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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错把朱元璋当肥羊 第252节

并说服此人远赴高丽,将腹内极其阴损之谋,尽数用之高丽,其结果,利我大明,

否则,若这头顶戒疤明为佛门弟子,实则六根不净的老秃驴,潜于暗处,将其“毕生所学”...用之大明,那么其后果,当真是...难以预料!”

第 393 章 王法?披着一层人皮,它们说的话...便是王法!

“...驾...驾...”

“闪开...都他娘的给老子闪开!”

一大早,句容县虽不甚繁华热闹的大街上,一匹快马疾驰而过,直奔县衙而去,仅留下身后一缕尘烟,以及百姓的一片低声谩骂,

“这狗日的王二,又不知道给那位“贤明”的魏长空,打探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一大早就纵马闹市,真是岂有此理!”

“幸亏我老汉腿脚还算利索,要不然差点就被那天杀的给撞了!”

“谁说不是,大街上那么多人,竟他娘的纵马狂奔,还有没有天理了?”

“算了算了,大家伙人没事就好,民不与官斗,都少说两句,要是传到咱们“贤明”的县尊耳朵里,只怕...”

此人话音刚落,原本充斥着低声谩骂抱怨的街道上,瞬时寂静一片!

“贤明远扬魏长空?我呸,臭名远播还差不多,等着吧,缺德事干多了,总有遭报应的那天!”

街道空旷处,一位头戴灰布毡帽,腰围褐色布裙的摊贩,或许是心中愤愤难平,低声咒骂了一番,又面对县衙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唾沫虽不多,却也足以说明摊贩对他们的父母官魏长空,内心中的憎恨!

说来也巧,也正是他这满是憎恨的一口唾沫,替他招来了三位“远道而来”,气质合异的客人,

原本早餐偏爱鸭血粉丝汤,正漫步寻觅的吴忧,嘴角缓缓掀起,“冲老板这口极具“风采”的唾沫,个性不俗,料想手艺也不俗,今早上...吃面!”

“老板,煮三碗面条,多放...”,话未说完,性格粗犷的葛风,颇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公子,您喜吃辣子吗?”

拍了拍葛风的肩膀,嘴角含笑的吴忧面朝街道坐了下来,“老板,三碗面,多放辣子!”

“好嘞,三位客官请上坐,马上就好!”,客人上门面色一喜的摊贩,熟练的抓起三坨面条扔进了沸腾的锅里,

片刻之后,三碗热气腾腾放满辣子撒上香葱的面条,便已搁在了三人面前,“三位客官,请慢用!”

本颇为不喜面食的涂节,望着面前红绿相间色香俱全,尚不知味道如何的面条,长长的吸了口气,忍不住赞叹道,

“公子您还别说,这面虽未入口,但仅凭这浓郁扑鼻的香气,就已令人食欲大增!”

“这辣子,果然够劲!”

夹起一颗辣子缓缓咀嚼的吴忧,虽辣味浓厚却依然面不改色,待辣味消褪了些许,不急不缓的轻笑道,

“所谓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野,有时真正的美味佳肴,往往出于...”

然而,吴忧话未说完,距此不远处瞬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一位白发老翁对着两位身着皂衣的衙差连连作揖,

“差爷,小老儿从大老远挑来的这担菜,就算买卖一空,也不过得个三五十文贴补家用,您就大发慈悲,就当可怜小老儿一大把年纪,少收点份子钱,...成么?”

“少收点?...成么?”

一位嚼着甘蔗满身痞气的衙差,冷冷一笑,又一把揪住白色老翁领口衣襟,无视四周围观的百姓,极尽嚣张跋扈之举,

“老东西,想来你定是城外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土鳖,不知在句容买卖营生的规矩,

实话告诉你,这条街归我钱糜负责掌管,爷说让你交多少,你就得乖乖的交多少,

爷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挑着你的菜担子,给爷立刻滚出句容县,回你的土鳖窝趴着,

要么,若想在这条街上摆摊,就得知情识趣,老老实实给爷上交份子钱,十五个铜板,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天还未亮便挑着菜担子走了十余里山路老翁,望着脚下还剩大半的蔬菜,万般无奈的叹了口气,颤颤巍巍的从腰间解下打着补丁的钱袋子,

“差爷,还请松手,小老儿交钱就是!”

