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的生物爹帝皇和半神弟弟 第393节
安达脑袋开始短路,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儿子怎么开始想到了这一点。
“你的意思是,这个天谴就是一个大型欢愉、享受极端情绪、把控他人生命的享乐?那个神有可能是真的庇护了神职人员,故意创造了这一系列事件,只是为了看着人们在末日情境下不断被剥离秩序的处境?”
老父亲不愧是未来人类最具智慧之人,仅仅只是亚伦提到一种可能性,就被他敏锐察觉其中联系。
是啊,如果这不是天谴,本身就是神和部分人之间Play的一环,那不就搞笑了。
亚伦认真点头道:
“从你的描述,我们可以认为,索多玛是在不断突破人类文明逐渐形成的道德伦理的行为之中获取快感的。”
“但他们此时依然保持着城邦、统治者、被统治者这样的组织形式,社会秩序还远远达不到彻底礼乐崩坏,放下一切约束的层次。如果要获取更极端的欢愉快感,就必须解开这些约束,让社会秩序彻底崩溃。”
“末日情景,就是对这一目的最为有利的环境。”
安达讪笑几声,随意道:
“倒也不必说那么文绉绉,条理这么清晰干什么,搞得家里只有你一个聪明人一样。”
他索性也躺下来,安心再睡一会,待会有什么情况,到了地再说。
反正无论自己多么雄心壮志,最后处理问题的时候,不还是得拖到最后解决,甚至很多藏的后手都发挥不了作用,还是得自己提着剑上去砍人才能解决。
所以,大脑其实是无用的,专心锻炼肌肉,打造武器。
只要手劲够大,就能解决敌人。
就是空气中的烧灼意味越发浓厚,温度倒还不难受,而是那些弥漫的火山灰过于骇人,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往肺里抽沙子一样。
甚至能感受到那些颗粒物刮过鼻腔的刺痛,却连喷嚏都打不出来。
亚伦毕竟是凡人肉身,这里也并非他的梦境,能够随意想象自己的身体不受影响。
他不免咳嗽起来,安达眼中露出幸灾乐祸的意味来:
“啊哈哈——就是这样,认识到你只不过是个凡人的脆弱,没事不要想着拯救世界,那是最辛苦的工作,乖乖去个富贵地方过完一辈子就行。”
他们终于抵达了火山边缘,数条正在逐渐熄灭冷却的熔浆河流边上。
还有少部分神职人员站在此处,将一位蒙着眼被绑住手脚的市民丢进了熔浆河流之中。
人们肉眼可见地,看见了那代表着倒计时的亮堂堂的河流,衰弱的速度减弱了几分。
也就是说,只要有足够的人被丢进去,倒计时就不会结束。
马鲁姆触景生情,有些联想到自己时代的帝国现状,叹道:
“可惜,我估算了这里的人口,索多玛的所有人填进去,才正好将六条熔浆河流全部填满。也就是说,如果这是某种赎罪机制,整座城的人都得死。”
安达撇嘴道:“那算什么可惜的事情,这不挺好?”
“唉,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不对啊!你们抓那个小屁孩啊,我还正值壮年,是正好的劳动力!”
“不是说还要给我们时间重新选择吗?”
安达一阵怪叫起来,他已经被那些卫兵们扛起,手脚用铁链束缚,就朝着熔浆河流而去。
马鲁姆还不得不追过去在耳边提醒:
“老爷,不要扯开面纱,现在他们只是要把你丢进熔浆。你的面纱要是掉了,我担心他们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这些话吓得安达急忙咬紧牙关,也不敢再大呼小叫。
就这样,在其他人都在破口大骂的时候,安达的温顺被视为虔诚的体现,排在了丢下去的第一个。
亚伦也不免忍着身体的难受站起来,目送他的父亲被丢进熔浆之中。
这一幕应当普天同庆,最好是让兄弟们一起来看看。
第395章 巴巴鲁斯无能的太阳(3K)
就这样,所有的熔浆河流再度恢复,起码在六个小时之内,不会有任何衰弱的迹象。
“显然这些恶魔很人性化,补满之后多余的人口献祭,虽然没有表现,但依然作为延缓时间的报酬。”
马鲁姆认真评价,推测此次献祭的人口足够延缓两天。
索多玛的神职人员们,也计算出来这样的结果,荣耀宣布神明已经阻止了灾难,他们可以回到过去的美好生活!
