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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会代表的公文包穿越了 第178节

“中国既不宣传切格瓦拉,也不为切格瓦拉的游击队提供资助,即便他所战斗的玻利维亚并非与中国的建交国。”“埃内斯托·格瓦拉。昵称切,现在我们都叫他切·格瓦拉。生于阿根廷,他身份证明上的出生日期是1928年6月14日,但他实际上出生于5月14日。他的出生证明被故意修改,以掩饰他母亲在结婚时已

怀孕的事实。

“从成为古巴革命和古巴的领导人到离开古巴,仅仅三年时间。切·格瓦拉离开的原因有不同的解释,主流观点认为他是自愿离开古巴继续革命,也有少数看法称他是被迫离开,因为卡斯特罗与切格瓦拉在理念上存在分歧..

+?

《共青团真理报》,当然和他的大哥类似,这报也有小范围流传的绰号《共青团歪理报》。5月10日,共青团真理报突然登了这么一篇文章。文章字数很多,文笔和遣词造句都很考究一一不是说很华丽,而是逻辑结构特别复杂,定义特别精准,一看就不是专栏作者自已写的随笔,而是teamwork,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主笔后面出谋划策。文章先对中国竟然用官方媒体资源宣传切·格瓦拉感到惊谊。然后,开始意味深长地讲切·格瓦拉的一些争议之处。内涵到最后,文章点题:切·格瓦拉不是一个革命者,他只是一个侠盗,在非洲在拉美打来打去,但却没有什么系统化的纲领。这样的侠盗与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革命并无多少共通之处。

一一中苏两国之间的隔空辩论到1969年初就基本偃旗息鼓,这指的是双方直接以对方为目标的批评,这个真的停了。但是,不直接批评对方的本体,但可以批评对方的小弟呀切·格瓦拉就成了自标之一,谁让他去年11月参加的是北京的世界共产党大会呢。说起来切·格瓦拉也间接得到过苏联的资助,他从古巴拿到的武器弹药和资金虽然不太多,但这些AK-47不都是苏联援助古巴的么。此外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的游击队还有一个叫塔尼娅的苏联人。(其实塔尼娅是自愿从古巴去的玻利维亚,不是苏联上级派过去的结果呢,拿着苏联的军援,人却跑去了中国。··苏联暗戳戳批评切·格瓦拉的时候,切·格瓦拉早已不在中国。对,他又回到了拉美。世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中国的,也不知道他是从哪个国家入境进入拉美的,总之,1969年4月,在世界共产党大会召开五个月之后,在玻利维亚有人看见了切·格瓦拉。村民们早就知道切·格瓦拉没死,但不知道他是否还会回来。当切·格瓦拉和三名战士出现在村外时,全村一一包括民权维护员、武装工作员以及普通村民在内的所有人欢声雷动。就像拉美的民间传说一样,切格瓦拉现在已化身为一个象征,一个反抗暴政的符号。其实切·格瓦拉是孤身一人回拉美的,没带一支枪、没带一颗子弹,也没从中国带一名雇佣兵。也没有带美元支票,虽然中国告诉他拉美有一些中资企业可以给他提供帮助,但切格瓦拉表示不会动用这些帮助。中国对切·格瓦拉的帮助是一一肯定了他在68年改换路线采取的新斗争策略,并将其系统化和做更深一步的改进《共青团真理报》说得也没有全错,新斗争策略就是“侠盗”。但这个侠盗并不是没有革命纲领和体系化的理论,实际上现在有。正是基于这个新纲领和体系化的理论,切·格瓦拉决定去做侠盗。因为在拉美地区,尤其是拉美的农村,群众的精神和生活方式是偏向于散漫的。这时候你让他们组织成先锋队,或者什么其他的需要长期艰苦奋斗才能胜利的组织,对不起,他们不干。但如果以一种激情澎湃的方式做事,大家跟着佐罗,不,跟着切·格瓦拉拿了枪冲出去一起嗨,把恶霸、坏官打一顿,打完散伙回家继续过日子,嘿,这我喜欢。发动群众,团结群众,这是基本的原则。但是,根据各地区民族文化、民俗的不同,发动群众和团结群众的办法是要灵活的。

批小弟这事儿,中国又不是不会。《对民主德国两件小事的思考》平平淡淡的文章标题。不过,标题越平淡,内容事儿越大。这是中国去东德搞贸易的一个科长写的文章,工作地点是东德在波罗的海的港口瓦尔内姆德,这儿不但是中德海上贸易的主要货物装卸港,捷克斯洛伐克与中国的贸易也是过境东德、在瓦尔内姆德

出海。

这位科长说的两件小事是:1、东德方面的贸易管理非常混乱,输入东德的粮食甚至会在码头堆集1年之久,这说的仅仅是在码头风吹日晒的拖延时间,从码头运走之后还不知道又要积压多久。所以说为什么明明东德人均有那

