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我能看见情报价值 第435节
这两日,我哪儿也不去,就住在洪公祠。
大后天一早,我准时向委员长汇报。”
戴笠是真不敢得罪侍从室的人,只得拱了拱手。
随后,亲自将陈方安排好了住处。
好巧不巧,他下榻的房间正在宋应阁隔壁。
外交部的张泉与他,同属政学系,私下里交流颇多。
宋应阁的事迹,他便是从张泉那里听来。
前者对周添武一案的操作,给了他许多启发。
《论如何毁掉一个英雄》这篇报道,也让他记忆犹新。
陈方无视看守宋应阁的警卫,敲响了房门。
“请进。”宋应阁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墙面发呆。
陈方推门而入,一眼便看见了宋应阁那张鼻青脸肿的脸,调侃道:
“嚯,你们特务处,对自己人也下这么重的手?”
宋应阁看着眼前三十来岁,一身书卷气的男人,回忆一番后,确定自己未曾见过。
于是下了床,拱手道:
“恕在下眼拙,阁下是?”
“侍从室,陈方。”
陈方此人,宋应阁自然知道,只是未曾见过。
“委员长是派了您来督促我这个案子?
有劳了。”
陈方摆了摆手,不在意道:
“有什么劳累?
且当休假了。
听说你千杯不倒?”
宋应阁笑道:
“误传罢了。
真能喝下一千杯。
那我岂不成了水牛?
不过倒是未逢一醉。”
闻言,陈方两眼放光,一副寻到知音的模样,顾不得此时不过上午八九点钟,道:
“小酌几杯,如何?”
“闲来无事,饮便饮吧。
陈组长,不知身上可有现钱,借我一些?”
“要钱何用?”
“买下酒菜。”
陈方掏出百元法币,递给宋应阁,道:
“区区黄白之物,不必说借,拿去用。”
宋应阁接过钱,打开房门,对着警卫吩咐道:
“去买些熟食、搞几个下酒小菜。
再去我办公室的柜子里,拿几瓶东门井酒过来。
剩下的钱,先存在你那里。”
他虽然是戴罪之身,但警卫并不敢得罪,恭恭敬敬地接过钱。
关上门后,陈方一脸惊喜道:
“你也喝东门井酒?”
东门井酒乃是赣州产的酒,起源可追溯到唐末。
宋应阁道:
“家严曾经商途经赣州,带回来过几瓶。
只是那时年幼,没喝上几口。
不过那种滋味,却记在了心头。
这几瓶酒可是我托朋友从赣州带来的。
一般人,我可舍不得拿出来。
你啊,今天有口福了。”
他知道陈方乃是赣州人,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拉近二人的关系罢了。
陈方闻言,开怀大笑道:
“巧了不是。
我就是赣州之人。
这东门井酒,我可是从小喝到大。”
“竟会这般巧合?
那我可是班门弄斧了。
陈组长可不许嘲笑我。”
“喊什么陈组长。
你我最多相差个七八岁。
兄弟相称便是。”
酒菜很快拿来,二人痛快畅饮,天南海北,一顿狂侃。
聊了几句,宋应阁便摸透了陈方的性格。
什么话题,都顺着他说,偶尔提出适当的反驳。
很快,陈方便将宋应阁视为知己,关系又进一步。
喝到酣处,陈方扒了衣衫,手舞足蹈跳了起来。
宋应阁扶额失笑。
这人的酒品,着实不咋地。
睡至下午时分,陈方悠悠转醒后,看见宋应阁正精神抖擞的看书,揉了揉剧痛的脑袋,道:
“我平日嗜酒,自认为酒量极好,酒友也有不少。
但像你这般能喝之人,还是第一次遇到。
今天这顿酒,我倒是尽兴了。
可你似乎没尽兴啊。”
宋应阁搁下书,笑道:
“陈兄,你单枪匹马,怕是不能让我喝尽兴啊。
等日后,我洗脱罪名,恢复自由之时。
你喊上酒友助力,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吧。”
“你倒是不谦虚。”
陈方越聊越觉得宋应阁对他的脾性。
就在宋应阁与陈方交流之际。
远在沪市的洪木也没闲着。
经过几日的调查,他已经摸到兔子小姐的助手的尾巴。
那名点痣的男子,是在去年五月二十一日,在公共租界山东路的仁济医院,进行的手术。
洪木自掏腰包,买来了男子的就诊记录。
记录显示,男子名为张豪,登记的住址为华界天通路的一处里弄。
但当洪木循着地址找过去后,却发现张豪早已退租。
就当他一筹莫展之际,张豪的邻居无意中的一句话,却向其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张豪发大财咯。
不是我们这些泥腿子能高攀的喽。”
邻居酸溜溜地道。
“哦?他能发什么财?”
“我上次去法租界,可是遇到过他。
穿的西装革履,在一家咖啡馆里,看起来还像是老板。
那一套西装都抵我几个月的工资喽。
我和他打招呼,他还装作不认识我。
真是翻脸不认人啊。”
洪木心里一喜,道:
“他在哪家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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