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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唐朝当神仙 第307节

  “是……是有一位江郎君,未通姓名,只说认识驴。”

  “快请他过来!”

  张果老说完,摇头道。

  “罢了,我同你一起去。”

  侍从大惊。

  江涉在门前等了没多久,就见到一个老人急匆匆赶过来,所过之处下人皆惊惶失色。

  江涉多瞧了两眼,含笑问。

  “果老这是?”

  张果老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这才恍然。

  他哈哈一笑,袖子一挥,抬手把须发招过来,重新接在脑袋上,转眼就又是一个衣袂飘飘的老仙人。

  “不过装疯卖傻罢了,让先生见笑了。”

  “先生是来特意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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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给人学雷法用

  “今日立冬,还剩了半锅鱼汤,与果老一尝。”

  趺坐在席间,江涉轻叩案几,把那剩下的半锅鱼汤拿出来。侍从在旁烧着炉火,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青衣懒散俊美的年轻人。

  见惯了拂王侯的面,张果老竟还有这样与人亲近的时候。

  没等他深想,张果老掀开盖子,满室浮动的水雾和香气。

  “你们都出去吧。”

  仆从怔了怔,垂首退到廊下。

  窗外雪粒正急,被风一刮,漫天飞舞。

  两人相对而坐。屋里炭火噼啪作响,外面的风雪落到室内,很快融化了。

  江涉烹茶,淡淡的茶香从茶壶中飘出。

  张果老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那剩下的鱼汤,汤中氤氲的雾气萦绕满堂,隐约有云霞变幻之美。吃过了几次,还是让人食指大动。

  “还是先生这里的鱼好。”

  江涉笑起来,他玩笑说道。

  “这话莫要让水君听到。”

  敖白在云梦山钓了半年都没上一尾。张果老听过这事,也是哈哈大笑,低头饮了一口茶水,正好听到江涉的问声。

  “果老这几日,体验如何?”

  张果老放下茶盏。

  风雪叩窗,他微微一哂:

  “这样的寒天,都有人愿意跋涉过来探望我,这不是老头子有什么本领,而是世人求道心切啊。”

  这段时间。

  门房拦过公卿,也拦过王侯,拦下了不知多少前来拜访的文士,都是想要瞧他这个传说从尧舜时活到现在的奇士。

  江涉听过后,忽然转话。

  “果老可听过白蝙蝠?”

  张果老奇怪起来,蝙蝠有什么好稀奇的,怎么值当被这位特意提起来。

  “那是什么东西?”

  江涉的目光往张果老身上打量,一直到这老者莫名其妙,低头看看自己衣襟上是不是沾到东西了,才做出解答。

  他玩味道:

  “今日有高人卜算果老来历,说是混沌初开时的一只白蝙蝠。”

  “倒是给果老添了不少寿数。”

  张果老瞪大眼睛,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被编排的一天。

  “是谁算的卦?”

  “邢和璞,邢郎君。”

  江涉低头夹了一块鱼肉。这鱼没有什么鱼刺,吃入肚子里,像是吞下一口云霞,味道甘美非常。

  张果老奇怪。

  “今天才算的卦,先生是怎么知道的,莫非当时就在近处旁观?”

  江涉放下汤碗。

  “这倒没有。”

  “只是他们有心算我,想不知道也难。”

  张果老咽下茶水,打量着他,一直等江涉快要吃完了大半鱼肉,才惊然发现大半锅的鱼肉都被江涉和猫儿吃了。

  他也不再细想“为什么这人会知道”,连忙抄起筷子。

  外面白雪纷纷,日光明亮。

  两人的身影映在窗纸上,饮茶谈笑。

  外面的仆从听不清里面的话声,只觉得风雪中,淡淡的鱼香飘出来,仆从咽了咽口水。

  什么鱼肉这般香……

  猫肚子不大,刚吃过一顿胃口也浅,跟着吃了两块肉就饱了,在旁边舔着爪子梳洗。

  江涉想起来一事,他请教问。

  “不知长安哪里有妖鬼,果老这段时间可听说过?”

  张果老还真知道。

  他抚须道:

  “我曾听人说,长安夜间有鬼市,妖鬼聚在一起,通宵达旦,痛饮狂歌。”

  江涉问的详细了一些。

  “是在什么地方?”

  张果老仔细想了想,只是之前听过一耳朵,记得不太真切。

  “好像……是在西市和东市那边。”

  “两市白日里,人来人往热闹,谁知道晚上就有妖鬼夜行?”

  江涉道谢。

  张果老盛了一碗鱼汤,问:

  “先生怎么想起来问长安的妖鬼了?”

  江涉瞧了一眼,听得颇为认真的一团小小黑猫儿。

  “给人学雷法用。”

  张果老看了一眼这小猫,想起那夜长安的雷声,大笑起来。

  “那可有的热闹了。”

  两人用完半锅鱼汤,江涉带着猫儿回去。

  另一边,张果老唤来自己的驴子,想到那“白蝙蝠精”,他骑着驴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去找了邢和璞。

  ……

  ……

  “天行火毒,外袭于目。”

  卧房里,一个年老的大夫长吁短叹,对着躺在病榻上的邢和璞说:

  “太阳为至阳之物,日光为壮火。过度的阳火反而会损伤人身的正气,长久直视,所以气血壅滞,灼伤眼络,败坏津液……”

  “郎君怎么能盯着一直太阳看呢?”

  赵老大夫难以理解。

  他抚了抚须子,等时候到了,就把邢和璞头上的银针,一根根拔下来。

  屋里,药罐里咕咚咕咚熬着汤药,一股苦味在室内浮动。

  邢和璞躺在床上,感觉脑袋上的几枚长针被拿走了,他就要睁开眼睛说话,仆从眼疾手快,按照大夫的吩咐,把药贴敷上去。

  赵老大夫冷笑。

  “现在好了,至少半个月别想视物。”

  “我行医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像是郎君这般多病的。”

  还都是自己主动求来的。

  日食是有些吓人。

  赵老大夫那时候正在药铺里看着药童熬药,转眼间天就暗下来了。日月无光,天色昏暗,药铺外,还有人把竹子放在火堆里烤,发出噼啪的爆裂声,他们凑在一起壮胆。

  但也没有一直盯着太阳不放,这不是自找病受吗?

  邢和璞闭着眼睛,听着老大夫医嘱。

  许是有些恼火他不爱惜身体,赵老大夫临走前,还特意开了一味黄连,帮他清清火。味道苦滋滋的,让人舌根都跟着发苦。

  旁边还有下人跟着念叨。

  邢和璞听着头大如斗。

  闭着眼睛说:“好了,我知道了。太卜令那边把条子递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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