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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133节

  承辉帝当即傻眼了,伱这人怎么这样啊?心胸呢?状元的心胸呢?

  别人是报仇不隔夜,你是报仇要的就是立刻!

  你这样朕可要批评你了!

  没等承辉帝开口批评呢,梁道远直接拍案而起:“荒唐,一派胡言。陛下,臣弹劾贾琏借陛下宠信之恃,于内阁会议上行僭越之事,此罪不可不罚也。”

  这是内阁会议,哪里有你贾琏说话的余地,问你才能说话,不问你就做哑巴,懂?

  承辉帝看了一眼梁道远,心道:【你都说朕宠信贾琏了,你还弹劾,想干啥?】

  “嗯,僭越之罪,不可不罚,这样吧,罚俸一个月,惩前毖后。贾琏,你可知罪?”承辉帝一本正经的说着一点都不正经的处罚结果,各位内阁大佬听的嫉妒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贾琏哪里敢有半点犹豫的站起来:“臣有罪,谢陛下!”当时一激动,直接就报复上了,忘记这里是内阁会议了。失误啊失误,差点被梁道远按死了,哼哼,我很记仇的哦。

  “年轻人犯错很正常,以后注意。”承辉帝毫无遮掩的袒护,是个人都看的出来。

  梁道远这边还在庆幸,刚才没用【严惩】这个词,不然这仇真就结大咯。

  做官嘛,哪有不得罪人的,想不得罪人,那就别做官。

  事情的发展很快超出了梁道远的预料,因为张廷恩也站起来了:“启禀陛下,工部三位主官、陆某、蓝某为梁相同年,刘某为弟子,还请陛下明察。”

  梁道远的双目圆睁,怒视张廷恩,有你这么做同僚的么?

  我是有同年,有弟子,你就没同年没弟子么?你敢说自己没当过座师?

  大家都是差不多的情况,你怎么好意思拿这个来攻击同僚?

  承辉帝没给梁道远起身说话的机会,做了个手势示意安静后,看一眼边上跃跃欲试,准备配合张廷恩发难的贾琏,心里很是满意。【对嘛,自己人就该一起上。】

  “贾琏的僭越已经责罚,各位爱卿可有异议?”承辉帝直接问上了,给人一种不妙的感觉。好好的一场内阁会议,原本只谈论一下贾琏提交的报告,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一直没啥机会表现的李清立刻抓住机会,只要是能打击梁道远,绝对不能错过。

  “臣以为陛下处置得当,可为天下楷模。”

  读书人拍马屁的水准,此刻完全的展示在贾琏的面前。原来,还可以这么拍?

  学到了!

  承辉帝果然龙颜大悦,已经落后一步的孔照,起身抱手:“陛下尽得仁恕之道,可谓圣!”

  皇帝以圣人自居,那是自己给自己脸上涂脂抹粉。你个当首辅的,直接鉴定认证对吧?

  贾琏坐在一旁,不安的扭动身体,跟这些大臣比,自己的拍功差距太大了。

  承辉帝其实脸皮有点发烧了,赶紧摆摆手:“过了,过了。”

  待众人恢复平静,承辉帝才继续:“言归正传,这份报告,各位爱卿以为如何?”

  孔照可不敢等事件继续发酵,不然鬼知道那对师徒能搞出什么动静了,果断的起身说话:“陛下,臣以为此报告大善,可责令工部自行筹措资金改良,如有成效当列装各军。”

  无论如何,这都是为了文官集团谋利益,孔照必须站出来为这个集体争夺利益。

  至于内务府,你可以有意见,但也仅仅是有意见,有意见冲始作俑者去嘛。

  张廷恩明白孔照的意思,自然不能让他得逞,果断的起身:“启奏陛下,臣以为,此事当以工部为主,内务府为辅,共同投入,共同分享改良成果,以免造成不必要之内耗。”

  “嗯,张卿所言大善,老成谋国也。事情由工部发起,可责令工部选一侍郎为首,负责改良,内务府派员为辅,负责监督经费使用。历任工部主官没能主动发现问题,并不是具体个人的过错。然则,陆、蓝、刘三人,在贾琏发现问题并以报告上呈后,并未主动解决问题,而是把问题丢给内阁,报告直接原文上呈,未免太无担当了。”

  承辉帝一番话说完,大家心里都有谱了。别的不敢说,这三位今后的前途算是留下了阴影。这消息要是传到了工部三位大人的耳朵里,他们会怎么想,怎么做呢?