么多粮食、那么多肉类,东德老百姓还是觉得日子过得不咋地,隔年的面粉做的面包你吃在嘴里,能不郁闷吗。

其实很多时候市民排队买面包,不是家里揭不开锅了,而是为了买不是隔年面粉做的“新鲜面包”。2、除了与中国人打交道的时候索贿,这位科长去柏林短期出差时,在柏林市区,苏联和东德政府拿钱补贴给东柏林市民发的廉价生活物资,还有被截留或者以次换好的。比如面包和猪肉量减少了,

比如从中国进口再供应柏林的电视机,彩电变成了黑白电视机,高保真录音机变成了一般品质的录音机。

文章是个小科长写的,字里行间就只说事实,没有提炼出一二三四来上升到理论高度,但是读者可以自己提炼。

苏联:批小弟是吧,我也来。《反堕胎:究竟是社会主义的人权精神,还是宗教思维?》罗马尼亚:“啊~~~~~”(中枪倒地)这文章就是批评罗马尼亚的。让你齐奥塞斯库不动声色地去中国“友好访问"来着反堕胎确实是罗马尼亚的一项奇葩政策了。因为二战中损失人口较多、战后又有很长时间的人口出生率低迷,为了救出生率,罗共中央出台了诸多措施,其中就有反堕胎。到齐奥塞斯库时期,反

堕胎的法规到了空前的严格,堕胎要是被抓到了,比强奸罪判得还重。

奇葩归奇葩,但并没有激起什么重大社会事件。唯一比较确定的负面影响是很多单身女性或家庭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就扔了,造成罗马尼亚所有的孤儿院人满为患,不得不求助于国际社会。西方国家的慈善机构接盘,从爆满的罗马尼亚孤儿院领走孤儿。慈善机构倒是没事,西方的媒体来找事了,把罗马尼亚的弃儿现象解释为这个国家极端独裁极端恐怖。西方媒体的思辨是这样的:这些弃儿你就一定说它是因为父母不想养而去掉的吗?你怎么证明不是他们的父母被共产党拉出去枪毙了?要说负面影响的话,天概就是这个,给了西方的黑子一个借口。罗马尼亚除了要和西方打嘴仗维护自己的声誉之外,现在又突遭背刺,苏联也开始指责他,的确是有点难受。所以,罗马尼亚该怎么办?中国这边注意到罗马尼亚生育率确实不正常,即使相比其他东欧国家也偏低。社会制度一样,相近的文化传统、相近的实际国民收入,罗马尼亚人口出生率就是低。为什么会这样呢?别说没钱穷得不想生,罗马尼亚的平均工资即使考虑到物价差距,也比这个时候的中国高多了。罗马尼亚的问题是婴幼儿的社会保育特别差。这是他和苏联、东欧国家主要的差别。如果父母是双上班族、爷爷辈不带孩子(在国外这才是正常现象),娃是怎么养大的?有种机构叫做托儿所,产假结束后,0~3岁托儿所,3~6岁幼儿园,然后上小学。上班前往托儿所一送,下班取回来。什么,对小孩的关爱不够,以后娃不跟爸妈亲?哎反正只要在托儿所吃饱穿暖就行。罗马尼亚的婴幼儿托管体系甚至还不如这个时候的中国,和苏联、东欧更没法比。如果没有全面覆盖的婴幼儿托管体系,该国又达到了较高的妇女就业率,出生率必然高不起来,无论多高的国民收入都如此。如果这个国家民间舆论又形成了“还在吃奶的娃绝不送托儿所"的文化习俗绑架青年夫妇,出生率再打个对折。因为道德绑架绝不会只绑0岁入托这一个点,会从娃出生到18岁上大学全流程都绑架,你

家的娃是太子爷,你必须做这个,必须做那个,有哪个点没做到位都不行,既然如此,那干脆不生了。

中国给罗马尼亚的建议就是这个,梳理自已的社会婴幼儿保障体系(其实也就是第三产业要搞上去),争取让人口出生率自然上升,不用采取反堕胎这种奇葩方法。

美国:你们两位吵架就吵吧,在越南这是怎么回事?

