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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时代/一号红人 第220节

  张鸣芳问清沈元珠会驾车送他回家后,就跟二人在酒店外的停车场上握手分别,驾驶着一辆银色小轿车先走了。

  沈元珠看了看李睿,笑道:“还行不行?”李睿大着舌头说:“你问哪儿啊,是下边还行不行,还是走路行不行?”沈元珠笑道:“都问。”李睿道:“下边还行,走路也行。”沈元珠逗他道:“真的假的?”李睿说:“不信你试试。”沈元珠笑嘻嘻的道:“我可是买了三只那玩意,你可得都用了。”李睿道:“好啊,你果然就是给我准备的。靠,原来你早就心怀不轨啦,想吃我豆腐。”沈元珠哈哈笑起来,道:“不是吃你豆腐,是吃你!你怕不怕?”李睿摇头道:“切,我会怕你。”沈元珠笑道:“那就上车吧。”李睿问道:“去哪?”沈元珠说:“你说去哪就去哪。”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沈元珠那辆白色的速腾车旁边,各自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沈元珠插进钥匙发动了车子,侧头对李睿笑道:“说吧,去哪。”李睿闭着眼睛靠在头枕上休息,道:“我还有事,不能太晚回去,你看着办吧。”沈元珠驾车驶出停车场,很快汇入街上的金属洪流之中,随口问道:“什么事啊?”李睿笑道:“不告诉你。”说着话,已经把手放在她大腿上,隔着她的裤子抚摩起来,问道:“今天怎么没穿警服?”沈元珠道:“今天不上班,穿什么警服啊。”李睿说:“穿警服更漂亮啊,咱好歹也是警花呢。”

  沈元珠笑道:“我算什么警花啊,都人老珠黄了,真正的警花是段小倩,说起来,你怎么跟她认识的啊?”李睿叹道:“别提了,说起来就是一肚子气……对了,前面看到药房给我停下,我胃不好,买点药。”沈元珠紧张的看着他说:“严重么,要不要去医院?”李睿冲她一笑,道:“有你这句话,我胃里暖烘烘的,胃病一下子就好了,还去医院干什么?”沈元珠嗔道:“没开玩笑,说正经的呢,有病最好还是去医院。”

  过了路口,前方右边不远就是一个大药房。

  沈元珠眼见分明,把车停靠在路边,道:“你要买什么药,我去给你买吧。”李睿推开车门道:“不用,你歇会儿吧,我去买。”沈元珠老老实实地说:“好吧,你快点。”

  李睿去药房里转了一圈,在销售人员的推荐下,买了一款时下最流行的打胎药,将药盒塞到公文包最深处,走出药房回到了车里。

  

第755章:神智失常?

  

  沈元珠驾车续往前行,跟他商量道:“去西三环怎么样?”李睿呵呵一笑,道:“野战?”沈元珠红着脸说:“你不是着急回家嘛,也就别去酒店了。”李睿又问:“到底是野战还是车震?”沈元珠害臊的说:“当然是在车里边了,外面多冷啊。”李睿想起她那丰挺肥美的屁股,就是一阵意动,道:“是啊,你屁股怕冷。”沈元珠羞道:“好像你屁股不怕冷似的。”

  李睿忽然叫道:“不行了……”沈元珠奇怪的瞥他一眼,道:“什么不行了?”李睿手捂着肚子说:“好像肠胃不行了,要拉稀。”沈元珠忍俊不禁笑起来,道:“有没有那么寸啊?是不是刚才吃饭的时候吃什么不卫生的了?”李睿拍她一把,道:“快点送我回家,我要上厕所。”沈元珠听得心头一沉,道:“啊?回家上厕所?哪不能上厕所啊,干吗非要回家?你这一回家,还能出来吗?”

