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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错把朱元璋当肥羊 第237节

微微一愣,李文忠眼中涌出了浓浓的好奇之色,“不知是哪条路?”,

“既是阴云密布,雾霾蔽日,唯有改天..换日,重开一片天!

他赵家无能让我炎黄子孙 挺直脊梁骨做人,那就只能请他...死一边去,别挡道,让能者上!”

“总之,让我吴忧给软蛋怂包卖命,那我唯有送他一句话...要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去他妈的大宋!”

虽说于人臣而言,此乃大逆不道之言,但性格本就桀骜不驯,对前宋也厌恶至极的吴忧,丝毫不在乎这番言语传了出去,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若是一生唯唯诺诺,这不敢做,那不敢说,于本就率性而为的吴忧而言,反倒不如...死了干脆!

“丝毫不矫揉造作,亦不遮遮掩掩,敢直诉心中所想,言他人而不敢言,文忠钦佩!”

双手端起茶盏,豁然起身神情肃然的李文忠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重重的拍了拍吴忧肩膀,满是感慨的说道,

“放眼天下,满朝诸公,敢直言道出如此豪情万丈,激情澎湃,同时又大违人臣之道,所思所想堪称大逆不道之人...

也唯有你吴显扬,敢如此直言不讳,敢如此理直气壮,却又是如此的气壮山河,仅凭这一点,文忠扪心自问,...远不如你!”

或因心有感触,或因千古憾事,李文忠搁下酒盏,缓缓起身,背负起双手凝视着木架上黝黑冷厉的铠甲,喃喃自语道,

“若是当年的岳武穆,如你所思所想,或许不会留下千古忠义之名,或许...会背负乱臣贼子的千古骂名,但...”

说到这里,目光满是复杂李文忠,满是手茧的手掌,缓缓掠过陪伴了他半生戎马的战刀,沉吟了片刻,双目豁然圆睁,却又满是低沉的说道,

“若是岳武穆不计身后名,不被昏君赵构连发十二道金牌召回,当能重拾旧山河,

我堂堂炎黄子孙,也绝不会被异族蒙元奴役百年,成为永远抹之不去的奇耻大辱,

也绝不会有让后人为之惋惜万分,亦为之悲愤万分的,怒发冲冠,仰天长啸,...臣子恨,...空悲切!”

与面容极为复杂的李文忠恰好相反,提及千古忠义之臣,含冤而死的岳武穆,神情几乎毫无波澜的吴忧,淡淡的附和道,

“的确令人惋惜,惋惜他明明一身的能耐,却偏偏为了一昏君,为了所谓的忠义之名...甘愿引颈待戮!

明明满腔报国之志,却又偏偏满腔...愚忠,国与君,是与非,他岳武穆...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给自己留下千古遗憾的同时,也给后人留下了...天大的祸患!

说来说去,自岳武穆提出了迎回徽钦二帝这句话始,便已注定了他的结局,

软弱无能的大宋,自私自利的赵构,腐朽不堪乌烟瘴气的朝堂,又岂能有真佛的立足之地?”

“北宋杨家将,南宋岳飞,有宋一朝,能征善战,功勋赫赫者众,有谁得了善终?

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大宋开国皇帝得位不正,生怕别人学他一般,来个黄袍加身,称孤道寡罢了,

终宋一朝,历代君王宁愿满朝鬼魅横行,宁愿重用迂腐不堪,贪婪至极也无能至极,除善于卖弄口舌外,于国于民丝毫无益的狗屁士大夫,

宁愿恬不知耻年复一年的进贡异族,也绝不愿百战百胜的将帅...得个善终!

常言道,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可大宋倒他么好,竟生怕“米粒”,坏了用老鼠屎...熬的一锅粥!”

第 364 章 百姓或许不识字,可谁好谁坏,谁真心谁假意,心里门清

“今后你李增枝若再敢耍弄你的小聪明,若再心存半点不该有的心思,你大哥我...定要让你拄一辈子拐,

也免的你小子败坏我李家家风,丧尽我曹国公府的颜面!”

望着蜷缩在地,鼻青脸肿的二弟,一扫心中郁结之气,顿感神清气爽的李景隆,耸了耸肩膀,施施然的走出了房间!

