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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时代/一号红人 第399节

  这鞭子下去后,丁莎莎倒是没有再叫,但泪水已经忍不住的流出来,扑簌簌的落到地上,抽泣声也慢慢响起。

  李睿看着她的可怜样子,实在是下不去手,暗骂自己心善可欺,扔掉手中鞭子,凶巴巴的道:“我刚才本来是想扒掉你裤子打你屁股的,没给你扒下去打你已经算是给你留情了。现在刚打你两下你又特么哭,比女人还特么女人,你说你要脸吗?你是不是男人啊?你特么能不能有点男人样子啊?”

  丁莎莎破口骂道:“滚尼玛的蛋!谁特么哭了,我是眼里进沙子了!你要打就打,少特么废话!扒我裤子打我?行啊,你扒,我特么要是说一句软话我就不叫丁莎莎!”

  李睿立时蹲到她身旁,抬手揪住她的裤腰,作势欲扒。丁莎莎吓得脸色大变,一双秀目都惊恐的变了形状,如同白日里见到魔鬼一般。李睿冷笑道:“怕了?”丁莎莎骂道:“我怕你个蛋!你特么扒呀?我要是怕一点,我就不是人揍的。”

  李睿冷笑两声,顺手猛地一扯,但见白光一闪,已经是春景毕现。丁莎莎吓得“啊”的一声惊呼,瞪眼看向自己腰臀部位,一看裤子只被褪到臀底部位,只露出后腰跟臀底,没有露出屁股蛋,还没有平日里去医院打针时候露出来的多,才算松了口气,一脸侥幸神色。

  李睿看到她怂了的表情,嗤笑一声,反手又给她把裤子提了上去,松开手后,两手去揉屁股蛋,刚才丁莎莎前几下子打他打的是真狠,尽管隔着裤子秋裤裤衩三层衣物,还是把他屁股打肿打疼了。

  丁莎莎留意到他的小动作,想笑又笑不出,悻悻的瞪着他,小嘴撇撇着,嗔怒模样倒也颇为动人。

  李睿不屑的看着她,道:“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人,关键时刻还是露出女人本相了吧。你放心,不用害怕,我对你这种死变态没有任何兴趣,就算你不穿衣服在我面前乱跑,我也看都不看你一眼。”

  丁莎莎气鼓鼓的瞪着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二人正大眼瞪小眼儿的时候,自李睿身侧不远处响起一段悠扬的来电铃声。李睿侧头看去,见那里地上躺着一只苹果手机,估计是丁莎莎的,刚才打斗的时候从她身上跌落的,起身过去捡起来,见来电显示姓名是“王八蛋”,忍不住好笑,问道:“王八蛋是谁啊?”

  丁莎莎脸色大变,道:“把手机给我!”

  李睿哈哈一笑,不仅没有听她的,反而接听了电话,顺手点了免提键,却听彼端响起一个粗豪的中年男子声音:“小贱种,你特么死哪去了?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爸?果然是女生贱相,天生就贱,长大了更贱,妈的,我现在最后悔就是当初生下你来没把你扔到尿盆里淹死,你这样的贱种生一百个都抵不上一个小子,你个死丫头……”

  李睿听得大吃一惊,脸上笑容凝滞,来电者既然自称是丁莎莎的爸爸,那他就是靖南市委副书记丁福安了?可那么大一个书记,怎么出言如此粗俗肮脏?而且是跟自己的亲女儿说话?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现实中,哪个当爸爸的,不是把自己的闺女当作前世情人那么疼爱珍惜?别管他是像岳父吕舟行那样的省长,还是普通家庭的普通父亲,爱子女的心都是不变的,可这个丁福安怎么这样?

