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变了大唐 第237节

另外，那杜春子就说了，周王殿下要他研究的地雷都研究的差不多了，什么踏发、绊发、拉发、点发触发方式那是一应俱全啊，不过威力就要小一点了，毕竟地雷只能造那么大，塞了石头铁片等等东西之后，黑火药其实也塞不了多少了，爆炸威力没办法很难做到炸死一片，不过炸伤一片那是绝对够的了。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李毅也没指望现在技术，用黑火药制造出来的地雷能炸死多少人，像电影那样的引爆直接把人炸的四分五裂那基本不可能的事情的，毕竟黑火药又不是黄色炸药三硝基甲苯，或者硝化甘油这猛炸药，威力次一点也能理解。

李毅也不需要给人炸死，足够的石头和铁片，在实际运用上已经足够了，最主要的是，骑兵冲锋的路上买上一片，等骑兵飞驰而过之后给引爆，啧啧，那场面不用说了，想想都觉得壮观。

所以说，李毅对现在技术下能做出来的地雷，主要定位是在于威吓，扰乱，打击士气和破坏阵型的定位上，可以说，这个定位还是相当准确的。

李毅图纸之类的乱七八糟东西都给过了，土炸弹也不是多么复杂的东西，再加上有付四他们那边工匠来帮忙，杜春子实际上只需要负责制备火药就行了，顺带一提，按照李毅的要求，杜春子现在广收门徒，从道家之中挑选了一些合适的人选，安排在了这座道庙之中一起修仙，杜春子的修仙就是做火药。

可以这样说，眼下这座道观，堪比一座小型火药工厂。当然了，工厂都在地下呢，李毅是给安排挖了地穴仓库的，毕竟如果放在道馆里不安全，地下温度低，而且就算发生意外爆炸，也不至于造成太大影响嘛。

杜春子任务完成的很不错，李毅很是高兴，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杜春子却突然把李毅给拉住了，就跟李毅絮絮叨叨的说起来了，说的什么？他的修仙心得。

杜春子就说了，他寻思了大半年，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能够造成仙家法术一般效果的，这世间应该不止这黑火药一种才对，想想看，能烧得东西有很多啊，木头能烧，煤炭能烧，就连布匹都能烧！

而这些黑火药，他试验了，给单独一粒粒的分开点燃，那根本就炸不起来，也就聚拢在一起的时候，能炸的起来，也就是说，燃烧是爆炸的第一要素，没有燃烧就没有爆炸！只是这黑火药，燃烧的更加剧烈一点，剧烈到爆炸的程度了！所以啊，他觉得这世界上肯定还有燃烧起来更加剧烈的东西，炸起来没准比黑火药还要猛！自己如果找到了，绝对能够白日飞仙，位列仙班！

李毅一听都懵了，没想到这杜春子在火药问题上挺善于思考的，不过论点有点浅显片面，比如燃烧是爆炸的第一要素这一点就是错误的，并非所有的爆炸都是燃烧造成的。不过杜春子还是有说对的地方的，比如他如果继续找下去，白日飞仙，位列仙班是肯定没问题的，在他能活几千年的前提下，如果能找得到铀-235，并且通过一定程度的挤压产生的爆炸蘑菇云的话，白日飞升，位列仙班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当然了，杜春子的思路方向是没错的，世间万物这么多物质，能产生爆炸的当然布置黑火药这一种东西了，李毅思考了一下就说了：

杜道长啊，你想的没错，其实呢，在这黑火药之上啊，还有一个东西，我管他叫做黄火药，也可以喊它为苦味酸，准确来说叫做三硝基苯酚，不过呢，这东西凡间自然界是没有的，你想找到基本没可能，只能自己合成制备，方法很困难，也很危险，目前的水平咱们没办法做到。

那杜春子一听李毅这么说，不仅没死心，反而很兴奋的就说了：这莫非就是用仙法制备出来的东西！

李毅摇摇头，纠正道：这叫化学！

杜春子那边到好像是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来回踱步，兴奋的说了：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仙法创造的东西啊，竟然能比黑火药的爆炸威力还要猛，这是如何了得的仙法啊！周王殿下啊！殿下啊！您一定要对老道指点一下方向啊！老道能否白日飞升，位列仙班，全都靠周王殿下您了啊！

李毅抚了抚额头，原本还想解释的，不过想想算了，就跟杜春子说了，明天到周王府领一本化学初级入门，回家研究透了之后再来找我！你没点化学基础，你想制备黄色炸药？怕不是还没做出来，自己倒是被各种原料给弄得中毒身亡了。

