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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198节

  贾琏顿时一头恼火,很不情愿的表示:“去可以,总得名正言顺吧?”

  夏守忠笑道:“这好办,陛下已经给都察院下了旨意,你去领一个水师巡按的差事。”

  贾琏明白了:“这又是临时差遣么?兵部没人了,还是都察院没人了,非要我去?”

  夏守忠笑眯眯道:“圣人猜到你会抱怨,托咱家转告一句,想不明白,慢慢想。”

  贾琏当然能猜到一些端倪,无非就是故意演一下。不然怎么满足皇帝的虚荣心。

  夏守忠回到乾清宫,承辉帝的书桌上,摆着一份兵部送来的水师方面的报告。

  水师每年的总拨款是三十万两,不足的由地方协饷。

  目前朝廷水师只要有三支,总部在天津,水师统制(指挥使)的驻地。登州扼守渤海口,驻扎了一支六千人规模的水师,由一总兵率领。其次是福州有一支水师,人数在万人上下,领兵也为总兵一人。最后是广州,一万五千人的规模,总兵为首。

  其他一些小型的水师,不如吴淞口驻扎了五百人。

  全部水师的人加起来,也三万多。就这么点力量,想要守住万里海疆,承辉帝也觉得难。但水师这个东西吧,太烧钱。要是往大里搞,真就是个无底洞啊。

  大周朝自立国以来,除了早期为剿灭敌对势力的余孽,对水师投入较大之外,其后在很长的时间里,因为没有来自海面的威胁,水师的存在感一直不强。现在水师的主要任务,就是巡视以及剿匪。大规模的海上入侵,不存在的。

  从一个封建王朝的角度看问题,水师真没啥用处。大海上的水师,还不如内河的水师来的重要,漕运总督麾下的运河水师,都比三大水师来的重要。

  想到漕运,承辉帝也是眉头紧皱,这也是个碰不得的大坑,百万漕工,衣食所系。明朝就这德性,到了大周,如今还是这德性。

  一开始承辉帝倒是动过念头,让贾琏去漕运折腾一番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别给这小子折腾死了。有这么一个在朝廷里能搞事的臣子,真太不易了,要珍惜。

  你不是上书说水师么,那就去看看呗,反正想休息,没门。

  出发之前,贾琏还是要守着规矩,去见一见皇帝的。

  行礼之后,承辉帝才开口:“水师就是一本糊涂账,伱到了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不要乱来。那帮丘八,你断他们财路,他们就敢煽动下属哗变。”

  承辉帝说着示意裘世安拿来一份过去的奏折,贾琏接过一看,顿时脸黑了。

  太上皇三十年的一份奏折,南洋水师官兵挟持了新任巡抚,原因是朝廷调查当时水师总兵涉嫌走私的事情,并将当时的总兵捉拿下狱。两广总督亲自去谈判,最后得出一个结果,只惩办总兵一人,余者不问。

  事后有没有算账,材料上没写,贾琏也无从得知,不过就他的了解,绝对要算后账的。

  官方卷宗记载,当时两广总督、广东巡抚、三司皆被罢免。这个后果就很严重了。

  贾琏都忍不住问一句:“罢免总督和巡抚即可,为何牵连三司?”

  承辉帝不动声色的看了贾琏一眼,没有解释,而是转移话题:“你就是去看看,不准搞事。否则就算有功,回来也是有过。”

  贾琏点点头:“了解,这次不算出征,能带个丫鬟么?”

  “竖子,贪图享乐至斯耶?”承辉帝又抓起砚台,裘世安很配合的按住提醒:“五百两!”

  贾琏明白了,我可以滚了,行礼道:“臣告退!”

  等贾琏走了,承辉帝才问裘世安;“下次换个花样?总之不能给他好脸色。”

  裘世安想了想:“圣人,不妨让三皇子用报社入股那厮的卷烟厂?再不济,皇庄种点烟叶卖给他。”承辉帝听了摇摇头:“不妥,不妥,倒是让老三出面,弄点卷烟回去卖,补贴一下报社,倒是可行之道。”

  “圣人英明,这厮死要钱,那就让他破财。”

  承辉帝笑了笑没说话,贾琏看似死要钱,实际上公款装口袋这个事情,贾琏从不做。五城兵马司那些搞钱的路子,用贾琏的话,叫创收,部门创收。

  说到贪污,贾琏可谓是官员中的奇葩了。他要贪污,就没清廉的官员了。

  东府,王熙凤奉贾琏之命来见尤氏:“二爷交代,他这趟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生怕赶不上蓉哥儿的婚事,让我来送一万两银子,算是给蓉哥儿婚事的补贴。”

  尤氏也不客气,接过道:“我替蓉哥儿谢过琏二爷。”

  “嗨,自家人,称什么爷啊。”

  容貌上王熙凤是有充分自信的,但是比身段吧,尤氏好生养的一面,实在是碾压她。

  贾府里总有些风言风语,进了耳朵呢,王熙凤不免疑神疑鬼的。

  她心里倒也没有看不上尤氏,毕竟贾琏对尤氏看着就很尊重。

  王熙凤没有多留,就回来复命了,贾琏见她便道:“让人送去就行了,你亲自跑一趟,带着肚子不累么?傻不傻?”