  他惊讶得不行,转目看向丁莎莎,见她脸色阴沉,紧抿口唇,虽然用尽全力控制眼泪,可泪水还是又一次滚落下来,不知道是因为被父亲痛骂了一顿,还是自觉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李睿暗叹口气,将来电免提模式关了,凑到耳畔倾听,只听丁福安先是骂骂咧咧了好一通,耳听女儿不回话,才又质问她在哪之类的话,到最后还等不来说话,又骂了几句,才将电话挂了。

  李睿听了这通电话,心情从激愤转为了沉重,心里对丁莎莎一丁点的恨意都没了,反而对她的家庭情况产生了好奇心,多多少少也猜到,她之所以变态,可能跟其父丁福安有着直接关系。丁福安刚才的说话已经很明了了,就是嫌弃她是个丫头,而且他这种心理在她从小到大的过程中从来没有改变过,可想而知这些年他对丁莎莎的态度如何。丁莎莎从小到大受到的都是这种不良信息的影响,不是嘲讽就是辱骂,甚至可能带有殴打,又怎么可能走上一个正常女孩的道路呢?

  每个人都是受到家庭环境的影响最深,一个出身于书香门第的孩子,长大以后绝对不可能成为流氓土匪;同样的道理,一个出身于土匪窝子的孩子,长大以后也不可能变成老实人。虽然丁福安贵为市委副书记,但他对待孩子的方式太粗暴太野蛮太不讲道理,这对丁莎莎走上变态的道路绝对是影响至深。极有可能,丁莎莎就是因为父亲恨不得自己是男儿身,才开始学着扮作男人,慢慢的心理上也开始趋近于男人,最终走到今天这一步。

  李睿看着愤懑欲绝的丁莎莎,心里很有些同情她,再次凑到她跟前蹲下,将手机放到她手边,动动口唇,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便在此时,忽从三环路上响起发动机引擎的剧烈轰鸣声,那股轰鸣声不是一声,而是连续不断,一阵阵的如同串串雷声般滚过来。李睿回头望去,却见西三环上自北向南飞速驶来四五辆摩托跑车,这几辆车由远及近,很快驶到近前。

  他也没把这些喜欢激烈驾驶、一身狂躁气息无处宣泄的年轻人看在眼里,正要回过头来,却见为首的摩托车手突然一个降速,急刹在了丁莎莎那辆跑车旁边。此人身后那几辆摩托有样学样,也都停了下来。

  李睿数了数,一共是五个车手,这五个车手把摩托停好后,纷纷下车,围到那辆跑车前后端详,嘴里咋咋呼呼的叫着什么。忽然,有一人发现了路基下面野地里的他跟丁莎莎,大声叫道:“哟呵,哥儿几个,看见没,打野战的嘿!”说完把手指向了他俩。

  这话声音不小,李睿听得清清楚楚,心里骂了句,打你妹的野战,老子在跟人约架好不好?心里敏感的觉察到,这几个小子怕是不怀好意,瞪眼看向那几人,果不其然,那五人已经嘻嘻哈哈的跑下路基,向自己所在走来,嘴里叫唤着:“估计是乱搞的,看看女的是什么货色。”“妈的,大庭广众之下就敢野战,真是不讲文明,今天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不可。”还有的直接把来意说出来了:“那女的肯定浪,咱哥儿几个可得跟她玩玩。”

  众人脚步飞快,嘻嘻哈哈,眨眼间已经来到李睿与丁莎莎近前。

  丁莎莎站起身来,将牛仔裤系好,骂道:“妈的,少爷我这么会儿没系紧裤子,就把你们几个王八蛋龟孙子露出来了,想特么干什么?找死啊?啊!”

  那五个摩托车手刚开始看到她跟李睿都是男人的时候,还有点失望,都以为误会了他们,对方根本不是打野战的野鸳鸯,倒像是搞玻璃的,等听她一说话,才明白过来,她只是男人的打扮,却是个女人。五人都凝目望向她,见她身段婀娜,容貌俊美,虽然打扮得古里古怪,却难掩丽色,只看得都有些垂涎欲滴。

  为首一个车手走上前,嘻嘻哈哈的道:“美女,你这身打扮可真糟蹋你这脸蛋啊,是不是发廊的发型师啊?怎么这么标新立异啊?不过我喜欢!”丁莎莎骂道:“你特么还是喜欢你妈去吧!”说完拣起鞭子,气势汹汹的迎上他,扬手就是一鞭。

  那车手尽管看到她捡鞭子的时候就加了小心,等她抽过来的时候也退了两步,可还是没完全退开,被鞭梢抽到胸前,立时觉得胸前好像被利刃砍中一般,火辣辣的疼,只气得火冒三丈,冲上去就是一拳,狠狠砸向丁莎莎面门。

  丁莎莎这一鞭刚刚抽下,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个动作,眼看就要被他这一拳击中,说时迟那时快,忽然有只大手横向里抓过来,一把抓住那车手的手腕,又跟来一个酒钵大小的拳头,一个直拳重重击在他面门上。那车手痛呼一声,抬手掩面后退几步,弯腰蹲在那儿站不起来了。

  

1379同仇敌忾

  

  丁莎莎惊讶的看向及时出手救援的李睿,悻悻地道:“要你管?”

