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我有群芳谱，从黄蓉开始！ 第268节

　　“我去兵部还有些要事要办，裴兄请啦！”

　　说完转身向左去了。

　　杨雄则向右转，去了民部里面。

　　这一去又是堆积如山的文书，其中大部分已经被张攸之和刘仁审批过了一遍了，只需要杨雄做最终决策就行了。杨雄拿起最上面的一份看了起来：

　　“武阳郡因涝灾减产，乞减免税收两成……”

　　张攸之说道：

　　“武阳郡郡守是张远，此人爱民如子，为人清俭，裴大人，要不……”

　　杨雄斩钉截铁道：

　　“这个口子不能开！如今国库空虚，王世充刚还问我下一笔三百万贯的军饷什么时候能到账呢！莫非你想去听他唠叨？”

　　张攸之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了。

　　杨雄批复完后，脸上露出奇特的神色，道：

　　“让张远自己想办法吧！我听说那里的涝灾不去疏通河道，却去供奉和尚的庙里烧香，那里的花和尚可不少啊，也该刮刮他们的油了！”

　　张攸之大为佩服，问道：

　　“大人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杨雄没好气看了他一眼，继续看下一份文书。

　　他之所以知道，却是花了不少情报费的！

　　自从在华山和百晓生的烟雨楼牵上线后，杨雄就一直保留着联系，想在关键的时候派上用场，这次正好就用上了！

　　通过烟雨楼的情报，杨雄对诸郡的整体情况有了一个大体的了解，虽然不够细致，却对他的决策有帮助了。

　　“东平郡，这几年盗匪横行，税收着实难收，盼宽限几个月……”

　　这份文书却是刘仁看过的，他回答道：

　　“东平郡那里靠近水泊梁山，到处都是绿林豪杰，确实日子难过！”

　　杨雄问道：

　　“这事儿和王世充说过没有？”

　　刘仁苦笑道：

　　“已经说过上十遍了，他说剿匪是当地官府的事情，他也不好越俎代庖！”

　　杨雄想了想，批复道：

　　“让当地官府想办法，必要的时候可以和当地帮派及侠士合作，将剿灭山寨后的三成当做赏金，总之不能宽限！”

　　刘仁吓了一跳，道：

　　“这么做不合适吧？”

　　杨雄断然道：

　　“不这么做只会更糟糕，万事有我！”

　　他之所以这么决定，却是从亚武山剿灭土匪那里得到的灵感。

　　接下来的时间里，杨雄雷厉风行，很快就将一大堆郡县的文书全部解决了。

　　见时间不早了，张攸之和刘仁佩服地说道：

　　“大人这一回来，我们就有主心骨了，明天再继续吧，天香楼的位子我们已经定好了。”

　　杨雄站起身来，说了声好。

　　三人出了宫城，坐上张攸之家里的马车，很快就来到了天香楼前。

　　此时华灯初上，灯笼照得天香楼明晃晃的，里面丝竹之声不时响起，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见到杨雄三人，天香楼里的老鸨亲自出面迎了上来。

　　她虽然已经徐娘半老，却还颇有几分姿色，一边带着杨雄三人往楼上走，一边歉然道：

　　“裴大人请恕罪，我那明月女儿这几天抽不开身，要不让夏蓉陪您几位吧！她从扬州刚过来几个月，声色技艺都相当不错，还是位清倌儿。”

　　杨雄不置可否，张攸之见杨雄没有反对，便说道：

　　“好。另外再给我们上点酒菜，酒要二十年陈的女儿红。”

　　说着随手从袖里取出一大锭银两。

　　老鸨哪里敢接？张攸之的民部正主管着她们的命脉，只要随便一句话就能让她的青楼吃不了兜着走。虽然她也有靠山，却不会做这种因小失大之事。

　　老鸨再三推让后，张攸之道：

　　“今晚我们只谈风月，我也不是什么张大人，让你收下你就收下！”