《血腥四月:美军在越南战死1730人!》,一年多以前在越南也有过月度死亡1500人的,但那时候是北越在打春节攻势。现在创造了新记录不说,这个新记录还与之前的1968年下半年形成了强烈反差,也难怪美国上下一片惊呼。根据五角大楼的统计,越共的战斗力是在2月份突然开始爆发性增长的。不过在此之前,68年12月和69年1月,美军空中侦察也发现了苗头:胡志明小道有大量人员从北向南渗透。很显然,越共不是被打跨了,而是在去年下半年陆续撤到北方接受正规训练。可是,美军知道了事实,却没把这件事说出口。美国空军只能用更严厉的轰炸封锁胡志明小道,但封锁并不是100%有效的。从69年3月开始,美军的月阵亡蹄升,3月份破千人,达到1040人,4月份再度暴涨,创下单月死亡记录。其中最大的损失是单场战斗阵亡353人:在顺化以西,美国陆军的一支部队在运动时与越共打成了遭遇战,一个排30多人大部被消灭。陆军吃了个小亏,立即请求海军陆战队的大部队支援。第二天,陆战2师派出一个海军陆战营前往清剿越共,这个营一半人坐直升机,一半人坐坦克和装甲车,浩浩荡荡地开进山里,直升机把400多名陆战队士兵放到地面上,越共的炮火就来了。这次可不是迫击炮夹杂着少量的轻型火箭炮,越共不知道怎么汇集的炮兵,第一回合就给陆战2师来了个107毫米火箭炮的全覆盖,两分钟之内打出去7000多发火箭弹!最后陆战2师的这个营被分割包围,其中三分之一被歼,除了353人阵亡,还有33人被俘一一越南战场上美军单次战斗被俘人数的新记录诞生了。“这会不会又是越南的一次春节攻势?或者说,我们能像去年的春节攻势那样,把越共的破坏遏制住吗?”约翰逊不得不请威斯特摩兰从越南返回华盛顿,他要听这位将军的报告。威斯特摩兰十分噢恼地说道:“的确,这是北越休整和恢复战斗力之后的又一次全面围攻。我有信心打垮这次围攻,只要再向我增援两万人。美军可以在5月份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当然,3、4、5月份

的伤亡数字会不太好看,但我相信越共的损失会数倍于美军,他们在打完这仗之后会沉寂很长一段时间。只是.…

约翰逊:“只是什么?"?威斯特摩兰:“只是越南战场可能会演化成永不停歇的周期性的越共围攻-美军挫败-越共休整-越共继续围攻的态势。这场战争可能永远都无法结束。”

第114章,倪光南和蒋筑英的周末

“这是我们神光系统几个月来最难生产的一套芯片了。”上海电子集团,“神光”非接触式掩膜光刻生产线蒋筑英手里是一套三块芯片,芯片用透明硬塑料盒紧密包装着,不与外界接触。即便这样,蒋筑英在拿起它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地戴着手套,蒋筑英:“良品率....7%。”安德烈·拜尔曼:“我不懂什么是良品率,但能把这样的芯片生产出来,就已经是工程奇迹了。1000x10000像素的数字CCD,我都无法形容它有多神奇,简直就是用魔法制造的。”蔡司(上海)的总工程师安德烈拜尔曼,负责侦察卫星光学系统的总成,而光学系统的光最后都要提供给这三块CCD,因此拜尔曼也有幸在现场看到了当今世界最顶级的CCD诞生的过程。侦察卫星这个“大炮筒”汇聚的光线最后都是为CCD服务的。在光学系统的最末端,光线一分为三,分别打在这三块CCD上一一三块CCD分别感应三原色,三种颜色的图像重叠拼合起来,就可以得到地

面的彩色照片。

这就是60年代末唯一有可能实现的彩色数码相机的设计模式。如果不出意外,在明年,这个“天炮筒"打上天之后,它的第一个窥视对象还是南越。到那个时候,北越人民军的总参谋部又会受到一次惊吓:天啊,以前中国提供的是黑白卫星照片,现在竟然有彩色照片了!蒋筑英:“最尖端的科技,在不了解它的具体原理的人眼里,有时候是像魔法。”拜尔曼:“蒋,我们光学组的核心人员,嗯,有一个请求,他们想参观光刻芯片的生产线。核心人员都是绝对可靠的人。”“核心人员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蒋筑英转头问蔡司(上海)中方的贺书记:“你们中午吃的什么?”贺书记:“啊?这个?炒饭,加一些烤肉串,一些烤鱿鱼,一些凉菜。”蒋筑英:“那就不好了,你们中午吃了海鲜,不能进车间,等下周吧。”

贺书记憎了:“啊?”蒋筑英把一行人带到走廊的一头,从这里可以跳望到芯片测试生产线的入口:“看见那个玻璃隔间没有?那是进出生产线的换装室,进入车间的人全身上下必须绝对洁净、无尘。从第五代生产线开

始,我们的车间就都是无尘的。

“而现在这条生产线,仅仅无尘是不够的。人吃了海鱼海鲜之后,呼出的气体含微量的磷,比吃陆生肉类的含磷量高得多。这些弥散在呼出气体中的磷,其中有一些是可以穿透口罩、穿透面罩的,而只要有一个直径半微米的磷粒附着在单晶硅表面,它就会毁掉这个区域刻蚀上去的一块芯片。

“过去一年,我们积累了大量数据,而且也从原理上证明了这件事,那就是工作人员吃不吃海鲜,真的对芯片的良品率构成明显的影响。”贺书记:“这么精密啊.拜尔曼:“我在想,光学厂的车间是不是也要执行相似的纪律.”