  李睿也没空跟她说废话,眼见另外那四个车手已经群殴上来,抬手推她,道:“你往后站。”

  他这下出手没有看着丁莎莎,只是估摸着应该能够推到她,他确实也推到她了,哪知不偏不倚正推在她心前峰峦之上,但觉触手绵弹,手感既熟悉又古怪,下意识回头看去,正碰上丁莎莎那羞愤不已的凶恶眼神,也看到了自己大手所触的部位,吓了一跳,忙道:“啊,我不是故意的!”说着缩回手来。

  丁莎莎手握皮鞭,就要冲他扬起,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提起来就放下了。

  此时那四个车手已经围殴向李睿,一个个状若恶狼,拳打脚踢,全奔了他的面门头顶。李睿脚下一滑,往左后方退了半步,躲开他们的攻击,随即后脚跟跺地,猛地往斜刺里一冲,一拳击向最左边那个车手。那车手没料到他不退反进,一个没留神,已经被他一拳击在右太阳穴上,立觉一阵头晕,摇头晃脑的停在原地不动了。

  李睿一招得手,转身又踹出一脚,正踹中冲在最前一个车手的腰际。那车手如遭巨锤击中,身不由己的往后倒退,踉跄了几步,勉强保持了身体平衡,免去了摔倒的狼狈场面。

  丁莎莎瞪大眼睛看着李睿与四人搏斗,虽然尽力捕捉他挥拳踢腿的阳刚动作,但眼睛所看到的却不是他的一招一式,而是他尽全力保护自己的温馨画面,仿佛自己是一个柔弱无力的花季少女,正在遭受五个流氓的欺辱,而他却勇敢的站出来保护自己,拼死与他们搏斗,只看得芳心之间涌出汩汩温热的小溪,心头酸酸的甜甜的,全身懒洋洋的,如同泡在温泉里,又如同晒着午后的阳光,舒爽温和,畅快难言,而自从自己长大成人以来,似乎还从来没产生过这种奇怪的感受。

  在这一刻,她又找回了身体与心理上作为女人的感觉,她第一次醒悟,自己说到底还是一个女人,以前扮男人的举动可笑可耻之极;她又第一次感受到,其实做女人也挺好,那种被男人呵护守卫的感觉实在快活难言;她又惊奇的发现,自己内心竟然产生了关心他的念头,希望他不被任何一个坏人打到;可她又很快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要是他被打伤流血了,那自己就把他搂在怀里,给他止血包扎……

  她痴痴的望着李睿高大敏捷的身影,自己都没留意到,自己脸上已经现出浓浓的关心之情。

  场中,那几个车手都是年轻小伙子不错,但都不是练家子,只是仗着年轻力壮与一股子血勇之气,再加上己方人多,才敢群殴李睿。可李睿却是标准的练家子出身,更兼身高体健,势大力沉。两下里相比,就仿佛五只公牛面对一头猛虎,虽然公牛在场面上占优,很有气势,但最终还是要一头头惨死在猛虎的爪牙之下。而事实上也是这个结果,李睿只不过是三拳两脚,就将这五人全部打散打倒。

  五个车手见他实在厉害,哪还敢逞凶,转身就跑,回到辅路上,蹬上摩托车一溜烟的就跑了。来的快,去得更快,要不是空气中飘荡着汽油味,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李睿长吁了口气出来,随后剧烈的呼吸起来。刚才的打斗场面,表面上看起来他很轻松,以压倒性的强大实力痛扁了那五个车手,可实际上,他打得也很辛苦。跟五人对打的时候,心理与身体都绷着一根弦,所以也觉不出辛苦来;但当五人败走之后,那股子疲乏感涌上来,他就有点撑不住了。

  “你没事吧?”