  当然是按照惯例来做咯,上奏请罪。

  年龄大一点的,直接就能告老了。

  同样的话,同僚说的跟皇帝说的,完全是两个概念。同僚说的那叫弹劾,皇帝说的那叫定性。上奏请罪之后,等着皇帝发落,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在场的阁臣们,看到的是贾琏这个人对于承辉帝的影响力。

  贾琏在上书房观政的时候,还没闹出什么动静,六部观政第一个月,就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表面上看起来,事情的发展与贾琏的初衷相悖,只是谁都没想到,这厮的报复心这么重。当场就冒着僭越的罪名,弹劾三位主官。

  有仇当场就报对吧?

第158章 梁阁老的怒吼

  会开到这就该出结论了,户部出钱,工部和内务府出人,要不要成立一个新机构的事情,承辉帝也果断的拍板,成立一个临时机构,专事燧发枪改进事宜。事情办完后,有功人员给予官职或财务赏赐,事情结束后再决定,要不要成为常设机构。

  至于工部的三位主官,该听到的消息,一定会听到的。

  始作俑者贾琏也给了个临时差事【督查舍人】,嗯,就是对这个临时部门有监管的权利,一直到该事结束为止,将来要成为常设部门,贾琏的差事另算。

  这么一点小事,因为捅到了内阁,引起皇帝出重视后,演变出后续那么多事情。

  贾琏事先绝对是没有想到的,后续的发展倒也不难理解,涉及到武器的改进和后续的采购。被人当枪使的贾琏从最初的不爽,到后来的有所斩获,就很玄幻。

  承辉帝是個很干脆人,直接手书一份,很不客气的斥责了工部三位主官,定性为无担当。本应是工部内部解决的事情,上交给内阁来决断,【觉得朕和阁老们很闲么?】

  最后的问句就很诛心!

  工部,三位大佬到的整齐,一人一杯茶,端坐着闭目养神也不聊天,很安静的等结果。

  贾琏出现在门房的时候,已经有人先走一步,回去报信了。

  三位大佬心情弹劾,互相交换了视线后,眼神看着门口,等待最后的结果。

  没等到贾琏,倒是把内阁派来的书办等来了,进门后看三位大人,很客气的见礼后,这才道明来意:“内阁回执在此,各位大人需仔细阅读。”

  都是读书人,所以留了一分体面。书办等各位大人看完回执后出手收回,出门走人,在门口看见回廊里踱步的贾琏,并没有上前说话。内阁的书办举人起步,不是谁都能进内阁做书办的,怎么也要有个三品以上的官员出具保书。这些书办即便会试失败,年龄大了选择做官,也是从七品起步。

  三位大人没想到回执里还有陛下亲自手书,看到最后,三人冷汗淋淋,面色煞白。根本没在意书办抽走回执里夹带的手书离开时,依旧没忘记见礼的事情。

  尚书大人最为惆怅,悠悠叹息一声道:“我年迈,该告老了。”

  两位侍郎互相看看,各自抱手起身,步履蹒跚的回办公室,让人准备笔墨,写请罪折子。

  贾琏等到午间也没等到三位大佬的召唤,自行离开觅食。

  下午承辉帝就看到了工部尚书请乞骸骨的告老折子,按照惯例要挽留两次,第三次才会批准。这玩意怎么说呢,谁都知道是面子工程。但人在体-制-内,绝大多数时候,必须认认真真的走程序。

  很多人对于走程序没有清楚的认知,觉得可有可无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程序这个东西意味着合理合法,官府认可!

  虞衡司里的气氛就很诡异,贾琏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呆着,张书吏鬼影子都不见,跑腿的小吏也不知道去哪了?喝了一杯自己动手泡的茶之后,贾琏起身出门早退。

  工部需要时间消化一下,贾琏也需要时间消化一下吸收到了新知识。

  同样都是体-制内,现代社会与古代社会,有相通的地方,更多的是不同。

  本以为就是一件小事,后续的发展令人难以置信,并且被动的卷入其中。

  牵一发动全身,固然有点夸张了,却足以提醒贾琏,今后想做点啥事情,千万不要脑子一热就往前冲。工部这三位大佬,结结实实的给贾琏上了一课,随便换一个观政进士,在这个事情里就没法讨好。

  走到门房的贾琏给人叫住了,回头一看是贾政身边的长随。

  “老爷有请!”

  贾琏看看这位长随,点点头示意带路,跟着往另外一个院子里去。

  官员的长随千万别小看了,这帮人都是拦路虎,想见官就要给长随钱。

  贾琏自然是不用给钱的,甚至这位长随还要陪着笑,贾琏还记不住他的名字。

  进了贾政的办公室,贾琏笑着抱手道:“贾郎中相招,不知有何见教?”

