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同时穿越了九个世界 第117节

小林清水咸鱼一般躺下：“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反正初恋都已经都碎成渣了。”

莱桑德：“清水，请说出你的故事，我们爱听。”

梦千年更是具现出一壶酒递给小林清水，“我有酒，你有故事吗？”

卷二 : 141 初恋只是幻影，爱情不过镜花水月，单身才是永恒。

小林清水看着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自己，很淡定，是的，自己就是这样的坏人，他们的反应是就预料到的。

“你都抱了你的初恋，应该不能说有太多遗憾吧。”秦青笑着说道。

小林清水想着纲手那硕大又柔软让他难以呼吸的怀抱，确实，不能说有多少遗憾。

毕竟自己又没和纲手谈过，仅仅是美好的期望破灭而已。

纲手，从来就是真实的纲手。

自己因为错位的认知，产生的过度期待，不能怪到任何人身上。

哪有自顾自地把别人想象得那么美好，又自顾自地对别人失望抱怨，那种人想想就让人觉得恶心。

“她虽然生活习惯不怎么好，不过人还是很不错的。”

小林清水叹口气，“除了初恋破灭外，其他的都还行吧，只要不想着和她恋爱和她过一辈子，只是当个朋友，还是不错的。”

“大大咧咧的性格，虽然有点闹腾，还暴力，但相处起来很轻松。”

他双手枕在自己的脑后，躺在毯子上，看着悟道茶树上方，那宛若夜空一般银河倒悬的美景，“跟她一起离开木叶的这段时间，整个人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你怎么会跟她走的？”由比滨芽衣好奇道。

小林清水：“这个，还是要从上次聚会结束后开始说，我从秦青这里得到进阶版的仙人印，凝练出主神，实力大涨，那时候我可能有点膨胀了吧。”

“回去后我就想办法安置那些孩子。”

“不过在这个时代，要让他们一群孩子有生存资本可不容易，我教了他们查克拉提取术和简单的体术，没教内息法，担心怀璧有罪。”

“然后给他们找谋生手段，结果……在那个糟糕的环境中，要让他们脱离底层生态链，往上爬，面对的是层层压力，不管怎么做都有各种阻碍。”

“我若是单纯解决表面上的麻烦，走后他们也得遭殃。他们变强需要时间。”

“没办法，我就把那条肮脏的满是污垢的生态链给撕碎。”

“具体的就不说了，我想你们都能懂的。”

“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回去的路上，难免又看到各种各样的事情。以前我眼不见为净就过去了，可是那时候……”

“实力暴涨的副作用就是，觉得自己能行。”

“这些受苦的无辜的人，既然没人管，那就我来管，这些害人无数的恶徒，既然没人惩戒，那就由我来惩戒，弱者在这个世道无处说理，那便我来主持公道。”

“我掩盖自己的身份，以‘黑暗武士’的身份，一路上，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靠着忍术，还不会搞出冤案，每一件事情都能理得清清楚楚。”

“还主持过几次公审。”

“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原来大家不是不想反抗，不是没有怨恨，不是认命，而是面对强大的势力、权力，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性，抬起头就会白白送命。”

“每一个大案，我都追根溯源，虽然没有刻意做什么，可还是一次次把矛盾、把仇恨、把黑暗，追根溯源的木叶，以及其他忍村。”

“各大忍村，他们就是这诡异生态链的源头。”

“忍村制度，真的是毒瘤，把整个世界都压成黑暗的色调。”

“不得不说那段时间真的很畅快。”

“肆无忌惮，做了想做的事，一直压抑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不少。”

秦青说道：“你之前说纲手帮了你，还是和纲手一起离开木叶，也就是说你的身份暴露了，木叶打算处理掉你？”

“打起来了吗？”莱桑德挥挥拳头，“无敌的你，有没有把木叶的大boss给打趴下？把他的屎都打出来！”

小林清水翻了个白眼，“我干嘛和忍界最强的组织硬碰硬啊？又没好处。”

“不过身份的确是暴露了，对这个我有心理准备。”

“毕竟这个任务我拖太长时间，而且我只上过两年学，对于忍者的情报搜集、暗杀、伪装之类的，不算精通，有点错漏是正常的。”