  李睿当然不是非要回家拉肚子不可,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拉肚子的反应,只是突然想起一个人孤零零在家的董婕妤,心里很不舒服罢了。她本来就是孤苦伶仃的,如今又怀了孕,正是需要人陪需要人安慰的时候,自己就应该负起这个责任来。哦,她那儿忍受着打掉受精卵的身心上的痛苦,自己这儿却跟别的女人风流快活,那成什么人了?自己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能做那种自己都看不起的淫邪之徒啊。

  他叹道:“你不知道,我这是肠胃功能紊乱,平时好好的,一旦发生紊乱,马上就要拉肚子,而且拉完肚子必须马上躺在被窝里取暖,否则就会拉个不停。”沈元珠听得吓住了,道:“有没有那么恐怖啊?”李睿苦着脸说:“对不起啊元珠,今晚怕是不能陪你了。”沈元珠喜欢的是他这个人,而非跟他偷几次情做几次那勾当,当然要以他的身体为重了,皱眉道:“这有什么可对不起的,当然是你身体要紧啦。那我赶紧送你回去吧。你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去医院,我马上送你过去。还有,你刚才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你吃的我都吃啦,我怎么没事?”

  二十多分钟以后,沈元珠把李睿送到了家楼下,柔声道:“你回家拉完了肚子就赶紧钻被窝里,找点药吃。下回我给你拿个暖宝过来,你充好电就拔下来搂在肚皮上,应该对你肠胃有好处。”李睿见自己没能陪她亲热,她却一点怨言都没有,反而对自己如此贤惠,心中也是非常感动,心说好女人怎么都让自己碰上了,看看四下无人,拉住她的手道:“你回家也开慢点,喝了酒就不要开快车了。等过两天我有时间了,一定……一定把你买的那一小盒全用了。”

  沈元珠道:“你先养病啊,那个急什么?”李睿道:“好,那我就下去了,你回去路上一定慢点。”沈元珠嗔道:“哎呀,知道了,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比我还磨叨,呵呵。”李睿在她肥臀上捏了一把,道:“嫌我话多?我还不是为你好?我看你又欠打屁股了。”沈元珠嘻嘻笑道:“嗯,是欠打了,你赶紧来打啊,不要忘了哦。”

  两人说了几句调笑话,李睿从车里钻出去,站在车库门口,目送她掉头驶去,又看看左右无人,闪身投入夜色中,三步并作两步跑向了一单元。

  十分钟后,直到眼睁睁看着董婕妤吞服了那两颗小药饼,李睿才彻底松了口气,再也不担心她会把那颗受精卵留下来了,从后面拥住她高挑的身子,两只大手在她小腹上摸来抚去,感受着一颗小生命的流逝。

  董婕妤按住他的手,道:“别摸了。”李睿便停下来。董婕妤道:“你给我记住……”李睿奇道:“记住什么?”董婕妤道:“记住你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儿子,或者女儿!”李睿听得冷汗涔涔冒出,只觉得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子沉重的负罪感,叹道:“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董婕妤又道:“你还要记住,记住……”李睿咳嗽一声,明知道她说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好听的,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问道:“还要记住什么?”董婕妤反手抱住他,柔声道:“还要记住,你欠我一个孩子。”

  李睿只听得头皮发麻,如何听不出,她是打定主意要跟自己生个孩子了,这种事做起来简单,可是孩子又哪是那么容易生的?哪个父亲愿意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一落地就是私生子,就得不到应有的父亲的疼爱庇护?她董婕妤只考虑要孩子了,怎么不为孩子为自己考虑考虑?皱眉道:“婕妤,你这辈子不打算再嫁人了?”董婕妤淡淡地说:“嫁人有什么好的?难道离开男人我就活不了了?”李睿苦口婆心的劝道:“你这是习惯一个人生活了,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可实际上,你要是能够找到一个疼你爱你的好老公,为什么不能结婚呢?至少生活中有人照顾你啊。”

  董婕妤转过身瞧着他的眼睛,无所谓的说:“我自己照顾自己就足够了。”李睿道:“可要是你病了呢……呃,别怪我说话难听,可这确实是可能发生的。”董婕妤说:“只要不是死了,我照顾自己就没问题。”李睿道:“你这是决定了?”董婕妤微微点头,道:“我就要一辈子单身,但我想要孩子,你给我。”李睿差点没气哭,道:“你这是坑孩子呢,你这是不负责任的想法。”董婕妤淡淡地说:“我又不是生下来不养,怎么是不负责任?”李睿道:“可是孩子没有父亲啊。”

