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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日子 第85节

我对徐男这么说后,徐男说:“如果真的像你这样说,也要找出证据,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吕蕾是听从了骆宜嘉的话,自杀栽赃陷害你。”

我瘫软坐在地上,对,我有什么证据证明,她们联合起来对我进行栽赃陷害的?

“你刚才说,有人说是我带了你进禁闭室。这有人说到底是谁说的?”我想到了这个问题。

“还能是谁,只可能能是骆宜嘉了。”

“糟糕,我还真打过骆宜嘉。”

徐男急忙说:“对,所以她才这么想着用这事来咬你,说你殴打羞辱了她,也殴打羞辱了吕蕾,吕蕾才想不开。”

我想了一下,说:“男哥,这样,我们死也不能承认打过她,承认我们进去过,你说我说进去是为了给薛羽眉做心理辅导,但别说进去骆宜嘉的禁闭室,更不要提打过她。走道有摄像头,里面没有,没人知道我们进去骆宜嘉的禁闭室。”

“可是骆宜嘉身上有伤痕。薛羽眉会配合你吗说你给她做心理辅导?”

“身上有伤痕关我们什么事,说我怎么知道就行了。薛羽眉配不配合还不是我们说了算,我这心理辅导,本身就是不能公开的先对她说我要对你做心理辅导,那样子病人在心里构筑起一道防线,还怎么疏通她心理。这事就这样,一口咬定我们没有进去过骆宜嘉的禁闭室,没有去过除了薛羽眉禁闭室外的任何一个禁闭室!”我说。

看着徐男六神无主,我又重复了一次:“不想被整就只能这样!就算指导员监狱长拷打拷问,都不能说你放我进去打了骆宜嘉!”

“好,好,可是能有用吗?”

我说:“你不会是真的觉得坦白从宽吧,那样我们就中计了!现在是骆宜嘉栽赃我们打了骆宜嘉和吕蕾,是,我们是打过骆宜嘉,但如果我们承认打过骆宜嘉,就算没打过吕蕾,谁都会想我们既然打了骆宜嘉,那多半也打了吕蕾,吕蕾一时想不开,自杀了!所以不能这么说,打死都不能说我们打过她!明白吗?”

我晃了徐男两下,徐男点点头:“好,好。”

“好吧,现在进去。镇静,要镇静下来。”

我真是低估了骆宜嘉这个女人,她的能量之大,真是让我吃惊愕然。

在这样的年代这样的环境,竟然还有人为了另外一个人的阴谋得逞牺牲自己生命。骆宜嘉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能让吕蕾这样心甘情愿的上吊自尽,而只是为了陷害我。

我和徐男走进了b监区办公室,办公室没人,我们马上往监室走廊里走。

问了守门的管教,说人都在里面。

一道一道门的开进去,我和徐男到了禁闭室里。

禁闭室挤满了人,我们监区的监区长,康云指导员,副监区长,马队长。一个背对我的老女人,侧过去看果真是政z处主任,连监狱长都来了,还有狱政科的,还有法医,监狱的医生。

一大帮领导,这些人如果没有什么事,哪会聚这么齐。

看这阵仗,我腿有些抖。没看到贺芷灵,如果贺芷灵在,我心里面会有些抚慰。

第095章 内部消化解决

看着里面的吕蕾呆的那个禁闭室门开着,里面黝黑黝黑的,看清楚后,是的,有个人挂在上面,应该是吕蕾了。

“张河来了!”有个同事给领导们报告。

指导员马上过来,监区长也过来,都围着我,指导员问我:“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打了她?”

“我没有。”我强作镇定。

“没有吗!没有的话为什么禁闭室墙上写着你名字?”监区长大声吼道。

“我不知道。”我摇头,手心出汗,脚在发颤,我还是要强装镇定。

“不知道?我们调过录像,还有多人证实,你进过禁闭室,不止一次,是徐男带你来的!你是不是打了她!”指导员对我说。

这他妈的指导员,在我身下就那么欢乐那么骚,现在这个时刻,就跟审大逆不道的犯人似的怒问我。

我还是要镇静:“我是来过禁闭室,但是我没有进过这个禁闭室,我是来找薛羽眉的,我怕薛羽眉想不开,给薛羽眉做心理辅导。”

监区长又说:“做心理辅导?你有没有请示过,请示过谁了?”

我看看康云,康云也怕惹祸上自己身上,明知道我看着她,她什么也不表态,就这么看着我。

我日你个康云,帮忙说句话,说她给我这个特权不行吗!

康云只是看着我,冷冷的,什么表示也没有,我冷汗直冒。

人性本就是自私,况且我和她只是被她利用的身体关系,谈不上任何感情交往,就算有感情交往,在这种闹不好就惹祸上自己身上的关键时刻,又有多少人愿意跳出来?