至于杜春子想要研究透化学初级入门，没有个三四五年是不太现实的，当然了，如果有李毅的指导，和各种化学实验器皿的帮助下的话，倒是可以很快完成入门的。

把杜春子甩到一边去，李毅出了道观开始朝王府方向回去了，只不过会去半道上就被人拦住了，就听外面有人喊了：

“是周王殿下吗？是周王殿下吧！我是韩铁牛啊！您快来看看我的热气球啊！”

第七百四十七章 你怎么还没走

大半年没见到韩铁牛，结果这家伙晒得更黑了，毕竟是搞热气球飞行器研究的人，整天都要在外面做试验，你在屋子里面还飞个屁的热气球啊。

李毅听到韩铁牛兴奋的模样，也跟着兴奋起来了，咋回事，你热气球造好了啊？那韩铁牛说了，没啊！就是想找周王殿下来指点一番啊！模子大概是造出来了，就是飞不高啊！

李毅一听，心里就嘀咕了，你们一个个的搞科研的没弄出成果就叫我来看，还说要我来指点一番，我特么除了会抄袭图纸，我啥也不会啊！不过看到韩铁牛这么兴奋的李毅也不好意思拒绝，而且李毅也想看看韩铁牛设计热气球已经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李毅跟着韩铁牛一块走了，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好在韩铁牛做热气球实验的地方也不是很远，到了地方，就见到了一个能装得下一个人的木头篮子放在空地上，周边拉着线，拴着一个如同孔明灯一样的造型的打灯笼，对于这个造型李毅并不是很意外，毕竟韩铁牛本身灵感就是来自于孔明灯，初始设计会设计成孔明灯一样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见到用纺步做成的气球袋子周围，用绑起来的竹条固定成的长方形，李毅就猜测着孔明灯一样的热气球估计是飞不高了，不过具体还要看一下实际操作。

韩铁牛那边就自己上了热气球，身上连个降落伞都没背，好在韩铁牛也不蠢，在地上用老长的绳子给热气球绑着在，也不用担心飞起来了就回不来了这个问题。

热气请的热量是烧炭和火油一起提供燃料的，这样子的烧法还是挺不错的，不过具体满载燃料能飞行多久这个问题，李毅就不太清楚了，还是得等到实验数据出来才知道。

那韩铁牛就点火升空了，等了一会之后，那热气球还真的飞起来了，不过飞得不高，大概也就刚刚离开地面半人高而已，而且上下飘飘忽忽的。

那韩铁牛又努力了一会，发现还是没办法飞高，他的梦想可不是离地八十厘米这么简单的啊，他可是要飞向太阳的男人！

那韩铁牛熄了火，热气球慢慢的就落下来了，韩铁牛下来之后，脸就皱成一团了，就看着李毅就问了：周王殿下，这是咋整的啊！

李毅绕着熄了火的热气球看了一圈，然后就说了，咋整的？太重了，外加气球用料没有防密措施导致漏气了呗？

解决方法也简单，把那个竹条架子啥的撤了，直接一块布四个角拉到一起，升空时候能呈现圆球形状就能最大化利用上升热气流了，另外，纺布要做防密处理，具体的措施可以在上面抹上树胶，当然了，这个抹的一定要尽量均匀，是个技术活，体力活，抹上树胶不禁可以加强气密性，一定程度上也可以防火，降低热气球被火焰烧着的可能性。

当然了，李毅又提了一个问题了，你光想着升空，想过如何控制方向，如果控制高度，如何控制稳定下降，万一要是在高空出了事故怎么办？这些问题，可都是要考虑的啊，就好像吃猪肉，可不是杀了猪直接吃生猪肉啊！

就这些问题呢，李毅又跟着韩铁牛探讨了一下，谈到了科研方面的东西了，自然是要耗费一点时间的……

※※※

周王殿下没回王府，外面天色也有点黑了，之前有侍卫来送了信，说周王殿下在研究院和大家相谈甚欢，和大家一起聚餐晚宴，犒劳研究员们，晚上回来可能比较迟，让王妃娘娘她们先吃饭，不用等他了。

其实王府里也没啥人需要等李毅的，也就武媚娘和吐蕃公主桑巴卓两人而已。

原本李毅答应了吐蕃公主，让她来了洛阳之后，可以随便到处旅游，但是也不知道咋的，这都几天过去了，都没见着桑巴卓离开王府，李毅也没管她，就听徐惠提到过几次，说是武媚娘天天都带着吐蕃公主在洛阳周边游玩，最近又带她去了集英社买了好多小说回来看，还给她看了漫画什么的，吐蕃公主除了跟着武媚娘出去东跑瞎晃，就是在王府看小说，看漫画，那对离开洛阳城，四处旅游这件事情，那是半个字都没提过了。