“大公子,晚宴已准备妥当,您看...?”

“聒噪!”

“若你们饿的慌,要不,...你们先吃?”

没好气的呵斥了一句,李景隆探头看了看远处依旧亮着烛光,秉烛夜谈的两道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嘀咕道,

“真不知道爹与那吴显扬,怎会有如此之多的话,聊个没完没了,竟连晚饭也给忘了!”

“...吴显扬?那就难怪了!”

被李景隆一顿呵斥,躬身垂首立于一旁的仆役,微微一愣之后,眼含一抹敬意,情不自禁的低声呢喃了一句!

“怎么,你认识姓吴的?”,仆役呢喃之声虽轻,却依旧被刚及走出两步,堪称耳聪目明的李景隆收入耳中!

见大公子突然顿下脚步,眉头又微微皱起,仆役心头一颤,暗自后悔自己不该多嘴,

面对李景隆逼人的目光,战战兢兢的仆役低垂着脑袋,讪讪道,“禀公子,小的只不过是区区一介仆役,岂能有幸识得如吴知府这等人物,

小的只不过是上次出门替府中采办,途经西市菜市口,吴知府处决犯人时,远远见过一次而已!”

“是吗?那为何提及姓吴..吴知府,你竟好似颇为感叹?还有,你眼中的敬意,是怎么回事?”

缓缓上前两步,李景隆轻轻勾起仆役的下颌,似笑非笑的问道,“莫非,你曾受过他的恩惠不成?或者说,你是吴显扬派来我曹国公府的...探子?”

“...啊?”

一声因惊诧太甚而导致有些变调的惊呼蓦然响起,浑身一震之后,面露浓浓惊恐之色的仆役,毫不迟疑的跪地解释道,

“小的自入国公府,至今已有十年,向来是忠心耿耿,绝非任何人的探子,还望公子明鉴呐!”

“当真?”

“千真万确啊公子!”,见李景隆语气稍有舒缓,稍微松了口气的仆役微微抬了抬头,毫不迟疑的说道,

“倘若公子不信,小的任由公子查察,若小的真的吃里扒外,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本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的李景隆,嘴角泛起一缕莫名的笑意,微微点了点头,

“好,我暂时便信了你,不过,你得老老实实的回答本公子的问题,若有半句虚言,即刻驱逐出府,任尔自生自灭!”

顿感劫后余生的仆役闻言,赶忙点头道,“只要能证明小的的清白,公子问什么,小的便说什么,绝不敢有半点隐瞒,”

“行了,起来说话吧!”

抬了抬手,待到仆役起身后,李景隆透着一抹探究之色,直视着仆役的眼睛,幽幽的问道,

“本公子问你,我刚刚提及我爹与吴显扬聊个没完没了,你那句“难怪了”,...是何意?

还有,为何本公子提及吴显扬之名,你不仅言语中透着感叹,眼神中竟也蕴含敬意,这是为何?”

见自家大公子兜了这么大个圈子,最后竟仅仅是为了这种问题,仆役眼角一番跳动之后,躬着身子暗自撇了撇嘴,恭声道,

“禀公子,小的斗胆猜测,老爷乃功勋赫赫心系国家社稷之人,素有贤名,与吴知府在房中闭门商讨的,自然是国家大事,

因国家大事而耽搁了晚宴,小的觉着,也在情理之中!”

大事大事,如今天下太平,朗朗乾坤,哪他么来的这许多大事?

还不是因为姓吴的收到了我万花楼的两倍税银,不欲过于竖敌,这才前来卖个好罢了!

搞不好是舅公得知我爹卧病,将其狠狠训斥了一顿,逼着姓吴的前来冰释前嫌握手言和,也说不定!

哼,舅公也太过偏心,不帮着自家外甥出头,却偏偏将一个外人视若珍宝,宠信有加!

