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是贾琏 第285节
西方能在近代胜出中华,很大的原因就是那个养蛊的环境,不停的战争打出来的。
战争催生了武器的进步,战术的进步,通过殖民战争掠夺的财富,成为了资本主义诞生的基础。
最近忙的脚不沾地的夏守忠得知夏刚来求见,多少有点意外。
见面之后很不耐烦的问:“不知道我最近很忙么?没给我惹事吧?”
夏守忠无根之人,夏刚虽是侄子,比亲儿子都受重视。
夏刚把贾琏相邀密会的事情说了,夏守忠听罢忍不住紧皱眉头道:“这小子滑头的很,一定知道什么,却不肯明说。”说着语气放缓,慢慢道:“裘世安的事少管,免得吃力不讨好。没见南衙那边,我路过都绕着走。贾琏那边,以后保持关系,这小混蛋做人还算仗义!”
晚上回家的时候,看见门口等着的贾蓉,贾琏露出笑容,不动声色的打招呼:“蓉哥儿,等着有事?”
“有个事情,拿不定主意,特来请示二叔。”贾蓉道明来意,贾琏猜测贾芸没告诉他两人之间的谈话内容。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彰显一下贾府后院的权威属谁,最近王熙凤一直没留在贾母那边很晚,晚饭都没啥机会一起吃。
闺女被王熙凤带在身边,屋里就一个桂香出迎,贾琏示意贾蓉等一会,入内更衣后出来招呼一声,两人去了书房。
西厢的书房属于半个禁区,能进来的人屈指可数。
袭人被安排进来后,倒是省了听许多聒噪。香菱性子软没大醋性,两人接触一番还算处的不错。
见贾琏来到,香菱赶紧出迎,袭人落后半步,心里不免有点懊恼。从贾母跟前到这边,袭人内心一直惴惴不安,要找个靠山才安心。
“去泡茶,我有事情要谈。”贾琏习惯性的摸了摸香菱的脑袋,眯着眼睛的香菱露出舒服的表情,勤快的去干活了,袭人赶紧跟上。
入内贾琏坐下,示意贾蓉也坐,他却选择站着道:“二叔,辽东那边的商行原本买卖很不错,突然找上门来要委托代销,我寻思,天上掉馅饼,容易砸到人惹出事端。可又想,辽东的货品都是紧俏货,拿到就能挣大钱,心里有点不舍得。对了,还有个事情,三殿下让侄儿告知二叔,崇文门税监的差事,他的人拿到手里了。两下一结合,内城辽东货品的买卖跟捡钱一样。”
贾琏平静的看着贾蓉问:“当初你爹断了腿都没能做成辽东的买卖,你觉得你行么?”
贾蓉很干脆的摇头:“我自然是不行的,人家冲着二叔来的。如今贾家的买卖能做起来,也是因为二叔护着,不然做不大。”
“嗯,南货的买卖,薛家有王家护着还觉得不够,非要拉上贾家才安心。这一点,薛蟠比你强。”贾琏不客气的点一句。
贾蓉顿时明白,贾琏不愿意碰辽东的买卖,但还是有点不甘心的欲言又止。
贾琏进一步解释:“祖父统制京营的时候,在辽东也只是置办了几千倾地的农庄,没有尽得辽东之利。祖父走后,辽东商路直接就断了。为什么?人走茶凉,没那个情分了。东平王经营多年的局面,那么好心让贾家分一杯羹?小年夜他但凡走慢点,神机营就杀过去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贾蓉再不明白就是纯傻子了,不甘心归不甘心,还是点头道:“如此,侄儿回了就是?”
贾蓉说话便告辞回去,香菱很快进来,手里空着,袭人手上端着茶水,轻轻的放下。
“二爷,快来看看俾子写的字。”香菱丝毫不避讳袭人在场,把贾琏安在椅子上,接着坐腿上靠着人肉垫子。
袭人看傻了都,这么放肆的么?
第336章 取名
羡慕,袭人羡慕坏了!
“写的不错,进步不小,都快赶上我了。”贾琏不是单纯的哄香菱,确实有不小的进步。
受限于年龄和性别,香菱的字力道不足,娟秀有余,女孩子嘛。
“嘻嘻!”香菱开心的扭了扭腰,回头拿脸蛋蹭了蹭贾琏的下巴。
这……,初来乍到的袭人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很明显,这不是每个丫鬟都能有的待遇,这是真宠。
其实袭人想错了,贾琏对香菱更多的心态是“怜”。
袭人走不得,只能一直站一边看着贾琏的后背,香菱这是真有“靠”山啊!