这会子，听说李毅不会来了，武媚娘就宣布王府上上下下开饭，不用等了，餐桌上桑巴卓就怕不急待的赶紧吃起来了，来了大唐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对于桑巴卓来说，第一件事情当然是有了李毅写的诸多小说作品随便看，第二件事情那就是大唐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

吐蕃上的饮食习惯跟草原的挺像，虽然桑巴卓是公主，自然是养尊处优，但是也从未吃过大唐的炒菜的，尝过之后，那真的是回味无穷啊。

一边吃着饭，那桑巴卓就一边跟着武媚娘讨论着明天去哪里玩的问题，还跟着武媚娘后面一口一个姐姐的喊着欢的很呢，只不过两人正在吃饭呢，外面就传来了一声喊声了：

“是谁！在屋顶上作甚！啊……继续巡逻继续巡逻，看什么看！”

武媚娘在屋子里也听到了些许的声音，就有些奇怪了，不过还没来得及发问呢，就见到有侍女进来了，就说了：

“王妃娘娘，公孙二娘来了，在院子里等着呢，是否要让她进来？”

武媚娘笑了笑就点点头，说了：请她进来吧，再添一副碗筷。

那侍女诺了一声，自己下去了，没多久就领了一声夜行衣的公孙二娘进来了，一看公孙二娘这一身行头，就知道她肯定是悄悄入城，潜入王府的，只不过到了外围应该是被发现了，毕竟现在王府侍卫都是剑圣裴良俊这几年亲自调教出来的，守卫如此森严的情况下，别说二娘了，就是裴良俊亲自来，想要潜入都不太可能的。

那公孙二娘进来，对武媚娘行了礼之后就皱着眉头看向了桑巴卓：

“你怎么还没走？”

第七百四十八章 有事拜托

那边公孙二娘眼神不善的盯着心安理得的坐在餐桌上，正在吃红烧鸡的桑巴卓，那桑巴卓一瞧见公孙二娘，也是来气，在长安城的时候，她被禄东赞安排嫁给李毅，这公孙二娘就没少来到她这边喊打喊杀的，也就第一架两人打起来了，后面几次，这桑巴卓都没机会了，因为被禄东赞给关在屋子里去了！

“哼，走？本公主才不走呢，本公主是这周王明媒正娶之妻，凭什么我走，你走才是吧！”

那桑巴卓哪里不知道公孙二娘为何这么大怨气，但她从小娇惯长大，又怎么会对桑巴卓有任何的忍让客气呢？之前就愁着被公孙二娘找上门没面子，结果一直没办法跟她打，现在正好，你公孙二娘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我桑巴卓不给面子了！

桑巴卓当时就桌子一拍，一条腿就跨过来踩在板凳上，盛气凌人。

公孙二娘也是火爆脾气，炸药桶一点就炸，当然眉毛就竖起来了，眼见着两人就要抽刀兵呢，就听见武媚娘一声干咳，两人又都停下动作来了。

“两位妹妹，还是莫要在王府争吵了，夫君若是知道了，也定然不会高兴的，二娘想必是来找夫君的吧，只不过夫君去了研究院，今晚回来可能比较迟，若是二娘不着急，留下来吃饭了，等到夫君回来。”

武媚娘这么一说，公孙二娘和桑巴卓之间紧张的气氛虽然还在，但是两人都没有动手的打算了，那桑巴卓也把脚放下来了，忒自又开始姐姐姐姐的跟着武媚娘开始说话了，那公孙二娘一见这情况，穿着夜行衣就往餐桌边上一坐。

至于为啥要穿夜行衣，那是因为现在都天黑了啊，洛阳城早就宵禁了！公孙二娘当然是偷偷摸摸进城来王府的啊！

“我、我才不是来找李毅那家伙的呢，我就是来玩桌游而已的，桌游吧人太多了，懒得去！”

至于公孙二娘是不是真的来玩桌游的，大家心里心知肚明，那边桑巴卓就捂嘴偷笑了，公孙二娘眼睛一瞪，不过有武媚娘在中间坐镇，两人也没有太过冲突激烈的举动了。

武媚娘当然知道公孙二娘是口不对心的啊，不过也并不拆穿，三个女人一桌子吃了饭，就在武媚娘的领导下，在厅堂里搭了一个小桌一边玩桌游一边等着李毅回来，玩的却是三人一对一对一的三国杀。