  董婕妤定定的看着他,道:“没有父亲有没有父亲的养法。再说他也不是完全没有父亲,你一年之中抽出几次时间过去看看我们娘俩,还不行么?”李睿愁眉苦脸的说道:“你这……你这样等于是一辈子做我的小老婆了……”董婕妤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截口道:“别那么说,我会保持人身经济独立的,我不会依靠你。你也可以这样理解,我只是借你的精子用了一下,用过后跟你就没关系了。你心里有我们娘俩,以后就多看看我们;要是心里没有我们,我们也不埋怨。就是这么简单。”

  李睿一下子就急了,道:“你这是何苦呢?”董婕妤道:“不苦啊,反正我是一点也不觉得苦。”李睿愤愤的说:“你这样一辈子我会心疼的。”董婕妤给他整理了下衣领,道:“不要以为别人比你过得苦,其实你未必有我活得开心。”这话倒是挺有哲理的,李睿一下子就愣住了,思虑半响,叹道:“如果你非要这么做的话,我也不能说什么。我会努力拼搏奋斗,争取今后给咱的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董婕妤说:“随便你,但就算你不为孩子付出什么,我也没有什么意见。我本来就打算一个人把孩子抚养长大。”

  话说到这里,李睿已经彻底没脾气了,对她既失望又怨恨,真不知道她这两天脑袋是怎么了,越来越不正常,正常女人有谁会选择做单亲妈妈的?难道突然怀孕对她造成的刺激如此之大,已经弄得她神志不清了?

  不欢而散!尽管没有吵起来。

  李睿回到家里后,洗了个澡,跟老爸聊了几句,回到卧室钻进被窝,心情烦躁不堪,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根本就睡不着,胡思乱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后来实在烦闷的不行,就摸过手机给吕青曼拨去了电话。

  吕青曼刚刚洗完脚,正准备睡觉,接到他的电话就跟他煲起了电话粥。李睿听她说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聊了一阵子,吕青曼忽然叫道:“哎呀,我差点忘了,今天白天张子豪给我打电话来着,打听你。”李睿听到张子豪这三个字,立时想到他被刘安妮派人砍断手筋脚筋并且阉掉的惨剧,心头一紧,问道:“他打听我干什么?”吕青曼道:“我也不清楚,可能突然想起你来了吧,问你最近在哪,这周有没有来省城看过我……”李睿听到这里,酒劲一下子清醒了大半,一屁股从席梦思上坐起来,心知张子豪之所以跟她问起这些,很可能是怀疑凶手怀疑到自己头上来了,不过自己倒也用不着因此心虚,毕竟害他的人不是自己,由此倒是可以推断出,他至今还不知道害他的是刘安妮,否则也不会问到自己头上,笑道:“他不追求你了,倒是对我产生了兴趣?”

  吕青曼笑道:“怎么可能,他才不会喜欢男人呢。”李睿道:“你没问问他啊,最近过得怎么样?”吕青曼道:“我没问,他爱过得怎样就过得怎样,关我什么事?我关心自己的事情还关心不过来呢,才不会关心他。”李睿笑道:“你关心自己什么事?”

  

第756章:绝对不能惹的女人!

  

  吕青曼嘻嘻笑了两声,低声道:“譬如什么时候跟你领证啦,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啦,对了……最近的,咱俩什么时候去拍婚纱照?”李睿道:“不是打算冬天再去吗?”吕青曼道:“是啊,冬天不是来了吗?再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过完年就开春了,哪还有冬天?”