虽被围观的百姓挡住了视线,但钱糜那嚣张跋扈又肆无忌惮的硕大嗓门,仍旧被吴忧一字不漏的收入耳中,

面未吃完,神情冰冷的吴忧搁下了筷子,寒声道,

“上梁不正,下梁必歪,若说那姓魏的狗官是块腐肉,那他手下的这些小鬼,就是那整天围着腐肉打转,到处生蛆的苍蝇!

苍蝇虽小,可它们不仅肆意传播“病毒”,还让人难以活的安生自在,令人恶心之极,欲屠之...而后快!”

涂节张了张嘴,正待说话,可一旁正在收拾碗筷的摊贩,却是浑身一颤,赶忙提醒道,

“客官,有道是民不与官斗,祸从口出,你可千万小点声,可别叫那钱糜听见了,要不然,非得给你锁回县衙,向那狗...向那县令邀功不可!

到那时,不仅三位客官要倒霉,俺这养家糊口的面摊,今后也别想再干下去!”

“怎么,它们做的,别人还说不得?句容县莫非还没有王法了不成?”

年轻人,没吃过亏,不知...世道险恶啊!

见面前英气十足的年轻人,仍有不忿之色,摊贩虽说暗自感慨了一番,却也有一种得遇知己的感觉,

稍稍犹疑了片刻,摊贩悄悄指了指那位正在大街上挨个收取份子钱的钱糜,满是憎恨的说道,

“听几位客官的口音,想必也是从外头来的,或许有所不知,如今的句容县,早已没有王法了,

句容县衙,稍微有点良心的官吏,不是无端请辞,就是被魏长空找借口驱除,尽数换成了自己人,

就好比这个作恶多端的钱糜,本是句容一泼皮无赖,就因为与县尉杜青林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穿上了公服,吃上了官粮,

平日里为非作歹,横行霸道,不可一世,那姓魏的狗官,却装聋作哑,不闻不问,

别看酒楼里,茶坊里的那些说书人,到处传唱姓魏的贤名,但那姓魏的真实面貌,句容县的老百姓,心里门清,

其实,那姓魏的狗官,就是一位吃人不吐骨头,心黑手毒的禽兽!”

凝视着那人人避之不及,嚼着甘蔗迈着王八步的钱糜,缓缓起身的吴忧,虽说嘴角含笑,但眼中却汇聚着浓浓的暴戾之气,

“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那是它...还没遇见喜吃禽兽的...恶兽!”

第 394 章 他不是微服而来么?那干脆就让他...葬身句容!

与此同时,句容县衙后堂书房内,句容县令魏长空,双手撑于桌案,死死的凝视着桌案上的三张画像,犹如一尊雕塑,

不知过了多久,缓缓直起身的魏长空,话语中透着一抹沙哑,以及一缕微不可察的颤音,

“天斌,照你昨夜所述,我着人画了这三张画像,你上前看看,与你之前所遇三人,...像是不像?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魏长空极其反常的言行举止,凝重的神情,顿时让书房内的三人,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

尤其是平日里横行街市,无恶不作的杜天斌,此刻突然被自家义父召上前去指认画像,瞬时便有一种头皮发麻之感,

“义父,画像中的这三人,虽不是十分相像,却也有七分相似!”

杜天斌话音刚落,瞬时便被面色蓦然一片惨白,面目狰狞的魏长空,一把揪住了胸口衣襟,“你...你确定,真有七分相似?”

见魏长空竟罕见失态,邓飞云与杜青林瞳孔一缩,对视了一眼之后,邓飞云赶忙起身问道,“大人,到底...到底发生了何事?莫非画像中的三人,大有来历不成?”

杜青林见自家儿子被魏长空揪着胸口衣襟,神情惶恐,眼底掠过一抹不忍之色,当即拱手抱拳道,

“大人,即便那三人大有来头,天斌一时不甚将人得罪,大不了赔礼道歉,将所得银两,双倍奉还便是,

天斌年岁尚小,可万万禁不起您老如此惊吓啊!”