高分辨率CCD的交付仪式结束,也意味着芯片生产线为这个项目的服务告一段落。在过去5周时间,芯片生产线流的片足够安装到侦察卫星上了,甚至连备份CCD、备份星以及备份星的备份CCD全都够用,甚至库存里还有几十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会用到的备件。

不过,在交付之后,蒋筑英对总参某部的参谋说,这几十套备件可能就是长期压箱底压到退役报废的命运,因为半导体技术进步太快了,1000x1000像素的CCD现在看起来是天顶星科技,但三年之后可能就只是一般的“高档CCD”,再过三年,就是"大众级CCD"。

六年之后如果要发射下一代侦察卫星,再用库存里的这些1000x1000的三原色CCD可能就落伍了,说不定到时候会是2000x2000像素,甚至4000x4000像素。除了像素数,CCD还有其他很多技术参数,比如感光度也是现在的痛点之一,高感光度的CCD相对旧型号的CCD也具有压倒性的优势,有了新的就没人想用旧的。甚至有可能新的CCD不是由上电的测试生产线生产,而是照相机厂有一条专用的CCD类芯片生产线上电集团的这条非接触式掩膜光刻机为核心的生产线目前还是国内独一家。芯片生产线的量产比较复杂,基本上是全国十几个厂家按照将筑英拟定的技术手册生产出所需的设备,然后这些设备组合

在一起,总装组合的时候需要上电集团的服务小组全程把控。

这样的生产线组装模式,量产生产线的零件和分系统就不汇总到上海了,比如天津如果采购了生产线,那么全国十几个厂家的机器设备就直接发到天津,上海的技术小组也到天津,一一技术服务小组可能会在光刻机到货前三个月就谭点了,因为厂房车间的建设也是要服务小组全程把控的。

国内第一条定型的生产线由北京订货,会在6月份开始总装,上电集团的技术服务小组在三月份就已经过去了,而北电给生产线准备的厂房是去年就腾出来了的但是…….这可是第一条定型生产线,技术服务小组扛得起来吗?虽然技术服务小组的培训手册是蒋筑英定的,培训过程蒋筑英、倪光南都去上过课,但现在蒋筑英还是不太放心,捉摸着是不是到6月

份的时候抽空去一趟北京,看看总装现场有没有出问题。

“倪光南?你从杭州回来了?联想那边不是活儿还没完吗?”周未,上午,倪光南开车从杭州回到了上海,还没上楼回自已家,先在蒋筑英楼下停车,滴、滴滴、滴按了几声喇叭。联想电脑公司是倪光南和蒋筑英注册创办的,当然现在大股东是浙江国资委。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杭州建厂、建实验室、招员工、培训,忙得不亦乐乎,因此倪光南常常要去杭州驻点,把控那边

的进度。

现在联想电脑公司的"设计实验室"还在上海,就是倪光南和蒋筑英在鼓捣,杭州那个是生产车间和测试实验室,倪光南:“蒋老大,我回上海一,…就是来瞧瞧你的新车!”蒋筑英:“喉,就在那边,进我们7号楼的岔路口旁边,那只有一辆车,你不会没看见吧?”倪光南走出自己的车,走过去看蒋筑英买的苏联产菲亚特124:“你还真买全黑的啊,自家用的车不一定要买黑车,你看我的“你这粉红色的车我没脸开。再说了,黑车耐脏。“蒋筑英也下楼了,插钥匙打开车门让倪光南看内饰,看着看着蒋筑英突然说了一句:“我这是不是有点太烧包了,就在上海,现在还有好多工人一个

月三四十的工资呢。

倪光南:“你看你看,我都游说你三个月了,你才下定决心买车。买了车回来,心里还嘀咕,有啥好嘀咕的。你说,买车的钱是花的我们的工资奖金吧?“是倪光南:“劳动者的报酬必须对应于劳动者所贡献的价值,一刀切、大锅饭这些不利于社会主义实现各尽所能,中央是这么说的,李强还有谢老板也跟你说过吧?”“是倪光南:“这不就得了。对了,曹市长还说过,杰出的劳动者所获得的报酬可能会出现远高于他的生活开销的情况,但这并不是坏事。国家一定要把钱发到劳动者手里,之后怎么支配这些钱劳动者说

了算。劳动者决定把这些钱捐出去,可以;劳动者提高自己的生活开销水平,也不算坏事;但是唯一的坏事.……

“但是唯一的坏事是财富的代际积累,我记得那次讲话。“蒋筑英无奈说道,“社会主义的价值观,父母传给孩子的应当是自已的学识、品德和意志,这才是值得提倡的留给后代的遗产,而不是积揽下来的钱。

倪光南:“所以呢,你肯定是一真于到退休了,一辈子都是劳动者,但以前你就是个存款爱好者,存了那么多钱,你的娃一辈子不工作都不愁吃穿,甚至,他可能会用你的钱稍微做一下投资,甚至还能让这些财产越变越多,.……一个劳动者培养出了剥削阶级的后代,你说可怕不可怕?