  李睿道:“那就挑个元旦或者春节的假期过去吧。”吕青曼道:“元旦倒是行,可是春节的时候谁不回家过年啊,人家婚纱影楼还工作吗?”李睿道:“那就元旦吧,我估计这种假也好请,宋书记肯定放行。”吕青曼道:“好,那就先这么说定了,元旦去拍婚纱照,我事先准备准备。”李睿道:“好……呃,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咱俩大活人准备好了不就行了吗……”

  在小夫妻二人煲电话粥的同时,在省城靖南,省第三人民医院的某个高干特护病房内,张子潇与张子豪姐弟,正跟靖南市委常委、市公安局长徐建水对峙着。

  张子豪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如同著名的“咆哮帝”我国台湾省著名演员马景涛一样,急赤白脸的指着徐建水大呼小叫:“……一群白痴,一群饭桶,你们特么市局简直就是一群窝囊废!几天了?啊?都特么几天了?啊?我爸限你们三天破案,你们特么的竟然给我拖到现在了。拖到现在了也没什么,能把凶手给我揪出来也行啊,我擦你们特么连根毛都没找出来,你们是不是猪啊?窝囊废,你们都特么是窝囊废!”

  徐建水那也算是靖南市的市领导、大人物,连张子豪的父亲张高松对他都得客客气气的,什么时候被这种小人物指着鼻子破口大骂过?只气得脸色铁青,忍不住就要发飙,可是看到张子豪那已经快要从眼窝里瞪出来的血红色眼珠子,立时吓了一跳,心知他在受伤—尤其是男人那玩意被割掉之后,已经是性情大变,变成了传说中的“二椅子”,从此再也不是正常人了,自己一个正常人,跟这种体残人士斗什么气?算了,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忍了吧,便长长吁了口气,硬生生把怒火压回了肚子里。

  张子潇听弟弟骂得实在不像话,训斥道:“张子豪,你给我闭嘴!怎么对徐局长说话呢?你有没有教养啊?你凭什么辱骂徐局长?你可别忘了,你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时候,徐局长正带领市公安局的干警们费心费力的帮你抓捕凶手呢。你不感谢徐局长也就算了,竟然出口辱骂,你是人吗?你要脸吗?忘恩负义的东西!”

  张子豪红着眼睛瞪视她,骂道:“滚特么蛋,帮我抓捕凶手?哈哈,说得倒是挺好听的。好啊,凶手在哪呢?你们特么先把凶手给我交出来再放屁,要不然就特么活该被老子骂!”

  张子潇见他跟自己这个亲姐姐也骂骂咧咧的,脸色往下一沉,也不废话,走到床头,抬手就是一个嘴巴抽上去。

  “啪”的一声脆响,张子豪脸上早着,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惨白的脸上很快浮现出四道通红的指印,红色的指印与他青白色的脸色相互映衬,令人触目心惊。

  张子豪打死也想不到她会突然对自己动手,瞬间暴怒,骂道:“我擦你妈张子潇,你特么敢打我!”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张子潇又打了他一记耳光,这一次力气用得更大,发出的声音也更响,甚至在病房里产生了清脆的回声。

  张子豪激怒到了发狂的地步,眼珠子都快弹出去射到张子潇脸上去了,大嘴张开,冷森森的白牙在不停咬合,喉头处发出愤怒的吼声,上半身挣扎着想要跳起来,要不是四肢都被固定在病床上,肯定早就跳起来扑过去活活掐死她了。

  一旁的徐建水看到这一幕,倏地打了个冷战,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某部香港鬼片,里面有一幕,就是一个被束缚在木塌上的僵尸在符咒失效之后,突然暴起伤人,与眼前这一幕何等相似,心中惊叹:“他……他果然不是正常人了,不对,应该说,他简直就不是人了!”

  “擦你妈?”,张子潇冷冰冰的说道,“我妈是谁妈?”

  张子豪呆了下,但也仅仅是呆了一下,瞬即破口大骂道:“那我也草,我艹艹艹,我特么把你们全都艹死!”

  张子潇二话不说,正反两个嘴巴抽过去,又是“啪啪”两声。

  这两下抽得更狠,一下子把张子豪抽得倒回了病床上,不过这也把他抽得呆住了,神智清醒与否不知道,但暂时是不闹腾了。

  徐建水在旁眼睁睁瞧着张家这个冷艳高贵的大小姐狠抽自己的亲弟弟,看得肉疼不已,暗道这女人真不是善茬。不过话说回来,像是张家这种高官门庭,孩子从小受父母的影响,也不可能是善茬啊。话是这么说,但是眼瞅着这么漂亮的女人啪啪的打人嘴巴,也是打心眼里发怵。这个女人,以后绝对不能惹!

