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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时代/一号红人 第565节

  黄之海道:“黄惟谦你个孽畜,不要在我们面前演戏了,梁根都指证你了,你还演什么?”

  黄惟谦又惊又急,满脸的匪夷所思,叫道:“梁根?他指证我什么?他又凭什么指证我?父亲,伯伯,你们千万不要信他的话,我可什么都没做,真的,爷爷去世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发誓……”

  李睿在后面看着他们父子伯侄争辩,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算,只凭着梁根的供认,就来找黄惟谦挑明摊牌,而黄惟谦显然不是心甘情愿认罪服刑的主儿,真要是辩驳起来,自己手中没有别的可以直接证明黄惟谦设计毒谋的证据,怕还要反被他咬上一口,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漏洞,想找出实证来还是不难做到的。

  黄惟宁与他心有灵犀,也在担心这一点,下意识的看向他,用蹙起的秀眉和忧虑的眼神,无声的询问他:“假如黄惟谦一直抵赖推卸可该怎么办?”

  李睿看懂了她的意思,给她一个坚毅的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上前两步,朗声说道:“黄惟谦,你不用演戏了,其实刚才你被我骗开屋门,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黄惟谦虽然被父亲与伯伯逼迫得非常狼狈,但并不惧怕李睿这个陌生人,甚至极度怨恨他刚才骗门的卑鄙手段,鄙夷的瞪视向他,冷冷地道:“你是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李睿也不生恼,傲然说道:“刚才我敲门,跟你说,我是梁根派来的,情况有变,这话在场几位都听到了,之后你立时就把门开了,这岂不就能直接表明,你与梁根勾结密谋?!”

  黄之山三兄弟与黄惟宁都以为,刚才李睿打着梁根的旗号把门骗开,只是临时想到的一个点子而已,到了这当儿才算明白,敢情这话里面暗藏玄机,结果黄惟谦不察,被他骗开了门不说,还暴露了与梁根的勾结,都是心下暗暗佩服他的聪明机灵。

  黄惟谦听到李睿的话语,也是头大如斗,冷汗直冒,硬着头皮叫道:“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与梁根只是关系亲厚而已,哪有什么勾结?你刚才说情况有变,我以为梁根是要告诉我,我爷爷的病情有变,我这才把门给你打开。还有,我来到青阳之后,是跟梁根联系了的,我告诉他,千万不要告诉我祖父,说我已经来了,我是想要给老爷子一个惊喜。我和梁根也只有这点交往,你不要对我肆意污蔑。”

  李睿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这个黄惟谦脸皮也真够厚的,到了这当儿还能装作好人,满面委屈无辜的辩驳,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也罢,既然他这么无耻,那自己只能祭出杀手锏来了,拿出手机,点开那段视频,递过去道:“我看你还能抵赖到什么时候!”

  黄惟谦接到手里,只见视频中梁根被控制在地,面色狼狈的诉说自己的阴谋,脸色大变,看了一会儿,没等看完就叫道:“污蔑,赤果果的污蔑,从始至终都是污蔑!好他个梁根,竟敢污蔑我,我跟他有什么仇恨,他要这么用心的污蔑我?真是欺人太甚!我要和他对质,当面对质!真是太欺负人了!”

  他气咻咻的叫出这几句后,又痛恨不已的看着黄之海道:“二伯,你千万不要相信梁根的鬼话,这个狗奴才不知道是发了疯还是受了他人的指使,对我进行污蔑,但我怎么会是他说的那种人呢?我知道自己总不干好事,但我再如何胡来,也绝对不敢害死自己的亲爷爷啊。你们想一想,千万不要听信他人的胡言乱语啊。”

  

第1873章:寻找证据

  

  黄之山几人听黄惟谦提出要和梁根对质,也都有些怀疑,自己等人是不是搞错了,这个大侄子再如何不肖,难道真能害死亲爷爷嘛,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全都扭头看向李睿。

  黄惟谦见几人拿自己的话没有办法,立时嚣张起来,叫道:“梁根说了这么多,他又有什么证据吗?应该是没有证据吧,如果有证据,他早拿给你们了。这么说你们还不明白嘛,他就是对我恶意污蔑!这个狗奴,咱们黄家好心好意给他一碗饭吃,他倒好,不思报恩,反倒污蔑陷害主人,真是该死!他在哪,你们带我去见他,看我怎么教训他。”

  黄之海怒哼一声,喝道:“小畜生,你休再花言巧语百般抵赖了,你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关吗?先不说你害死亲爷爷的事,就说你暗中赶来青阳,这一点就说不过去!”

