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时代/一号红人 第804节

　　一句话成功撩起了秦丽娜的政治野心，她倏地醒悟过来，眼下还不是和李睿这种心仪的男子聊骚的时候，只要以后官越当越大，还愁吸引不到自己喜欢的男子？反过来，如果就此自我满足，止步于一个小小的连区委常委都不是的副区长，那也就没什么前途了，更是被面前这样优秀的男子看不起，也就浪费了这次升迁所得到宝贵平台。

　　秦丽娜一念及此，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情不自禁地抓住李睿的手，感叹说道：“小睿，多亏你点醒了姐姐，否则我可就陶醉在副区长的美梦里醒不过来了。你说得对，我当上副区长只是开端，而不是结束，我不能自我满足，自我陶醉，而应该抓住这个好机会，展现我的能力，赢得书记对我的更大认可。”

　　李睿笑道：“你这么想就对了，我相信书记如果知道你的志向，一定会很满意。”

　　秦丽娜淡淡一笑，拿起酒杯，将里面的酒水倒入汤碗中，正色说道：“以后，非必要场合，我是滴酒不沾了！”说完这话，转目看向李睿，心想，好弟弟，我长得不像袁晶晶那么漂亮，也就得不到你的喜欢，但是没关系，咱们走着瞧，等过上两年，你不给宋书记做秘书了，要自己闯荡官场了，知道官场荆棘遍地，寸步难行的时候，姐姐我会出手，做你最大的助力，全心全意关照你，用真心打动你，看你还不主动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哼哼，呵呵。

　　李睿自然不知道她的内心想法，只觉她的眼神带有几分侵略性，也不以为意，心中暗想，这几天忙，也没空问王冬，那个造谣者查得怎么样了，他这也不来个信儿，也真是不会办事儿，等吃完饭可要给他打个电话问一下。

　　袁晶晶回到包间里时，见秦丽娜面色正派，虽脸色酡红，却一点没有之前的风浪劲儿了，暗暗纳罕，下意识问道：“你们交杯酒喝完了？”

　　秦丽娜摇摇头，道：“没喝，以后我滴酒不沾了！”

　　袁晶晶好不奇怪，道：“你喝多了吧？”

　　秦丽娜扑哧一笑，道：“什么喝多了，我现在很清醒。刚才小睿点了我一句，把我给点醒了，我才意识到现在还不是喝酒的时候，等我取得更大的进步时，再喝不晚。”说完起身，拿过坤包，道：“你们继续吧，我先走了，我要回去做一份细细致致的工作计划！”说着冲二人挥手道别，绕过桌子，走向门口。

　　袁晶晶惊奇不已的看着她，只觉面前这个女人自己从不认识，天哪，这还是以前那个秦丽娜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励志上进了？

　　“哒”的一声轻响，包间门关闭。

　　袁晶晶回过神来，随手拧住李睿耳朵，道：“你刚才跟她说什么来，怎么能让她变化这么大？”

　　李睿见她就站身边，还没落座，抬手就打了她薄薄裙衣包裹下的臀瓣一巴掌，道：“你还说呢，明明是我约你吃饭，你把她叫过来算怎么回事？好嘛，这给我一顿纠缠，差点没让我失节。多亏我机灵，关键时刻说了件正事，又趁机刺激了下她的野心，这才让她变回好人。”

　　袁晶晶又惊又喜，道：“这么说，你们没喝交杯酒？”

　　李睿把她捏住自己耳朵的手推开，又拍了她屁股一掌，道：“开什么玩笑，我一颗心可全在你身上，能跟她喝交杯吗？”

　　袁晶晶笑嘻嘻的道：“这还差不多，总算我没白跟你好一回。”

　　李睿道：“你还没给我交代呢，我约你，你干吗又约了她过来？”

　　袁晶晶不好意思的讪笑道：“哎呀，你就别问啦，这回算我对不起你，等回家我好好伺候你还不行吗？”

　　李睿摇头道：“今晚怕是不行，我还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问，改天吧！”

　　袁晶晶一扫尴尬笑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抬手拧他肋肉，斥道：“好你个姓李的，我给你脸了是吧？想你这么久了，你都不好好陪我一晚？想死你明说，我这就拧死你！”

　　李睿哭笑不得，这女人果然是越亲熟越放肆啊，像是张旖嫙，她绝对不会和自己说这话，因为关系还没到这个地步，当然这也说不上放肆，只是撒娇嗔罢了，叹道：“我是真有要紧事，事关书记，我不能耽误，过两天再陪你去吧。”