  张子潇面色冷肃的盯着张子豪看了一阵,见他双目无神的瞪着天花板,半响没动静,这才转身走到徐建水跟前,歉意的说:“徐局长,子豪因为受伤的缘故,心情积郁,口不择言,出言不逊,侮辱了您跟贵局的同志,实在是抱歉。我这个当姐姐的替他向您赔礼道歉了,您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徐建水忙道:“没事没事,说起来也怪我们,这都四天头儿上了,还是没能抓到凶手,我们市局真是无能啊,也该骂。子豪虽然骂得难听了一些,可也不是没有道理。唉,真是惭愧啊,我愧对张省长对我的期许啊,我对不起张省长。”

  张子潇蹙眉问道:“真是一丁点的线索都找不到吗?”徐建水苦着脸连连点头,道:“凶手非常狡猾,具有非常丰富的反侦察经验,行凶手段老练沉稳,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给我们专案组开展调查侦缉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张子潇道:“对于破案我是一窍不通,我想问一下,这件案子还有没有被侦破的可能?假如给你们更多时间呢?”徐建水皱眉道:“像是这种恶性刑事案件,如果在案发后七十二小时内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基本上……但是我们会尽力的,请你们放心。”

  张子潇又问:“现在困难到底在哪?是抓不到那三个凶手么?”徐建水摇头道:“这只是一方面,现在主要有两个问题,一是不知道子豪到底……到底跟哪个女人有过来往,他自己也说不清,要是能找到那个女人,基本上就能破案了;二是无法确定那三个凶手的身份,一旦确定他们的身份,再抓他们也就简单了。”

  张子豪突然叫道:“我在酒吧泡到的女人没问题,绝对没问题,绝对不是她们!”

  张子潇与徐建水一起看向他。

  张子潇道:“你敢肯定?”张子豪叫道:“我敢!”

  徐建水道:“既然你敢肯定,之前为什么没跟我们专案组的同志讲清楚?”张子豪没回答他的问题,脸色迷茫的说道:“假如,真是我在酒吧泡某个女人的时候被她老公发现了,她老公为什么当时没有上来拦住我们?这世界上有哪个SB看到别的男人跟自己老婆去酒店过夜的时候都不吭一声?”徐建水寻思了下,说:“可能那个女人的老公,见你长得身材高大,估计就算上去拦住你们也打不过你,所以当时就没动手,而是等事后找了帮手后,再一起来报复你。还有一种可能,那个人心理极其阴暗,存心让你先……先开心开心,然后等你悴不及防的时候狠狠报复你一通。我不是没有见过这种蔫狠人。”

  张子豪本来已经从纷乱繁杂的头绪中理出一丝明悟来了,可听他这么一说,很有道理,也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由得又陷入了迷茫之中。

  等徐建水离去后,姐弟俩各自沉思不语。

  良久良久,张子潇冷哼道:“看来指望公安局这帮废物是不行了。”张子豪恶狠狠地瞪着她,道:“你也说他们是废物,那你刚才还有脸打我?”张子潇不屑的瞧着他,道:“你个蠢货!有些话,咱们自家说说是一回事,当着外人面说又是一回事。你大骂一通倒是过瘾了,可你想过没有你丢的是谁的脸?是咱爸的脸!人家会以为他会生儿子不会教!真是狗屁不懂!”张子豪哼了两声,满脸的不服气,道:“你懂,那你给我把凶手找出来。你要是能把凶手给我找出来,我……”张子潇道:“少说废话,我现在问你最后一句,你觉得最有可能对你下这种狠手的人是谁?”