  他身边忽然响起一个动听柔糯的女子话语声,却把他给吓了一跳,什么时候现场来了个女人?等转过头去看,才发现说话的是丁莎莎,心中惊奇不已,怎么她现在的说话声那么像女孩子?

  他对丁莎莎勉强笑笑,道:“没看我一直在打人,我怎么会有事?”丁莎莎关切的说道:“你喝水不?我车里有水。”李睿点点头。丁莎莎道:“我去拿来给你。”李睿道:“算了,一块上去吧,野地里有什么好待的?”

  丁莎莎微微颔首,与他并肩往路边走去。

  回到车旁,丁莎莎钻进车里翻找一番,等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多半瓶矿泉水,脸色尴尬的道:“只剩这半瓶了,我喝过的,你……你还喝吗?”李睿接到手里,拧开盖子要喝的时候,问了一句:“你没艾滋吧?”

  他本意是跟丁莎莎开个玩笑,而不是真怀疑她有艾滋,艾滋病一般都是生活在下层甚至是底层、没有自我保护意识的人才会患上的,类似丁莎莎这种高干子女、出身于上层阶级的子弟,是很少有人被传染的,通常情况下他们对自己的命都很爱惜,而且结交的都是对等阶层或者是良家子弟,双方都不具备传染源。更何况,丁莎莎玩的是女同,女同搞出艾滋病来的概率极低,不像男同,八成都有艾滋。

  丁莎莎脸孔一红,羞恼成怒,抬腿就踢了他一脚,骂道:“你妈才有……”李睿闻言脸色刷的一沉,眼睛里也带出了杀气。丁莎莎吓了一跳,急忙倒退半步,却也就此停住,没有说完。李睿深深看她一眼,道:“你骂我骂我妹都行,就是别骂我妈,我妈已经去世了。”丁莎莎又惊又喜,叫道:“我妈也死了。”李睿叹口气,心说这丫头有时候有点缺心眼,母亲去世这种事能随便乱说嘛?还用这么惊喜的语气说?难道这种事也能组团吗?道:“能对你妈保持点尊敬吗?要说是‘去世’了。”

  丁莎莎撇撇嘴,显然对他的训教不以为然,哼了一声,道:“你可以说我变态,但不能怀疑我的……我的身体,尽管我也干……弄女孩子,但我都是用手或者道具的,我从不跟她们交换体一液,我干干净净,一点病都没有,更别提艾滋了。我告诉你,你有我都不会有,哼!”

  李睿很认真的对她道:“对不起,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有,所以其实你骂我我是活该。”说完尴尬的笑了笑,仰脖将那多半瓶矿泉水咕嘟咕嘟的全部灌进肚里。

  丁莎莎瞪大秀目看着他,脸上充满了对他的好奇之色。

  李睿将空瓶捏在手里,对她道:“你瞧,咱俩现在尽弃前嫌做了朋友,不是也挺好?”丁莎莎悻悻地扁扁嘴,道:“鬼才愿意跟你做朋友呢。”说话的时候眼珠滴溜溜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李睿看看时间,倒是还不晚,才九点多,不过也该回家了,道:“也挺晚的了,我该回家了,你怎么着?已经这么晚了,你再回省城开夜车不安全,要不这样,我给你去酒店开个房间,你睡一觉,明天早上吃完早饭再回省城。”丁莎莎秀目似嗔似怨的扫量他,道:“干吗用你给我开,我自己没钱呀?!”李睿笑笑,道:“就当是我刚才开你玩笑的歉意吧。”

  丁莎莎听他这么说,才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却是一脸的傲娇之色。李睿由此更了解了她一些,就是吃软不吃硬。

  商定以后,二人回到车里,由李睿驾车头前带路,丁莎莎开着她那辆白色的跑车跟随其后,一路疾行,不一时便回到了市区里。

  李睿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盛景大酒店的露天停车场上,他下车的同时,丁莎莎也停好车下了车来。