　　袁晶晶听说事关宋朝阳，也没再继续纠缠，转移话题道：“刚才怎么突然问起江薇来了？你个大色郎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第2398章：黑手是他

　　二人吃完饭，李睿要结账时，服务员说已经有人结了。二人猜到是秦丽娜结的，却也正好省事。

　　走出饭店，袁晶晶打车先走，李睿也不急回家，沿路边缓缓溜达消食，拿出手机给王冬打去电话，询问他调查的结果。

　　王冬接到他电话，一上来就先是自辩：“哎哟李处长，我可从来没忘了你吩咐给我的事儿，这些天一直在查呢，不只是我自己在查，我朋友里面听到谣言的也让他们帮着查呢……”

　　李睿暗暗皱眉，心说我问你调查情况，你就让我听这话啊，问道：“查出什么眉目没有？”

　　王冬道：“眉目？查出来了啊，查出点眉目……”

　　李睿大喜，截口问道：“是什么？”

　　王冬说道：“我们拱辰街委和办事处的谣言，都是传自于一个叫刘雪梅的女人，她是办事处的副主任之一。我找她问了问，她说是从微信群里看到的，忘了是谁说过那么一句。我让她查聊天记录，但是她没查到；我圈子里有个听说了这谣言的朋友，我让他查来源，他最后查到一个女干部，那女干部也说是从微信群里看来的，一问那个微信群的名字，正是刘雪梅所在的那个微信群。换句话说，那个微信群很可能就是谣言的发源地。我现在已经查到这个微信群了，正通过群建立者，查那个造谣的人。”

　　李睿奇怪不已，道：“同一个微信群？那微信群叫什么名字？是个什么群？专门造谣传谣的？”

　　王冬说：“当然不是，是区委组织部组织的一次全区副科级干部党性培训班，里面三四十号人，都是那一期的同学。”

　　李睿又惊又气，又怒又恨，不是吧，这种污蔑陷害市委书记的谣言，竟然是从党委下辖的组织部所举办培训班的同学群里传来的？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组织部都培训什么了，怎么培训出一群无组织无纪律无觉悟的卑鄙小人来呢？恨恨地道：“谣言既然是从微信群里发出来的，那锁定造谣者也就不难了。当然对王书记你来说，很难找到造谣者，你把微信群建立者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我亲自来调查这件事。”

　　王冬道：“好，我马上就把他电话用短信发给你，这个人名叫丁一伦，是我们区委组织部干部二科的科长，那次培训班就是他组织的，他也是班长，不过那时候他还只是区委组织部办公室的副主任。”

　　李睿谢过了他，挂掉电话，在原地停下，等了一会儿，便等到了丁一伦的电话号码，信手拨了电话过去。

　　“喂，你好？”电话彼端很快响起一个中年男子的清亮话语声。

　　李睿也不废话，开门见山：“丁科长，我是李睿，市委办公厅秘书一处的处长，我听说你建立了一个微信群，群里都是参加副科级干部党性培训班的干部？”

　　丁一伦吃了一惊，失声叫道：“你是……市委办公厅……啊，李处，您好您好，啊……是，我是建了这么一个微信群，怎么啦？”

　　李睿冷冷地道：“丁科长，你好歹也是组织部的干部，怎么政治觉悟这么低？群里有人造谣污蔑市委书记，你竟然不闻不问，任由谣言传播？”

　　丁一伦又吃一惊，道：“啊……你……李处长您……您和拱辰街委书记王冬问的事情怎么一样啊？您先别生气，听我解释一下，我虽然是建群的人，但只是为了培训期间便于管理，事实上培训结束以后，我就不怎么理会这个群了，我平时连微信都不上的，群里谁说了什么话，我根本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早就向上级反映了，我不可能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这两天王书记让我找那个造谣者，我根本找不到，因为里面积存的消息记录太多了，根本翻不到头，我也不知道是谁发的谣言，我正在挨个问群员们，现在还没问出来……”

　　李睿道：“丁科长，你也别问了，你马上把那些群员——所有群员——的身份信息资料发给我，关于这一点，你们组织部肯定留有存档吧？能有多详细，就做到多详细。另外，明后天可能需要你配合，希望你到时可以帮忙。”

　　丁一伦忙道：“没问题的，您随传我随到，这件事里面我作为管理者也是有责任的，理应将功赎罪。我给您把那些干部名单资料发到哪儿？要电子的还是纸质的？”

　　李睿略一思忖，道：“先要电子版的吧，我给你一个邮箱，你记一下……”