  

第757章:新角色就位

  

  张子豪脑海中浮想联翩,最近半年内自己与其发生过恩怨的人们的头像全部鲜活的浮现出来,如同走马灯一样,一个个在眼前掠过,李睿的影像也在其中,不过只是一闪就没影了,到了最后,定格在青阳市电视台主任刘安妮那具光着的身子上,一道灵光闪过,失声叫道:“是刘安妮,最有可能的就是青阳那个刘安妮。”

  张子潇精神为之一振,站起身问道:“你最早就怀疑过她,但是后来怀疑又解除了,这次怎么又想到她了?”张子豪双目中射出毒蛇一般狠辣的光芒,咬牙切齿的说:“我才想起来,那个贱货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几乎我每次对她不好,她都会很快报复回来。可奇怪的是,我找人轮了她,这么大的仇恨,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觉得太不正常了。如果让我找出一个最有可能害我的人,除了她没别人。”张子潇也是连连点头,道:“我们假设是她找人报复的你,她找的肯定都是青阳本地人,那几个人在省城砍伤你以后就跑回青阳躲着去了,省城公安局这帮废物当然抓不到他们了……嘶,还真有可能就是她。”

  张子豪听得眼睛连连放光,赞道:“对,你说的有道理,太有道理了。不错,也不能说徐建水他们都是废物,那三个凶手不是市里的,他们市局当然抓不到了。操,赶紧的……”张子潇奇道:“赶紧的干什么?”张子豪道:“给徐建水打电话啊,让他派人去青阳抓捕刘安妮归案。”张子潇撇了撇嘴,道:“先不说你算哪一号,凭什么命令徐建水抓人,我就问你一句,你有什么证据?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刘安妮指使人砍伤你的?”张子豪气道:“操,要特么证据干什么?把人抓了来一审讯不就完了吗?公安局那点猫腻我都懂,屈打成招都稀松平常,何况这事肯定就是刘安妮干的,只要大刑给她用上,还怕她不张嘴?”

  张子潇断然否绝:“不行!”张子豪气呼呼的说:“为特么什么不行?哦,敢情你不愿意把凶手找出来?”张子潇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还是那句话,要证据。你没证据的话,凭白让徐建水为难,等于是胡搅蛮缠。你让他为难的话,他就不会让你满意。这你都不懂?”张子豪愣了下,觉得她的话不无道理,怒道:“那怎么办?非要有证据才能抓她吗?特么隔壁的,连公安局都找不到证据,咱俩上哪找去。”张子潇抱起胳膊,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最后说道:“明天我去青阳一趟,会会那个刘安妮!如果让我知道这事真是她干的,哼哼,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周一,又是新的一周!

  早上,李睿在青阳宾馆贵宾楼里见到老板宋朝阳的时候,将昨晚跟张鸣芳吃饭的事情简单讲了讲。

  宋朝阳点了点头,道:“怪不得三十九岁就已经是一局之长,原来她是张文林的表妹。”李睿听不出他这是贬义还是别的什么态度,也不敢插话,就闭紧了嘴巴听着。宋朝阳问道:“你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李睿心头打了个突儿,更不敢随便发表看法了,考虑了下措辞,小心翼翼的说道:“人性还是不错的,也有上进心。”宋朝阳跟张鸣芳已经有过接触,对她有一定的了解,之所以再问李睿的看法,也只是参考一下,闻言呵呵笑道:“官场中人,哪个没有上进心?不上进就是退步哦。”

  李睿吓得心头一紧,以为他在变相批评自己为张鸣芳说好话了,哪敢再乱说什么,好在宋朝阳接下来也没说别的,心中这才踏实了几分。

  这天上午,青阳官场发生了一件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事情:山南省委决定,青阳军分区政委高国松同志任中共青阳市委常委。

  这个决定可以说是姗姗来迟。事实上,当高国松接替裴旭成为青阳军分区政委的那一天,大多数人都明确的知道,他也将接替裴旭在市委常委里面的席位,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消息传开后,几乎没有人为之惊喜,更是没有人为之动容。说句实在话,青阳市十一个市委常委里边,没了谁都可能影响青阳官场生态的正常循环,单单没了这个军分区政委,那是一点影响都不会有的。毫不客气的说,这个军分区政委在市委常委里边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

