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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史上最狠暴君 第173节

  不止是在南书房这样,上书房同样是这样。

  “是奏捷擂鼓!”

  “辽东传捷了?”

  “快!去乾清宫觐见!”

  上书房参赞大臣魏光绪、史永安等人,随员金铉、张肯堂、何腾蛟等人,一个个难掩激动的议论起来。

  而随着擂鼓的声音传开,所产生的影响正在扩散。

  彼时的乾清宫。

  “皇兄,是奏捷!!”

  从西暖房冲出的朱由检,难掩兴奋的朝东暖房跑去,沿途轮值的诸大汉将军无不低首行礼,可此时的朱由检,却全然没有在意这些,一路小跑的跑进东暖阁。

  “原来是奏捷擂鼓。”

  隐约听到擂鼓声的朱由校,瞧见跑进来的朱由检,本紧蹙的眉头舒展开,适才伏案忙碌的朱由校,初听此声,还以为又有人在午门叩阙。

  “恭喜皇爷,贺喜皇爷~”

  而在御前服侍的刘若愚、韩赞周等太监,此刻无不朝朱由校行跪拜之礼,眼下大明唯一打仗的地方,那就是辽东地界。

  午门传来奏捷擂鼓,那必是辽东战事!

  “皇兄?”

  一脸兴奋的朱由检,见自家皇兄没有反应,难免生出疑惑。

  “派人去午门。”

  朱由校此刻伸手道。

  “奴婢遵旨!”

  刘若愚忙作揖应道。

  心心念念的辽左战局,时下终于有了消息,且惊动午门奏捷擂鼓,那必然是好消息,朱由校的脸上露出笑意。

  是赢了吗?

  必是赢了。

  别看朱由校待在紫禁城,待在京城,跟外朝的文官群体进行博弈和斗争,可在朱由校的内心深处,始终的牵绊着辽东。

  辽左的那一战败不得,也败不起,朱由校有太多的谋划部署,想要行之有效的展开后续,都需要辽东来场大胜,确保沈阳、辽阳等辽左安稳,才能有条不紊的铺开,不然面临的棘手问题会很多,甚至掣肘会增多,现在随着午门响起的奏捷擂鼓,一切似乎都尘埃落地了……

第262章 这不可能

  军事乃是政治的延续,是紧密围绕政治而转动的,而政治的核心本质是利益交换,当在谈判桌上无法实现时,就必然要通过军事来得到,不然一系列恶劣影响就会产生。

  从某种特殊意义来说,将建州三卫整合的建虏,选择丢弃大明所授职官,继而明确割据称汗,甚至发布所谓的七大恨,将矛头挑明对准大明,这就是将大明的脸面,大明的国威,大明的威仪,毫无顾忌的给踩在地上。

  倘若说大明没有任何的反应,那么东起藩属国朝鲜,一路向西的科尔沁、内喀尔喀、察哈尔、喀喇沁、东土默特、土默川土默特、河套部、鄂尔多斯部、青海土默特、外喀尔喀、卫拉特等蒙古诸部,不管先前跟大明是朝贡、互市、敌对、中立等关系吧,都将会对大明产生别样想法。

  一个昔日的家奴经历数十载征战,尚能将四分五裂的女真诸部一统,甚至公开跟你大明叫板,而大明却一次次被击败,这代表着大明富饶的疆域,尤其是广袤的北疆领土,也同样能被我们侵袭或占领!

  一个王朝强盛的根本象征,必是拥有极为广袤的战略纵深,没有这一基础支撑,哪怕拥有再强悍的军队,也终究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于午门响起的奏捷擂鼓,很快就传遍紫禁城,紧跟着传遍皇城,而伴随时间的推移,京城内外诸坊也传遍了,一场从辽左前线传递的奏捷盛况,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席卷整座京城。

  “这怎么可能啊~”

  彼时的内阁所在,韩爌面露惊疑,盯着眼前的中书舍人,下意识说了句,可旋即却意识到自己讲错了话。

  韩爌紧接着说道:“此前涉及到辽东的军情急递,每每在收到辽东各处的急递,兵部就多次向御前,向内阁,向通政司呈递奏疏,即便陛下不满于驿传贻误,不能及时将辽前态势呈报中枢,采取留中不表态,一味将牵扯辽东军情的诸事,压给辽东经略府。”

  “甚至在辽左爆发战事期间,朝廷没有调拨任何钱粮,更没有调遣援辽客军驰援。”

  “现在却直接从辽左传回奏捷了?”

  “这仗是怎样打的?”

  “那熊蛮子即便再尚武善战,可是最初建虏进犯辽左,先后造成辽左军民内迁,辽南诸卫秩序受到冲击,甚至辽西地界出现叛乱,即便是山海关境内也开始戒严,此等复杂多变的辽局下,现在却向朝廷传来奏捷?”

  没有任何征兆下的奏捷,使得韩爌这位内阁群辅,根本就不太敢相信,辽左前线打了个打胜仗。

  这太过诡异了!

  其实不止是韩爌一人,诸如内阁的其他群辅,包括外朝有司其他朝臣,在听到奏捷擂鼓后,知晓一些消息后,反应跟韩爌是一样的,甚至有一小撮人还在心里怀疑,时任辽东经略的熊廷弼是否

  在冒领军功?

