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莲存在的世界制作崩坏三 第470节

当然，奥托不会跟对方细说，副作用的代价与死亡无异。

这也更加凸显了那位埃莉诺的不凡。

他也赐予了埃莉诺沙尼亚特的名号——那是奥托母亲的姓氏。

而卡莲今晚来这儿，更想做的是商讨今晚的行动，在老家伙们眼皮子底下劫富济贫。

奥托叮嘱她，千万要小心行事，别被对方抓到了。

卡莲握住准备离开的门框，停顿下了身形，认真回复道，

“奥托，我会小心的，不会专门去惹出动静……毕竟，现在要引导大家去抵制老家伙们制定的社会秩序，也的确为时尚早。”

“卡莲……社会的运转方式，本来就不可能是谁说改变就能改变的吧。”奥托欲言又止，对卡莲劝诫道，

他并不想让对方做这种危险的事，迟早会出事的……他只能尽量展现自己的价值，遮掩住她的错误。

“是啊。所以我们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然后等待机会嘛。”

“如果在自己相信的道路上都不够努力……我们将来又能凭什么去说服别人呢？”

夜出的少女朝后露出自信的微笑，然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我真是不明白，那时的你怎么会别扭成这个样子。”

可惜虚空万藏没有身躯，否则它一定会狠狠摇摇头，对奥托的行为表示否决，

奥托做成了这个样子，还是让它难以置信。

“直接告诉她你全部的想法不就好了吗？整个历史或许都会因此而改变的。”

“可能吧，不过你究竟希望当时的我对她说些什么呢？”

奥托微笑的嘴角挂着一丝戏谑，和一份自嘲，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悲怆，接连几个问题说出，

他当时真的…毫无办法。

“说我自己正在用人体实验这样的方式研究新药吗？”

“还是说你希望我引用几百年之后的政治经济学理论，来启发她「劫富济贫不解决本质问题」吗？”

“如果不是这些的话……即使直白地告诉她我做那一切的理由这又能有什么用呢？”

“是她会因此而改变自己，还是我会因此而改变自己呢？”

“……但事实上你们谁也没有改变谁。”

“当然，因为当时的我一厢情愿地认为，那样的自己，有更多可以暗中保护她的手段。”

“呵。她可是天命最强的女武神，你竟然在那时就想靠自己的力量去反过来保护她？”

虚空万藏讥讽道，

“毕竟那时的我自认和她能力互补，想着或许能帮到对方不少。”

“奇怪。从小体弱多病的你，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自视如此之高？”

虚空万藏并不留情面，毫不客气地说道。

“历史已经证明了，那时的你其实什么都做不到。”

“你甚至还反而加速了她与原本生活环境的决裂——而代价，最终也正是她自己的生命。”

奥托并不反驳，对方的话并没有问题，

“……是啊。那一天她最终发现了天命真正的阴暗一面。”

“我们人生的轨迹，也从此失去了控制。”

他合上眼，哀叹说道。

【不愧是启示之键！已经揭露了变强的密码！——你什么都做不到！】

【不许乳芽，禁止乳芽】

【不会是第一位沙尼亚特吧？】

【那时的奥托太自负了，卡莲还需要保护他呢】

“沙尼亚特？人体实验？”

德丽莎皱了皱眉，

事实上不止是她，不少熟悉的人都皱了眉，

卡莲也微微吃惊，看到游戏中的一幕。

人体实验是已经解决了的，虽然历史记录发生了偏差，莫名变成了卡莲解决，但结果并没有消失。

出于记忆的混乱，她也是这时得知，沙尼亚特的第一个出自哪里。

所谓的副作用，或许是指沙尼亚特独一无二的天赋？在黑死病和药剂下诞生的不可复制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