  这当然不是说,高国松是个小脚色,事实上,没有谁敢小瞧这个高国松。只不过,军方代表在地方党委常务委员会中的地位历来非常尴尬。一方面,它无权干预地方事务;另一方面,它又掌握了一张宝贵的投票权;还有不得不提到的一方面,就是它需要地方上的协调与照顾。这三方面凑到一起,平时没事的时候还无所谓,一旦碰到什么需要表决投票的重要事务,譬如任命提拔领导干部的时候,军方代表就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尴尬:无论投票与否,都会得罪某方势力,就可能间接影响到军分区在地方上得到的好处。地方上的强权人物不论哪一个给军方搞点小麻烦,都够他们喝一壶的。

  所以,历来那些聪明的军方代表,在省市县三级的党委常委会中,一般都不会发表什么意见,就如同徐庶进曹营,终生不献一策似的。当然这里面也有少数情形,某些军方代表会在常委会中审时度势的偏袒某一方,那也是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益,同时他自己后台也硬,不怕得罪人。可这种情况毕竟是凤毛麟角,能不得罪人,为什么非要得罪人呢?反正也不关自己的事,就让地方上这些人自己折腾去呗,任由他们争个你死我活,自己乐得看笑话。

  也就是因为军方代表往往在市委常委会上敷衍了事,所以前文才说他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不过,这也要看怎么理解。在常委会上某些人的眼里,军方代表这一票还是相当重要的,只是大多数情况下都没办法拉过来。因此很多常委对这种滑不溜手的军方代表并不如何喜欢。

  原先的军分区政委裴旭就是这样一个聪明人,几乎很少发表意见,尽力保持与各方势力和谐相处,从不跟任何一个常委产生分歧。这样的圆滑态度也不能说不好,至少在他调离的时候没有人说他的坏话。

  现在,裴旭走了,高国松来了。很多人并不知道高国松的背景,都以为他会像前任裴旭那样,即将永久性的扮演一个在市委常委会上打酱油的角色。当然也有人知道高国松的底细,知道他是省人大副主任高国泰的弟弟,也算是拥有着强大的后台。这样一个人物,显然不会惧怕得罪人。他若是在青阳市委常委会上偏袒某一方的话,那一方势力必然会猛飞暴涨。

  有些人因此充满了期待。

  上午十点多,李睿接到了火车站自焚事件中自焚者王永刚父亲王民的电话。王民告诉他,已经凑齐了他垫付的那些医药费,想还给他,因此询问他是不是找个什么地方见面。

  李睿问道:“王永刚怎么样了?”王民喉头哽咽着说:“重度烧伤I级,全身烧伤面积占体表百分之七十五,吸入性呼吸道损伤……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了。”李睿暗叹口气,道:“能说话了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市政府成立了一个调查组,专门调查他在火车站自焚这件事,调查组成员去医院找过你们吗?”王民说:“能说话了,断断续续的,说三句能听懂一句。有人来找过了,问了问永刚自焚的原因就走了。”李睿想了想,道:“这样吧,等中午我去医院看看你们。”王民道:“好,我要当面谢谢你的救命大恩啊,顺便把钱还你。”

  有了这个约定,等中午陪宋朝阳吃过饭后,李睿就向他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往市第二医院走了一趟。

  在市第二医院烧伤科特别的无菌特护病房外面,李睿见到了王永刚的家人,其中就包括他的父亲王民。

  这是一个将近六十岁的枯瘦老头,衣着打扮倒还入眼,看得出这是一个城里人,也能看出家境条件还不错,可能由于受到了爱子自焚事件的打击,他脸色非常不好,还带了黑眼圈,估计这几天都没休息好过。

  王民一见到李睿就抓住了他的手臂,再也不肯放开,说了好半天感激的话。

  李睿被他夸得脸皮发烧,心中却也不无沾沾自喜之情,也没空跟他说客套话,直截了当的问道:“永刚为什么自焚?”