“...闭嘴!”

暴喝了一声,魏长空一把推开腿脚发颤的杜天斌,从衣袖中取出用上好宣纸所描画的三张画像,手掌轻颤,一一摆好,

深吸了口气,极力压下心头的恐惧,魏长空凝视着瘫软在地的杜天斌,眼中透着一丝期冀之色,“天斌,你起身看看,这三张画像,于你之前所遇三人,又有几分相似?”

双腿发软,扶住桌角颤颤巍巍站起身的杜天斌,眼中透着一抹惶恐茫然之色,再次探头看去,

将桌案上的三张画像,从左到右细细看了一遍,杜天斌最终将目光停在了中间画像上,继而下意识的俯下身子,盯着画中人一双杀意滔天刺骨的双眸,

见杜天斌眉头紧皱,久久不语,隐于衣袖内双手轻颤不止的魏长空,深吸了口气,嘶哑道,“天斌,如何?这三张画像,于你之前所见三人,像是不像?”

“...鬼啊!”

魏长空的开口,不仅打破了书房内诡异的寂静,更让好似陷入某种幻想中 一时难以自拔的杜天斌瞳孔一缩,瞬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

“...啪...”

杜天斌被魏长空一巴掌打翻在地,身为人父的杜青林赶忙上前一步将其扶起,低声抱怨道,

“大人,小儿失态,让他冷静片刻,待他清醒过后再行询问便是,又何必如此着急,掌掴于他?”

“何必如此...着急?”脸颊一阵跳动,素来讲究气度的魏长空,一把揪住杜青林的衣襟,寒声幽语道,

“倘若真是那位活阎王,着便装微服句容,咱们全家都得死绝,你他么还如此气定神闲!”

“...活阎王?”

杜青林爱子心切,尚未及反应,邓飞云却是浑身剧震,蓦然发出了一声尖锐之声,继而大步上前,双唇轻颤,哆哆嗦嗦的问道,

“魏...魏大人,您说的那位活阎王,可是...指的可是应天府衙的那...那位?他...他来咱句容干啥?”

“来咱句容干啥?飞云,你...以为呢?”

难以直视此刻魏长空阴冷的眼神,邓飞云目光躲闪,浑身轻颤,“大人,那位修罗屠夫可是杀人不眨眼,咱们...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叫我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不是微服而来么,那就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葬身句容!”

安抚好儿子的杜青林,自然明白自个屁股里有多脏,更明白一旦落在那修罗屠夫手中,将会面临怎样凄惨的下场,虽脸上一片煞白,眼中却瞬时涌出浓浓杀意!

见魏长空双眼微眯,手捋胡须,似有心动之意,瞳孔再次一缩的邓飞云,顿时厉声呵斥,阐明厉害,

“休得胡言,万事皆有应对之法,咱们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时今日之地位,一旦冒天下之大不韪,谋杀堂堂京畿知府,那无疑是玉石俱焚!”

“即便咱们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堂堂京畿知府,葬身句容总是事实,更别说那位圣眷龙恩,少有人及,

那位但有不测,句容县衙一干人等,上至县尊大人,下至衙差,谁也难脱干系,全家老小都得为其陪葬!”

说到这里,句容主簿邓飞云对魏长空拱了拱手,眼含一抹问询期盼之色,

“按说身为京畿知府,包括地方官吏,除非调任,或具折上奏,待圣意许可方可身动,

再者说,自那位上任应天知府以来,几乎已成满朝焦点,若是擅离职守,必被人所弹劾,

所以,卑职以为,或许是大人您至此升任之际,心绪稍有波动,以至...”

“飞云你是想说,本县疑心生暗鬼,以至方寸大乱草木皆兵?”

“卑职不敢!”

魏长空直言不讳的冷笑道,“敢不敢都不打紧,咱们都是同舟之人,若本县青云直上飞黄腾达,自然会对尔等诸多提携,

若当真大难临头,即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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