  李睿走到她身旁,看看她跑车车头的车标,好奇的问道:“你这是什么车啊?”丁莎莎撇撇嘴,道:“你连保时捷都不认识啊?这是保时捷九一一,入门级跑车。”李睿一副开了眼界的模样,道:“这车不少钱吧?”丁莎莎道:“没多少钱,我买的时候才几百万而已,现在也就是一两百万。都说了是入门级跑车,谁都买得起。”李睿咂舌道:“那也不便宜啊,谁给你买的?”丁莎莎道:“我姑姑。”李睿看她一眼,道:“跟我来吧。”

  他在头前带路,丁莎莎落后半步跟着,很快到了盛景一楼大堂里。

  在大堂总台那里,李睿用自己的白金会员卡开了个豪华间,带丁莎莎往电梯厅去的时候,道:“盛景大酒店是我们青阳市唯一一座五星级大酒店,我在这给你开个房间住,怎么样,够朋友吧?”丁莎莎看着他问道:“你是公务员对吧?”李睿嗯了一声。丁莎莎道:“公务员没多少工资的,你花那么多钱给我不心疼啊?”李睿大喇喇的道:“给朋友花钱我向来不心疼。”丁莎莎轻鄙的笑笑,眼神里却尽是欣赏的味道。

  

1380风水墙

  

  把丁莎莎带到房间后,李睿内外转悠了一圈,道:“行了,你就住下吧,我得回家了。明早上你该走了就走,不用等我,我会让朋友给我退房的。”丁莎莎有点不舍的看着他,却没说话。李睿咂摸咂摸嘴巴,道:“有句话我想跟你说……”丁莎莎翻了个白眼给他,道:“肯定不是好话,你说吧。”

  李睿道:“其实我上次就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还是做回女人的好。你说你身材这么好,长得也漂亮,干吗非要做假小子呢?别的女孩子之所以变态是因为本身条件太差,长得难看,只能扮男人,可你这么好的条件,还去扮男人不是暴殄天物吗?我知道你爸嫌弃你这个女儿,但你长这么大了,他应该也已经认命了,可能是你表现得不好,所以他才爱之深恨之切。你听我的,回省城以后,学着做个乖女儿,多关心你老爸,多孝顺他,用你的实际行动与真心打动他。你想想,如果你对他特别好,让他感受到拥有一个女儿的骄傲,他还怎么可能对你那么恶劣呢?”

  丁莎莎听得垂下头,一言不发。

  李睿又道:“你听我的,回去以后学好,不仅是从身体上,也要从心理上,彻底的做回女孩子。你先试一段时间看看,如果你爸对你的态度不变,还是对你非骂即打,你告诉我,我作为你的朋友,可以上门找他谈谈,为你抱不平、撑腰。”丁莎莎抬起头,羞恼不堪的瞪着他,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你是不是男人啊?怎么比女人还唧唧歪歪?”李睿奇道:“你还说我?我之所以说那么多还不是为你好?”丁莎莎反问道:“你为什么为我好?”李睿道:“因为我把你当朋友。”丁莎莎鄙夷的翘起嘴角,哼道:“我可还没答应跟你做朋友呢。”

  李睿听了也不以为意,转身往门口走去。丁莎莎见他要走,忙举步送他。

  李睿走到门口那里,抓住门把手,正要开门,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道:“你没再骚扰山大的韦雨萌韦老师吧?”丁莎莎脸色古怪的看着他,道:“你什么意思?”李睿笑道:“我问的就是我的意思啊。”丁莎莎秀眉挑起,叫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姓韦的贱货啦?”李睿也皱起眉,回身对她道:“以后说话不要那么刻薄,你也是女人,干吗总骂别的女人贱货?”丁莎莎哼道:“因为她不跟我。”李睿无奈的苦笑,道:“以后你要做回女孩子,不要再祸害其他女孩了。”丁莎莎道:“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上姓韦的啦?”李睿摇头道:“没有。”丁莎莎瞪眼道:“那我骚不骚扰她关你屁事?”

  这话很有道理,李睿一时间也无言以对,耸了耸肩,开门走了出去。

  丁莎莎没送出去,等他走后就关了门,眼珠转了几转,哼道:“穿的那么少又那么暴露,不是贱货是什么?哼,你最好别喜欢她,要不然我非得骚扰死她不可。”说着走向卧室,嘀咕道:“管得还真宽,嘁,你说让我做回女人我就做回女人啊?给我什么好处啦?”