  王熙凤被说了也不生气,反倒心里甜蜜,根据平儿的报告,贾琏生怕平儿怀上,从不弄里面。这就让王熙凤很感动,男人哪有这样的呢?

  夫妻之间一番温存后,贾琏便回书房去休息,明日一早要出发的。

  老规矩,点了五十个家将,骑马出行。

  官员出行有仪仗,贾琏嫌麻烦,直接省略了。都察院发下来的家伙,倒是装车带着。

  也一路贾琏也不赶路,沿着运河边的大路,日行百里很轻松。

  就这,贾琏也走了两天才到天津城外,城门之外,贾琏吩咐家将:“准备仪仗,进城!”

  路边借一个农家小院,贾琏换上官服,吓的户主跪下连连磕头。

  贾琏好言安抚一番,给了租金,这才进城。

  突然出现的巡按贾大人,算是给天津的官员吓一跳。文官还算好的,水师方面真是鸡飞狗跳。水师统制也是勋贵的一员,不过是个男爵,爵位都快继承没了。

  水师衙门外,指挥使魏学忠,正在紧张的看着大道的尽头。

  贾琏没有刻意的搞突然袭击,自然给了魏学忠时间,带着人等候迎接。

  其实首先并惊动的事天津知府,这位老兄得知来了个巡按后,吓的立刻从小妾的怀里出来,赶紧让人去问问,来的事哪位大人。获悉是巡按水师之后,知府大人安心了,但也没完全安心,生怕人家搂草打兔子,给自己顺带咯。

  于是带着下属们,赶紧出迎。很明显,半道上遇见了贾琏,知府大人的心又悬起来了。

  这位是灾星啊,万一威力过大呢?

  知府这个位置级别差距比较大,最高的比如顺天府,能有正四品,金陵知府是从四品。五品占了三成,剩下的都是从五品。当然了,江南富庶之地的知府,多为正五品。

  论级别,贾琏比天津知府高,但是比起水师指挥使这个正三品,却又低了好多。

  天津知府不放心,借口陪着贾琏一道,去了水师衙门。

  说是巡按见外官大半级,贾琏却没拿大,三十步之外便下马了。他是真怕水师哗变。

  “卫大人,怎么好劳您大驾出迎,罪过罪过。”贾琏赶紧先说好话,毕竟衙门里的规矩,上不迎下,你是巡按又如何,人家出迎了,就得表示罪过。

  “贾大人一路辛苦,请到衙内休息。”魏学忠依旧是心中忐忑,毕竟当面笑眯眯,背后捅一刀的事情,见过的不要太多了。

  总之贾琏离开天津之前,他都不会松懈的。

  出于安全的考虑,入内之后,贾琏开门见山:“陛下让我来水师看看现状,只是看看,并无它事。”魏学忠心道,你这么说,我就更不信了,嘴上却是很惭愧道:“身为水师指挥使,没能管好水师,致陛下不满,臣之罪也。”

  两人之间也没啥交情,贾琏也不想多说点啥,解释不清楚的。

  天色不早,先安顿下来,知府大人很热情,表示他已经做了安排,附近有个院子不错,是位海商的私人宅院,丫鬟仆人生活设施齐全,贾大人可以住的舒服一点。

  贾琏也没客气,答应了知府的邀约,其实就是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

  贾琏安顿好之后,魏学忠与知府却凑在一起私聊,两人也不废话,各自在纸上写字。

  两张纸对在一起,一张写了盐,一个写了铁。

第230章 拒腐蚀永不沾

  天津乃京师海上门户,太祖年间曾拟天津开埠,为群臣所阻而未得。

  一条白河流到渤海,河面上白帆点点,可见河运之兴盛。

  借口不得扰民,贾琏没打仪仗,见他如此,魏学忠与天津知府都没打仪仗,甚至都只各自带了三五随从,骑马出行。即便如此,这也是六十多骑的规模,沿着河边的道路,卷起一片烟尘。此行的目的地是大沽口,水师驻泊地。

  沿途贾琏自然是边走边问魏学忠关于水师诸事,但这家伙说出来的情况,根本不是贾琏想知道的。而且这厮还没有自觉,一直在滔滔不绝。

  “本官身为指挥使乃是正三品,南洋,东洋两大水师,统制挂总兵衔,领一省军务的从正三品,级别与本指挥使齐平,归兵部直辖,本官无从管起,便是吴淞口的驻军,也归江南巡抚属下,指挥使可谓徒有虚名。”