两人一阵腻歪后香菱才下来,大了两岁已经懂事的袭人站一边看了好一会,此刻耳朵发烫,耳垂红了。
贾琏总算是正经的看她一眼,不轻不重的点一句:“进了这院子,就要守这里的规矩,管好嘴巴和眼睛。”
“是,俾子知道了。”袭人赶紧应下,这可不是宝玉,能糊弄的过去,这位爷老太太都要打起精神来应付。
“以后书房里的事情,你们俩轮着来做,这里的规矩不多,回头香菱会告诉你的。”想到自己馋人家身子,贾琏语气缓和多了。
正说着话呢,平儿进来了,道福之后上前:“二奶奶回来了,问爷呢。”
贾琏笑道:“这就过去。”说着往外走,平儿跟上,出门后轻轻拽衣袖,贾琏停下回头。
“怎么放在书房里?二奶奶不高兴呢。”平儿这小报告打的及时,抓到多姑娘儿的证据时,选择了向着贾琏,没去告密。
“放凤儿跟前,怕被她寻由头折腾人,虽然是丫鬟,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她有什么错呢?”贾琏找好了道德制高点,居高临下语气悲天悯人。
同为丫鬟出身的平儿自然很吃这个,都是做丫鬟的,谁不是一肚子的苦水。跟着王熙凤嫁过来,平儿算看出来了,整个贾府里头,贾琏算是唯一拿下人当人看的主子。下人们日常做错了事情,贾琏总会给改正的机会。不像王熙凤,骂起来可难听了。
“嗯,爷就是心善。”平等待人是现代普通人的习惯,平儿的理解是心善,也不算错,毕竟这个时代吃人比较赤果果,不像现代要用上班伪装。
闺女吃饱了正在呼呼大睡,贾琏去看了一会才回头面对王熙凤不悦的脸。
“又受气了?”贾琏拉起她的手,王熙凤假意挣脱没能得逞便作罢,口中带酸:“俏丫鬟的干净身子在书房,红袖添香的调调,读书人都爱。”
“你这醋吃的没来由,要说俏,我看平儿当的上一个俏字。”贾琏笑着打岔,王熙凤听他夸平儿,顿时心头一堵道:“小蹄子!”
贾琏见状又道:“寻常夸女人,用漂亮一词,讲的是形。我观凤儿应做美丽一词,形神兼备。”
王熙凤吃了她的哄,手上的力气也去了,眉眼的笑意也藏不住了,回头对平儿骂道:“上菜了,想饿死我啊?”
贾琏笑着拍拍她的手道:“你可不能死,还没嫡子呢,偌大的家业得你生的儿子才能继承。”
再次明确了地位之后,王熙凤心头一点因为贾母那边受的气也散了,其实这次是她自找的。
袭人在书房,王熙凤平时难得见到,也算眼不见心不烦。关键是跟一个丫鬟计较,跌份!
达到目的的贾母收起了爪牙,没有再搞事情,贾府的日子恢复了常态,磕磕碰碰的自然是有的,都是小矛盾。
尤氏得子的时候,东府贾珍没有大摆筵席,满月的时候也只是请了家里人摆几桌,没有大张旗鼓的。
贾琏闻讯之后很好奇,这很不贾珍啊。
孩子满月这天,贾琏到东府好久没有聚一聚的贾珍便拉着他的手,到一边去说话。
贾琏心头忐忑,难道说贾珍看出端倪,还是尤氏那边露了马脚?
一脸忧心忡忡的贾珍,屏退众人后,低声对贾琏道:“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我怕他长不大。”
贾琏惊的表情都没控制好,贾珍见了继续道:“蓉哥儿翅膀硬了,如今我这做父亲的管教也不好使了。我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的,哪天要是两腿一蹬,我怕这孩子说没就没了。”
贾琏迟疑了一下,心里有鬼啊,小心翼翼的问:“珍大哥,我看你精神不错啊?”
贾珍摇头道:“你不抽大烟不知道,那玩意越抽瘾头越大。每次过足了瘾,也就能撑一个时辰,过了整个人无精打采,浑身无力。我托人去问过温太医,他说那玩意伤身体,抽多了减寿命。哎,不提这个。孩子的名字没起,你帮着想一个,哪天我不在了,你帮忙看护一二。”
贾琏确定贾珍不知道真相,顿时放心道:“东府西府乃一体也,做弟弟的一定尽力!”