这几把三国杀玩下来，那就很有火气了，基本上都是武媚娘赢，倒不是说武媚娘的技术有多么多的好，而是因为这个公孙二娘和桑巴卓那都是对着杀啊。

这三人也没玩太久，就听到外面有动静了，马蹄哒哒的声音，确实李毅骑着马回来了。

李毅喝了点小酒，不过喝的不多，但终归是酒后驾马，不安全，就让高宝在前面牵着马走，到了地方，正要下马呢，就见到武媚娘从王府里面迎出来了，李毅一阵暖心，随后看见公孙二娘和桑巴卓两人并排就出来了。

李毅没想到公孙二娘来了，倒是有些意外，正待要说话呢，就见到那边桑巴卓殷勤的就过来牵过来李毅的马了，本来应该由高宝来接自己下马的，结果那边桑巴卓给自己扶下来了。

那边公孙二娘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跺脚，气的那就不用说了。

就见着那桑巴卓得意洋洋的昂着头，李毅也是心里暗暗无语，咱两也没啥关系，你这搞这一出就为了气气公孙二娘，至于吗，回头还要我来给你们收拾摊子，正要说话呢，那桑巴卓却殷勤的就到了李毅背后给李毅捶肩膀了。

哇！这就不得了啊！李毅都有点慌了，不过桑巴卓下一句话就让李毅镇定下来，不禁镇定，内心还有点MMP。

“周王啊！你赶紧写吧，我在看你的那个《绝代双骄》啊，是真的好看啊！不过你就写了开头，更新太慢了，今天加更加更！”

得了，破案了，桑巴卓这是别有用心啊！不过主要用心不在于气公孙二娘，以桑巴卓的性格不至于为了气一个女人，去讨好另一个男人的，这特么根本就是美人计催更啊！

李毅也算是服气了，从圣旨催更，到暴力催更，还有贿赂催更，各种催更法都见识过了，今天美人计催更是第一次见，不过不好意思，没用！

帮我按个肩膀，牵个马啥的就想让我加更？我李毅今天就腰杆挺直理不直气也壮的跟你说，不可能的！

就这点连福利都算不上不可能加更的，一天两更就是看在皇帝跟程咬金面子上的了，想要加更？可以啊，到床上去躺好了，给自己姿势都摆好了再说！

当然了，武媚娘也在，公孙二娘也在，这话是肯定不能说的，李毅那边就扶着额头的就说了：哎呀哎呀，喝多了喝多了，高宝，徐惠，快，扶本王进屋休息！

李毅话都这么说了，那桑巴卓哪里看不出来这是在敷衍自己呢！

不过李毅乃是周王，还是一家之主，话都这么说了，桑巴卓这么一个吐蕃公主还能说啥？这回轮到桑巴卓跺脚生气了。

那公孙二娘来这里呢，当然不是来玩桌游的，见到李毅了，就说起来了，原来是公孙大娘本来想感谢李毅这半年来安排人照顾七秀楼里面的那些小丫头们，不仅安排的吃好喝好，甚至还安排了启蒙老师，教她们念书认字，简直比公孙大娘自己教导的还要好，这当然都是李毅的功劳啊！

公孙大娘本来呢，是想等着李毅闲下来的工夫再来的，但是公孙二娘就说了，这事情自己替姐姐效劳了，结果就跑过来了，不过公孙二娘过来呢，也不全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她还是有一件事情，是想来替公孙大娘拜托一下李毅的，虽然她的姐姐不让她来，但是二娘觉得吧，这事情怎么也要来说一下才好。

李毅一听二娘是为了大娘事情来的，就问了，啥事情啊？

公孙二娘就说了：她想拜托李毅，给她姐姐找个差事，因为……她们快没钱了！

第七百四十九章 开个女校如何？

李毅一听公孙二娘此行前来，竟然还是为了银两的事情来的！不过想想也是，本来公孙姐妹两就没啥收入来源，以前在长安城时候，据说花的是大母五娘的钱，至于五娘的钱怎么来的，武林高手吗，来钱自然有一套，滴滴打人之类的大概吧。

当然了，公孙姐妹早先也是跟着她们母亲五娘卖过艺的，五娘亲自教导了她们两人剑舞的技巧，还顺便传授武艺，公孙大娘更是年纪轻轻，就打下了大唐第一剑舞的名号来，爱慕者那是数不胜数，不过从未拿过那些爱慕者们的钱，对于那些爱慕者们，也是统统拒之门外的。

很显然，公孙大娘是个有坚持的人，现在公孙大娘到了洛阳，要是就她自己一个人还好说，但是现在她可是带着好几十个的小女孩子一起养呢，最主要的是，之前的积蓄，也都买了七秀楼给花光了。后来又发生了五娘的事情，搞得大娘也不好意思去找五娘伸手要钱了，结果这一来二去的，公孙大娘甚至出现经济危机了！