“你是张河是吧?”那个带着严重金属质感的难听声音响起。

是监狱长。

我走到她面前说:“是,监狱长。”

“康指导,你让她看看。看看里边。”

禁闭室里,法医正在忙碌,一个高壮的人影挂了上边,吊死的吕蕾。背对着我,我不想看到她的脸,我怕以后都会做噩梦。

是用锁链上吊的,这锁链是专门用来在禁闭室里锁着她们这些被关的不听话的囚犯所用,不知道是吕蕾偷偷藏了起来,还是有人弄来给她。

墙上触目惊心两个用血写的大字,丑的要死却让我看着心里面甚是难受的两个字,我的名字,张河。

我腿都软了。

脑子里更是嗡嗡嗡的,我木然的走出了外面。

金属感声音监狱长,眼镜蛇政z处主任,监区长,指导员轮番向我发问。

我强迫自己镇静,还是按之前说的,我只是来给薛羽眉做心理辅导,其他的我都不知道,没进过其他女囚的禁闭室,更不可能打她们。

还好我今天没来禁闭室,如果刚好是碰到她自杀的这时间段,我现在多半被当成嫌疑犯逮捕。

她们又轮番问徐男,徐男也按我们之前说的这么回应了。

我很奇怪,奇怪平时监狱出了事,例如屈大姐死了,或者是d监区严重暴乱重伤两人,我们b监区暴乱的这种情况下,监狱里大多时候都是要把事情给压下去,大事化了。

这一次,却搞得那么沸沸扬扬。

很快我就明白了,省s法厅来人了。有人已经把这事捅出去捅到上面去了,我所说的上面,就是管监狱的监狱管理局上面的省s法厅。

平时有事监狱都是狠了劲的往下压死,自己内部消化内部解决。

这件事,整一个就是要栽赃陷害我,弄死我。

我大汗淋漓,我早知道在监狱里迟早有一天我会出事,可想不到竟然是一个不起眼的女犯,而且有那么大的能量整我。

不对,骆宜嘉不可能拥有那么大的能量,那么就是:有人站在她背后帮她!

这么一想,我心里更是凉了半截。

监狱里谁跟我有那么深仇大恨,一定要弄死我?

一大群人熙熙攘攘的从外面进来了。

是s法厅的人,一个看起来甚是严肃不苟言笑的中年男的,目光深邃凌厉,穿着警服,身后跟了一帮人。

“雷处长好。”监狱长上去打了招呼。

雷处长嗯了一声,然后问什么情况,监狱长带他看了一下,并向他介绍了简单情况,看完后,雷处长凌厉道:“监狱长,主任,这个监区的监区长,还有你说的那个张河,徐男,开个会。”

我看到这人,我腿都在软。

在监狱长的带领下,一帮人到了会议室。

一直到会议室,我双腿都是打颤的,我悄悄问脸色如猪肝的徐男:“很怕?”

徐男不回话,就是默认了。

我压着声音说:“记住,死也不要说那事。”

“知道了。”

监狱领导还有s法厅来的人,都坐下了,我和徐男两人站着。

雷处长介绍了自己,就简单几句话:“我是s法厅,雷处长,我们s法厅接到电话,你们女子监狱出了事,死了人。”

我在想,不可能是犯人打的电话啊,犯人手中没手机,那到底会有谁配合着打出去电话的。

接着,就像双g一样的,把我们给分开,让我们在会议室,然后雷处长出去外面,叫我们一个一个的出去接受审问。

当轮到徐男时,我只能远远看了她一眼,上帝保佑她不要过不了这关,说出我打了骆宜嘉的事。

当徐男回来后,我看了看她,她脸色惨白,被吓的。

我走出去后,雷处长他们看着我,看了一会儿后,问:“你就是张河。”

“是的首长。”

“自杀的犯人禁闭室,那墙上为什么有你的名字?犯人上吊前写了你的名字,你和她有什么过节?”他直截的问。

我说:“报告首长,我也不知道。”

“你认识吕蕾吗?”他又问,声音极度的严厉。

我说:“认识,那是在会场上。”

我把监区里发生的小暴乱说了,然后说是吕蕾当时想要杀另外一个女囚,我制止了她并且在防暴中队朱华华同志的帮助下,制服了她。

“除了朱华华,还有谁知道?”他又问。

“哦,吕蕾要杀的叫薛羽眉的女囚,也是知道这件事。因为当时她要杀的是叫薛羽眉女囚,我当时就是制止的吕蕾。”

“薛羽眉?朱华华?还有吗?”

“当时有点乱,我不知道还有谁看到了。”

“会场都有谁?”他记录着。

“监区长,指导员,我们b监区的狱警管教,还有防暴中队的。”我说。

他对身边的人说:“让她们把这个薛羽眉,朱华华,都找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出汗手发抖。

“别怕,人不是你杀的。”雷处长竟然安慰我。

“谢谢首长,可是。”我还是不再往下说了。

他让身边的人都进去,吩咐身边的人把里面的刚才我提到的会场暴乱那件事的监区长指导员马队长徐男等人都分开问,问完再来向他反馈。

我不得不佩服他做事的水平和效率。

雷处长和我面对面站着,他掏出一包烟,我看清楚,是六块钱的红河,他点了后,问我说:“你是心理辅导师是吧。”

“是的首长。”

“这个监狱只有一个心理辅导师,辛苦你了。”

“为,为人民服务。”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声音小了下去。

为人民服务?

“有人说你治好了一些女犯人的心病,有没有这回事?”他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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