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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错把朱元璋当肥羊 第254节

“天斌,唯今之计,你只有暂时...”

“咚...咚...咚...”

然而,魏长空话未说完,县衙门外蓦然被人敲响的鸣冤鼓,却将书房内的几人,吓了一跳,

一阵颇显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位衙差拱手抱拳立足于书房门外,“禀县尊大人,衙外有人击鼓鸣冤,卑职特来请示,是否即刻升堂?”

“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娘的添乱,赶出...”

“等等...”

魏长空抬了抬手,打断了杜青林的话之后,沉声道,“让值班衙役即刻到堂,本县即刻就到!”

“...遵命!”

待到脚步声远去,眉头紧皱的杜青林疑惑道,“大人,您又何必管贱民的那点破事?咱们的大事...”

缓缓起身,嘴角泛起一缕莫名笑意的魏长空,手捋胡须,高深莫测正气凛然的呵斥道,

“糊涂,咱们哪有什么大事儿?身为地方父母,老百姓的事儿,才是咱们真正的大事儿!”

第 397 章 你有钱,你就有理,你没钱,就判你输!

“咚...咚...咚...”

鸣冤鼓沉闷响亮的声响,不仅溅落鼓驾上片片尘埃,不断涌来的百姓,也汇聚于县衙门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诶,大家伙说说,咱们句容县衙门口的这只鸣冤鼓,有多久没响过了?”

“这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清楚,不过,估计最少也的有一年多了吧?”

“我记得上一次敲响鸣冤鼓,好像是苦主状告刘员外之子,为非作歹,毁人清誉,致使一良家女子上吊自杀来着...”

“不错,你这么一说,俺还真想起来了,应该是去年七月的事,但这事,姓魏的狗...那魏县令当时言之凿凿说,定要调查清楚,还人公道,但最后,好像不了了之来着,”

这时,一位知悉内情之人,融于人群中微微缩着脑袋,不屑的低声嚷嚷道,

“不是好像,的确是不了了之了,苦主一家白天上告刘员外之子,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邻居发现,一家几口全部中毒而亡,

后县衙给出的说法是,那一家人误食了有毒的山菇,以至暴毙,如此一来,苦主一家尽数死绝,原告没了,那刘员外的狗儿子,自然也就放出来了!”

或许是此人的一番话,唤醒了有些人的记忆,当即便有人附和道,

“不错不错,是有这么回事,要说那苦主一家也当真可怜,一家五口,硬是一个没剩,

至于那刘员外之子,是否真的毁人清誉,致使一好好的黄花大闺女上吊自尽,也不得而知!”

“瞧你这话说的,若非当真被那刘员外之子毁了清白之身,人家那大闺女又何苦上吊自尽来着?

倘若内中没鬼,世间真有这么巧合的事?白天上告,晚上就全家中毒而死?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俺是不信,再者说,人家闺女先是被人强暴,后上吊而亡,本就悲伤不已,岂会有那心思上山采山菇?”

“但那一家老小误食毒山菇中毒而亡,事关几条人命,官府先是详尽察查之后,再公之于众,试问,官府所言,岂能有假?”

世间之人,心思各异,既不缺少心思单纯之辈,也从不缺少明辨是非之人,当即有人不屑的反驳道,

“详尽察查?呵呵,这位老兄,你真是太天真了,官府所言,就当真能尽信?...官府是谁?还不是由那姓魏的说了算!

依我看,刚刚那位老兄说的极是,世间之事,哪有这般凑巧的事?早不中毒,晚不中毒,偏偏在替女儿讨回公道,状告刘员外之子的时候中毒?

再者说,那一家本是农户,什么山菇无毒可食,什么山菇有毒吃不得,他们又岂能辩识不清?

更何况,自那姓魏的县令任职句容以来,中毒而亡的,自杀身亡的,引火自焚而死的,数不胜数,

两年前,一人身前中了三刀,后背中了五刀而亡,却被姓魏的断为羊癫疯发作,自残而死,与人无尤,

看来,有些人是真当咱老百姓愚昧无知,可肆意玩弄欺骗呐!”