  声音还很大,确保外面的人能听到。贾政眉头紧皱的看着侄儿,却也没有一点办法。

  这时候的贾政是有点后悔的,但也没法子,毕竟事情太急了,等不到下班再问了。

  贾琏是走公对公的路线,官职相称,很给面子了。从官场上来讲,贾政是上官不假,但他不是进士出身。贾琏是正经的状元,授官就是正六品,即便没授官,公对公那也比贾政高半级。没法子,这属于体-制内的血脉压制。

  贾政没有摆二叔的面子,笑的很勉强,抱手回礼:“三位大人处,所为何事?”

  贾琏自然不会正面回答,就这场合,啥都没法说,所以很客气的提醒一句:“郎中大人明日便知,不必急于一时。”言下之意,等回家再问啊,这里能问的么?你的素养呢?

  贾政也知道心急了,咳嗽两声,掩饰尴尬道:“如此,那便等明日。”

  贾琏抱手告辞离开,心里对贾政的评价又调低了一级。正五品的京官混了那么多年,居然毫无寸进。太上皇时期还情有可原,承辉帝登基后依旧毫无建树,白瞎了贾府的资源。

  贾政的毫无作为,实际是由个人性格造成的。贾府被抄家之后,贾政倒是想重振家门,却依旧失败告终,可见这个人就是不能成事的纨绔底色。

  叔侄二人短暂的官方对话结束了,步出工部的贾琏上了马背,轻轻的夹了一下马腹,示意小步慢跑。马是煽过的公马,再温顺的母马也会发-情,有极大的潜在安全风险。

  马是白马,马背上的贾琏在哼哼:“我身骑白马……。”

  人是得有多傻,才会去歌颂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和渣男薛某的爱情。

  贾琏得有多傻,才会相信今天内阁会议上来自皇帝的偏袒是毫无代价的付出。

  所以呢,还不如相信煞费苦心的教育下,王熙凤改变了爱吃醋,喜欢弄死贾琏身边女人的作风。距离王熙凤进门的日子不远了,要说有多憧憬是假的,贾琏无非是在立人设。

  怎么讲呢,原著中王熙凤做的那些事情,危害太大了。

  前方一阵骚动,贾琏惊醒看去,但见薛蟠在马上,身后跟着七八个随从,那种横冲直撞的气质,隔着十几米远都能感受到。

  贾琏无奈的叹息一声,对这厮的改造任重道远啊。

  对面的薛蟠也是心中一惊,看着琏表哥的脸色不对,赶紧翻身下马,一溜小跑上前。

  贾琏也翻身下马,缰绳丢给身后的柱子,薛蟠上前抱手时,不笑着回礼。

  “琏表哥,这不是巧了么?”

  贾琏看看环境,距离薛家在京城的宅子就隔一条街,倒也不算太远。

  “是挺巧的,你怎么在这?”贾琏看似随意的问一句,实则暗含意味。

  薛蟠并无防备的回话:“最近一直在对比各路烟丝的品质,正准备找蓉哥儿商议呢。赶巧遇见琏表哥,说于您听也是一样。”

  贾琏抬手一指前方茶楼:“上去坐着说?”薛蟠自无不可,连连点头,抢先做请手势。

  楼上要了雅座,一壶茶,几样点心,小二下去后,薛蟠才仔细解释。

  “城外的农庄种的烟叶不多,品质也一般的很。听家里的一个掌柜讲,烟叶还是许昌那边出的最好,江北出的烟叶也不错。我寻思蓉哥儿的卷烟买卖,用本地烟丝只能做底端买卖。不如派人去许昌那边看看,在当地与人合作,将烤过的烟叶运到京师再制成卷烟,专供高端市场的话,想做出局面还是要靠琏表哥想个法子。”

  这一番说辞,可见薛蟠是有一定经商头脑的,毕竟商贾之家,耳濡目染,比贾蓉不差的。

  “既然如此,回头跟我一道回去,当面对蓉哥儿说就是。”贾琏倒是很能明白薛蟠的心思,无非就是怕他说的话贾蓉未必能听进去,不如找贾琏先说一下,由他压阵效果更好。

  “如此最好了,还有个事情,需避着蓉哥儿,我便在此说了。”薛蟠笑嘻嘻的掏出一个信封,双手奉上道:“皇上之事办妥了,紫薇舍人的告身落在我身上,就等内务府那边走流程,换个名字的事情。”

  贾琏笑着接过,打开看一眼,抽出一叠银票后,啧啧啧三声,又把银票塞回去,也不看多少便笑道:“正好想给没过门的媳妇准备点私房钱,借花献佛了。”

  薛蟠听了咂舌不已,竖起大拇指道:“琏表哥真是大手笔!王家表姐如今是京城里所有待嫁姑娘心目中最好命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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