“行行行,知道了。我呀,一定会在见马克思之前把自己的大部分财产分派到需要它们的地方。”

倪光南:“晚分配不如早分配。你和嫂子没开车出去逛逛吗?”蒋筑英:“正打算一会儿去买菜呢。”“得,来回不到5公里,买了辆买菜车。我呢就多烧点油了,今天带娃去北蔡打靶。”倪光南住的楼和蒋筑英挨着,单元门号也相同。倪光南也不挪车了,朝楼上喊了两嗓子,然后上去,和老婆孩子拎着东西就下来了。“什么什么?你家娃才4岁就打这个枪了?”蒋筑英看见倪光南背着一支霞弹枪。倪光南:“这是我玩的,我现在每周去打一次飞碟,特别减压。我跟你说,我上周打中了一个飞碟!这可是第一次!”倪光南把霰弹枪取下来,放到汽车后备箱;手里的长包也放进后备箱一一这个蒋筑英知道,是倪光南那支5.6毫米运动步枪,买了两年了。蒋筑英:“我觉得还是运动步枪好点,打得准。”倪光南:“喜欢就买一支呗。你看我,家里现在三支,这是第三支,上个月娃四岁生日时给他买的气手枪。”“切,什么给娃买,光南这是借用我家希希的由头,其实是给自己买的。”蒋筑英:“对对对,其实啊,弟妹,他自己买应该直接说就可以了,家里也不用管得太严对吧..…….

“怎么了,不敢真的开车上街?”蒋筑英坐在驾驶座,半天没动,妻子问他。“敢,当然敢,虽然是有点儿紧张,我…"蒋筑英说,“我还在琢磨刚才倪光南说的话。”“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将筑英:“你也这么觉得?那,我们以后就适当地给妞妞留点儿钱就行了,其他的钱,我们过去了之后,谁需要谁拿走?”“我们家妞妞说不定连适当地留钱都不需要呢,你看她现在,多聪明。”

蒋筑英:“也是。"“还有,你是不是看见倪光南去打靶,心里也痒痒了?我知道你和倪光南一样,也喜欢枪。”蒋筑英:“哈哈哈哈,是有点。"“那咱也去买一支呗。”将筑英:“啥啊,我这么忙,买了肯定锁柜子里吃灰的。”“倪光南也不比你闲多少。真的,他说的减压还是挺有道理的,去吧,我支持你。”蒋筑英:“也对,咱们妞妞以后也可以练习练习。”蒋筑英开车,两人从小区开出来,十几分钟就到了沃尔玛-可口可乐大厦门口。进楼上沃尔玛商场,蒋筑英和妻子直奔沃尔玛的枪械柜台“5.6毫米,哦,就是点22运动步枪啊,我们这儿有11种型号,您要看哪种?蒋筑英深吸了一口气,定下神来,回售货员:“哪一款最贵?”

第115章,天才少年

“高人,高人啊!”“不要以为就只有上电厉害,你看看,北电开发的这个操作系统,我只能说:服。”“现在不叫北电了,得叫北软,从北电分出去了。不过,北软确实有高人。”蒋筑英、倪光南面前是一台微型计算机,“联想100"。这是世界第一批量产型微机,但并不是世界上第一台微型计算机。第一台应该是在68年4月由倪光南DIY出来的,现在在实验室里当宝贝供着。倪光南喷喷称赞的是这台联想100安装的操作系统,PDOS。按下机箱的开机键,联想100的显示器闪了闪,显示第一行字:Starting P-Dos....两秒钟后显示第二和第三行字:PKsoft Disk Operating System,V1.0.1,(c)Pekingsoft CorporationC:1>蒋筑英:“AB是软盘驱动器,C是硬盘驱动器,如果我们没有在这台机器上挂硬盘,它会显示什么?"倪光南:“操作系统装在哪个盘里,出现的默认提示符就是在这个盘根目录。”将筑英拿起手边的操作系统的使用手册:“我看看操作系统的命令都有哪些....大部分和以前各版本操作系统差不多嘛。”“肯定要和以前的通用,这样用户比较容易上手。”

蒋筑英:“这个系统,微型机、小型机、大型机都可以安装吗?都通用吗?“按照北电,不,北软那边的说法,都可以安装,版本略有差别,但应用程序相互兼容。”蒋筑英:“我只能说,北软厉害。”倪光南:“不,是李强李老板厉害。”蒋筑英:“哦?”“李老板去年只来了神光项目一趟,你知道去年李老板去了多少趟北软吗?六次,“倪光南伸手比出一个六的手势,“北软的这个,磁盘操作系统,几乎就是李老板拽着他们往前走,楞闯出来的。李老