　　打完这个电话，李睿并未回家，而是打车赶奔市委家属大院。谣言事件已经拖得太久，必须尽快解决，抓出幕后黑手，否则还不知道又有多少可怕的谣言火热出炉。

　　赶到常委楼三号小楼，李睿和宋朝阳避开孙淑琴母女，在楼上书房里，李睿汇报了这件事的最新进展，最后征求宋朝阳的意见：“我的想法是，也别再拖下去了，马上请市局周局长，派出警力，参照那个干部名单，挨个上门调查讯问，争取在今夜之前，抓出造谣者。”

　　宋朝阳听得皱起眉头，道：“搞成这样声势浩大，好嘛？我的意见是，能不出动警力，最好不要出动，要不然会闹出笑话的。传出去以后，人家会说，他宋朝阳为了抓个造谣者，竟然出动了大批警力，会笑话我的，说不定还会有人抨击我公器私用。”

　　李睿也眉头大皱，道：“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再不出动警力，也不行了，没有巨大的压力，那些干部都不会当回事儿的，造谣者本人未必痛快认罪，只有出动警力，给予极大的震慑才行，知情的干部会提供线索，造谣者自己也可能会迫于压力认罪，这是最快解决问题的办法了。”

　　宋朝阳想了想，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我马上给元松局长去电话，请他帮这个忙，派出的警力不要太多，免得闹得满城风雨，最多不能超过十个人，而且要便衣行动。”

　　李睿忍不住好笑，老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了？这次事件，事关他的名誉与人身权益，他就算调派警力抓捕造谣者，也是理所应当，外人也说不出什么来，何况就算外人说了什么，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毕竟省里一号首长黄新年是他的老板，二号首长吕舟行也因为自己的关系会爱屋及乌的关照他，他还有什么可惧怕的？

　　宋朝阳拿起座机话筒，由李睿念出周元松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等接通后说明了这件事，请他派人调查，说完把话筒递给了李睿。

　　李睿向周元松索要了一个电子邮箱，挂掉电话后，使用宋雪带回来的笔记本登录自己邮箱，找到丁一伦发过来的干部名单，转发给了周元松那个邮箱。

　　当天晚上，周元松派出了四十名警力，两人一组，分成二十个小组，按照干部清单上记录的四十来号干部家庭住址，挨个上门调查讯问。

　　在警方带来的巨大压力之下，果然像是李睿说的那样，有人顶不住压力，主动交代了线索。

　　市北区某乡的一个副乡长，交待说：非常清楚的记得，三个礼拜前的某天，是个工作日，夜里，群里的人们正在聊天打屁，一个女干部突然放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就是王冬听来的那样，市委书记宋朝阳在卖官，同时利用人事大权与女下属发生关系。这个消息一放出来，群里就炸了锅，人们纷纷讨论起来。但那女干部很快又撤回了这条消息，并且还改了她在群里的昵称与头像。

　　不过昵称与头像好改，身份却是改变不了的，那位副乡长清楚记得她的名字，夏美华、市北区财政局的副局长。

　　根据他提供的线索，专案组第一时间赶到夏美华家里展开调查。夏美华最初矢口否认，死不交代，哪怕专案组把检举她的那个副乡长的名字说出来后，她也是无动于衷，满口辩驳，摆出一副“我不承认，你们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来。但当专案组把她带回市局后，她迫于强大的心理压力，交代了事情真相。

　　原来，夏美华和原市委副秘书长、现市志办主任方强关系不错，方强被市委书记宋朝阳贬到市志办以后，曾经在她面前表达过对宋朝阳的痛恨，而就在她散布谣言的当天晚上，她和方强一起吃饭，方强又痛骂了宋朝阳一番，并说他在买卖处级官职，并且利用人事大权睡漂亮的女下属，骂完以后，要求夏美华帮着把这事散播出去，让市里干部都知道宋朝阳的真面目。当时夏美华喝了酒，回到家里头脑一发热，就真把这事给传到了微信群里。但她传出去后就后悔了，利马撤回，并修改了群昵称和头像，免得引出祸端。

　　这就是谣言传播出来的始末，不过显然夏美华不是幕后黑手，只是个执行者。

第2399章：拜访集团

　　专案组获得这些线索后，马不停蹄赶往方强家里，把这位正处级的干部“请”到了市局。最开始，方强也是死不认账，直到专案组成员向他展示夏美华的口供，他才知道大势已去，不得不交代事实。不过他的话与夏美华的口供不尽相同，夏美华是说，和他吃饭的时候，听他造谣攻击宋朝阳，并被他要求散播谣言，然后回到家里才发的消息到微信群；而方强说的是，当晚他和夏美华幽会，在床上说的这些事情，夏美华听完就帮他发了微信群，之所以撤回，不是良心发现，更不是后悔，而是怕被秋后算账，所以做出的反侦察措施。