“还有，我行侠仗义的时候，遇到过几次意外，发现有人在收集符合特定要求的人，用来做实验体，似是要上交给某个大人物，这件事已经持续好多年。”

“我曾两次想顺藤摸瓜深入调查，结果一出手，就有死士将关键人物暗杀。”

“一个人能做的事情太少，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可能是那个死士，在自杀前传出什么情报，或者什么奇特的忍术，或者单纯就是推断出什么，结果就是，我一回到木叶就被包围。”

“当然，我是不怎么怕的，以我的实力强闯出去不难，况且这段时间我还做了一些逃离的布置，我的千种忍术和封印术精通可不是盖的，有底气我才敢回木叶。”

“结果他们似乎没什么证据，但是就认定‘黑暗武士’就是我。”

“那个叫团藏的，还上蹿下跳，说以我的作为绝对精通幻术，幻术拷问可能被我反控制，说要把我抓起来严刑拷问和直接暴力搜大脑。”

由比滨芽衣问：“没有证据也能严刑逼供和搜大脑？”

“你当木叶是什么地方？”小林清水冷笑一声，“事情确实是我干的，没什么好辩的，我当时就打算走了，只是，想再看看戏，就多留了一会儿。”

秦青：“宇智波是木叶第一大豪族，应该有很高的地位吧，他们没帮你说话吗？按理说这种没证据的事情，应该要看你有没有靠山吧，有靠山的应该会有顾忌。”

“宇智波啊……”小林清水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他们没说话，他们族内很团结，可我毕竟不是宇智波的族人，对他们而言只是个外人。”

“爱理队长可能是说不上话吧，看她挺急的。”

“四代……哦，忘了告诉你们，三代火影退位了，好像和这次忍村大战有关。上层的事情我是不怎么清楚，波风水门成了四代火影。”

“他比三代好一些，每次长时间外出执行任务回来，都能感受到变化。”

“木叶变得干净了一些。”

“不过，木叶的忍者，都逃脱不出一个怪圈。明明是能以一敌全世界，世界上最强的组织，结果历代火影心中都只有木叶，好歹有个火之国，也能算心怀天下吧？”

“他们就不，木叶村就是天，就是地，就是他们的信仰，就是世界的一切，在木叶，一个吃奶的婴儿，都要学会把自己的骨髓都贡献出去，用以供养木叶。”

“这样说是夸张，可事实就是如此扭曲，疯狂洗脑到让人恶心呕吐。”

“四代……这件事上他没说话，实际上我和他不熟，根本没说过话，他一切按照木叶的规矩处理，也说不上有什么问题。木叶规矩，我嫌疑最大，肯定要审。”

“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纲手出现了。”

“说这一路上，一直跟我在一起，为我作证，说‘黑暗武士’不是我。以‘木叶三忍’和‘木叶公主’的声誉地位，她说的话还是管用的。”

“发生了这种情况，我没办法再在木叶待下去，她就带我离开木叶。”

由比滨芽衣表情有些古怪，“所以你的表白被她听到了？”

“那不是表白，那……”小林清水想要辩解，却发现有些无力，只能道，“好吧，是表白，还全都被她听到了。她说，她虽然喝得烂醉，可还是有忍者的警觉。”

“说我的实力太强，一靠近，她就清醒过来，暗中用医疗忍术恢复状态。”

“表面醉醺醺的，实际上很清醒，装醉，想看看我要做什么……”

“后来，我也不知道她是对……那个……对喜欢她的人的好奇，还是因为我的实力，那时她正好没钱，没得赌，没事做就一直暗中跟着我。我做的事情全部被她收入眼帘。”

“看到那些事，她似乎也挺迷茫的。”

“毕竟我又不是乱来，每一件事情，都理得明明白白的，该死不该死的，谁都能看得出来。只要有良心、讲道理的人，都不会觉得我做错什么。”

“所以，那段时间她并没有出手阻止我，只是一路暗中尾随。”

“她毕竟是木叶三忍之一，尾随技巧很厉害，没有太过靠近我，保持着距离，而我的主神还比较弱，能感知的范围比较小，没发现她。”

“跟我到木叶，把我救下，带我离开的那天她问我忍者的存在是不是错误。”