  黄惟谦瞪大眼睛叫道:“二伯,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从我小时你就对我有成见,非常的不喜欢我,这一点我认了,但你也不能在这关键时刻落井下石啊,我到底是你亲侄儿,咱们骨子里流着的都是黄家的血……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我偷偷来到青阳看望爷爷,是想给他个惊喜,不过刚到就生了重病,将养了这两天才恢复过来,你又干吗不信?”

  黄之海嘿嘿冷笑,道:“你生了两天重病是吧?”

  黄惟谦连连点头,道:“对啊。”

  黄之海道:“那好,生病必然要吃药,你告诉我,这两日你吃的什么药?你吃剩的药又在哪?你又是从哪家医院看的病?”

  黄惟谦没想到这老家伙突然问出这么多问题,且个个致命,只吓得脸上的骄矜之色瞬间消失,表情略有些不自然的道:“呃……这……我……我其实没看病,也没吃药,就是休息喝水,硬生生扛过来的。”

  黄之海大怒,骂道:“一派胡言!小畜生,你是铁了心的抵赖吗?你真以为我们找不出证据来?”

  黄之山也听不下去了,脸色严肃的说道:“惟谦,你最好实话实说、老实交代,将来在法官那里也能受到从轻处置,可你要是执迷不悟、死不悔改,那谁也救不了你。”

  黄惟谦眨巴眨巴眼睛,满脸委屈的道:“大伯,你让我交代什么啊?我已经说了,我和爷爷的死没有任何关系,我从来没有害他,可你们为什么不信?非要逼我承认?难道我承认害死爷爷了,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吗?都是一家人,何苦为难一家人?”

  李睿上前摆手道:“得了,咱们也别听他编瞎话了,这样,我去找证据,等拿回证据来,看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黄惟谦听他这话,气得眼睛都红了,几步走到他面前,抬手狠狠推了他胸口一把,骂道:“你这摊狗屎!满嘴喷粪的混蛋!你为什么非要和我做对?你知道不知道和我做对的下场?你想死可以明说,我会成全你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跑来的贱种狗,你不要咬我,你去吃屎吧!”

  李睿被他推得后退两步,却也并不生气,因为和这种小人用不着一般见识,自然会有法律惩罚他,对黄之山道:“我现在回去找证据,但是这里必须留人看住他,否则他可能会和同伙串供,还要没收他的手机,截断他的电话,不许他对外联络!”

  “你去死吧!”

  黄惟谦听他要把自己当人犯一样看押,气得火冒三丈,抬腿狠狠一脚踢向他。

  黄之海与黄之山急忙拦住,把他推了回去。黄惟谦兀自愤愤不平,对着空气拳打脚踢。

  黄之河道:“我同意小睿的看法,这样,你们该回去找证据的回去找证据,该回去休息的回去休息,我在这里看住这畜生……”

  黄之海嗤笑道:“老三,实话说,你看你的宝贝疙瘩,我还真有点不放心。这样,我反正也不困,就留在这一块看着。大哥,你也别回去了,咱哥儿仨就都看着这小畜生吧。要是让他跑了,哼哼,很多事可就说不清了。”

  黄之山点点头,对李睿道:“那你和宁宁回去吧,你寻找证据,宁宁可以去休息。”

  黄惟宁摇头道:“我不睡,我也不困,我和李睿一起找证据。”

  黄惟谦气得都要疯了,红着眼睛骂道:“黄惟宁你个贱人,竟然帮着外人对付你的堂哥,你还是不是黄家人?我干你娘……”

  黄惟宁深深看他一眼,转身便走,理也没理他。

  李睿嘱咐三兄弟道:“务必要没收他的手机,禁止他使用座机电话,我会尽快赶回来的。”说完出屋追了黄惟宁去。

  走出酒店,黄惟宁偏头看了身边的李睿一眼,问道:“你计划怎样寻找证据?”李睿转头看她,见她夜色下肌肤如玉,晶莹剔透,脸颊瘦削,眉目动人,心中又起仰慕之意,道:“这起阴谋中,黄惟谦若只买通了梁根一个,他满口抵赖,咱们可能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对付他;但他并非只买通了梁根一个,还有那个费律师,以及你们黄家的私人医生。这么多线索,咱们随便查一查,应该就能找到证据。”