当然了，公孙大娘出现了经济危机，肯定是不会跟李毅说的，毕竟以公孙大娘这样子自立自强的性格，本身让李毅照顾七秀楼的小女孩子们就已经是欠下了李毅一个大大的人情了，要是再伸手找李毅要钱，公孙大娘那还不羞愧至死啊？

就李毅而言的话，第一反应也不是给公孙姐妹直接送钱，他情商又不低，这种煞笔事情干不出来的，正在想着用什么法子能够资助公孙姐妹的时候，公孙二娘那边就说了：

这事情本来自己也不打算说的，不过姐姐说了，实在要是没钱，姐姐就重新开始卖艺剑舞，以她的名气，卖艺的话肯定还是不会有太大的经济问题的。不过公孙二娘并不想大娘这么辛苦，带着一大群孩子就算了，还出去抛头露面的去卖艺，二娘看着心里难受，思来想去就来求助李毅了。倒不是说对卖艺这行有啥歧视，主要是不希望自己的姐姐搞得那么辛苦罢了。

李毅听完了公孙二娘的叙述，点了点头，那边武媚娘紧跟着就笑着说了，正好周王府在洛阳的生意，有一家集英社还缺店长，媚娘本来就打算想邀请公孙大娘去帮忙照看，工资当然是按照掌柜待遇来的，那些孩子们，也可以到书店去帮帮忙，顺便学习学习，挺好的。

公孙二娘一听武媚娘如此说，也是眼前一亮，两个女孩子就开始讨论起来这个方法的可行性了和具体的安排了，倒是桑巴卓一时间没人理她了，但是大家都在聊着，她一个人离开也不太合适，就在边上自己老玩手指头了，不过没玩多久，武媚娘就把她也拉进了女人的聊天群之中了，所以说啊，要不三个女人一台戏呢，这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开了，除了安排公孙大娘当店长之外，甚至都开始安排到周边开设分店的事情去了。

倒是李毅没参与其中，李毅正摸着下巴想事情呢，主要是考虑到当店长的话，虽然工资确实不低，但是又要考虑到抚养几十个小女孩子的话，实际上还是不够花的，武媚娘到时候肯定会给公孙大娘一些照顾的，但是公孙大娘何等玲珑心思，肯定看得出来，到时候难免对公孙大娘又是一种伤害，与其如此的话，倒不如试试自己的一个想法！

想了一会，李毅就说了：

“我觉得吧，大娘可以去管理分校啊！”

李毅这话一说，包涵武媚娘在内的三个女孩子都懵了，什么东西的？分校校长？

她们的反应也在李毅的意料之中，不过李毅很快就笑着说了：其实这个事情吧，自己之前就在考虑了，只是一直都太忙了，没时间处理这个事情而已。现在的大唐官学啊，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都只招收男学生，我之前排的那个话剧，叫做梁祝，你们都知道吧？就是因为没有专门收女学生的学校，女子在完成了蒙学教育，还有女红，礼仪等教育之后，便很少会再接受教育也有很大的关系！

大家不要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就认为古代的女人是没有受教育权利的，实际上古代的女子也是有受教育权利的，实际上，在宋代的理学还未大行其道之前，古代对女子的教育也挺重视的，只不过跟普通的教育不一样，是自成体系的。

《礼记·内则》有云：“子能食，教以右手。能言，男唯女俞。男鞶革，女鞶丝。六年教之数与方名。八年，出入门户及即席饮食，必后长者，始教之让。九年，教之数日。”

说的就是十岁之前的教育，男女是一般无二的，不过十岁之后，男子就去学堂继续学习，而女子则是请女老师，又叫姆到家中教导女子，有能力享受这种教育的女子当然大部分都是勋贵富家了，毕竟穷苦人家连男孩子都供不起读书，又如何会花钱供养女子读书呢。当然了，和男子学的不一样，女子一般学的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所谓四德），除此之外还要观摩、参与家族祭祀，掌握祭祀礼仪等。

李毅就说了，既然男子的学习有学堂，那为何女子不能有学堂呢？自己就在洛阳城实验性的弄一个女子专用学校，名字也挂牌格物学院的名字，不过是女子分校，让公孙大娘来当分校的办公室主任，专门招收女学生，学科的话，除了教导四德，礼仪，女红，琴棋书画等等之外，连带着数学，物理，生物等等也一并的教导了。如此一来，那些贵族子弟愿意找私人老师的我们且不管，穷苦人家的女娃子，可以送来上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