“我就，那个……”

秦青点头：“我懂，男人嘛，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肯定爱表现，你大概是长篇大论，各种分析，各种理论，反正就是要表现出自己的英明，对吧？”

小林清水不好意思道，“大概就是这样。她是忍者，还是初代火影的孙女，我也不好说村子是万恶之源，就告诉她错的不是人，是这个扭曲的制度。”

“我和她说，要么，村子和国家权责分清楚，忍者作为职业军人，不干涉国家治理，不私自敛财，纯粹靠国家拨款和指挥。不能和如今这样，做雇佣兵的工作，给权贵当打手，一边用穷苦百姓的税收做军费，一边疯狂替权贵富豪压榨百姓。”

“要么忍者彻底融入国家，直接夺过大权，火影和大名合一。那时候便可以，堂堂正正地用国家供养村子，同时忍者也可以融入国家，一部分忍者作为维护国家秩序的执法者，一部分作为维护这个秩序的职业军人，一切依法行动。”

“如今这个模样的忍村，就是个畸形的怪物。”

说到这里，小林清水流露出沧桑之色，“她曾在我对世界绝望，快死的时候，救下我，给我留下一个温柔又完美的印象。这次又在关键时刻，以普通人的眼光来看我这是到绝境了，这种情况下她闪闪发光地出现又救下我。”

“然后呢，又让我阐述己见，我努力展现出超越时代、世界的眼光，努力说出自己的理解、分析。她听得很认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尊敬……”

“这一切都很美好对不对？就跟电影剧情一样的发展，按理来说，接下来本来应该顺理成章了……我那时候是真的很心动，觉得这辈子就她了。”

“结果她拍拍我的肩膀说‘拯救世界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转头就钻进赌场，开始狂赌，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才满眼血丝双手空空地从赌场走出来……”

“又借了我行侠仗义留下的一点钱，去喝酒，喝得烂醉如泥，给了我一击醉拳。”

“你们根本无法想象我那时候的心情，整个人傻了一样，脑子都动不了了，还以为我说得太过火让纲手受到刺激，那个完美的女人可能是这样子的，结果一问静音。”

“纲手大人一直都是这样的，上次那些人上门要赌债，多亏了清水你的钱呢。”

“我整整傻了三天才反应过来。”

由比滨芽衣同情摸摸他的头，“虽然，但是，可是……其实纲手的反应很正常。比如说有人告诉结衣，日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美国驻军，是财阀，是垃圾政府，还分析得条条是道，直指根本。结衣听了之后，也会是‘你好厉害’然后该干嘛干嘛？”

秦青：“毕竟，她又改变不了世界，还被世界折腾惨了。”

小林清水闷闷道，“我知道，就是那情景，那事实，对我的冲击有点大，初恋、未来的展望一起崩碎。那个女人，还一直用我上次对她的表白来调戏我，玩弄我，无比恶劣……”

秦青：“所以你现在就跟在她身边？”

“反正没地方可去，她的医疗忍术很厉害，我用灵魂天赋学的那些医疗忍术，和她的完全是两个层次，我最近在和她学医疗忍术。”小林清水强调着，“不是白学，我一边学习，一边还要行医赚钱给她花。我们还交流了仙人印和她的阴封印的大致理念，结果发现两者很像，她也能截取自然流失的生命能量，储存查克拉。”

“以她的情况，加上强大的医疗忍术，大概到七八十岁也是这个模样，还能保持实力……如果她能掌控自然查克拉的话，恐怕能踏上长生之路。”

“走的是一条和我们相似，但又不同的路，不得不承认她的才情极高。”

秦青叹气：“可惜是个赌鬼。”

莱桑德，“是个赌鬼呢。”

由比滨芽衣：“好可惜呀，如果她不是赌鬼就是完美的伴侣了。”

山神：“嗜赌的话，还是需要多考虑考虑。”

梦千年：“主要看你自己的选择吧。”

“什么选择，我已经决定，单身一辈子！”小林清水挺胸，坚定道，“爱情只是虚幻，总归泡影，是人们对美好的幻想，那种东西，我根本不需要！”

秦青点头，“行，我们就担心你孤单一辈子，没老婆没啥，有好朋友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