仆役见自个儿说完,自家公子眉头紧皱,神情变换不定,喉结微微吞咽了一下,只想将另一个问题快些说完,好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以免祸及池鱼,

“禀公子,小的之所以闻听吴知府之名,便眼含敬意,实是冲着吴知府的善举,

想必公子也知道,年前吴学士曾下发了几十万两银子给穷困百姓,每户五两,

小的虽未受吴知府恩惠,但小的一远房亲戚,却领取了这五两银子,

也正因这五两银子,我那重病卧床的远房亲戚,才得以活命,说是再造之恩也不为过,

为此,我那亲戚病愈后,无以为报,便亲手做了块长生牌,日夜三磕头,一来答谢活命之恩,

二来,也祷告上天,盼青天吴知府能长命百岁,子孙延绵,公侯万代!”

李景隆虽还谈不上嚣张跋扈任性妄为的纨绔子弟,却也算的上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年轻一辈中,能让他为之服气的,唯有当今太子,及燕王朱棣二人,

但不知为何,对于吴忧,李景隆虽极其不愿承认,但听完仆役的一番话,却顿时生出一种自愧不如的感觉,

只不过,深入骨髓的傲气,不允许他轻易认输罢了!

沉吟了片刻,李景隆冷哼了一声,好似极为不屑,却有些底气不足的呵斥道,

“那姓吴...那吴学士,不过是施舍了区区五两银子罢了,算的个什么?竟值得如此感恩?未免太过可笑!

再者说,那银子又不是他吴学士从自个儿的钱袋里掏出来的,不过是盘剥他人之后,借花献佛,沽名钓誉,图个清名罢了!

也只有尔等这些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的愚昧无知之人,才会如此轻易的...上当!”

闻言,躬着身子的仆役,眼中涌出了一抹犹疑之色,沉默了片刻之后,身份极其卑微的他,竟缓缓挺直了身体,

“公子,您出身高贵,或许于您而言,区区五两银子,仅仅不过是一壶酒钱,实在是不值一提,

但于我等贫贱之人而言,区区...五两银子,父母病了,能够请大夫替他们医治,

或许,就是这区区五两银子,让家中患病的父母,平安度过这个坎!

过年了,米缸却空空如也,这区区五两银子,足以填满米缸的同时,还可以割上几斤三指厚的肥肉,

也可以给父母妻儿做上几身 能够蔽体防寒的新衣裳,让一家老小,美美的过上一个好年!

或许的确如公子您所言,吴知府是个沽名钓誉之人,但小的想说,像这种沽名钓誉的朝廷大官,我等贫贱愚昧之人,期盼着...越多越好!”

第 365 章 十年寒窗磨一剑,今朝出鞘试锋芒,自诩为虎,却是头羊

“本不欲多做叨唠,不曾想与忠叔言谈太过相投,以至忘了时辰,还顺势享受了一顿丰盛晚宴,

待到忠叔凯旋而归,晚辈定当摆酒庆贺,到时还望忠叔给晚辈一个薄面,不吝登门把盏一醉!”

“区区一顿家常便饭,算的个甚?倒是贤侄的这顿庆功酒,待到忠叔凯旋,定要与你不醉无归!”

因吴忧及时“诊疾”,红光满面的李文忠,此刻哪还有半点病态,因获得再次统兵征战之机,不使战甲蒙尘,

更因有了洗刷洪武五年 北伐失利耻辱之机,已彻底痊愈的李文忠,精神头比之之前,更显意气风发!

“如今正值我大明兵锋正盛之际,朝中又有忠叔等一众百战百胜的将帅,我大明未来,将有...无限可能!”

说完,眼含一抹敬意的吴忧,拱了拱手,“忠叔身体将将痊愈,还是早些歇息,晚辈告辞!”

直到马车在一众军士的护送下,渐渐消失在夜幕里,背负着双手身体雄壮挺拔的李文忠,依旧伫立在大门口,眼中满是感叹之色!

一阵寒风吹过,自与府中仆役一番问答后,眉头便一直微皱的李景隆,蓦然打了个寒颤,轻声道,

“爹,外头风发,您身体刚刚痊愈,就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去歇着吧!”

“没想到,最知我懂我李文忠之人,竟会是一位年不过十八的后生晚辈,

此子不仅有鬼神莫测之才,所思所言所行,天马行空难以捉摸,与满朝文武而言...虽与众不同犹如异类一般,却又丝毫不让人觉着突兀,也丝毫让人难以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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