板不是说过吗,我们神光,还有联想,都已经是可以自主作战的独立团,北软呢,就是要李老板时时刻刻看着,教他们走路的部队。

蒋筑英:“他们也会进步的,过段时间教会了,要李老板亲自指点的时候就少了,慢慢的他们也会成为独立团。李老板最希望看到的就是电子工业各个单位、工厂、研究所具有独立开发和闯路线的能力嘛。

倪光南:“应该会是这样吧,但是,我们也会继续进步。”

“联想100"微型计算机,主机箱是一个卧放的箱子,还有一个显示器、一个键盘,标配就这些。机箱里不含硬盘现在硬盘还是比较贵重的东西,仅用于的确有大量数据需要保存并且随时需要调用这些数据时才会添置。如果没有大量数据需要保存,就用软盘驱动器就行;如果不是要随时调用数据,那就用磁带机。现在的硬盘也比较重。这台联想100挂的硬盘是(浦)西数(据)最新上市的"托塔"20兆硬盘。西数现在这个系列的硬盘俗称罗汉盘,因为每个型号都是用的罗汉的名字。这款20兆的硬盘和一个10寸生日蛋糕差不多大,加上硬盘外壳,那就和一个10寸蛋糕套上蛋糕盒差不多,要塞到微机的机箱里面可有点儿困难。倪光南拔下电话线:“先不要打电话了,我从上电实验室的服务器下点儿程序。”电话线从电话机拨下来,再插到调制解调器上一一这调制解调器(猫)也是外挂的。硬盘像个10寸蛋糕盒,那调制解调器就像个公文包。岐岐呀呀一阵响动之后,调制解调器安静下来,PDOS显示网络已处于连接状态。

现在的计算机网络其实已经连通了,理论上全国的城市只要有电话线、有一台计算机,就可以进入网络,但如果离开北京上海等大城市,普通计算机联网还是非常困难的一一老断。当然采用专线的政务网络例外。即便在上海,基本上也是访问上海市的其他计算机速度较快,如果要连接到北京的某台计算机或服务器,就又会变成龟速状态。倪光南一步一步地操作,过了几分钟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我的数据呢?!!”蒋筑英:“发生什么事了?”倪光南:“服务器,被清空了!”蒋筑英被吓得跳起来到电脑屏幕前,他在北电的服务器里也存了十几兆文件呢。倪光南在屏幕上打开了服务器的目录,里面空空的倪光南:“我们实验室有3个100兆的磁盘阵列,数据哪去了?稍等,我看看复旦的服务器,我在复旦的服务器还存了个备份。”复旦的服务器登录不上去。但调制解调器显示本机是处于网络连接状态。蒋筑英把电话线从调制解调器拔下来,接回电话机,马上给实验室打电话,值班的实习生告诉蒋筑英,他们现在正忙成一

团,因为数据真的不见了。

蒋筑英再抱着电话机拨复旦大学电子系的电话,电子系表示现在大晚上的,值班的在楼下,没进机房,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按以往的原则,数据服务器晚上肯定也是开机的。蒋筑英:“事情严重了,这可能是..传说中的.….计算机病毒。我们赶紧回实验室。”倪光南:“可能还得报警。”倪光南和蒋筑英急匆匆回上电的实验室,服务器旁边早就人头揽动了。倪光南对服务器比较熟悉,他上去鼓捣了一会儿服务器,还好这服务器被攻击后只是简单地删除数据,这些删掉的数据还能恢网络安全组呢?”倪光南问,“有办法查攻击源头吗?网络安全组组长:“能查,但现在的问题是,被攻击的计算机设备太多了,现在我们小组任人员都分跑到各单位去了,忙着止损。”蒋筑英看到实验室还来了两个穿警服的:“警察同志,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们..我们真不太懂这个.网络安全组:“这事得我们先查,查到从哪台计算机对网络发起的攻击,然后警察才能干事。”

复。

大范围的病毒攻击弄得整个上海市三分之一的计算机瘫痪,上电一大堆人熬了个通宵,到第二天天亮才通过(物理断电法)遏止住病毒蔓延的趋势。网络安全小组的病毒分析员也找到了病毒代码,在对代码喷喷称奇的同时,小组发现,他们杀不了这种病毒。

组长:“北软的援兵现在在哪?”“在天上,应该….半小时以后降落。”整个上海都搞不定这种病毒,得北软派反病毒专家到现场处理。上午10点,北软的反病毒专家走下飞机、抵达上电,根据病毒代码写了个简单的查杀程序,能把病毒代码从正常文件里剥离出来,但