　　老鸨这才收下，她将三人引到了雅间里，又问起了三人的饮食有无忌口，这才去安排去了。

　　三人坐着聊了些最近的趣闻，却见一名活色生香的女子盈盈走了进来，正是夏蓉。

　　她抱着一把琵琶，对着三人施礼问候后，接着坐了下去。

　　她轻轻弹拨了两下，找准了音色后，开始轻启朱唇唱了起来：

　　【圆圈勾勒成指纹，印在我的嘴唇】

　　【回忆苦涩的吻痕，是树根】

　　……

　　【数着一圈圈年轮】

　　【我认真，将心事都封存】

　　【密密麻麻是我的自尊】

　　……

　　听着这熟悉的词曲，杨雄心中愕然，这不是他给祝玉妍写的《年轮》吗？

第316章 再遇闻采婷

　　夏蓉的唱功相当不错，不过显然没有经历过情事，唱腔里全是技巧没有感情，比起祝玉妍的清唱还差了许多。

　　像是察觉到杨雄的疑惑一般，张攸之解释道：

　　“裴兄，这首是多情公子杨雄作词作曲的《年轮》，从扬州传到洛阳后，深受青楼女子的欢迎，成为了必唱的一首曲目。”

　　刘仁叹道：

　　“可惜多情公子词曲难求，我家那丫头没事也会哼两句《江南》里的词。”

　　张攸之大是得意，低声道：

　　“实不相瞒，前段时间我正好请杨公子到我家作客，他当即挥毫写了一首《一剪梅》，词意曲意均属上佳。”

　　三人正在说着呢，那夏蓉已经唱完了，她好奇又激动地问道：

　　“请恕奴家僭越。刚才大人提到的《一剪梅》能否赐示一番，也好让奴家给三位大人表演。”

　　张攸之连连摇头，显然是舍不得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词曲。

　　刘仁便激他，道：

　　“张兄，空口无凭。我可不信你能拿到杨公子的词曲，多半是在吹牛！”

　　张攸之当然知道刘仁的用意，但知道归知道，他却忍不了这口气，便说道：

　　“刘兄，咱们取个彩头。如果我能拿出来，你又如何？”

　　刘仁笑道：

　　“如果张兄能拿出来，等下次洛阳下雪的时候，我亲自画一幅家里的《寒梅傲雪图》给你，如何？”

　　张攸之知道刘仁的画画是一绝，当下大喜道：

　　“一言为定。取纸笔来。”

　　那夏蓉赶紧亲自去了，她心中十分激动，自己如果能拿到多情公子的新词曲，想必又会引发一番轰动，说不定能够追上岳明月的名气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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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城里一处隐密的院子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闻采婷大惊失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

　　那韦师兄坐在她的对面，叹道：

　　“功亏一篑啊！这裴矩到底是怎么躲过我们的情报网的，真是奇怪了！”

　　闻采婷断然道：

　　“师兄，咱们的人手已经就位，要不然我今晚亲自出手，将那裴矩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仿效一下大宋国那边的狸猫换太子！”

　　那韦师兄眼中厉芒闪动，道：

　　“我也正有此意。不过此人能够在西域呆那么多年依然毫发无损，并没有他看上去的那么文文弱弱，我总觉得他有些古怪，却又说不上来。”

　　闻采婷笑道：

　　“师兄太过虑了。实不相瞒，我前阵子已经侥幸突破到宗师前期，虽然还没有彻底夯实，但对付区区一个文官还是不在话下。”

　　那韦师兄说了声好，从腰间取出了一个小瓷瓶来。

　　他郑重地交给了闻采婷，道：

　　“这里面是化尸粉，只要指甲盖大小的一团，就可以彻底毁尸灭迹。”

　　闻采婷说了声好，道：

　　“裴矩啊裴矩，好好珍惜你在世上的最后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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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雄打了个寒噤，对旁边的张攸之、刘仁道：

　　“词曲已经听过，也酒醉饭饱了。时间不早，咱们回吧！”

　　张攸之和刘仁虽然还未尽兴，却知道公务繁重，确实不适合待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