  大周朝的总兵为正三品,巡抚也才正三品呢。也就是说,一省之内,平级官员有三个。

  没有以文驭武的大周,三品总兵对上巡抚,关系不好的话,想调兵你去找兵部要调令。

  一般这种情况很少见,大周不是宋朝,搞相互制衡那一套。

  基本上有总兵不听巡抚调遣时,一封奏折,总兵就得调走,或者被罢。从总兵的角度讲,可以自辩,从自身角度找理由,如果道理说的通,也未必会落下风。大体上因为内阁和六部都是文官,巡抚还是占了点上风的。

  直隶巡抚衙门在沧州,你没看错,是在沧州,原因很简单,直隶总督衙门在保定。当初划行政区的时候,直隶巡抚背景硬,非要在沧州设行辕,也就一直保留了下来。这就跟两江总督在金陵,江南巡抚在苏州,江北巡抚在徐州一个道理。

  最倒霉的就是云南巡抚,因为只有一个昆明能像点样子,巡抚只好跟总督一起。哪怕是四川巡抚,都有个重庆可以躲开上级。

  获悉这一信息后的贾琏很是感慨,古代做官,真的可以任性啊。

  不想听魏学忠废话的贾琏开始走神,见他还在絮叨,不禁暗暗恼火,抬手指着河面上一艘船问:“魏大人,你猜那船上运的啥?”

  魏学忠愕然,定睛一看,顿时脸色变了变,笑的极为勉强:“本官不知,林知府可知?”

  一招转移大法,给天津的林知府气的肝颤。这白河上运都是啥,您心里能不清楚么?何况这艘船上挂着海河帮的旗号,这是你的人啊。你问我?

  林知府也不知道该说点啥,贾琏摸出望远镜看了看道:“吃水还挺深啊,岸上的纤夫怎么都光着身子?”

  魏学忠找到了再次转移话题的机会:“纤夫光着身子,就是为了省衣服和鞋子。”

  “嗯,拉纤的收入如何?”贾琏的问题比较跳跃,魏学忠回答不上来,林知府接过去;“看船的大小,这条船用了二十個纤夫,又是逆流,拉一天怎么也得一百文。”

  贾琏在心里快速算了一笔账,眼下一个银元官方价格是一千文换一两银子,民间私下换的话,七百钱左右。一天一百文,高收入了。

  对此,贾琏很不以为然道:“一天一百文,东家能有如此大方不成?”

  林知府笑道:“又不是每日都有这样的大活,一般都是中型船居多,拉一天五十文。”

  贾琏这才点点头道:“林知府知民生。”

  对付过去的林知府没曾想还有意外之喜,被夸赞后连连自谦:“分内的事情,不值当巡按大人谬赞。”短暂的停留,正要继续前进时,河岸对面的芦苇荡里,突然砰的一声响,一发号炮升天,芦苇荡中杀出来上百条小船,奔着那条大船围攻上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等大家看清楚情况时,拉纤的纤夫早就一哄而散,留在大船在河面上进退不得。等大家反应过来时,战斗已经开始了。

  大船上的押运队伍颇为凶悍,遇袭之后,果断下锚,数十人架起武器,准备战斗。

  小船快如箭,很快接近大船,小船上的劫匪,纷纷以弓箭在百步之外抛射火箭。其后还有一条稍大一点的船,稍稍落后,船头架了一门弗朗机炮。

  手持望远镜的贾琏,不紧不慢的看着,身后的家将也不惊慌,倒是魏学忠如热锅上的蚂蚁,连连道:“海匪登陆了,赶紧去大沽口传我将令,派兵来剿。”

  回过神的林知府浑身发抖,拉着贾琏的衣袖道;“巡按大人,还是先避一避的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万一有个闪失,我等没法向朝廷交代。”

  贾琏轻轻一使劲,袖子抽出来,继续拿望远镜观察战局。

  张三在一旁安抚了一句:“知府大人放心,他们这是在水上,若上了岸,不够我们一个冲击的。就怕他们不上来呢。”

  感受到战场的气息,胯下战马跃跃欲试,贾琏伸手拍了拍马脖子,安抚之后才对众人道:“没想到,没想到,这可是天津啊。”

  魏学忠脸都绿了,这是白河,不是海面,水师的大船吃水深,没有纤夫拉着根本动不了。中小型船只倒是可以航行,但是这里距离大沽口还有三十里,等水师赶到,都得两个时辰后了,战斗早结束了。

  砰砰砰,一阵枪声响起,贾琏听这枪声,顿时脸色一变。别人听不出来差别,他是能听出来的,毕竟有挂嘛。这是线膛枪!还是最新式的,应该就是自己监制的那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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