  黄惟宁道:“你的意思是,从费律师两人入手,找到可以证明黄惟谦是幕后真凶的证据?”李睿道:“对的,咱们先回青阳宾馆,问问梁根那里有没有证据,如果他那里没有,咱们再想办法骗费律师到场,拿梁根的供述来对他威逼利诱,让他道出实情,看他手里有没有证据。”黄惟宁道:“这样吧,我给费律师打电话,让他去你选好的房间。他现在还在青阳,也住在宾馆里面,找他倒是很容易。”

  李睿嗯了一声,叹道:“黄惟谦真是无耻,梁根都供出他来了,他还能当面演戏,抵死否认,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黄惟宁又看他一眼,道:“你被他辱骂推搡,却一不还口二不还手,以你的年纪做到这一点,真的非常难得。我现在越来越能理解爷爷倾心和你结拜的举动了。”李睿有点哭笑不得,道:“黄小姐,你年纪好像比我大不了多少吧,为什么话说得老气横秋,倒像是长辈在教诲晚辈一样。”黄惟宁奇道:“我有那么说吗?”李睿道:“当然,你那句‘以你的年纪做到这一点’,说得我好像比你小很多似的。”

  黄惟宁抿了抿嘴,笑过后闭紧嘴巴,再也不说话了。

  二人回到青阳宾馆,在李睿的带领下,进到徐达与梁根所在的房间。

  黄惟宁进屋看到梁根被反捆着倒在地上,先是惊愕,随后又有些释然。梁根见她进来,羞愧得不能自已,转开脸不敢与她对视。

  李睿为黄惟宁与徐达做了番介绍,二人握手客气两句,便算是结识了。

  李睿对徐达道:“黄惟谦实在无耻,梁根都指证他了,他居然死不承认。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回来寻找可以证明他有罪的证据。”徐达笑道:“用我的地方尽管说话。”

  李睿低头问梁根:“你手里有没有证明黄惟谦有罪的证据?譬如他和你的通话录音,再譬如他交给你的那个小药瓶,上面有没有他的指纹?”梁根瞪大眼睛想了想,苦恼的摇头道:“我从来没有录过和他的通话,至于那个小药瓶,我随手扔到一条车来车往的马路上,已经被汽车轧得粉碎,估计现在连渣子都没有了。”李睿皱眉道:“其它的证据呢,好好想一想。”梁根眼珠向上转动,做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半响后苦着脸摇头。

  李睿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黄惟宁。

  黄惟宁道:“我这就给费英贤打电话,叫他过来,你和徐达用不用先做好准备?”李睿道:“你打吧,只要他过来就跑不掉。”

  黄惟宁掏出一台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走到门厅里打电话,打通后说了两句什么,很快便挂掉了,走回来对李睿点头道:“他很快就过来。”

  李睿唯恐费英贤站在门口就看到卧室地上的梁根,为免打草惊蛇,特意把梁根拽到卧室靠床头的小夹道中。这样除非费英贤走到卧室里,否则是绝对不会发现异常的,而他走到卧室里,面对李睿与徐达的夹击,断断是逃不出去的。

  几人准备好后,就等费英贤的到来。

  期间黄惟宁向梁根问出了始终存于心底的疑惑:“你昨晚对我爷爷下药后,为什么想到半夜起来查看他被害死没有,而不是等到早上,让戚管家发现这一点?那样你不是可以减少被怀疑吗?”

  梁根老老实实地回答:“黄惟谦让我尽可能早的确认老爷去世,免得万一他没死拖到凌晨,被他发现伪造的遗书……总之就是避免横生枝节,导致阴谋败露。”

  黄惟宁这才明白其中缘由,却已经恨得不行,铁青着脸低声道:“黄惟谦真是该死!”