  王民听到这个问题,眼圈就红了,老眼眨巴两下,老泪就无法抑制的流了下来。

  一个身材敦实的中年男子走过来,扶住王民,道:“爸,你去椅子上坐着歇会儿,我跟他说。”王民点点头,在老伴的搀扶下去了墙边排椅上坐下。

  

第758章:可恨之处

  

  那个中年男子主动递手给李睿道:“兄弟,我叫王永强,是永刚的哥哥,谢谢你奋不顾身把永刚救下来,我们一家子都感谢你的大恩大德啊。”李睿跟他握手道:“永强大哥你不必客气,到底怎么回事?”王永强叹了口气,眼圈也红了,道:“唉,说起来就是恨,也气……”李睿看到他眼圈红了之后,才留意到他脸上带着几道瘀伤,其中左脸颧骨那里更是高高耸起,淤血都快透出皮肤表面来了,心中暗暗奇怪,却也没问,只道:“你给我说说。”

  王永强道:“这还是今天凌晨永刚清醒的时候自己说的呢……我先给你介绍介绍我们家的情况。我们是隰县人,家里面就我跟永刚两个孩子,我在隰县县医院当电工,我这兄弟在市里面给人打工,我爸原先是隰县县医院的副院长,现在退休了。我们一家子都是老实人啊,从来都是挨欺负,从来没欺负过人啊。尤其是我这个兄弟,打小就从来没干过欺负人的事,可能就是有人瞧着他好欺负,所以就讹上他了。”说到这,他语气陡然加重几分,话语里充满了怒气。

  李睿心想,怪不得王民虽老而干瘦,但穿衣打扮都很讲究,身上也自有一股子气派,半点不显老迈,敢情原来曾是他们那里县医院的副院长啊,这在当地也算是个人物呢。

  王永强怒气冲冲的道:“事发当天是周六早上,我兄弟刚领了打工四个月的工资,一共一万块,打算坐火车回家,把钱带给我妈,让她做腿部静脉曲张手术的。他去火车站买完了票,有点口渴,就去火车站旁边的小超市里买瓶水喝。他买水的时候,眼睁睁瞧着超市老板把一件核桃露推倒,撞在他身上,然后诬赖是他给碰倒的,让他赔偿。兄弟你肯定也知道,一件好点的核桃露,充其量也就是七八十块钱,这还别说那件碰倒的核桃露根本就没摔破,可是超市老板非要他赔两百块钱。

  我兄弟在市里送快递,辛辛苦苦没白天没黑日的一个月才赚两千多块,每分钱都是他的血汗钱啊,他当然不答应赔了,跟超市老板争执起来。结果超市老板马上指使超市里两个售货员对他进行殴打,先是在超市里面打得他口鼻喷血,后来又把他拽到外面当着路人一顿暴打。可怜我兄弟被打得那个惨啊,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等起来才知道,身上装钱那个信封给弄没了,在身边找了找没有,想到可能是在超市里被殴打的时候掉在地上了,就去超市里面找,又被那两个售货员打出来,问他们看到自己的钱没有,他们根本就不承认。

  这时候有好心人给我兄弟支招,让我兄弟报警。我兄弟涉世未深,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啊,就听了人家的去报警。他跑到最近一个派出所报警,人家说那片不归他们管,让他去市南区分局报警。等他跑到市南区公安分局报警,人家又说火车站那片归火车站派出所管。我兄弟没办法,只能又回到火车站,找火车站派出所报警。可是火车站派出所的人说是我兄弟自己不小心碰倒了人家的货物,又是自己不小心丢了钱,这种事他们不管。

  我兄弟一气之下,就跑回那家小超市里闹腾……兄弟啊,你想想啊,谁碰上这种事没个脾气啊,换成咱们咱们也得进去闹一闹啊。结果我兄弟又被超市老板与那两个售货员打出来,打得浑身是血,都趴地上起不来了。说到这,我兄弟也是性子太偏激,又受了委屈跟刺激,就再也受不了了,想了想,就从路边销售摩托车的店里买了一瓶汽油,本来是想把那家超市给点了的,可是他哪有那个胆子啊,走到人家超市门口站了半天没敢点火,后来觉得自己没本事,一个大男人被人家欺负得头都抬不起来了,就一下子给冲动了,把汽油浇在自个儿身上就把自己给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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