  她回到床边坐下,闷头思虑了一阵,时不时哼哼唧唧的骂上两句,过了会儿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起身走进洗手间,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照了半响,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要是留了长发,也穿上短裙丝袜,不见得比姓韦的贱货差呢,哼哼,她也没什么可牛逼的。

  李睿回到家里,发现老爸李建民正在跟吕青曼唉声叹气,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还是因为李福栓的事情。

  之前李福栓求堂弟李睿帮忙,把他儿子从市北区公安分局里捞了出来,可捞出来以后再也没信儿,别说没有上门道谢,就连个电话都没有。老爷子为此非常郁闷后悔,后悔曾经劝说李睿帮这个忙。

  李睿听了以后倒没往心里去,他之所以帮李福栓,也不是为了要他的回报与谢意,而是为了回馈小时候与李福栓的兄弟情,如今情分已经报了,又看清了李福栓的为人,大不了以后再也不打交道就是了,没必要为这种小人生气。

  他回到卧室里,脱了衣服裹上浴巾,去洗手间洗澡,洗的时候背对镜子照了照屁股,一看上面有五六道鲜红的肿痕,暗暗心惊,心说丁莎莎那丫头是真狠,往死里抽自己,看来自己当日打她屁股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啊,也怪不得她特意准备好了电击枪与皮鞭,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跟她已经从敌人变成了朋友,以前的事就算是过去了,只是这伤千万别给青曼看到,否则可就不好解释了。

  第二天早上,李睿忙完例行公务,给市旅游局长王伟华打去电话,王伟华叫他去市政府大院里聚齐,等着那家酒店企业的考察小队到来,说对方已经快要下高速了,再有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达。

  李睿打完这个电话,进里屋跟老板宋朝阳打了招呼,出来带上随身应用之物,下楼赶奔市政府,路上喟叹不已,于和平果然是抢桃子的高手,招商引入五星级酒店本来是老板与王伟华的心血努力,现在眼看要出成绩了,他个老匹夫却忽然横插一脚进来,正好插在关键点上不说,还把接待考察小队的主战场转移到了市府,更把此事变成了由副市长韩松其实就是市政府主导的招商事务,如此一来,又有谁知道自家老板在这件事里面的付出呢?唉,老狐狸是忒精明啊,脸皮也是忒厚,老市长孙耀祖比起他来简直就是一个老实人。

  他步行赶到市政府大院门口,往里进的时候意外发现,有一小队工人正在正对大门不远的大院小广场上施工,似乎正在修建一座什么建筑,那建筑应该不大,长也就是四米左右,高还不到一米,最厚的地方也就是一米,从下到上呈梯形体,工人们正在砌砖的砌砖、和泥的和泥,看上去很是忙碌,旁边堆放着几辆小推车,有的里面装满了红砖,有的里面全是沙泥。小车旁边地上堆着几个纸箱子,从箱子开口望进去,是一层层的紫红色瓷砖。

  “这是在建什么?旗杆台基吗?”

  市政府大院里面没有旗杆台基,唯一的一个旗杆安装在楼顶,而且很矮,不到五米,平时遇到升国旗的时候,工作人员都要跑到楼顶去升旗,很是麻烦,而且不太醒目,因此李睿第一反应就以为,这是在建旗杆台基。

  他也没把这事放心上,迈步往里去,走到市政府大楼台阶下面的时候,发现王伟华已经带着市旅游局干部组成的接待小组在楼下等着了,副市长韩松却还没下来,估计韩松是自持身份,要等考察小队到了以后才下来。

  李睿跟王伟华寒暄几句,又在王伟华的介绍下,与接待小组的四个干部一一握手认识,随后几人便在原地干等起来,还好考察小队已经下了高速,正在往市府赶过来,等也就是等个十来分钟。

  李睿偷空问王伟华道:“王局,您知道那前边是建什么呢吗?”说着往刚才所见的那一小块施工工地上指了指。王伟华脸上现出诡异的笑容,低声道:“你不知道?”李睿道:“是建旗杆呢吗?”王伟华笑着小声道:“看来你是不知道啊。”李睿被他搞得稀里糊涂的,问道:“到底是什么啊?”王伟华凑近了他,压低声音道:“是建一堵风水墙。”李睿微微吃惊,反问道:“风水墙?”王伟华点点头,道:“风水墙!是市长让建的。”李睿越发吃惊,心说老狐狸于和平怎么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问道:“为什么建?”