　　换句话说，在夏美华的嘴里，她和方强只是好朋友；但到了方强口中，两人就成了情人，而后者对夏美华这个女干部的声誉打击可是致命的。

　　专案组对这个小插曲并不关心，但本着调查清楚的原则，还是又问了夏美华一番。夏美华听说方强说明了与自己的情人关系，又惊又怒，破口大骂他无情无义，也就等于是承认了与他的情人关系。而随后，夏美华也承认自己说谎了，一切事实以方强的为准。由此分析，方强是觉得被夏美华出卖了，心中有气，索性破罐子破摔，把和她的情人关系昭之于天下，让夏美华也有不了好果子吃。

　　不管二人如何撕扯，真相总算是调查清楚了，当天夜里十一点多，周元松亲自给李睿打去电话，向他说明了真相，让他汇报给宋朝阳知道，之所以没有给宋朝阳打去电话，自然是担心打扰他睡眠。

　　李睿至此才算明白，敢情谣言的背后隐藏着方强这个阴险卑鄙的老对头，他被宋朝阳贬去市志办以后，不仅没有悔改学好，反而借此隐到暗处，变成了一条潜伏的毒蛇，处心积虑酝酿着复仇，而上次韩水大案后引发的干部群体调动，就给了他机会，他借此造谣，想要毁掉宋朝阳在基层的声誉，进而影响他的执政，用心不可谓不毒，出手不可谓不狠，若非王冬主动找上门来买官，恐怕等着谣言传得满城风雨的时候，自己和老板才会听到。

　　不过方强自己也有不了好下场，造谣诽谤是要论罪的，接下去他跑不了有期徒刑，而他又曝出了和夏美华的情人关系，正是身败名裂，以后的半辈子怕是都抬不起头来了。宋朝阳也无须对他加重惩处，等着他的就已经是最灰暗的人生。

　　转过天来是周日，早上李睿去接宋朝阳上班时，将此案真相汇报给他。

　　宋朝阳也没想到这事儿最后会归结到方强头上，又惊又气，道：“上次贬他去市志办，真是便宜了他，早知道应该细细调查他一番的，将他所有违法违纪的行为都挖出来。哼，那个夏美华，肯定是他在市委副秘书长任上搭勾到手的，我就不信他去市志办当了主任，还有女人愿意给他做情儿妇。”

　　李睿心里不无恶趣味的想着，方强在任市委副秘书长时，也是市里一号人物，眼光肯定不低，能看中夏美华，估计姓夏的也颇有几分姿色，若非如此，那位检举她的副乡长，怕也不会对她有那么深的印象，如此说来，方强这厮艳福倒是不浅呢，当然，现在他的艳福已经到头儿了，以后出狱怕是连老婆也不要他了，这也是卑鄙小人应该有的下场。

　　宋朝阳又道：“谣言事件，到此也算是结束了，老天开眼，没有闹出太大风波。早先告诉你这件事的那个街委书记，按理他帮过我，若非他主动找到你，咱们现在还蒙在鼓里，但这只是私情，于公我不能提拔他，一个整天想着走歪门邪道升迁的干部，又能是什么好干部？你可以把我这番话告诉他，告诫他以后要将心思用在正道上。我在青阳任期应该还有几年，只要他在我任期内确实改正错误并作出成绩了，我是不会吝啬提拔他的。”

　　李睿适时拍了记马屁：“老板您公私分明，不因私废公，真是我学习的榜样啊！”

　　宋朝阳笑着摆摆手，道：“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其实还是他帮忙不够多，他要是能帮我查到方强头上，我还真不好意思不用他，哈哈。”

　　下午四点多点儿，李睿就下了班，之所以下班下得这么早，不是因为周末的缘故，更不是老板宋朝阳有什么私事忙，而是天公不作美，眼瞅着蓝天白云就变成了铅云密布，黑压压的层云几乎压到了楼顶，天色阴暗，大风呼啸，树枝摇动，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这种场景，自然是要下雨的，而且会是大暴雨，看乌云的层数，估计这场大雨时间不会短，宋朝阳担心遭遇上这场大雨，就提前下了班。

　　李睿并未回家，而是奔了黄惟宁的华云集团，此去有两件事，一是看看杨朝，看她在华云集团的表现如何；二是向黄惟宁讨三个职位，其中两个给刘丽英姐妹，另外一个给原驻京办的工作人员刘霞。