  

第1874章:费律师

  

  李睿心里也希望黄惟谦能被判处死刑,却又担心到最后他能免死,譬如判个无期徒刑或者终身监禁,那就恶心了,不过现在想这些还早,还是先让他认罪再说。

  黄惟宁又想起什么,问梁根道:“黄惟谦一伙都有谁?”

  梁根道:“主谋是黄惟谦,我……我是执行者,还有辅助帮忙的费律师与郑医生,对了,查孝先也是黄惟谦的人,不知道他有没有在这个阴谋里,也不知道黄惟谦会用他做什么。”

  黄惟宁吃了一惊,道:“查孝先也被收买了?黄惟谦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李睿也不明白,黄惟谦收买查孝先这个投资顾问做什么,难道是刺探大哥黄兴华的商业计划,可那有什么用?

  等了五分钟,门口响起敲门声。

  黄惟宁对李睿二人道:“你们不要动,我去开门,把他迎进来。”说完过去开门。

  李睿与徐达缩在卧室角落里等着,很快听到门口响起黄惟宁与费英贤的寒暄声,随后脚步声响,二人进了屋来。

  费英贤走进卧室,一眼看到李睿与徐达,很是诧异,正要说什么,目光瞥见倒在地上的梁根,只惊得面色大变,立时呆若木鸡。

  李睿与徐达绕出来,一前一后,将他围在中间,却谁也没动手。

  费英贤定了定神,看看面前的徐达,又看看身后的李睿,转目看向黄惟宁,脸色阴沉的道:“大小姐,我不知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你能为我解释一下吗?”

  黄惟宁冷淡的看着他,问道:“费律师,先回答我一句话,我爷爷对你如何?我们黄家对你又如何?”

  费英贤微微皱眉,道:“大小姐,恕我不能明白你的意思。黄主席对我当然很好,你们黄家对我也很好,但我不明白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仿佛我做了什么对不起黄家的事情一样。我自从被黄家聘用之后,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希望用最好的工作成绩来报答黄主席以及黄家对我的青睐与重用,我……”

  黄惟宁举起白玉一般的素手,示意他不要再说,冷着脸道:“费律师,现在我给你机会认罪,你最好把握住,只要你坦白认罪,我保证给你一个最轻的惩处;可如果你拒不认罪,那我同样会保证,你的下半生将在监狱里度过,就算侥幸出狱,前途与人生都会提前结束。”

  费英贤嗤笑了声,摇摇头,冷傲鄙夷的说道:“大小姐,你在同我开玩笑吗?认罪?认什么罪?我做了什么就要认罪?大小姐,我郑重的提醒你,我这个人非常严肃,我的职业也很严肃,希望你能尊重我以及我的职业,不要开这样的玩笑。还有,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走了,我还很忙。”

  他说完这话,转过身来要往外走。李睿怎会容他离开,抬手挡在他胸前。

  费英贤大怒,瞪着他道:“我知道你,你是黄主席认下的义弟,看在他的份上,我很尊重你,但也请你尊重我。把你的手拿开,我要出去!你没有权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李睿冷笑道:“谋杀共犯,也有脸谈权力与自由?不要以为你是律师,就可以随时把权力与自由挂在嘴边,一个犯了法的律师,便不再是律师,而是千夫所指的罪犯。”

  费英贤脸色微变,抬手指向他,道:“我警告你,不要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什么谋杀,什么罪犯,和我都没有任何关系。你再这样说,就是损害我人身权利里的名誉权!我对中国宪法很有研究的,经常来国内打官司,你再这样讲,我会起诉你哟!”

  李睿哈的一笑,吊儿郎当的道:“还真是律师啊,一张嘴就是各种权力,还要起诉我,拜托,你先出得了这个门再说吧。”

  费英贤恨恨地道:“你……你真是莫名其妙,不知所谓。我今天算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赶紧给我让开,不然我马上报警哦,说你非法拘禁……”

  李睿截口道:“费律师,别逞口舌之能了好吗?我尊重你是个律师,所以才一直没动你,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对不起了,你会和梁根一样被捆起来放到地上,然后被我刑讯逼供,到时你肯定也会老实交代出来,可那又何苦?”