  王伟华略有几分得意的看着他,心说这位市委一秘的消息还不如自己这个局长灵通呢,亏他平时就在市政府西边的市委大楼里上班,压低声音解释道:“当然是为了风水建的了。我是听人说,市长从市委副书记的位子上荣任市长以后,生怕好运外流,所以专门请了风水大师,帮忙看了看市政府的风水。大师最后指点他,在门内某处建一座风水墙,可保邪霉之气冲撞,同时免去好运外流。市长就听了,这不,马上就建起来了。”

  李睿哭笑不得的说:“这也行?可作为党员干部,又是市领导,搞这种封建迷信,也不怕被人笑话?”王伟华道:“除去他本人与负责这件事的领导以外,谁又知道这是面风水墙?我要不是正好跟负责这个小工程的领导是好朋友,还一起喝酒来着,也永远不会知道内情。到时候风水墙上会刻上五个大字,‘为人民服务’,你说假如你看到这面墙,你会认为是封建迷信吗?说不定你还得以为市政府在市长的带领下越发亲民了呢。”

  

1381临阵赶人

  

  李睿听后,对于于和平狡诈圆滑的理解又深了一重,心里头叹服不已,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明明是自己搞封建迷信,却对外包装成是“为人民服务”,这种事也只有他才能干得出来,唉,他这点小心思,要是用在真正的为人民服务上该有多好啊。

  他正感慨呢,忽然接到丁莎莎打来的电话,当着王伟华不方便说话,便走到旁边接听。

  丁莎莎问道:“你在哪呢?”李睿听她这口气,好像还在青阳没走,看看时间,都快十点了,心里纳闷这丫头为什么还没回省城,道:“我在市政府呢,你还没走?”丁莎莎道:“没啊,刚从酒店出来,我去找你,把你垫的押金给你。”李睿奇道:“你把账结了?”丁莎莎道:“废话,我住酒店当然是我自己掏房钱啦。”李睿挑挑眉毛,道:“你还挺客气,也没几个钱,我出得起。”丁莎莎道:“你把我当朋友,我也不能不把你当朋友啊。”李睿欣喜的笑笑,道:“我正在接待考察团,估计马上就要忙了,没空见你,你回省城吧,以后见面再说,呃,对了……”

  他刚说到这,就见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缓缓驶到大院门口,看车牌是东州序列,心中一动,莫非是考察小队赶到了?

  彼端传来丁莎莎的问话声:“对了什么?”李睿语速极快的道:“考察团已经到了,我要忙了……我刚才是想说,希望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是个风情万种迷死人不偿命的美女了,挂了啊,拜拜。”说完不等她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他走回到王伟华身边,见这位王局长正在给副市长韩松打电话:“……对,已经到了,您下来吧,我们先接待着,好……是……好的,好,再见。”

  王伟华挂掉电话,对他道:“韩市长说,让咱们先把考察小队带到楼内会议室,请他们喝口茶水休息一下,再开始考察。”李睿道:“这个想法当然是好的,不过还是要看对方的意思。”

  跟着宋朝阳这小一年,李睿也接待了不少考察团,知道考察团的脾气秉性各不相同,有的就喜欢享受市里布置的高规格接待安排,等吃饱喝足休息够了之后,才会开始工作;有的却根本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到达市里以后,马不停蹄地就开始考察,一会儿也不休息,显得非常职业效率。因此,对待这些脾气各不相同的考察团,市里就要拿出不同的接待方案。韩松的想法虽然非常好,是设身处地的为远道而来的客人们着想,可如果客人们一心想要马上开始考察调研,那他的想法就与客人的意思冲突了,可能不仅达不到让客人领情的目的,还要得罪客人。

  王伟华点点头,眼睛看向大院门口那辆奔驰商务车,纳闷的道:“咦,既然来了怎么不进院啊?”

  李睿也看过去,却见那辆奔驰商务车停在门口不动了,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王伟华自己给出了解释:“可能在打电话吧,又或者在做别的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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