是要一台计算机一台计算机地杀毒。

这病毒是从哪里传播出来的?这又是另一个需要通宵解决的问题了。第二天的凌晨网络安全组和反病毒专家才确认,是由上海无线电三厂里的一台计算机首次传播的病毒。“你们厂的计算机,都是由谁使用的?”上海无线电三厂,上电的、上海公安局的车全都到了。厂计算机房的值班员:“我们这有三台计算机,您说的是哪台?”“能联网的那台。”值班员:“哦!那台在下面一层楼,是胡强军、孔丰使用的,有.警察:“厂保卫科呢?找到他们,我们要控制这两个人。”值班员:“我还没说完呢,有时候看大门的王德兴的儿子也偷偷过来用那台计算机。”警察和网络安全员登下楼,到三楼的网络计算机房,计算机房管理员王德兴则从楼下飞跑上三楼。王德兴对着计算机房大喝:“王江民!王江民!你个龟儿子,给我滚出来!”

“我那时候在读高中,可能上不了大学,心想不上就不上,玩吧。”“别的孩子玩的东西我都不爱玩,我就喜欢玩带电子带半导体的东西。”“我上小学四年级时,手工做出了双波段八晶体管收音机和无线电收发机。呵呵,而且这收音机还特别耐用,用了七八年。”

“当然,和计算机比起来,收音机、无线电收发机都是小儿科了。”“蹭我爸单位的计算机,用得熟练了,会自己编一些小程序了,有一天我就突发奇想,如果编写一段对方的计算机不能不运行的代码,会发生什么?”一一网络安全专家、杀毒软件大师王江民说到1969年6月上海计算机网络里发生的这一系列大灾变时,虽然时间已过去了三十多年,可王江民还是激动得直拍大腿,想要从轮椅上站起来。.这些是王江民后来的回忆。在1969年6月,抓黑客的现场,场面还是颇为喜感的,三名警察完全不懂计算机,他们只知道听网络专家的调遣,开车到哪里、到楼上什么地方、抓什么人。行动期间,警察迷迷糊糊地听网络专家说抓的是一个“病毒专家”,他制造的病毒"厉害得不得了”,“半个上海都被感染了”。因此,当网络专家指着网络计算机房的门口,告诉警察“病毒专家就在里面,喊话让他出来投降"时,三名警察不约而同地,一只手持枪,一只手用毛巾、手帕、手掌,捂住自己的口鼻。大意了,大意了!我们这是抓捕病毒专家!应该带上防毒面具来执行任务的!警察捂着鼻子,吐字不清地喊了一句,网络安全小组组长又扯着嗓子重复了一遍。岐呀一声,网络计算机房的门开了。一名瘦弱少年驻着双拐,慢慢从房间里挪了出来。警察????网络安全专家:????

“王江民,1951年出生,现年.….差几个月18岁。上海市22中学高三学生。”“3岁时,王江民因患小儿麻痹症,导致右腿终身残疾。1965年,嗯,初三那年,王江民还遭遇了一次车祸,左腿骨折一次,康复是康复了,但左腿也不能做剧烈的跑跳运动了。”“因为残疾的缘故,高中的老师告诉他,他可能会因无法通过体检而没法被大学录取。不过无线电三厂有照顾政策,就算不读大学,王江民到18岁还是可以进厂做工,在流水线一些不需要走动的岗位

工作。

知道自己不必准备高考之后,王江民学的东西就更杂了,尤其是喜欢鼓捣计算机和网络。”

被带到警察局的王江民,还是由主审网络安全专家,警察在一旁打下手。王德兴在审讯室外面气得要爆炸。黄昆、谢希德、蒋筑英、倪光南...上电的大佬们也全都来了,不为别的,就为围观围观这个才17岁就几乎摧毁了整个上海的计算机网络的鬼才。王德兴从家里带来了王江民的一堆奖状、证书。这娃11岁就拿了华罗庚杯数学竞赛的上海一等奖?初中就自学学通了微积分?小学时就会自己用晶体管制作收音机?网络专家与王江民对话的时候,李强从北京打电话过来了。这件事是谢希德通报的李强,李强在北京问了公安部、司法部等等相关的部门,发现现在涉及计算机犯罪的法律条文还很不完善,就叮嘱

他们尽快完善法律。至于现在这位主江民,李强建议,犯错是犯错了,要接受管教,但是也不能埋没这样的计算机关才,就一边管教,一边给他提供计算机算环境吧。

黄昆:“这娃娃厉害。”谢希德:“我早就说过,计算机要从娃娃抓起。”王德兴:“都是被这计算机祸害得,以后不许让他碰计算机了,造成国家这么大的损失!”黄昆、谢希德、蒋筑英、倪光南(异口同声):“不行!”

第116章,陈绍禹还能写文章吗?