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以极其不屑的语气嘲讽道,“要我说,大家伙都是吃饱了撑的,那姓魏的狗官是什么人,如今的这句容县衙,还有没有公道,大家伙身为句容人,心里没点数?

于青天大老爷而言,白就是白,黑就是黑,谁也没法颠倒,

但若是狗官坐堂,黑的能给你洗成白的,白的,能给你染成黑的,颠倒是非,本就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这个世界,只要你的银子,当真就可以为所欲为,只要你有银子送,狗官,他就能替你...排忧解难!

谁的银子多,谁就能赢,你有钱,就有理,你没钱,就判你输!”

此人话语刚落,人群瞬时一片寂静,继而众人纷纷探头查找,想要找出“如此有胆”,又如此“洞悉世事”之人,然而,那人却早已隐匿踪迹,寻而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人群中一位中年汉子,低声呢喃道,“俺倒是想起来了,那苦主一家尽数中毒而亡后的第三天,县令魏长空便前往刘员外家中饮酒,

深夜归来时还有两口看似极其沉重的大箱子,箱子上锁,却不知何物?”

何物?除了铜臭之物,还能是何物?

事,谁都心里门清,话,谁也不敢道破,即便道破,也是隐匿人群之中,不敢为众人所知,

“要我说,那两口极沉的箱子里,估计、也许、可能装的是圣人典籍吧,

毕竟,咱们的“青天”大老爷,素有“贤名”,那“绝对”不可能,从刘员外府上,满载银两而归,大家说,对不对?”

一位捏着鼻子,衣袖半遮面之人,留下一番极尽嘲讽之词后,又迅速溶于人群之中,匿去踪迹,

或许句容太久无人敲响鸣冤鼓,或许是好事之人太多,或许是句容百姓,想要再次亲眼目睹,他们的“父母”官,这一次,又将如何的...颠倒是非!

短短一刻钟内,县衙门口,便聚集了近五百人众,并且,街道各处,还有人源源不断的赶来,又一刻钟过后,人口已有近千,

待到县衙门外人群接踵,一位单手插腰手持水火棍的衙役,顿时大步走向早已准备就绪的公堂,拱手抱拳道,“禀县尊大人,据卑职察看,如今衙外汇聚的百姓,已有近千!”

环视了一圈大堂外早已拥挤不堪的人群,立于魏长空左手下侧的主簿邓飞云,身体前倾低声问道,“大人,您说那位,他会来么?”

“既然他是微服而来,只要他此刻身在句容,定会前来,隐于暗处,看本县如何升堂问案,而本县...”

说着,身着绿色官服,缓缓收敛嘴角笑意,顿显正气凛然的魏长空,握起面前桌案上的惊堂木,幽幽的说道,

“正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本县,得趁此天赐良机,好好表现一番才是,

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本县今日定当铁面无私,做回...青天,

说不定,此次不仅能使我魏长空化险为夷,还能让那位对我刮目相看,继而攀上高枝...因祸得福!

与圣眷龙恩的府尊大人相比,区区吏部郎中沈崇德,他,...算个屁啊!”

第 398 章 铁面无私,执法如山...魏长空!

“...威...武.....”

久未升堂问案,原本除恶扬善,庄严肃穆的公堂,自魏长空继任句容县令以来,不知何时,早已沦为了令蒙冤受屈者,望而生畏,谈之色变得摆设,

然,时隔一年有余,悬挂于公堂正上方,“天公地道”的牌匾,随着两排魁梧健硕,神情肃然的衙差,手中的水火棍重重敲击地面,厚重深沉的“威武”二字,震下了片片灰尘,

戏台已然搭好,观众也已就位,此刻极具正气的魏长空,好似不经意间的扫视了一眼距内堂八丈外的人群,

继而凝视着堂下一位二十出头,头戴儒巾气质儒雅的青年,重重的拍下了手中的惊堂木,瞬时让大堂内外,一片寂静,

“...啪...”

“堂下何人?见着本官,为何不跪?”

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明显气度不凡的青年,未见丝毫慌乱之色,从容自若的拱手抱拳,敷衍似的微微躬了躬身,

继而又掏出了自己的身份文碟,缓缓展开,“小生姓丁名鹏,字义珍,乃洪武三年举人出身,见官自然无须下跪!”