  这可不是小事啊!

  万历四十七年的那一战,大明惨败给建虏八旗,折损大批精锐,丢掉部分辽疆,甚至在藩属国朝鲜丢尽脸面,还使得叶赫部被建虏吞并,辽东上下人心惶惶,可这才过了多久,满打满算不到两年,新君御极登基才多久,转眼间大明就逆势了?

  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现在具体情况还不知晓。”

  那名中书舍人显然也有疑惑,神情严肃的对韩爌道:“据这支进京奏捷的队伍说,他们是经辽南乘船渡海,急赴天津三卫一路北上,向中枢传递奏捷消息,眼下京城各处都在传此事。”

  “等等!”

  韩爌瞪大眼睛,伸手指向那人道:“你的意思是说,眼下这支抵京的奏捷队伍,不是从辽西走廊进关的?”

  “不是。”

  那名中书舍人摇头道:“从辽左前线谴派进京的奏捷队伍有两支,经辽西走廊进关的那支,只怕眼下刚抵山海关,甚至还没有赶赴山海关……”

  此时的韩爌,根本就没在听那人所讲,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辽南至天津。

  海运?

  难不成在一开始的时候,天子就插手辽事了?只不过表面没有任何关注,将满朝文武全给骗了?

  这个可怕的念头,在韩爌的内心深处生出,就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

  从天启元年三月起,建虏尚没有对辽左前线展开攻势,不管是中枢朝堂,亦或是京城京畿,就表现得极为不平稳,期间各种事态是接踵而至,以至于辽东有司急递传回军情,本该是最受关注的事情,最后反倒成了最不受重视的,这其中不乏有一些人,藏着别样的心思,想最后拿辽局说事。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这恰恰是朱由校想要的。

  历数萨尔浒之战惨败的原因,过多不该有的关注出现,给予辽前过多的压力,中枢随便一个人,只要职权上有丝毫牵扯,就可以对辽事指手画脚,甚至产生对应影响,这也就注定惨败的命运!

  朱由校就是要进行一场豪赌。

  你们不是想死盯着我这位大明天子吗?

  好啊。

  那老子就不插手了,牵扯到打仗的事儿,就放心大胆的交给熊廷弼他们,老子就赌熊廷弼能顶住!

  这场豪赌牵扯到很多人的命。

  这场豪赌牵扯到大明的气运。

  但是朱由校赌了!

  辽左一战能赢,大明可以狠赚一笔。

  堂堂大明天子,不去做战役总指挥,却甘愿做后勤保障的活,其他绝不插手干预,从某种意义来说,朱由校是拿大明的国运,来让熊廷弼他们在辽左打仗。

  哪怕…辽左那一战败了。

  辽左丢了。

  辽南丢了。

  期间折损再多大明健儿。

  朱由校也断不会怪罪熊廷弼他们,而是会选择将一切自己承担,因为朱由校知道这场战争,除了选择相信,没有别的!

  大明武将被抛弃的

  太多了。

  大明军队被鄙视的太多了。

  韩爌离开了公事房,快步朝乾清宫方向赶去,而在这期间,内阁群辅朱国祚、何宗彦、沈、史继偕几人,也都先后赶赴乾清宫,甚至在韩爌离开时,还跟朱国祚撞了面,但二人什么都没说,一言不发的快步前行。

  紫禁城上空的天很蓝,高悬的艳阳很刺眼,一缕缕金光透过云彩撒下,此时此刻,午门一带出现很多人影。

  兵部的。

  户部的。

  吏部的。

  礼部的。

  刑部的。

  工部的……

  在京的有司衙署,廷臣京卿等有司首脑,无不从各自衙署出发,朝乾清宫方向赶去,甚至廉政院也来了。

  崔呈秀表情严肃,快步朝午门而去,这一路从廉政院衙署赶赴皇城,仅是在内城诸坊见到的情况,就叫崔呈秀感到震撼。

  随着辽左奏捷的消息,在京城内外诸坊遍传开,居于京城的各个群体,尤其是底层的那些群体,一个个都表现得极为亢奋。

  大明赢了!

  大明打败了建虏!

  尽管他们了解到的只有这些,可是足够了,至少先前萨尔浒之战惨败的阴霾,此时此刻,随着辽左奏捷的消息传开,彻底的驱散了。

  其实对于底层群体来说,他们不想知晓太多秘闻,他们只想知道大明依旧强盛,那他们就能过上好日子。

  最不想经历战争的永远是底层群体,因为他们都清楚,一旦经历了战争,首先遭罪的就是他们,不管是否在交战区域内。

  同样最容易喊打喊杀的也是底层群体,因为他们更清楚,一旦该打的仗没有打,而是选择忍气吞声,那他们的好日子就没了。

  在神州这片土地上孕育的族群,是这世间最具战略定性,同样也是最好战的存在,只不过被勤劳朴实的一面所掩饰,使得太多的人觉得我们不好战罢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伱不叫我好好过日子,非要把我逼上绝路,那没什么好说的,干翻你!

  这就是神州!

  这就是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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