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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唐朝当神仙 第294节

  后来见法师一切如常,才松了一口气。

  继续和往常一样请教。

  竹林在冷风中摇曳,几个学子躲着崇玄馆助教,也远远躲着观阎法师,效仿那些魏晋时的贤人名士,在秋日的寒风里穿着广袖长衫,摆着古琴和美酒,凑在一起闲话。

  “张十八,你终于来学里了。”

  “之前听师长说你病了,怎么回事?”

  几人看向告假一个多月的张十八郎,这人瘦了许多,面色枯黄,像是大病了一场。

  张十八郎面色难看。

  他支吾了一会,道:

  “可能是那天吹到了寒风。或是那日观邢和璞推演卜算,一时入神,回去就大病了一场。”

  同窗点点头。

  “原来如此。”

  还有人说,“我听罗六,当时你好像吃错了什么东西,可是牙齿龋坏了?”

  张十八郎那张枯黄的脸色更加难看,看着病的更重了。

  那人见状,关切说。

  “听说上党参生出了参王,当时邢先生病的那么厉害,如今好像都好起来了,我家里也存了两支,不比参王厉害,但也顶用。”

  “你要是需要,我回头让下人给你切几片,补补身体。”

  张十八郎脸上挤出笑。

  他道:

  “家里已经请郎中看过了,如今彻底好了,不必用参了。”

  有人消息灵敏,还知道点风声,端起酒盏。

  “听说你父亲还亲自拜访邢先生,去请了一卦,是真的?到底生了什么病,这般严重?”

  张十八郎连笑容也维持不住。

  他消去那臭气已经有十几天了,想到这一个多月的经历,还有后面才发现的那一包包的夜明砂、五灵脂……

  直到这两天,张十八郎才鼓足勇气回到崇玄馆读书。

  幸好听说卜出实情的邢和璞,不在学里。

  不然他脸最后的脸面都没有了。

  张十八郎强笑,说:“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就是个急症,父亲当时也是关切我才请动的邢……”

  话音未落。

  远处传来惊喜的招呼声,有人欢喜道:

  “邢先生,您回来啦?身边这位是……”

第278章 祸患出自口中

  崇玄馆学子们浑然不怕冷,敞开着衣襟抚琴。琴声泠泠响起,没过多久,那学子就打了个喷嚏。

  “这天是冷了许多。”

  有人说:

  “张十八,你这两个月不在,可能还不知道,长安最近出了不少祥瑞,我堂兄亲眼见到渭水边有五色云卷。非但如此,还有宝珠现世。”

  “如此,为盛世之兆。”

  张十八郎强笑。

  众学子没有注意,有个绿衣学子兴味道:

  “正巧邢和璞邢先生回来了,我们虚心求教,定然能求得邢先生卜算一卦,我道家必大兴。”

  他们是崇玄馆的学生,道家大兴,便是他们崇玄馆大兴。

  那绿衣学子压低声音,又说道。

  “我听我爹说,圣人有意单独开一门‘道举’,我们如今修习崇玄学,以后便可与进士科并列,成为入仕正途。”

  “所以圣人才请来邢和璞先生,罗公远先生,观阎法师这样的人物,为我们讲学。”

  众人目光闪闪。

  这些都同他们的仕途相关。

  长安和洛阳的崇玄馆,如今只收八十名学生,要么是宗室子弟,要么便是五品以上官员之子。

  众人之中,张十八郎身形晃了晃。

  他扭头远远望过去,邢和璞邢先生走得更近了,正在跟旁人说话。那位以神算闻名的邢先生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竟也朝这边瞥了一眼。

  张十八郎如坠冰窟。

  有人放下酒盏,笑说:

  “依我看,释家也必然大兴。”

  “听说观阎法师被圣人和太子格外看重,还传召到宫里为圣人讲经。果真命格贵重,不愧能与张果老同游。”

  “也难怪邢先生当初为他推演命数后,竟当场呕血……张十八,张十八!”

  “张十八,你怎么昏过去了?!”

  张十八面色越来越难看,心慌气短。这些同窗越说,他就越想到自己这一个多月的经历,还有已经知道前因后果的邢和璞。

  “扑通——”

  昏倒过去。

  “诶!张十八!”

  众人手忙脚乱把人扶起来。

  拍脸的拍脸,掐人中的掐人中,乱成一团。张十八郎在他们的推搡之下,很快就醒了过来。

  他死死闭着眼睛,当作没有听到同窗的唤声。

  学子中有人长叹。

  “看来张十八病的果然重,这才来学里两天,就又昏过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恶疾。”

  “就是,怎么这般严重。”

  “我听说张家买了不少夜明砂和五灵脂,这是用来治眼疾?”

  “或是活血化瘀?”

  众人猜了一会,始终得不出答案。有人吩咐下人。

  “快去请大夫!”

  学子们手忙脚乱的把张十八郎扶起来,有两人一左一右把人架住,身后其他人跟着上前,把人一路送到静室,等郎中过来瞧病。

  张十八郎一路闭着眼睛,让自己四肢松缓下来,半推半就被同窗扶住。

  一行人凌乱的与邢和璞擦肩而过。

  邢和璞停住脚步,看了过来。

  在两人身侧,那引路的学子也停下来,诧异看向他们,上下打量了两眼,声音犹豫。

  “你们这是……”

  “张十八昏过去了,恐怕是病情反复,我们正要带他去静室歇息,好等郎中过来。”有人解释说。

  “那快去吧,别耽搁了。”

  学子里,有人看见邢和璞,大着胆子问。

  “邢先生,张十八生的是什么病,怎么这样严重?”

  张十八郎呼吸一颤,紧紧闭着眼睛。

  邢和璞玩味打量了两眼,吊足了这些学子胃口,眼看着那“昏过去的人”胸口起伏越来越大,才慢悠悠说道:

  “这病症……”

  “恶疾和祸患都出自口中。”

  “我只是帮着卜算,至于究竟是什么恶疾,你们到时候自己问他吧,肯不肯说也是不一定的事。”

  昏迷中的张十八郎,眼睫都在颤动。若不是一众学子都在听邢和璞说话,早就被发现了。

  等众学子行礼散去。

  邢和璞收回视线,才同江涉道。

  “让先生见笑了。”

  江涉笑了笑,“也是我当时心中狭趣,在旁一观。看果老施法,治治这学子爱口出恶言的毛病。”

  “果真是先生!”

  邢和璞扭过头,看了被同窗架起来的学子们一眼。

  “那他想必是铭记于心。”

  “妙哉,我也未想到,这张十八竟然真去试了夜香,过了几天才想起夜明砂,又服了大半个月,哈哈。”

  “怪不得直到昨天才肯来读书。”

  夜明砂,来源于蝙蝠的粪便。

  五灵脂,来源于鼯鼠,也可以说是耗子矢。

  邢和璞越想越有意思,他放声大笑,一直走到学馆内,听到琅琅的读书和诵经声,才收了笑声。

  ……

  ……

  和尚听到脚步声传来,他抬起眼睛,以为又是来请教的学子。下一刻,他愣住了,和尚站起来,对着面前人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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