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王：落榜后我成为最强决斗者 第168节
阿波罗萨看着玻璃中的自己，自己也许并不是一无所有...
如果...把自己彻底交给他呢？
这个念头让她耳尖发烫。“一六七”
精灵的骄傲，让她从未考虑过用这种方式换取利益。
但现在的她，还有什么能作为筹码？
阿波罗萨连连摇头，试图把这个想法从脑海中甩出。
不...就算自己这么做，他也完全可以不认账...
阿波罗萨咬住下唇，内心的挣扎让时间变得模糊。
等她回过神来时，决斗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
门轴转动的声音突然传来，阿波罗萨猛地抬头，看到游隽推门而入。
他的黑发略显凌乱，却掩不住那股胜利后的从容。
见阿波罗萨呆呆地看着自己，游隽忍不住调笑。
“看够了吗？”
阿波罗萨的脸瞬间涨红，手中的杯子差点滑落。
她慌乱地站起身，几乎是逃也似地躲到了的角落，面朝玻璃墙壁，假装专注地看着外面的云海。
“阿波罗萨？”
游隽又喊了她几声，语气中带着疑惑。
她死死盯着玻璃中映出的、自己通红的脸，怎么也不敢转身。
玻璃上，她看到游隽的影子朝自己走近了一步，吓得她立刻闭上了眼睛。
游隽有些茫然，怎么一场决斗后，阿波罗萨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过自己也并没有打算在飞艇上和阿波罗萨发生什么，索性也就回到了沙发上，耐心等待挑战者的到来。
似乎是因为聂元训导的战败带来了太大的震撼。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直到天黑，竟然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前来挑战游隽。
游隽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一边翻看着手中的卡组，一边听着监控里传来的其他学员的各种议论声。
据说整个灵摆学院，都陷入了一种近乎狂热的氛围之中。
所有人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观看他与聂元的那场决斗录像，试图从中找到更多关于灵摆召唤和连接召唤结合的奥秘。
甚至还有几位资深的教授，声称从游隽的决斗中获得了全新的启发，直接宣布闭关，潜心去参悟自己手中的卡片去了。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因为那场决斗而变得喧嚣起来。
游隽倒是乐得清闲，只是有些无聊，他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转过头。
看向了正安静地做在玻璃边，看着夜空的阿波罗萨。
她已经在那里坐了一整个下午了。
窗外，月光如水般流淌。
阿波罗萨坐在窗台边，淡蓝色的发尾垂落，搭在宽大衬衫下露出的锁骨上。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目光越过玻璃，穿过夜空，仿佛能望见遥远的精灵界。
忽然，耳边响起一阵脚步声。
只见游隽手里端着两杯热茶，走到了她身旁，递过一杯。
“在想家？”
阿波罗萨接过茶杯，温热的触感让她微微一怔。
脑海里闪过刚来这里之时，游隽递给自己的那杯热茶，心里一阵暖意荡漾开来。
她低头看着杯中倒映的月光，微微点头，“嗯...”
阿波罗萨忽然抬头，眸子中闪过一丝好奇。
“今天下午，为什么没人来挑战你？”
游隽轻笑，抿了口茶，“大概是被中午那场吓到了吧。”
“聂元的那场？”
游隽点点头。
阿波罗萨的视线落在他手上，“你的决斗方式...很特别。”
“不像是在追求胜利，更像是在测试。”
“测试什么？”
阿波罗萨歪着脑袋想了想，“测试对手的极限，也测试自己的控制力。”
游隽笑了笑，两人之间再度安静下来。
阿波罗萨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这让我想起预言里的描述。”
游隽侧目：“预言？”
“嗯。”她的声音轻了下来，“关于霸王的预言。”
她转过身，月光穿过她的睫毛，投下细碎的阴影。
“我的族人...还被困在月光神域。泰坦的将他们奴役...”
“如果你真的是预言中的那个人...你能救救他们吗。”
“精灵界已经流了太多血...我希望...希望你能结束这一切。”
游隽有些好奇，“你之前说的预言，真的那么确定是我？”
阿波罗萨用力点头，“一定是你。”
“而且，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游隽的目光在她身上缓缓游走，从尖尖的耳朵到肩膀，再到纤细的腰身，最后回到她泛红的脸颊上。
良久，阿波罗萨轻声问道，“...看够了吗？”
游隽勾起嘴角，“只是看的话，永远都不够。”
“我可以帮你。”
“但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阿波罗萨的脸更红了，“我什么都没有。”
“没事，你有什么，我就要什么。”
阿波罗萨沉默片刻，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只有我了.. . ”
游隽注视着她，“那我就要你。”
他站起身，似乎想给她思考的空间：“你好好想想——”
话音未落，阿波罗萨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游隽的目光，落在阿波罗萨紧握自己的手上。
她的指节发白，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什么意思？”
阿波罗萨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我可以给你。”
“但你不能赖账。”
游隽呼吸一滞。
他本想着离开飞艇后，等阿波罗萨完全适应人界、彼此更熟悉些再...却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
“你确定？”
游隽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手腕内侧，触到精灵特有的冰凉肌肤。
“现在？在这里？”
阿波罗萨突然起身，“精灵从不说谎。”
见游隽还在犹豫，她心一横，上前一步，鼻尖几乎贴上游隽。
“还是说...人类反而会临阵退缩？”
...
多个小时后，月光透过纱帘，在床榻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阿波罗萨蜷缩在游隽怀中，头发散乱地铺在枕间。
“别忘了，”她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答应过我，帮助我的族人的。”
游隽挑眉，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你实在担心我毁约吗？”
“不...我只是...”
游隽忽然笑了，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耳朵。
“紧张什么？我又没说不帮你。”
她的耳尖微微泛红，“谢谢你。”
“不用谢我，是你自己争取的。”
“啊？”她仰起脸，金瞳中带着困惑，“我怎么了？”
他低笑一声，“我被你的表情打动了。”
“什么表情？”
“那天刚见到你的表情，像是...一只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