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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错把朱元璋当肥羊 第245节

眉头一挑,掂了掂手里的十两银锭,衙役重重的拍了拍涂节的肩膀,又用手指点了点一旁身材壮硕的葛风,调侃道,

“若是你的这位姘头,有你这般知情识趣,爷又何必当众揭穿...你兔相公的身份?不过...”

再次掂了掂手里的银锭,衙差眼底涌出浓浓的贪婪之色,继而不怀好意的目光,再次望向了马车,暗自思索道,

“这位被逼出身形的兔相公,乃是出手就是十两纹银的...二老爷,

想必藏身于马车上的另一位兔相公,极有可能是...大老爷,

今日,非得从里面这位兔相公大老爷身上,狠狠的敲上一笔才行,否则,我杜天斌岂不是白白错过了这...天赐良机?

毕竟,如此肥羊 ...难寻呐!”

第 379 章 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住手,你想干什么?”

原本见杜天斌收下了涂节的十两纹银,葛风虽说极其厌恶此人,但即已知府尊大人不欲暴露身份,也只能暂时压下了心头的怒火,

本不欲多生事端,只想尽快摆脱面前这令人极其厌恶之人,待日后再收拾他不迟,

不成想,此人却如此贪婪,也如此不守规矩,收下了十两银子,却依旧不知足,一双贼眼,竟又不怀好意的转向了府尊大人所乘马车,

见此,葛风赶忙上前一步,横在杜天斌面前,双眼圆瞪,神情极其不善!

“干什么?你是什么东西?爷干什么,用的着告诉你?”

嘴角泛起一抹讥讽冷笑之色的杜天斌,左手按住刀柄,右手再次戳在了葛风的肩膀上,虽身材远不如对方健硕,然跋扈之气却彰显无疑,

“既然爷穿了这身公服,就有权察查一切形迹可疑之人,现在,爷看尔等鬼鬼祟祟,形迹极其可疑,其中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傻大个,你最好给爷滚一边去,若是再敢在爷面前吆三喝四,犬吠不止碍手碍脚,别怪爷爷敲掉你满嘴的狗牙!”

“你...”

自跟随吴忧以来,即便是京畿内的达官显贵,及勋贵子弟,或有人不假辞色,或有人敬而远之,却从未有人如此恶言相向过,

不成想,今日却被句容县区区一位衙差,竟当着府尊大人的面,如此出言侮辱,脸颊青筋贲起的葛风,当即捏紧了拳头,眼中涌出浓浓煞气,

“葛风,府尊大人此行的目的,以及嫉恶如仇的脾气,你该清楚,

此人,即便阎王不收他,大人三五日之内,也得收他,你又何必与一死人计较?”

一旁的涂节在葛风耳旁,低声嘀咕了一番之后,眼中虽透着些许怜悯之色,却是嘴角含笑,从衣袖中再次掏出两锭银子,

“这点银子,权当是在下的一点薄礼,还望差爷通融通融,我家大老爷他...不喜见生人!”

“不成想如今兔相公的买卖,竟如此红火,出手就是几十两,你说通融通融?...没问题!不过...”

毫不客气的接过两锭银子,掂了掂之后,随手抛给了身后的两位从属,继而一指马车,话锋一转,眼中透着丝毫不加以掩饰的贪婪之色,幽幽的冷笑道,

“你家大老爷不喜见生人,本大爷却甚想瞧瞧,里面的那位兔相公大老爷,到底长的啥模样,

喂,我说里面藏头露尾的...大老爷,是你自个儿现身,还是要本大爷...请你下来?”

“呵呵,就不必劳烦...公爷了,在下...这就出来!”

颐指气使的杜天斌丝毫不知,在他开口兔相公闭口兔相公,肆无忌惮的嘲讽下,他口中的“兔相公”大老爷,正双眸微眯,不急不缓的擦拭着自个的手掌,

而原本掌心里把玩的那两枚橙子,随着眼底奔涌而出的戾气,早已是稀碎一片!