贾珍满意的拍拍他肩膀道;“有这话我就放心了,走吧,入席。”
二人回到席前,贾赦贾政也都到了,甚至宝玉也跟着来了。贾蓉辈分小,表情阴晴不定的坐在末席。
贾蓉知道贾珍心里怎么想的,所以贾琏被拉进去说话,贾蓉心里是揪着的,生怕贾琏受了贾珍的蛊惑。
依次落座后,开始上酒菜,席间宝玉与贾蓉都难得非常的乖巧,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贾珍主要拉着贾赦和贾政喝酒,气氛谈不上热闹,勉强的没有冷场。
待尤氏抱着孩子出来,给大家看了之后回去,贾珍才开口说正事:“我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所以刚才求琏哥儿一个事情。”
众人视线聚焦时,贾珍继续道:“琏哥儿福泽之人,我托他给孩子起个名字,叫孩子沾沾状元郎的光。”
席间众人顿时明了,贾蓉也安心了,毕竟给孩子起名字,怎么都轮不到贾琏,推脱拉扯一番,总要花点时间的。这能对的上。
众人纷纷叫好,贾政也与有荣焉道:“不错,昔日贾府虽不缺权势,却难入读书人的法眼,琏哥儿横空出世,亮瞎他们的眼。贾家其武从文,武丢了,文也捡起来了。希望这孩子是下一个进士。”
贾政的话,贾赦听着有点刺耳,总觉得贾政在阴阳他,继承爵位的贾赦却不能带兵,固然是贾代善的安排,同时也是无奈之举。因为贾赦是真的不行啊,如果让他带兵,吃败仗是小事,性命丢在战场上是大事。
从爵位的角度看,正因为贾赦的无能,贾家才开始走向没落,这爵位继承者就是德不配位啊。
贾赦心里不舒服,嘴上自然要反击:“我没本事,好在我儿文武双全,上马能阵前斩敌将,下马能提笔写文章。贾府中兴全在琏儿一身,这名字他来起,我觉得恰如其分。”
贾琏嘴上不说,心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贾蓉见状也道:“琏二叔来起名字,没人不服气,这是众望所归。”
众人纷纷附和,贾琏不得不起身,一番假客气后,开口道:“东府的爵位,自然是蓉哥儿的,这孩子行二,珍大哥盼着他无病无灾的长大,我看叫仲安吧。”众人听了纷纷叫好,贾政笑道;“我也想了个名字叫中正,嗯,不如琏哥儿取的有意义。”
听到中正两个字,贾琏心道;我谢谢你啊!
名字就这么定下了,贾珍继续拉着众人喝酒。贾琏提前告退,贾蓉和宝玉也跟着离席,剩下三人继续拼酒。
出了正屋,宝玉立刻撒丫子跑路,不敢在贾琏面前多待。
贾蓉送贾琏一路,至无人处才低声冷笑道:“老不死的在点我呢。”
贾琏不动声色的笑道:“东府那点家底,被玄真观那位和珍大哥败的差不多了,离了你一个断大烟,一个断金丹,都是要命的事情。如今你把握了东府的经济命脉,有什么可担心的?”
但凡贾蓉对孩子有一丁点的歹心,贾琏都要送他先走一步,顺便送贾珍一份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大礼。
“老不死的心存歹意,看谁都是带人。多亏了赖二死在外面,不然这家还不知道是谁掌着。”
一番话,道明了贾蓉的心思,他是真的恨赖二为虎作伥。
“珍大嫂搬到僻静地住下,这是不想碍事呢。”贾琏继续不动声色的点一句,贾蓉点点头道:“尤氏是个知进退的,我不为难她。”
如同贾琏不叫邢夫人,贾蓉也都是唤做尤氏。
贾琏见他并无歹念,这才放心的转移话题:“又快到年底了,日子过的真快啊。你联系一下薛蟠,抓紧分红,两家过一个肥年。”
提到薛蟠,贾蓉才道:“怎么,琏二叔不知道薛蟠一家要来京城么?上回他可说了,回去把母亲和妹妹接来,总呆在金陵,离京城太远了,各路关系日常不好维护,假以时日,一个不当心就耽误了大事。”
贾琏听了心知肚明,薛蟠这是看王子腾封安南侯,心思又都在经营两广上头,今后薛家在京城的靠山不稳当了。说起来有个皇商的身份,这是纯花钱买的,怎么比的了当年父辈真的能见着皇帝,在跟前也是能说的上话的人呢?
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贾琏接触多了,薛蟠确实长进了不少。不像原著中那个没轻没重的性子。
这话怎么说呢,熊孩子都是家里父母惯出来的,薛家常驻金陵,有王家照应着,贾雨村都能运作一个金陵知府。可想而知,何等的权势滔天。
如今的王子腾看似不如原著中的权势,实际上要安全的多,不再是皇帝必除之而后快的对象。
勋贵们抱团,那可是给承辉帝下不来台过的,好好的清欠,第一关就倒在了勋贵们的手上。
勋贵抱团乃人之常情,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抱团使劲冲着皇帝去了,那就是大问题了,而且很严重。
勋贵存在的价值是什么?大周太祖当初的组织架构,勋贵是要平衡文官集团的,接过糊了皇帝一脸。
最要命的是勋贵手里有兵权!
无论谁做皇帝,都得给四王八公集团拆散咯!
要不怎么能体现贾琏的价值呢?就这出身,还主动跳出四王八公的集团,积极向皇帝靠拢。
薛蟠的举动贾琏可以理解,不就是怕自己拦着他么?毕竟薛姨妈的心思,还是想送宝钗进宫的,贾元春可在宫里呢。
只能说,这就是商人的悲哀,在这个时代,成功的商人不确定的风险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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