在这样的舆论宣传中,原本逃离到城市边缘的人们,都逐渐来到了火山边缘,加入了欢愉的派对。
没有什么放纵,能比得过恐怖的灾难之后幸存之时,所发泄出来的情绪。
在所有荒谬的情景出现之前,亚伦第一时间就将安格隆摁倒在驴车上,让他以原体惊人的身体控制能力开始睡觉。
外面的景象不是小孩子应该看的。
亚伦是大人,亚伦可以看。
他观察着四周发生的一切,稍稍平复内心,让马鲁姆牵着驴车把自己送到空气情况还算健康的位置,免得他连呼吸都成问题。
还好火山得到了献祭之后,就连喷发的烟尘都有所缓解,似乎是日落前最后的余晖。
小马身上虽然没绑绳子,但也跟着他们一家行动,忍耐住了要跑到熔浆河流边上,亲眼看着老东西被烧成碳的冲动。
伪帝是永生者,其自私、残暴。
在岩浆之下才是真正的谜题,这可是他亲自从诸位兄弟的遭遇之中,进行挑选的。
小马此时更关注这位亚伦,他并不承认其是伟大原体的兄弟,只是很好奇一件事。
他曾经质问马卡多,父亲为何对原体们如此残酷,只是因为他们生下来就是怪胎,就是工具吗?
那么,这位货真价实的人类儿子,父亲甚至愿意替他们被投入岩浆。
虽然也有其是永生者的缘故。
但就是这样的父亲,何时为他的原体“儿子”们做到过如此程度呢?
小马的心中不免滋生出多余的情感,名为嫉妒。
不能这样,也不该这样,凭什么这样!
被许诺将以绝对的自由,和父亲一起遨游星海,见证银河瑰丽的人,是马格努斯!
安格隆乖乖控制自己的身体睡着,不要去听见那些靡靡之音。
但他还是感受到了小马的情绪嘶鸣,逼闭着眼睛乖巧问道:
“哥哥,小马的情绪好像有些兴奋,你们要看好他,不要被人抢走了。我担心那些人会对着马儿做坏事。”
亚伦轻拍了拍小安的脑门:
“知道了,赶紧睡着。”
小安嘟起嘴,两只眼睛闭得更紧,两只手护着头,嘟囔道:
“安格隆现在睡着啦!”
到了安全的地方,马鲁姆掀起篷布将众人遮挡起来,免得外面的情景污了眼睛。
亚伦还有些失落,他想多看几眼来着。
外面的行为只有很少是涉及到人们认知意义上的欢愉,更多的是通过极端行为来获取精神上的刺激。
更偏向于虐待。
起码看着鞭子抽的位置和对应目标的惨叫声声音大小,就能明白打人哪里最疼,哪里神经更浓密。
虽然亚伦没有原体那样能够完全控制身体的能力,听外面的动静响了好一会,却也有了困意,好像听多了也就那样。
除非现在告诉他外面有人开始吃屎,现拉的,他可能还会把头伸出去看看是个怎么回事。
但无论是何种亵渎的行为,在进行亵渎之举的时候,从人们的神色上表现出的美和丑恶,是平静生活着的人们不会出现的神情。
唉,到底什么才是对的呢?
亚伦自己心里也会有追求刺激,或者想象哪怕只是一瞬间,自己被这些刺激行为所俘获的冲动。
可能没人说得清楚对错,那些追求极致情绪的人,只要无视身体和灵魂的损伤,认为自己得到的快乐足以填补。
因此成为恶魔的食粮甚至是恶魔本身之后,谁又能说它们没有度过完美的一生呢?
既然暂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亚伦脑海中顿觉困意,翻了个身,手搭在安格隆背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还真别说,驴车上没了老东西那个碍人玩意之后,还挺宽敞,睡觉舒服多了。
“安格隆睡着了、安格隆睡着了.”
小安的背被亚伦这么拍了一下,就开始说梦话,重复着自己已经睡着了的事实。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总有一种某种药草被点燃的刺鼻味道,冲击着安格隆的嗅觉,要让他醒过来。
原体强忍了一会,就觉得鼻子痒痒的,实在憋不住,一个打喷嚏,完了不自觉睁开眼,就看见自己身处于一处村庄草场之上,边上是刚晒的农作物,看起来很像小麦,就是个头小了点,颜色还有点灰绿,不太像是能吃的东西。
小安抬头去看正好看见“太阳”,一个闪闪发光被吊在高处木头架子上的人,充当光芒的来源。
“爸爸?”
他倒是知道自己爸爸会发光的,眯眼仔细看,才看出来:“是赫利俄斯伯伯!”
此时,这片世界被安格隆所窥见的一角,才缓缓揭开。
原来在“太阳伯伯”背后,灰绿色的乌云笼罩,厚重的云层并非狂风骤雨的象征,而更像是索多玛天上的火山灰厚积云层。
这代表着黑暗和灾难,没有阳光的孕育,正常自然作物便生长困难。
因此会发光的赫利俄斯就被挂在了木头架子上,充当太阳。
这位太阳神,也算是物尽其用。
安格隆抬头看去,好伯伯虽然是被挂在上面,但四周支撑和绳索都比较稳固,不用担心摔下来。
其面色平静,除了有些没吃好的消瘦之外,身体上也看不见什么被虐待的伤痕。
伯伯正美美睡着,就这么迎风挂在架子上,哪怕是风儿吹拂摇晃,也没能将其唤醒。
安格隆甚至觉得,好伯伯是自愿被挂在上面的。
身后传来脚步声和工具挥舞的声音:
“谁家孩子,赶紧出来,这些粮食宝贵得很,别尿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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