“大老爷,您慢点!”,吴忧修长的手指将将掀起车帘,葛风立马将踏凳搬上前,

待到吴忧潇洒从容的走下马车,眼含警惕之色的葛风,掩于衣袖内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一把匕首,立于吴忧身后,

吴忧虽身着一件普通至极的淡青色长袍,但修长挺拔的身姿,丰神俊朗的五官,以及那由内而外难以掩藏的那抹贵气,顿时让杜天斌眼中掠过一抹警惕之色,

然而,内心中的贪婪,性格中的肆无忌惮,以及其身后极其强硬的靠山,却让杜天斌刚刚升起的那一抹警惕之色,瞬时又烟消云散,仅仅剩下...贪婪,以及肆无忌惮的...跋扈!

“呦呵,难怪不愿轻易示人,原来你这位藏头露尾的兔相公大老爷,竟...”

“这,能不能让你...闭上你的臭嘴?”

蓦然横在眼前的五张百两银票,以及那轻柔至极的话语,顿时让杜天斌的未尽话语...戛然而止!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收买我?”

眼中一亮,杜天斌却并未着急接过唾手可得的银票,反倒是极其认真的上下打量起面前之人,

望着面前嘴角泛起一缕淡淡笑意,眼神毫无一丝波澜的吴忧,瞳孔一缩的杜天斌,不知何故,竟蓦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你说收买?...没问题!”

剑眉微挑,吴忧轻笑着点了点头,再次从衣袖里掏出五张银票,横在杜天斌眼前,幽幽的问道,“一千两,...够了么?”

“我...”

或许是“幸福”来的太过突然,一时之间,杜天斌竟有种身处梦幻的感觉,

“一千两...不够?不要紧,不够...还有!”

“现在...够不够?”

望着横在眼前的银票,从五张变十张,可他么就喘个气的功夫,又从十张,变成一叠,杜天斌狠狠的掐了一下自个的大腿,

待得疼痛传来,贪婪心大起的杜天斌,一把攥起面前的银票,数也不数,迫不及待的揣进了自个的怀里,

“不愧是堂堂大老爷,出手当真不凡,你放心,在句容县这个地面儿,今后...你大可横着走,

别的地面不敢说,但在这里,若是胆敢有人为难你,尽管报我杜天斌的名头!”

“杜天斌?”

嘴角泛起一缕莫名笑意的吴忧,故作狐疑之色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目空一切的杜天斌,“你的名头,...真有这般好使?”

或许早已成了一种习惯,当杜天斌一挺腰板,仰首望天之际,其身后默不作声的从属当即傲然道,

“知道站你面前的人...是谁么?我们斌哥,那可是县尉大人的公子,县太爷的义子,主簿大人的女婿,

今日尔等可算是出门遇贵人了,有我们斌哥的这句话,在句容这片地面儿,没人...敢动你们一根汗毛!”

所谓天狂有雨,人狂有祸,嚣张跋扈目空一切的杜天斌丝毫不知,自吴忧现身人前的那一刻,便有四支隐于衣袖内的弩箭,时刻对准了他,

并且,自杜天斌面露浓浓贪婪之色,将银票收入怀中的那一刻,隐于人群中的解雨辰等一众锦衣卫,望向他的目光...怜悯到了极点!

第 380 章 煞星亲至,句容县的棺材铺,只怕...要发财了!

“吴学士不愧为财神之名,出手当真阔绰,刚刚那一叠银票,只怕...少说三千两不止吧?”

望着怀揣几千两银票,大摇大摆率先离去的杜天斌,再看了一眼神情极其淡然登上马车的吴忧,眼角一跳的解雨辰,凝视着面前的属下,冷笑道,

“我解雨辰倒也算是开眼了,令京畿勋贵子弟心惊胆寒,满朝文武,少有人敢直面挑衅的吴学士,

今日,竟被一只犄角旮旯里的老鼠,给当众...挑衅,真真是寻死...找不到地方!

虽不知吴学士此行目的,面对那不知死活的棒槌,又为何隐忍不发,但依着吴学士刚烈暴戾的性格,此刻越是风平浪静,待到发作之日,发作之时...”

说到这里,蓦然想起了与吴忧一道钦差山东之时所历经的一切,眼中涌出一抹回忆之色的解雨辰,双眼微眯,寒声道,

“若是吴学士此刻暴起杀人,或许仅仅只会死这杜天斌一人,但现在看来,这棒槌今日所收的几千两银票,只怕,给他一家老小买棺材...都未必够用!