　　刘丽萍上次持刀伤人，被李睿帮忙脱案后，就一直没什么正经工作；刘丽英虽然开着家成人用品店，却也不怎么赚钱，还要养活一个小孩，生活压力也很大。李睿早就想帮二女找份正经工作了，之前曾经和黄惟宁张过嘴，不过那次黄惟宁跟他闹着玩，没有当回事儿，他就趁今天有时间，再去找她正式提一下。

　　至于刘霞，李睿在北京接孙淑琴出院的时候，和她接触过，觉得这姑娘性格开朗，人品不错，很会来事儿，对她产生了一种很纯净的好感，听说她在驻京办裁撤后将失去工作，便想着帮她一个忙，给她找份工作，也算结个善缘。

　　当然，除去这两件正事之外，李睿也有些想黄惟宁，趁便看望下她，要是晚上她不忙，就和她一起吃个饭，好歹关系已经突破到红颜知己这一步了呢。

　　赶到华云集团楼下时，天色已经黑成了锅底，风越来越大，风里带着湿气，但还是没有半个雨点落下，估计这场雨要到晚上去了。

　　乘电梯到了华云集团所在楼层，李睿刚走进门里没几步，就见一个身高腿长的OL装束美女站在过道上，正和一个身形匀称结实的小伙子说着什么。那美女踩着高跟鞋几乎快一米八了，一双大长腿好似超模，其上着了薄薄的肉色丝袜，性感指数几乎达到了五颗星，生得也是娇艳靓丽，令人不敢逼视，过道里人来人往，但谁都没有此女带出的气场诱人。

　　李睿看清此女眉目，微微一笑，自己和辛迪好像更有缘哎，每次都是先见到她，才能见到惟宁。

　　那美女不是别人，正是辛迪江美娴。

　　李睿看到她的同时，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李睿的出现，转目看来，认出是他，立时喜色上脸，笑盈盈的看向他。

　　李睿上前笑道：“嗨，辛迪！”

　　这个招呼虽然随意，但在企业级的公司里，就算是很正式的问候了，江美娴也没想到他会冒出这么一句，忍不住好笑，道：“你来得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香香的弟弟杨山，现在是咱们华云集团安保部的部长。”

　　之前李睿有次和杨香来华云集团接黄惟宁下班，在回去的路上车里，听杨香说过一嘴，想让黄惟宁给她弟弟安排个工作，还强调她弟弟学历不高，黄惟宁也答应了，想不到她弟弟已经来到了青阳，而且惟宁也已经给他安排好了工作，还是集团安保部的部长，这个职位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倒也不错。

　　不过李睿很怀疑杨山这个安保部部长手下能有几个兵，眼下集团是初初草创，且目的是服务投资的两个工厂以及其它的扶贫投资，能招多少员工？又能占多大的楼层？又能聘请几个保安？

　　怀疑归怀疑，李睿还是第一时间毫不犹豫的向杨山递出了手，因为杨香的关系，他对杨山有股子从心里来的亲近，就好像杨山也是自己的弟弟一样。这也是他对第一个暧昧关系之外的女子的亲人产生这种感觉。

　　杨香虽然不是他的红颜，但与他数度共患难同生死，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他，杨香早已经死掉了；同样，如果没有杨香，他也早死得不能再死了。两人这种生死之交所产生的感情，不比情爱关系来得差，反而更加的深厚浓郁。

　　杨山见李睿递过手来，憨憨的和他握手，眼睛却看向江美娴，自然是想请她给做个介绍。

　　李睿看出他不认识自己，笑道：“你还不认识我，但你肯定知道我，我说句话你就知道了，你姐有没有跟你说过，她在青阳有个李哥？”

　　杨山立时恍然大悟，又惊又喜的道：“啊，你就是我姐说的那个李睿李哥？我姐是跟我说起过你，还总提呢，她说抽时间让你请我吃饭……”

第2400章：大雨迷情

　　李睿直接无语，杨香这臭丫头，敢情不惦记自己别的，就惦记吃自己这个大户，哈哈笑道：“天天请你吃饭都没问题，你这来了青阳还不好说？呵呵，你姐也是，你来了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呢，我好给你接风洗尘。”

　　杨山老实巴交的道：“我刚来的那几天，我姐有点忙，去了趟青岛，那几天还是托我保护惟宁姐的呢，也就没时间联系你吧，等她回来，就忘了这个茬，你专门跟她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