  费英贤低头看了眼地上的梁根,再抬头起来的时候,表情已经变得震惊,道:“你是不是疯了,竟敢非法拘禁梁根,还对他刑讯逼供,你在犯罪你知道嘛……”

  李睿道:“费律师,都到这当儿了,你还在装傻吗?梁根已经把他参与谋害黄老的过程讲了,也已经把你招出来了,你又何必冥顽不灵死不张嘴呢?黄小姐也已经说了,你老实交代,能够从轻发落;如果拒不认罪,到头来会毁掉人生。你为什么还不开窍?”

  费英贤张口结舌,脸色已经有些难看,半响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睿对梁根道:“费律师似乎还有侥幸心理,怕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帮我劝劝他吧。”

  梁根苦着个脸,愁苦而又懊悔的道:“费律师,你就不要装作好人了,快交代吧。黄惟谦让我换掉老爷存留的那份遗书,我换掉了,但那并不能解决你手中那份和你律师事务所那份,那两份肯定要由你搞定的,要不然黄惟谦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他肯定许诺你好处了,他许给我两千万美金,不知道许给你多少……”

  李睿听得暗暗不满,斥道:“说点让费律师紧张的内容。”

  梁根还真聪明,马上改口:“费律师,我是谋杀老爷的凶手,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我已经坦白认罪,希望法官能对我从轻判决,哪怕是永远监禁我也满足了。你跟我比,你在谋害老爷这件事里的罪过并不重,只要你认罪,说不定法官不会判你入罪呢,你还有将来,你的妻子孩子也有将来;可如果你不认罪,最后被查出来参与其中,你的罪过可就大了,你这一辈子就毁了,你的家人也跟着毁掉了,你愿意看到那样的结局吗?”

  这番话说到了费英贤的心坎里,他脸色变得沉重,眼中闪烁着悔恨的火花。

  黄惟宁看到他的反应,启唇轻声说道:“这样吧费律师,原本你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你能老实交代,我可以代表黄家原谅你,并且保证你脱身于这个案子之外,让你的名誉不受伤害。”

  费英贤霍地转头看她,盯着她看了半响,忽然激动的问道:“大小姐,你没有骗我?”

  黄惟宁道:“我黄惟宁什么时候骗过人?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可以马上放你回马来。如果你不放心,还可以举家搬迁到香港或者台湾。”

  费英贤看着她,一言不发,口角肌肉忽然抽搐起来,表情也变得纠结难受,一看就知他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黄惟宁也不催他,只是坦然和他对视。

  旁边李睿悄悄看着黄惟宁,眼见她一句保证就轻巧打开费英贤心理最后一道关口,也是钦佩得不行,心说这个女人年纪不大,却是冰雪聪颖、沉稳睿智,自己自觉都要稍逊她二分,怪不得大哥黄兴华那么信赖她,将青阳投资的全部事宜都交给她,敢情她确实有那个实力呀。

  “我说,我坦白,我认罪!”

  他正胡思乱想呢,费英贤忽然大声叫了出来,却把他吓了一跳。

  黄惟宁语气淡淡的道:“你说吧。”

  费英贤定定神,一脸悔恨窘迫的说道:“早些时候,我为黄主席以及集团的工作,是一心秉公的,后来,黄惟谦开始和我慢慢接触。我看他对我大方豪爽,也就用心与他结交,却没想到,从此便坠入了他的陷阱。有一次,他请我去他家喝酒,把我灌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知,等我次日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女朋友和我睡在一起,然后他就出现了,翻脸说我醉酒强暴了他的女友,而他女友也哭哭啼啼的说我欺负了她。我当时慌了神,记不起夜里的事,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威胁我说要报警,我忙求他饶过。他便露出了真面目,用我和他女友同床的照片,威胁我以后要帮他做一件事,不然就让我名誉扫地,还要去坐牢。我虽然意识到被他陷害了,却也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一周前,他找到我,给我一个任务,让我帮忙留意黄主席的遗书。我当时不知黄主席患了肺癌,很纳闷的问他,黄主席身体硬朗,应该不会那么早立遗嘱。他却叫我不用管,吩咐我,黄主席什么时候叫我过去立下遗嘱,就第一时间告诉他。前天傍晚,我看着黄主席写下遗书,之后立即通知了黄惟谦。他当时已经来到青阳,让我把我留的那一份遗书给他拿过去,他好叫人模仿黄主席的笔迹与内容伪造修改遗书。我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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