要知道,去年吴学士钦差山东赈灾之时,整个山东地面棺材铺的棺材,可是一扫而空,为此卖断了货,

依着吴学士要么不做,要么斩尽杀绝的暴戾性格,句容县的棺材铺,无须几日,定要为此发上一笔横财了!”

闻言,锦衣卫百户似乎蓦然想起了什么,瞬时瞳孔一缩,喉结微微耸动了一下,低声感慨道,

“看来,今后须得对家中后辈,严加管束才行啊,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们这当老子的,就得栽在逆子手上!

旁的不说,去年在西市口刑台受尽酷刑,哀嚎而死的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韩度,原本身居要职,又正值当打之年,前途本该一片大好,

可到头来,却还是为了包庇自家那作孽太甚的儿子,不仅他自己连同他儿子落得个凄惨下场,最终还累及全家死绝,真可谓是前车可鉴,历历在目啊!

说实话,卑职还真有点佩服杜天斌这个棒槌,京畿中的那些纨绔之弟,唯恐避之不及的吴学士,他倒好...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他娘的自己送上门来!”

见吴忧所乘马车缓缓进入句容县城,解雨辰将掌心里的弩箭重归原位,微微摆了摆道,

“行了,没必要为了一个即将入土的死人徒费口舌,即刻传令乌老三,务必在两日之内,将杜天斌的一切底细摸清楚,以备所需!”

“...以备所需?”

百户微微一愣,继而颇有些犹疑之色的低声问道,“大人,咱们的任务,是暗中保护吴大人的安全,为何...?”

“怎么?你在教我做事?”

见解雨辰双眼微眯,神情陡然一变,自知坏了规矩的百户,蓦然打了个冷颤后,下意识的想要跪地请罪,却又瞬时反应过来,拱手抱拳道,“属下知罪,请大人责罚!”

“你我相识多年,曾一起策马疆场,有同袍手足之情,今日,兄弟我可以不计较,但锦衣卫的规矩之森严,你该清楚,

若是有朝一日,毛指挥使大人吩咐让你办的事情,哪怕你提出半分质疑,那么,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长吁了口气,百户面露感激之色的再次拱手抱拳,“多谢大人提点,卑职今后...绝不再犯!”

微微点了点头,解雨辰拍了拍百户的肩膀,再次叮嘱道,“记住,有关杜天斌的一切底细,及句容县令、主簿、县尉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遵命!”

{正所谓观一叶而知秋,杜天斌能如此嚣张,他所提及的靠山...又岂会是良善之辈?

吴学士,您的行事风格,解某又怎会不知?或许有些事您不需要,也不在乎,

但为不给某些迂腐之人攻讦您的机会,雨辰不介意给您多找出些真凭实据,到时,自会由指挥使大人,转呈圣上御览!}

想到这里,凝视着缓缓驶入句容县的马车,眼中透着浓浓怀念之色的解雨辰,不知不觉的挺直了腰杆,低声呢喃了一番之后,大步追了上去,

“不得不说,曾随您一道前往山东赈灾,与您一道替国除奸,为民除害的时日,乃是我解雨辰这一生...最为畅快的日子!

唯有和您一道做事,我解雨辰心中,才不会有...半点憋屈!”

不得不说,穷苦人出身,自小受尽了欺凌,遭尽白眼的解雨辰,自随同吴忧一道钦差山东后,对吴忧的所作所为,以及那不按常理出牌,快刀斩乱麻的行事风格,大为佩服,

若不是锦衣卫规矩太过森严,绝不可能改换门庭,恩怨分明同时又性格偏激的解雨辰,倒宁愿此生追随吴忧左右,杀尽天下腌臜之徒,杀出个...朗朗乾坤!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客栈之内,嘴角微微泛起一缕莫名笑意的吴忧,满是调侃之色的打趣道,

“老涂啊,今日你横卧葛风身上的风采,那可着实销魂呐!”

“...噗...”

猝不及防的喷出了口中的茶水,狼狈的涂节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满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人,您就别取笑属下了,今日这幸好是身处句容县,并未叫人认出身份,

否则,被那个棒槌一嚷嚷,属下一时不慎脚一滑,又当众上演了这么一出,到时候,那可真就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浑身是嘴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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