕尘和蒋昊就要走下马车,幕尘回身一看,蒋英却没有动,不禁问道:“怎么?这么好看的戏,你不打算去看看吗?”

蒋英摇了摇头,脸颊有些绯红,道:“我,我不去了,我在这里等殿下出来!”

幕尘朗笑一声,也没有强求,他知道蒋英女儿家,面子薄,怕是害怕去了看到一些污秽的场面而尴尬。

房间之中,两位圣人还扭打在一起,那美妾则衣衫半露地在那里哭哭啼啼。

“陈忠,老子弄死你!敢睡我的女人!”木傅抓着陈忠的头发咬牙切齿地喊着。

陈忠也不是吃素的,抠着木傅的两个鼻孔,同样是咬牙切齿地喊着:“老子就是睡了怎么了?这么魅惑的女人,凭什么就归你一个人?”

就在二人这般扭打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幕尘和蒋昊走了进来。

一见到这般场景,幕尘和蒋昊都想笑,不过,二人都忍住了……

幕尘装作一副惊愕的表情,将手中的点心伸到身前,惊奇地看着两位亚圣人,道:“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怎么本官出去买了些点心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方才失去理智的陈忠和木傅二人,此时见到幕尘,才忽然反应过来,他们本来是要陷害幕尘的,怎么弄成现在这个局面,二人都处于懵圈状态。

幕尘表情越发迷茫:“两位大人,怎么会弄成这样?陈大人,你怎么还没穿衣服呢!诶,那个女人是谁,怎么穿成这样,成何体统啊!陈大人,莫不是你和这女子在翰林院中……”

“陈大人,你身为翰林院掌院学士,众文人敬仰的亚圣人,如此德高望重,怎么能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呢!实在是,令我等不学无术之辈都汗颜啊!”幕尘满脸悲愤的样子。

蒋昊在一旁看着幕尘的表演,想笑却又不能笑,憋的实在是难受,肩膀耸动不已。

“两位亚圣人,看到你们现在的样子,本官真是担忧翰林院的未来!算了,本官说再多,也不见得能让两位亚圣人痛心悔改,也罢,不打扰二位雅兴了,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幕尘带着蒋昊走出了房间,只留下两位亚圣人还是扭打的模样,只不过,此时的二人却是怎么也打不起来了……

一走出房间,没走几步,幕尘和蒋昊终于都憋不住了,均是笑的前仰后合。

出了翰林院,幕尘上了马车,便直奔燕北王府而去。

刚刚有燕北王府的府卫来通知幕尘,说是燕北王正在府中等他,有要事商议。

马车路过岳宫路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幕尘掀开马车帘子,一名燕北王府的中年府卫连忙上前,解释道:“殿下,前面是大将军府的车驾!”

“大将军府?”

幕尘眉头微皱,这才想起,整个大胤朝只有一个大将军府,那就是主管五军都督府的建威大将军,金雷琥。

如果说,燕北王幕青山是大胤朝第一武将,那么,能够和幕青山比肩的人,也就只有这个建威大将军了。

据说,此人武境修为几乎与幕青山相当,是个高手。

而且,金雷琥有三个儿子,个个都是极其优秀。

金雷琥最看重他的第三个儿子,目前已调任五军都督府,多半以后为承接他爹的位置做准备。

“马车里,可是燕北王幕王爷,末将金延钊,拜会幕王爷!”

马车外,响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马车里,幕尘一听颇有些意外,看来,前面是大将军府的车驾不假,来人却不是金雷琥本人,真是他那个三儿子,金延钊。

而且,按照荣亲王的意愿,这个人很有可能会是自己的情敌!

幕尘掀开马车帘子,打了一哈欠,目光瞥向那个正低头行礼的年轻人!

金延钊!果然是一表人才!

此人身材挺拔俊朗,彬彬有礼,从气势上判断,至少应该有小宗师的武境修为。能够在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达到小宗师境界,绝对是世间凤毛麟角的天才了!

在外人的眼中,金延钊和幕尘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金延钊,年纪轻轻便官至中军左都督,名门望族,自身更是天赋异禀,一表人才,几乎就是没有弱点的完人。

而 反观幕尘,别人眼中,不学无术,惹是生非,仗势欺人,好色成性,简直就是完了的人……

“免礼吧,难得你有心,这些银子当做见面礼,赏给你,拿去花吧!”

马车里,幕尘将几块碎银子扔到金延钊脚下,看样子有个四五两的样子。

正低头恭敬拜礼的金延钊,一听声音,眉头却是狠狠皱了起来,再看向扔到自己脚下的银子,眼中似有怒火在涌动,他缓缓抬起头一看,马车里的人不是燕北王,而是个年轻人。

金延钊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名字,幕尘!

金延钊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咬了咬牙,生生将那怒火咽了下去,目光望向幕尘,竟然还能挤出一丝笑容,谦逊道:“原来是幕三殿下,延钊唐突了!来人,给幕三殿下让开道路!”

金延钊一句话,大将军府的车驾便给幕尘让开了路。

幕尘再度打了个哈欠,瞥了一眼金延钊,懒洋洋地道:“不错不错,你这孩子挺懂事,我们走吧!”

“你!”

金延钊倒没说话,他身后的下属一脸怒火,就要冲上前给幕尘点颜色看看,金延钊伸手拦住他们,脸上泛起一丝玩味的笑。

“大人,这个一无是处的混蛋纨绔,也敢这么跟您说话,扔银子明显就是在侮辱人,大人你刚才就不应该给他让路,咱们应该直接打到他爹都不认识他!”金延钊的下属为主子鸣不平。

金延钊却是冷笑一声,道:“无妨,秋后的蚱蜢,蹦不了几天!咱们刚回皇城,不宜惹事!难道,一条疯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要当众咬回来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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