丁鹏嘴角处的一缕嘲讽,以及极其敷衍的行礼,虽令魏长空心中不悦,却又难以发作,毕竟,举人见官不拜,乃朝廷制度,

更何况,魏长空猜测,那位此刻极有可能隐匿于人群之中,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又岂能因小事,坏了自身所谋之大事?

为展现自己的气度,魏长空起身抱了抱拳,对一旁的衙差摆了摆手,

“即是朝廷孝廉,自当享有见官不拜之权,来人,搬个凳子过来,让丁孝廉坐着回话!”

“是,大人!”,片刻功夫,衙差便从侧堂抱来了一张圆凳!

“谢大人赐坐!”,丁鹏一撩衣摆坐下,再次敷衍似的拱了拱手!

为使堂外围观的百姓尽收耳底,此刻正气凛然的魏长空,原本极具磁性的嗓音,更显浑厚有力,

“丁孝廉,有何冤情,尽管一一道来,本县为官以来,最恨为非作歹奸佞之徒,

也决不允许,本县治下,这块天公地道的牌匾之下,藏有作奸犯科的鬼魅魍魉存在,

凡句容治下,但有冤情,本县定会为其伸张正义,还蒙冤者一个公道,无愧本县项上这顶乌纱,勿使本县头顶这块牌匾蒙尘!”

原本身为一方父母官,这极具感染力的一番话,百姓闻听,本该顿时爆出阵阵喝彩之声才对,

然而,此刻堂外的近千百姓,却并无一人为之喝彩,尽都面无表情的望着唱独角戏的魏长空,

“...威...武...”

好在身为衙差班头的杜天斌极有眼色,对堂中衙差使了个隐晦暗示,率先抬起了水火棍,与众衙差一道配合,方才缓解了魏长空的尴尬,

“都说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照今日小生所见,看来句容关于魏大人的传闻,乃缪传也!”

面对丁鹏明褒暗贬的一番话,以及嘴角处时刻挂着的那抹嘲讽,魏长空深吸了口气,压下了心头涌出的些许怒火,

继而再次起身,庄严肃穆的面向应天皇城方向,拱手抱拳深施了一礼,“蒙圣上提拔,朝廷信任,将一方百姓托付魏某,本县任职县令以来,为保一方平安,向来都是兢兢业业,未敢有丝毫懈怠,

而本县向来铁面无私,执法如山,对宵小奸佞之徒,从不手软,故而难免遭人中伤!

世间传闻,十之八九,实乃人云亦云,缪传矣,丁孝廉能洞察世事,知魏某清誉,...吾心甚慰!”

“好一个铁面无私,执法如山!既然如此,想来魏大人你,定然能还小生一个...公道!”

已入正题,魏长空瞬时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挺直了腰杆,眼含浓浓正气,

“惩恶扬善,本是本县职责之所在,丁孝廉但说无妨,若真有冤情,本县定然替你讨回公道,绝不使作恶狂徒,逍遥法外!”

“俗话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遗骸,小生自身并无冤情,今日前来,实是替小生姑父一家...鸣不平!

世人都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小生,今日便要看看,这世间,是否..还有天理?又是否...还有报应?”

说到这里,早已豁然起身,腰杆挺直,眼含悲戚之色的丁鹏,直指班头杜天斌,厉声喝道,

“魏大人,小生今日状告之人,乃是句容县衙班头,县尉之子,主簿之婿,你的义子杜天斌,

此人伙同刘家庄刘员外之子刘少钦,于半月前,以极其卑劣的手段,谋财害命,强暴民女,致使我姑父一家七口,先后死于非命!”

本就恐惧未消的杜天斌,闻言,顿时瞳孔一缩,浑身一颤,继而极其心虚的看了一眼此刻堂外聚集围观的百姓,

虽未见那三道身影,却仍旧感到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杜天斌,顿时厉声驳斥道,

“胡说八道,我杜天斌与刘员外之子向来素无瓜葛,又岂能伙同他谋害你姑父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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