“美国人都快要登月了,我们两个社会主义大国还互相拆台?有意思吗?有意思吗?”苏共中央主席团第二书记、“影子一把手“来哈伊尔·苏斯洛夫把从中国弄到的《小说选刊》以及几页手写的《一名乌克兰精神病人的日记》翻译稿拍回桌面,又重复了最后一句话“有意思吗?”会议室内参会的苏共宣传、外联、意识形态部门负责人不敢出声。“什么乌克兰精神病人的日记,我看科斯坚科他本人才是精神病,”苏斯洛夫说道,“女精神病。”“是是是是的,科斯坚科她在写诗集的时候就有人说她的文字带有神经质。”“不过诗人大多有点神经质”“科斯坚科以前的作品就显露出她有乌克兰地域本位主义,这是一种分离主义倾向..苏斯洛夫:“停下,这不只是科斯坚科的问题,而是中国的问题。中国居然让这种小说发表。”随着苏斯诺夫这句话说出,刚恢复了一点儿发言活跃度的会场又重新陷入死寂。苏斯洛夫:“谢尔盖耶夫,中国方面怎么回答的?”“中国方面,中国方面,他们说,小说经过了他们反复的审查和核实,并且在语言情绪方面做了克制性的修改,符合小说发表的要求。当然,是他们的标准。”苏斯洛夫:“真的吗?我不信。”名叫谢尔盖耶夫的苏共宣传干部额头汗如雨下,凑过身去翻开苏斯洛夫的,《小说选刊》“书记同志,您看,他们就在这一期还刊登了这样一篇小说,它的大意是这样的:因为一个小偷在1949年的混

乱当中进入了中共的干部队伍,小偷的腐败导致一个国民党的间谍网逃脱了抓捕,由此牵扯出来很多很的严重问题…

苏斯洛夫听完谢尔盖耶夫的小说情节简述,皱眉说道:“这一篇也同样有严重的政治问题,比那个乌克兰人的问题更大。"谢尔盖耶夫:“对对对”

苏斯洛夫:“我们要反驳中国人的这种暗中拆台的文字。报纸系统,要行动起来。”“书记同志,虽然这是一种中伤行为,可中国方面是一本小说集里的小说,我们用报纸来反击吗?”苏斯洛夫:“文学期刊怎么还击?难道让陈绍禹用马马维奇的笔名写一篇小说?我都从没看见过陈绍禹写小说。”“我同意书记的意见,陈绍禹已经没用了,虽然这半年他很活跃,可他写的都是故纸堆里的事,根本不受欢迎。”苏斯洛夫:“陈绍禹只记得三十年前四十年前的事情,毫无意义,他根本不了解现在的中国,我甚至怀疑他对三四十年前的中国是不是真的了解。回应中国的文章应当由我们执笔,真理报组织一个写

作小组,先把可写的题材汇报给我,我们讨论和选择之后才开始写作。

苏斯洛夫说“美国人快要登月了”,是说5月22日的阿波罗-10号。阿波罗-10号是全状态的火箭-登月飞船结合体,登月所用的一切设备在阿波罗-10号上都有,燃料也带足了。这次试射实际上是一次彩排。理论上,如果此时苏联的登月计划也快要完成了,为了抢先,阿波罗-10号也可以直接执行登月,只是为了万无一失,才让阿波罗-10号做最后一次载人试飞。阿波罗-10号的指令舱-登月舱进入绕月轨道时,距离月球表面只有15000米,按个按钮登月舱就能下到月球。为了防止宇航员冲动/想抢先创造纪录,在泊入月球轨道之前地面把登月舱进人的通道锁

上了,不给上面的3名宇航员犯错误的机会。

现在登月竞赛的结果已经大致明朗了,如果没什么意外,美国获胜的概率大于95%。剩下的5%的概率,变数在N-1火箭计划中的两连射。然而,生产出来的两枚N-1火箭可能是在从厂房运到拜科努尔当中刷蹭了,在拜科努尔的检测厂房,工程师发现N-1的二号箭已经坏掉了。不是仪器检测发现故障,而是人眼都看得见。在第一级的液氧储存罐上有一条极其明显的裂纹,长70多厘米。这样的火箭不要说发射了,在发射台上灌注液氧的时候就会裂开。得到这个消息,米申、主管国防科工的米高扬、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等人脑子一片空白。原本还存在一丝的可能性,N-1两连射两次都成功(而且在第一次失败的前提下)诞生奇迹,现在什么可能性

都被排除了。

6月底7月初只会有一枚N-1火箭嘉立在发射台上,原先计划的同时准备两枚火箭、第一枚发射成功第二枚马上载人发射,这个计划破灭了。经过反复权衡,苏联放弃了让这一枚N-1火箭直接上宇航员奔月的方案。再疯狂也不能疯狂到这个地步。这枚N-1搭载无人的联盟7K-OK登月飞船和动力模块。至于出现裂纹的那枚N-1二号箭,回炉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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